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 章 遇刺
风蓝根小花两人,坐在亭子下闲聊着天,月公子带着云为衫,来到药房的密室里。
当云为衫看着墙壁上,画中的女子,桌上的首饰,挂着云雀手镯,泪再也忍不住的流了下来。
月长老在一旁诉说着她和云雀的经过事情的缘由,听得云为衫心痛不已。
看着义妹给她留的亲笔信,眼泪控制不住的滴落了下来,击荡在书信上,逐渐扩散,她收起了信,朝着月公子福了福身。
“月公子,不知义妹这些旧物,我可不可以带走。”
听到这话,月公子的脸上闪过了一抹犹豫,这虽然是云为衫义妹的东西。
可也是他心爱之人的东西,这些东西包含着他的记忆,是他睹物思人的依靠。
似乎是想到了这一点,云为衫叹了一口气。
“罢了,罢了,既然你们俩心意相通,这些东西就留给你吧!”
“今日,多谢月公子告知我真相。”
一袭云纹长袍的男子,深情的望着画像上的女子,片刻,转头看着云为衫。
“抱歉,云姑娘…”
云为衫没有再说什么,大步走出了药房,前往古亭。
看着在亭中坐着的两道身影,快速上前福了福身。
“风姑娘,花公子。”
见她这般客气,风蓝根反而有些不会了,和旁边的小花对视了一眼后。
小花接过话茬。“云姑娘,既然你已经交谈完了。”
“我们赶紧回去吧,天色也不早了,我还要回去休息了。”
风蓝根,云为衫两人都点了点头,和月公子打了个招呼,朝着来路返回。
一刻钟后,船只刚刚靠岸,小花手中竹竿一扔,迫不及待的跳上了船,看着风蓝根。
“风丫头,事情忙完了,我得走了,我还有事要做,话落,一溜烟的跑没影了。”
风蓝根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小花,还真是跑的比兔子还快。
见人走了,云为杉看着面前神情自若的风蓝根,知道她在等她的答复,缓缓开口。
“风姑娘,刚才月公子已经把事情的云雀的事情告诉我了。”
“半月之期也快到了,我想借机出去见一见寒鸦肆。”
“我要向他问清楚,云雀的真正死因。”
“我和云雀都是他从小带到大的,我不信,他真的会这么无情的杀死了她。”
“风姑娘,寒鸦肆不会杀死了我,我有自保之力。”
看她执意如此,风蓝根点了点头。
“好,那你自己看着办,不过不能一个人去,什么时候走,通知我,我带你出去。”
云为衫本身还在想着,该怎么出去找个理由。
现在一听风蓝根愿意帮忙,面色一喜,连忙福了福身。
“多谢风姑娘!”
风蓝根摇了摇头,转身离去,看着空荡荡的岸边,云为衫也几个飞跃消失不见。
徵宫~
风蓝根刚刚回来,就闻到了空气中那一丝血腥味。
看着里面一片慌乱,来回穿梭的人群,立马拉住了一名侍卫疑惑的道。
“发生什么事了?”
侍卫看拉住他的是风蓝根,连忙行了一礼。
“风姑娘,徵公子在沐浴的时候,被人刺伤了…”
听到远徵弟弟受伤,风蓝根没管其他,快速的冲进主殿。
当她看到胸口扎着一把暗箭的宫远徵,立马上前。
“远徵弟弟,你这个伤怎么回事?”
宫远徵看到风蓝根,强行打起精神,扯出一抹苍白的笑容。
“姐姐,刚才我正在让侍卫给我添水沐浴。”
“没想到,侍卫突然袭击,当时情况紧急,我没留住他。”
听着宫远徵那虚弱的声音,风蓝根也不再管其他,立马扶着他躺在了床上,查看着伤口。
“远徵弟弟,我先给你处理伤口,其他的事情我们待会再说。”
“你放心,这个凶手,我一定会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风蓝根的脸上一片肃杀之气,仔细检查着宫远徵的伤。
看着那箭上倒钩,风蓝根皱起了眉头,特么的,这箭是谁发明的,这么多倒勾。
这玩意特别难搞,一个处理不好,所有的肉都能被翻出来。
没办法,风蓝根拿着旁边侍卫递来的工具,双腿跪在了地上,弯腰小心的处理箭上的倒钩。
刺都勾在肉上,弄下来都特别的疼,听着宫远徵那压抑的声音。
风蓝根的手微微有些抖,偏偏还不能用止痛药。
伤口上那些没弄出来的倒钩,未经过消毒,现在上药容易发生感染。
从旁边拿了一块干净的毛巾,放入了宫远徵的口中,让他有一个发泄口。
她明白,长痛不如短痛,强行控制心中的颤抖与手上的力道,快速的处理着。
一刻钟后,风蓝根终于把整个暗箭取了下来,没空去管头上那斗大的汗珠。
快速的拿过温水擦拭,酒精稀释消毒,倒上金创药,开始包扎伤口。
一切做完后,风蓝根紧绷的神经,这才放了下来,瘫坐在地,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她感觉以前给100个,1000个病人治病,也没像今天这么累过。
就在这时,一阵嘈杂声响起,宫尚角听到消息,从外面快速的冲了进来。
从他的视角上,只见风蓝根整个人正趴在宫远徵身上,吓得他一个回头,不满的道。
“风姑娘,你在干什么?”
“我听侍卫说,远徵弟弟受伤了,你,悠着点…”
风蓝根听到这话,转头看着宫尚角,一脸窘迫的道。
“角公子,拉我一把,腿麻了,起不来了。”
风蓝根一转头,宫尚角这才注意到宫远徵那边的情形。
见他的胸口已经全部被包扎好,旁边又是一堆带血的纱布,明白了过来,立马上前一把拉起了风蓝根。
对,真的就是一把,一把拉着风蓝根的后领子,就给扯了起来。
风蓝根站到地上后,往后倒退了好几步,这才稳住了身形,弯腰揉着膝盖,脸色难看。
“角公子,你这是干嘛?”
就连床上的宫远徵,也强撑着想起来,目光中带着疑惑,声音有些冷冽。
“哥,你这是做什么?”
“姐姐刚给我清理完伤口,因为蹲的时间太长了,所以腿麻了。”
“你怎可这般对她?她是我未来的妻子,你的弟妹。”
宫尚角见宫远徵受伤都还要护着风蓝根,不知为何心中不是滋味,隐隐作痛。
强压下那一丝不悦的情绪后,理所当然得道。
“不是风姑娘叫我把她拉起来的吗?”
“男女授受不亲,我只能这样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