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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4章 弟弟,我帮你解衣,半夜询问云为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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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远徵和风蓝根,回到徵宫主殿后,风蓝根拉着宫远徵的手,突然凑近了他三分,微笑着道。

    “远徵弟弟,来,我帮你解衣。”

    宫远徵听到这话,连忙摇头。

    “姐姐,还是我自己来吧,这点小事就不劳你分心了。”

    “不得不说,风蓝根是了解弟弟的,早知道他会不同意。”

    “弟弟,我给你脱就可以了。”

    “你看,你永远都是那么的害羞。”

    “我们都已经定下婚期了,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要大婚了。”

    “你这么害羞,往后我们还怎么相处啊,对不对?”

    “现在我们在一起,那可是名正言顺的。”

    “更何况,我只是给你脱一下衣服而已。”

    宫远徵阻止的动作,被风蓝根这话成功的给阻止了。

    他知道,自家姐姐说的这话并没有说差。

    他们现在已经定下了婚期,还有一个月就完婚了,在一起那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是知道归知道,每每见两人的亲密举动,他还是会有些脸红。

    有时候他真的在想,为什么姐姐就没有像他这样的害羞?

    同样的事情,不是应该女生比男生更害羞嘛?

    这一点,真的让他想不明白,他怎么看姐姐。

    怎么盯着她,他也没有在她脸上看到过害羞和小女孩该有的娇柔做作。

    好像,从他认识姐姐开始到现在,姐姐一直就是一名天不怕地不怕,本事强大的女子。

    宫远徵心里想着一堆的事情,在他面前的风蓝根。

    看远徵弟弟当着自己的面,居然走神,有些不乐意了,趁他出神,开始解着他的衣服。

    等宫远徵回过神的时候,他的金色长袍已经被解下,露出了里面月白色的里衣。

    看风蓝根还要伸手去解里衣的绳子,宫远徵连忙拉住那只白皙瘦弱的小手。

    “姐姐,天冷了,里衣你要是再给我脱了,晚上睡觉受凉。”

    风蓝根点了点头,最近这宫门的天确实变得有些厉害。

    “早晚特别的凉,就中午有一阵的太阳,有些奇葩,好像有一种风雨欲来的气势。”

    见远徵弟弟不愿意脱,风蓝根也不为难他,伸手截掉自己的外衣。

    下了一套和宫远徵一样的月白色底衣,拉着宫远徵钻进了被窝。

    风蓝根整个人贴在宫远徵的胸膛处,哈了两口气暗。

    “弟弟,果然人家说的没错,”

    “天冷了就得需要一个暖床的。”

    “一个人睡被窝,一点也不暖和,没意思。”

    此时的宫远徵整个人哪还会思考呀!

    虽然,隔着一层里衣,但风蓝根那喷洒的热情。

    透过白色的衣襟,吹到了他的胸口上。

    一阵阵的酥麻感传遍了他的全身,让他全身僵硬的,不敢动弹。

    那肌肉的紧绷,风蓝根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不由的凑近一分。

    “远徵弟弟,你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我都要爱死你了,你不给我摆这个表情了嘛?”

    “要不然,我真的怕我等不了你成年,就把你彻底的吃掉。”

    现在宫远徵那可不是原先那个什么都不懂的远徵弟弟了。

    他可是看过宫尚角给她的书,已经明白彻底吃掉是什么意思。

    不如,他的心中有些跃跃欲试,主要是对他对书上说的那些东西很是好奇。

    没有经历过的宝宝,都会想经历,所以,对于这话,

    他只是脸红但难得的没有拒绝,也没有表现出什么不懂的样子。

    这倒是让风蓝根心中有些疑惑了。

    怎么了,这,远徵弟弟,不是没什么吗?

    风蓝根不能多说,违反犯规。

    风蓝根有些不懂,不过也没有多说,要是以往的性子,肯定会问一问。

    突然,她想起了那天看到的那本春宫图,试探性的问道。

    “远徵弟弟,尚角哥哥给你的那本书你看完了?”

    宫远徵本来有些放松的身体,在听到这话又是一愣。

    这个人没有说话,从喉咙深处轻轻的嗯了一声。

    风蓝根见远徵弟弟承认,一脸了然,难怪咯!

    她就说嘛,远徵弟弟怎么这两天有些不一样,原来是学习了呀!

    突然,风蓝根来了一点兴致,凑到宫远徵身旁,小声的问道。

    “那远徵弟弟,你想不想照着书上做呀?”

    “反正,我们都要结婚了,也不是不可以,是吧!”

