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南谷湾闹事
杨柳又想了一下,疑惑地说道:“那阿狸妹妹怎么头发都是银白色的?好奇怪啊!而且他长得那么美,美得都不像个人了,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一般!”
苏半夏笑着说道:“你说对了,阿狸妹妹确实不是人,他是妖,本体是九尾天狐!”
“啊?什么?妖?”杨柳惊得睁大了眼。
苏半夏看着杨柳惊疑的样子,也向她解释起来,甚至把西海雪山的一些细节的事情都告诉了杨柳。
杨柳听到后震惊不已,之前路风已经给她讲了许多修炼界的事情,但是当这些事情真实地发生在自己眼前,那感觉又是两码事。杨柳没想到在这地球上,自己居然真的见到了妖,还是一只狐狸精。
苏半夏也对路风的一些事情好奇,问杨柳:“师姐,雪儿是谁呀?师父好好像很在乎!”
杨柳说道:“雪儿是师娘!”
“啊?”苏半夏有些惊讶,但也在意料之中,说道:“师父结婚了呀?”
杨柳摇了摇头,神情有点落寞,对苏半夏说:“没有。雪儿师娘叫林清雪,还有一位蕊儿师娘,叫林清蕊,她们……都失踪了。”
“啊?两位师娘?都失踪了?”苏半夏对两位师娘这事儿已经很意外了,更没想到的是,居然都失踪了。
杨柳点了点头,把路风与林清雪、林清蕊的事情告诉了苏半夏。
苏半夏听了之后,感慨不已。想着自己父亲失踪,自己已经够孤独的了,没想到的是,路风居然最爱的两人,居然同时失去,真是比自己还惨。
杨柳看着苏半夏有点忧伤,说道:“师妹,你放心吧,师父一定会找到两位师娘的,你也一定能找到你的父亲的。我们要赶紧提升自己的实力,不然帮不了师父的忙,反而会成了师父的累赘。”
苏半夏郑重地点了点头,说:“好的,师姐!我一定会努力的!”
杨柳和苏半夏二女在一号别墅里修炼,有了杨柳的指导,苏半夏很快就掌握了修炼的一些门路,开始参悟路风给她的九璇白金经。杨柳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里,拿出路风给她的那颗灵石开始修炼琉光青木经。
路风和阿狸出门之后,阿狸对路风央求道:“公子,今天出门我能不能跟你一起在外面走?我不想进灵兽戒里面了!”
路风说道:“好!你不想进去就不进去,要不我现在帮你把血契术给解了吧!”
路风这话一说,阿狸连连摇头,说道:“不要不要!公子不要跟解开血契术嘛,我就喜欢这样,以后就让我做你的灵兽吧!”
路风真是不明白这个阿狸的心思,哪有一个作为妖的,非得抢着做人类的灵兽。看着阿狸坚决的样子,路风也没办法,说道:“好,不解就不解!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把你当灵兽的!”
阿里闻言开心的点了点头,抱着路风的胳膊,一路蹦蹦跳跳。
路风今天出门,是要去找孟景城和聂姝彤交代他们一些事情。
路风直接开了杨柳的车,载着阿狸朝着风雪药业开去,不一会儿便来到了风雪药业。
阿狸一下车,果然吸引了许多人的注意力。她那一头长长的银发,加上她那绝美的容颜,实在太过于妖艳。
路风也没管这种事情,早在意料之中,直接领着阿狸前去寻找孟景城。
只是还没走几步,就见到孟景城和聂姝彤二人出来了,后面还跟了大帮人,急匆匆地样子,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
孟景城和聂姝彤二人一出门就见到了路风,二人赶紧上前,孟景城说道:“路先生,你回来了呀!”
路风朝孟景城二人点了点头,问道:“这么急,发生什么事了吗?”
孟景城说道:“南谷湾那边已经开始建设了,刚刚接到电话,有人在那边闹事,打伤了许多工人和弟兄。据说那人很难对付,我现在和聂帮主过去看看。”
路风眉头一皱,说道:“居然有人闹事!走,我跟你们一起去看看!”
路风得知南谷湾已经开始建设,那证明南谷湾的手续已经办理完毕。之前一直被徐清福卡在手里不批,也不知道徐清福现在如何。路风没来得及询问,跟孟景城和聂姝彤等人上车,立即赶往南谷湾。
路风等人刚到南谷湾,就已经看到了工地上有许多工人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样子极为痛苦,有的人脸上还挂了彩。显然,刚刚这里肯定经过了一场打斗。
孟景城看到这番景象,立刻沉着脸,大吼一声:“谁在这里闹事?”
话音一落,一个工棚里面走出了十多条汉子,个个都是虎背熊腰,身强力壮。为首的那人留着一络腮胡,一身肌肉把他身上的衣服都鼓得紧紧的。
那络腮胡子看着孟景城一众人,丝毫不惧,眼露鄙夷之色,用手指着孟景城说道:“这里,是我的地盘!我想怎样就怎样!怎么?有意见?”
路风立即知道这人就是来找茬的,观察了一下这个络腮胡子,一身横练的功夫倒也不弱,对付工地上的那些人,完全是绰绰有余了。路风疑惑的是,这帮人怎么会来这里闹事?看他们的样子和衣着不像是地痞流氓,如果是地皮流氓肯定会忌惮青龙帮,没人敢在这里闹事。看来此事可能另有隐情。
那络腮胡子话一说完,孟景城身旁的阿火立即上前,指着那络腮胡子道:“你敢在这里闹事,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那络腮胡子斜眼看了一下阿火,不屑地说道:“呵!青龙帮的小喽啰,叫什么叫?别人怕你青龙帮,老子可不怕!这里的地盘归我了,识相的赶紧滚吧!”
阿火双拳紧捏,朝着络腮胡子说道:“好!你很强是吧?那就让我试一试你到底有多大能耐!”
阿火一个箭步向前,朝着那络腮胡子打去。只见那络腮胡子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就站在那里,不屑地看着冲过来的阿火,脸上满是讥讽,而且丝毫没有避让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