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你别听网上的说法,那个当事人不是我。”
苏少卿:“失窃案和性|丑闻的地点在你法国的家,你说主人公不是你?”
“你可以看看案件的真实进度,事情的起因是我们当时闹离婚,我想气……你,我就把房和车借给了几个圈内人,媒体拍到的人是他们,那个大孙子背地里留下了法国的门钥匙。”
雍拓又反思道:“是我交友不慎。我报了警,这群人全被拉黑了。”
苏少卿玩玩手指。
雍拓沉不住气:“苏律,今天晚上,我们吃个烛光晚餐?”
苏律不动心,雍拓被自责淹没的身心丢出利诱:“我们晚上吃海皇翅?两头鲍?花雕蟹?”
一瞬间,苏少卿这个吃货露出破冰的笑容,他比了一个心服口服的大拇指。
“吃。”
……
自此,苏律师的1天香港旅行变成了3天。
几天里,两人住在堪称风水宝地的深水湾,雍拓的倒霉之路也神奇地终止在今天中午。
苏少卿把金条找了回来。
警察局联系他们。
坏事过去了。
接下来的四天,雍先生有私人事务,苏律师不准备留下了。
这次过后,大家还是做回陌路人吧。
夜里,雍拓陪苏少卿收拾箱子。
微信上的同事们找苏律代购了一堆口红和香水。
苏少卿买好东西。
可他多买了一支豆沙色的口红,代购单子上没写过这个色号。
雍拓说:“你买错了东西,你不如退掉机票。”
苏少卿点着雍拓的喉结:“老狼狗,你又想干嘛?”
雍拓眯起眼睛,嘴想亲长发男子的下巴,苏少卿推开了雍拓。
二人最近每晚都是斗智斗勇,雍拓的身体抵住了苏少卿的去路。
接着,前夫抓住前妻的手,轻轻地合拢在他们的头上。
苏少卿被雍拓居高临下的眼神看得发蒙:“雍拓,你又要开始对我强人所难了……”
“没办法,我……好喜欢你,”雍拓俯身私语,胸膛皮肤发出烫热,他的眼神深邃壮阔,他全身的血是沸的,他把控了苏少卿的双腕。
苏少卿选择缄默。
“我说的话是真的,离婚前,我一直只能偷偷地爱你。”雍拓按住苏少卿的肩膀,他对白皙的男子发誓道,“在……我假装对你没感情的时候,我已经把自己当成了你的丈夫,我好害怕失去你,我喜欢你,我爱的人就是你。”
苏少卿:“我们离……”
雍拓蹭蹭他:“好,我们先不复婚,让我真正地追求你一次,好不好?”
苏少卿不说话。
雍拓等着。
苏少卿突然不动了。
雍拓感觉到机会,吻得更凶。
灯关了的地毯上,雍拓桀骜不驯的额发乱乱的。
他随手脱掉了宽松的黑色机车夹克,他套着破洞牛仔裤的腿抬高了起来。
待雍拓踢开高帮运动鞋,他横抱苏少卿的人,被逮进卧室的苏少卿还没做好准备,苏少卿的小蝴蝶胎记让雍拓变粗鲁了。
“啊!不要咬……”
疼到清醒过来的苏少卿不想忍着这种委屈,他抬腿给了雍拓一脚。
“哎哟!”
三公子跌份地滚了。
苏少卿吓死:“你怎么样?”
“还好,我还没死。”雍拓回答。
苏少卿挥挥手:“那我们算了吧,我踹你下床,你肯定生气了。”
“别!!”
雍拓利索地爬回来。
“不会不会不会,我老婆再踹我,我也不生气。”
“真的?”
苏少卿怀疑地背过身,他的一举一动还是没安全感。
“嗯嗯。”
雍拓又用了半小时才哄住苏少卿。
接下来,他们又试了一次。
一旦决定好了,他们的气场如磁铁相吸,雍拓不自觉地让他陷入矛盾。
苏少卿不想承认雍拓的薄荷味漱口水很好闻。
雍拓在苏少卿的下巴上印住亲吻。
随之一口热气热乎乎地贴住双唇,他们撑住窗台下的地板开始深吻。
纸醉金迷的豪宅里有天竺葵,檀香,龙涎香,玻璃也缀满春夜的花雨,这显得悬崖峭壁外的香港城模糊而暧昧。
轻音乐带来了室内的极致诱惑,苏少卿和雍拓听完了一首歌,他水墨画般的眼轻荡一眼窗外,他想起一件事。
雍拓的门锁密码至今是(kiss me more)
苏少卿的记忆力很好,澳门时期的冗杂清朝收藏品名单,50根流入海外的金条序号。
所有辜负过他的父母,同学。
还有他过雍拓的事。
他到现在还把这个密码放在大脑内部存档着,他是不是这辈子也忘不掉了?
禁欲的长发律师从嗓子里透出一种特殊的韵律,凌乱美的发梢挂在嘴边,苏少卿总是不自觉从清冷含蓄中透出男性少有的妩媚,他的姿态若有若无满足了雍拓的视觉渴求。
汗水蒸腾,雾气涌眼。
苏少卿的双手撑枕头,他紧握微微颤抖的手心,皮肤敏感的他被雍拓蹭的颈窝好痒。
白色的雪纺衬衫被扒到了腰上。
雍拓治愈伤口般吻他的脖颈子,苏少卿的身子骨软了。
然后,苏律师艰难地做了几个仰卧起坐,最后的他只能半认命地躺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