    宫远徵的心猛的狂跳,他想是真的有那么想过,可要真的做的话,不由的紧张了起来。

    哥哥可是说过,那是成人礼长老送的礼物,也就是说只有到成人礼以后,才允许看的。

    那些东西,他现在还没成年,也不知道按照书上做的,会不会伤身体,这些都是未知数,他也不敢决定。

    最主要的是,他不知道姐姐到底是什么态度,不过不管是什么态度,吓一下应该没事。

    要是姐姐是开玩笑的,那他就收手呗,这样想着,宫远徵突然一个翻身。

    瞬间风蓝根来感觉,自己被满满的雄性气息所包围。

    看着在身上的宫远徵,双眼亮晶晶,眼中含着一丝期待。

    “远徵弟弟,你要干嘛?”

    宫远徵嘴角上扬,脸上露出了一丝邪意的笑容。

    “姐姐,你刚才不是问我,想不想照那图上去做嘛?”

    ”我现在回答你,我想,特别的想。”

    “所以,姐姐今天我们都试一试,那图上说的东西有多神奇。”

    “我看哥哥是很喜欢的,我也想尝一尝你的味道。”

    宫远徵说完后,没给风蓝根说话的机会,直接就欺身而下,吻上那张粉嫩的红唇。

    这突然的一幕,风蓝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说不下话。

    要说的话全部成了呜呜咽咽,堵在了唇齿之间。

    现在的远徵弟弟,可不是最初的远徵弟弟了。

    风蓝根被宫远徵吻的,都感觉自己要窒息了,连忙暗自换了好几口气。

    这才推开了宫远徵,声音都带着一丝他从未察觉过的深色。

    “远徵弟弟,你干什么?”

    “好了,天晚了,早点休息吧!”

    宫远徵心中本来是想试探一下姐姐的态度的。

    可是现在,他又不敢试下去立马翻身躺到一旁乖乖道。

    “嗯,好,姐姐,睡觉吧!”

    见远徵弟弟突然这么的听话,风蓝根那是一脸的奇怪。

    她怎么感觉最近,都有点看不懂原曲弟弟的???

    而此时的宫远徵,突然间这么好说话的躺到一旁,试探一下姐姐的态度以及她的真实想法。

    他之所以退开,那是他自己的身体出现了变化。

    身上已经不知不觉的出现了一根棍子,他明白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再这样下去,估计真得乱套了,就算要发生关系,那怎么着也得等到结婚以后吧!

    现在,反而显得有些太着急了,所以,他才暗自退到了一旁,深呼了一口气。

    刚闭上眼睛,继续在心中默念着。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就在宫远徵感觉那鼓胀难受,逐渐消失后,刚松了一口气。

    突然,一条腿搭在宫远徵的小腹上,吓得宫远徵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

    宫远徵突然这么大的动作,惊了风蓝根一跳,她有些疑惑的问道。

    “远徵弟弟,你怎么了?”

    “想什么呢?怎么感觉你不在状态。”

    “我就搭一条腿,你怎么反应这么大?”

    宫远徵害怕事情暴露,姐姐发现了棍子,一眼潮红伸手把风蓝根的腿拿了下去的。

    “姐姐,我晚上吃东西吃了不合适,有点肚子不舒服。”

    “你别把腿放我肚子上了,我先缓一缓。”

    风蓝根一听“哦,”了一声,宫远徵只感觉一只温暖的手,放到了他的肚脐眼处,轻轻的揉着。

    “哗,”刚刚降下去的那一丝火气又升了上来,此时,他真的是欲哭无泪。

    又不能和姐姐说实话,只能强忍着,享受着这一份温暖和幸福。

    整个人憋的很是痛苦,坚持了几分钟后,他终于还是坚持不住,声音嘶哑中带着一丝压抑。

    “姐姐,我好了,我们休息吧!”

    风蓝根打了一个哈欠,一阵困意袭来,点了点头,手搭在宫远徵的腰间,睡了过去。

    听着旁边那轻浅的呼吸声,宫远徵暗自松了一口气,闭上眼睛进入冥想状态。

    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不要让自己多想,冷不丁的,旁边一张脸靠了过来。

    再接下来,就是湿湿漉漉的感觉,成功的让他刚刚灭下去的火气,又给窜了上来。

    眸光深情的看着,把脸趴在他胸口睡着的风蓝根。

    此时,姐姐好像是在做着什么美梦,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胸口。

    宫远徵小心翼翼的扶着风蓝根的头,往一边放,睡梦中的风蓝根。

    正梦到了一只烤全羊,闻着那阵阵的羊肉香味,

    不由的流了流口水,快速的拿起羊排到嘴边啃了起来。

    现实中是,她拿起宫远徵的手,直接下嘴咬了一口。

    宫远徵嘶的一声轻喊出声,似乎是怕惊扰到在睡梦中的风蓝根,下意识的捂上嘴巴。

    把风蓝根放到一旁去躺好,掖好被子,这才松了一口气,他躺在床上,此时毫无睡意。

    脑海中不由想起刚才姐姐跟他说的,要注意,晚上不要随便去找哥哥嫂嫂,学懂得避嫌。

    此时,他明白了这句话真正的含义,就像刚才自己和姐姐互动的时候。

    如果有人来找他,想想那个场景,他就明白为什么上次哥哥对他有些不正常。

    而且还特别的着急,就连茶水都没给他冲,原来是有原因的。

    如果现在是姐姐和自己在做着互动,突然间哥哥来找他。

    估计他也不可能,全身心的放到哥哥那边去吧!

