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 章 首席催眠师的病患千金25
宋闻璟拉着她冰凉的手,贴在脸上,“虽然他们当初没救我爸妈,但因为你,我还是愿意救他们的。”
颜开空洞呆滞的瞳孔逐渐聚焦,贴着他脸的手动了动,划过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谢谢。”
宋闻璟喉结滚动,推着人到一旁。
人是路人送来的,他来不及在医院动手脚。
能不能活,完全听天由命。
路上他的人把查到的消息传过来,颜家夫妇完全是为了躲避八哥的人才出了车祸。
八哥的生意被他搅了不少,迁怒到他们身上。
宋闻璟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既然这样就和他没关系了,虽然在他的原计划里他们早就是死人了。
可因为颜颜的缘故,只是赶到国外,没有赶尽杀绝,现在完全是自作自受。
就算真的救不活,颜颜也不会怪他。
他也尽力了不是?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手术室的灯灭了,医生出来例行公事说了一句,“很遗憾,我们尽力了。”
颜开听不懂这里的话,她直直盯着宋闻璟。
宋闻璟露出一抹悲伤的神色,“抱歉,颜颜,他们伤的太重了,医生没有救回来。”
他压抑着大仇得报的快感,肌肉都在颤抖,“不过我已经知道伯父母为什么出事了,我会帮你报仇的。”
宋闻璟不断擦着她脸上的泪,她满脸不可置信,嘴巴张着,发不出一点声音。
人在极度悲伤的时候是说不出话来的。
既然这样,就让八哥做这个羔羊,总要让人把气消了,才不会发泄到他身上。
他把人抱住,“乖,哭出来就好了。”
撕心裂肺的哭声在他耳边响起,她声音哽咽,“我,我没爸妈了。”
“闻璟,我爸妈没了,我只剩你一个家人了。”
“好感度加5,当前好感度80。”
家人这个陌生的词砸的宋闻璟心尖一颤。
他俩是家人,在这个世界上是彼此的唯一。
他错愕一瞬,他轻轻说道:“乖,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颜开哭了好久,一直重复着她没有家人了,哭的累了,头一歪就晕了过去。
医院又是一阵兵荒马乱的。
颜开在国外待了好几天,等到尸体被火化后才抱着骨灰登机。
宋闻璟心里恨不得把骨灰给扬了,碍着颜开,还是乖乖给人找了个墓地埋着。
颜开装模作样的情绪低迷几天,看似伤心欲绝实际上是在摆烂放空情绪。
攻略就像上班,还是全年无休的那种。
宋闻璟看着她情绪低落,拿着画笔过去,“颜颜,你好几天没画画了,不是要参加比赛吗?”
颜开瞥了一眼,“没有纸,不想画。”
宋闻璟笑得神秘莫测,他慢慢扯下领带,解开两颗扣子,露出漂亮的锁骨。
拉着她的手放在胸口,“颜颜是学画画的,没听说过人体彩绘吗?”
颜开一整个地铁老人看手机脸,真的好会玩啊。
一大把年纪了玩的比小年轻还花。
宋闻璟慢慢解开扣子,衬衫半脱不脱,露出半截线条流畅的后背。
他手指沾染上一抹红色,点了点她的鼻尖,“不如今天练练手?万一考试时要考了呢?”
颜开一整个亚麻呆住,谁家好人考试考这个?好色啊。
她眼神飘忽,宽肩窄腰,诱人的腰部曲线蔓延到黑色西装裤里。
斯文败类。
真的是狠狠戳她的xp啊。
颜开有些激动,还能这么玩是吧,那她就要变态了!
她面若桃花,手抖了抖,欲拒还迎,“不行,这些颜料洗不掉的,你还要去公司工作。”
宋闻璟原本是看她心情低落,打算逗逗她,现在是真被勾起了兴趣。
“这有什么关系?我们关着门玩儿,我在公司又不脱衣服。”
他蹭了蹭颜开的脸颊,软乎乎的,心里被勾的痒痒的,“别人不会知道的,别害羞。”
拉着她的手贴在腹部,紧实的肌肉,温润的触感。
半推半就下,宋闻璟光着上半身躺在躺椅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偏硬的画笔在身上游走,冰凉的颜料让他整个人绷紧身体。
他看着颜开调出红色的颜料,问道:“颜颜打算画什么?嗯?”
颜开笑了笑,“花。”
宋闻璟感觉不妙,下一刻,画笔划过特殊的部位,他身躯一僵,耳垂泛起红色。
他声线沉了几分,沙哑低沉,“颜颜,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颜开一脸无辜,“不是你让我练手的吗?你该不会是想反悔吧。”
她笑得得意,“那可不行,我画画从来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你要是不想的话,那今晚就睡客房吧。”
听到这话,宋闻璟原本直起来的腰背又重新放软,别过脸去,“那你画吧。”
一朵花画完,宋闻璟身上已经附上薄薄的汗珠,脸颊一片红色,半仰着头,性感的喉结明显。
骨节分明的手紧握着摇椅扶手,青筋凸起。
他哑着嗓音,眼里满是欲色,“好了吗?”
颜开拿画笔点了点另一边,再次惹得他身躯僵住,呼吸重了几分,“没呢,还有这边,你可要好好忍住。”
宋闻璟现在很是后悔,闲的没事提人体彩绘干什么?
这不是挖坑给自己跳吗?
过了很久,颜开揉了揉酸涩的手腕,摁住想要起身的宋闻璟,“等一下,要封一下,不然不持久的。”
宋闻璟无奈重新躺下。
好不容易弄好后,颜开拉着人走到全身镜前,扬着下巴,得意洋洋的,“怎么样,好看吗?”
玫瑰花枝缠缠绕绕,天然的花蕊红的诱人,花枝干向下蔓延,没入裤腰,一支玫瑰花缠绕在锁骨上。
迤逦诱人。
颜开示意宋闻璟弯腰,她轻轻抚摸着锁骨上的花,“画的起兴了,这个待会儿拿粉底盖一下吧。”
宋闻璟皮肤颤栗,握着她的手,轻轻吻上她的手腕,“没事,我在外面从来不解开衬衫扣子,别人看不见的。”
他的唇顺着她的手臂,渐渐上移,“颜颜,我们很长时间没有……,你可怜可怜我,好吗?”
话里带着祈求,动作一点也不含糊,趴在她的脖颈处轻轻喘息,“下次画下面?”
颜开以为自己已经够变态了,没想到更有甚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