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幸好得太早了
“不行!就现在喝!老公,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以前你最喜欢吃我做的菜的,现在连我做的汤都不想喝了,你是不是嫌弃我……”
最终,战初尧实在拗不过火力全开的宁清,委屈地、破罐破摔地灌下了那碗汤。【】
随着最后一滴下肚,战初尧觉得自己灵台净澈,四念皆空。一切世俗与虚妄,都跟他的男人尊严一起,被咽下了肚……
“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感觉?”宁清一脸期待地凑近看着战初尧。
战初尧嘴角僵了僵,“嗯?喝个汤应该有什么感觉?”
“啊……那个,我是说,香不香?”
战初尧无奈又好笑,他曲起食指轻轻敲了敲宁清的脑门,最终还是不忍心让宁清失望。
“香。”
“那就好!”
宁清今儿个在外头跑了一天,也属实是累了,看到战初尧乖乖喝完药膳,便心满意足地上床睡觉了。
不出几分钟,她就枕着战初尧的手臂,呼吸变得平缓绵长起来。
身后的男人看着她微微起伏的身影,只觉得自己的气息变得一次比一次灼热。
粗壮的手臂,不受控制一般,慢慢将玲珑身躯搂进怀里,逐渐用力收紧,似要将怀中人揉进自己的身体
里。
“嗯……”
被压迫醒的宁清,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半睡半醒的向战初尧抗议:“你干嘛~我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抱歉。”
战初尧嗓音微微嘶哑、低沉。
他的胳膊随即松开了一些。
寂静的夜里,只听的到两人的心跳声。
片刻后。
宁清又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她睡的倒是快。
战初尧苦笑,同时拳头握紧。
身体的气血愈发奔腾,一阵阵冲击大脑的理智。
怀中的娇躯散发出阵阵幽香,像罂粟一般,向战初尧发出召唤。
几番挣扎之后,战初尧微微低头,亲吻宁清白嫩的额头、脸颊,甚至控制不不住得想狠狠的咬上她一口。
“老公,今天不行……”
战初尧的动作微微一怔:“你、你醒了?”
宁清抬起纤细的胳膊搂住战初尧的脖子,在他耳边呼出热气:“我是睡了,又不是死了,你动作那么重,我怎么可能不醒嘛~”
战初尧的脸一阵发热,幸好这是在黑暗中,宁清看不见。
“老公,我大姨妈还没完,今天还不行,再等几天好不好。”
宁清的声音娇滴滴,几乎能滴出水来
,像小猫轻轻抓挠着战初尧的心。
“好。”
战初尧的声音沙哑的不像话。
随即他松开宁清,翻身下床朝外走。
“老公,你干嘛去。”
“冲澡。”
话音未落,他已经走到了门口,抬手去开门。
宁清也急忙从床上他跳下来,一把拽住他的胳膊:“老公,你刚吃过药膳没多久,现在正是汗毛孔打开,气血快速运行的时候,你不能洗澡的,否则会对身体不好。”
战初尧不知道,吃药膳还有这样的讲究。
但他已经受不了了。
“没事,我冲几下就回来,很快的,不会有什么影响。”
“那也不行,你一下都不能冲,赶紧跟我回去睡觉,现在你最需要的就是乖乖躺在床上发发汗。”
宁清也不管战初尧愿不愿意,拽着他的胳膊就朝床上拖。
战初尧咬牙跟过去,重新脱掉鞋子、上床“睡觉”。
宁清躺下,就又熊抱着战初尧的一只臂膀,闭眼入睡。
大概她今天是累坏了,没有几分钟,就又陷入了沉睡。
战初尧却苦不堪言了。
他无奈地着曲起一条腿。
之前宁清问他有没有感觉的那个问题,他现在
倒是有发言权回答了。
可这始作俑者……倒是睡的香甜。
战初尧扭头,看着自家媳妇儿睡得香甜的容颜,伸出手捏了捏她的鼻子。
宁清在睡梦中被打扰,不爽地哼哼了一声,抬起胳膊抚掉了战初尧的手。
她张了张嘴,含糊地说着梦话,“喝……老公,喝!”
战初尧整个人瞬间石化。
他狠狠闭眼,没想到媳妇梦里都在给他治那“隐疾”。
宁清说完梦话,紧跟着动了动,额头刚好抵上战初尧的胸膛。
也不知道她梦到了什么,还伸手在自己面前推了推,给自己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后,继续睡熟了。
战初尧浑身僵硬,感受着放在自己胸前那只带着幽微香气的柔嫩小手。
在寂静的黑暗中,一切感官都被放大。
战初尧闭上眼睛,试图深呼吸。
可胸膛一起一伏,那只手的存在感始终都那么强。
甚至愈演愈烈。
战初尧感觉她碰到的不是自己的胸膛,更像是将他整颗心脏都捏在掌心中。
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剧烈的心跳,怎么会有那么灼热的呼吸,怎么会有那么沸腾的血液?
战初尧的额头上落下两滴汗。
他忍无可忍,感觉体内的邪火就快要冲破他隐忍许久的理智。
不行……他绝不能吓到宁清。
他朝后动了动脖子,让自己的后脑勺一下下磕在冰冷坚硬的墙上,这才堪堪淡定了些许。
战初尧小心翼翼地捏住宁清的袖口,将她的手臂从自己身上移开,这会儿连她的手腕都不敢碰。
费了半天劲,男人终于起身下地。
面色复杂地看了一眼炕上那一团,他逃似的离开了屋子。
这会儿只有冷水,却刚好适合此刻的战初尧。
一盆冷水当头浇下,他体温骤降。
可越冲洗他就越觉得这种方式只能欲盖弥彰。
身体虽然冷静下来了,可他心中的那团火仍是越烧越旺……
一直折腾到后半夜,战初尧才回到床上堪堪睡着。
战初尧的生物钟极其强大,雷打不动,七点一过便悠悠转醒。
想起他自己昨晚在浴室里做的那事,战初尧面上有点挂不住。
幸好宁清已经起了不在屋里,不然这一大清早的,他真担心自己看到她的脸,又去想些不该想的。
可等战初尧走出卧室,又一次闻到那股古怪的味道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刚刚“幸好”得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