    全部理解这些后,宫远徵也就把这件事记在了心间。

    下定决心,以后不是什么生命大事,必需的场合,晚上甚至是白天,他都不去找哥哥了。

    除非是真有事,也会问一下金复,能进去,才进去。

    不然,她还是老老实实的回来陪姐姐吧!想着想着宫远徵渐渐的睡了过去。

    半夜,风蓝根睁开眼睛看着旁边,盖着被子一脚睡着的宫远徵。

    贴心的为他盖着被子,轻巧的起身,穿上了一套夜行衣,出门了。

    守在门外的金月,似乎听到了一丝动静。

    转头看着如平常一样安安静静的徵宫,摇了摇头。

    靠在柱子上打了个哈欠,小脑袋一点一点的昏昏欲睡。

    风蓝根几个闪身,来到羽宫偏殿,走到一个房间前轻敲了一下窗户。

    里面,正睡觉的云为衫听到动静,突然睁开了眼睛。

    一双眼在黑夜中散发着雏鹰般的光芒,起身弄上了一件外衫,走到窗户旁轻声的问道。

    “谁。”

    外面的风蓝根低低的咳嗽了一声,云之羽听到这声熟悉的声音,有些惊讶。

    似乎没有想到,风蓝根这么晚会来找她,屋内一阵稀稀疏疏的声音传来。

    不一会,窗户就被打开,云为衫从里面小心的出来,关好窗户。

    全程并没有露出一丝声响,看着面前的风蓝根,眼神中透的询问。

    风蓝根并没有说话,而是在前面带路,快速的赶往了后山。

    云为衫则在后面跟着,她知道风来跟这么晚来找他,那肯定是有事情。

    先不说,现在她已经归顺于她,从名义上说,风蓝根是她的主子。

    就说平常,云为衫也会跟上去查看一番,看看风蓝根找她有什么事?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了后山的一片竹林前,风蓝根停下等了片刻。

    云为衫也走了过来,检查了一下四周确定无人后寻,福了福身,行了一礼。

    “风姑娘,这么晚你来找我,所为何事?”

    风蓝根转身,静静的看着面前的云为衫,开口询问。

    “云为衫,你确定云雀真的死了吗?”

    听到这话,云为衫的眼中似乎是闪过一丝泪花,轻轻点了点头,声音有一丝暗哑。

    “嗯,我当时见了。”

    “她是被无峰之人直接一掌拍在脑门上,”

    “所以,白花花红彤彤一片,整个人面目全非。”

    “我看她的身形,衣着,以及首饰,应该就是云雀无疑。”

    “再加上,后来我从来就没有见过她,也没有关于她的一丝消息。”

    风蓝根听到这话,皱了皱眉头,现在,她也不知道,云为衫和紫衣谁说的才是真话。

    她只能把紫衣说的话,告诉面前的云为衫。

    “云为衫,紫衣今天跟我说,云雀没死还活着。”

    “并且被关在无峰风主的密室,我找你来是想问一下这件事情,你知不知情?”

    “云雀到底是不是还活着?”

    云为衫听到这话,整个人眼中蹦现了一丝激动和惊喜,以及不可置信。

    “风姑娘,你说的是真的吗?”

    “云雀真的没有死?”

    “可是,韩鸦肆都已经亲口承认,云雀是被人当着她的面,被人杀死的吗?”

    “难道寒鸦是在骗我?风姑娘你可是问准了?”

    “紫衣的话不可信,她有没有可能是在骗你?”

    “我的云雀还活着,我的云雀还活着,这要是真的,那太好了!”

    看着面前有些语无伦次的云为衫,风蓝根摇了摇头。

    紫衣和寒衣客关系非同一般,为了救寒衣客,紫衣带着他去后山找月公子。

    拿出了一封信,是云雀写给月公子的,当时月公子看完后,就信了。

    那说明,信上肯定有交代什么,你好好想一想。

    “无峰峰主的房间里,是不是有密室?”

    “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事情?”

    听到风蓝根的提醒,云为衫突然面色一凝。

    她想起来了,有一次经过母亲房间时,听到的动静。

    侍卫们好像说是有人要逃跑,不过,她再想靠近,却被母亲阻止。

    随后,她就被派出去去做任务了,从那往后,母亲的整个房间,都被人24小时的守着。

    想到这,云为衫的眼中也出现了怀疑,点了点头。

    “确实,母亲的房间里,是有一个密室,但是我没有进去过。”

    “有一次我似乎是听到守卫说了一句,有人要逃跑。”

    “从那以后,母亲的房间却时刻被人盯着。”

    “她好像有意的,不让我去那。”

    “难不成,云雀真的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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