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 章 长公主的男宠27
江映南皱眉,擦擦手指,一股子胭脂水粉的味道,手腕上也不知道抹了多少,恶心粘腻的很。
他眼神中透着厌恶,“现在不说也不打紧,到时候刑具用在身上,什么都招了。”
他朝着外面喊了一声,“来人。”
门被推开,来的却不是守卫,而是个丫鬟。
这个丫鬟正是公主的贴身侍女。
侍女看着眼前的一幕,地上的女子一脸媚意,身上穿的很是清凉,只是把该遮住的地方遮住,剩下的地方全是薄纱。
此刻她正半跪在地上,脸上一片红晕。
江将军虽然衣衫完好,但很有可能是时间不够,还没有行动就被打断了!
侍女皱眉,这人刚从公主府回来就搞这么一出,日后若是成了驸马,他权大势大的,若是不能收心的话公主岂不是要受委屈?
她心里打定主意要把这件事讲给公主说,面上不显,将药递过去,“公主说这是上好的伤药,望将军好好休息。”
江映南注意到这个侍女的表情,再看了看地上的人,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变得脸,刚刚还痛的发抖,现在一脸媚态。
他突然沉默了,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现在开口有点欲盖弥彰的感觉。
可不解释的话这侍女回去一说,颜颜肯定误会,好不容易缓和的气氛肯定渣都不剩。
江映南接过药,咬着后槽牙,“她是别人派来的奸细,并非你想的那样。”
侍女低眉顺眼,“奴婢什么都没想。”
真是越描越黑,江映南心中陡然升起一种无力感,当初在战场上被人围困的时候都没这么无力过。
侍女并未久留,江映南叫来自己的亲卫,指了指地上的人,“审,看看是什么人派来的。”
那女人脸色一白,浑身发抖。
……
颜开听到侍女的汇报,不由得感慨,“还真是这些年憋久了,一朝恢复竟然这么迫不及待,玩的挺花。”
沉醉提醒道:“周砚书约了人,准备晚上去借酒消愁,就在上次你装醉的那个酒楼。”
她摸了摸下巴,“知道了,今天一定拿下他。”
颜开换了身淡绿色衣裙,开始坐在铜镜前化妆。
折腾了几个时辰才满意,她欣赏着自己的脸,三百六十度无死角,从哪儿看都是完美。
外面天色暗沉,滴滴答答的下着小雨。
她拿着一把油纸伞,坐着马车到酒楼。
周砚书坐在靠窗的位置,默默的喝着酒,和旁边的喧闹格格不入。
雨打芭蕉,整的他心更加惆怅,无意间往楼下一看,瞥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淡绿色的衣裙,正提着裙摆下车,露出裙下的绣花鞋,油纸伞遮住了她半边脸。
他身躯一僵,摇摇头,苦笑一声,真是自作多情了,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这儿,怎么可能是特意来找自己的。
再说就算知道也不可能来的,她压根不关心自己。
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一厢情愿罢了。
周砚书闷闷的喝酒,一杯喝完,心里更加烦闷,刚准备再倒一杯,手就被摁住。
担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别喝了,喝酒伤身。”
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安静下来,他怔怔的看着面前的人,乌发红唇,秀眉微蹙,盈盈眸光中盛着担忧。
周砚书压在心底的情绪瞬间翻涌出来,红着眼眶,眸光支离破碎。
许是酒劲上头,整个人行事愈发大胆,伸手揽过那纤纤细腰,将人拉到自己怀里,下巴抵在她肩膀。
哑着嗓音,“颜颜,颜颜,你好狠的心,你怎么能不喜欢我呢?”
说喜欢的是她,说不喜欢的也是她,感情抽离的如此迅速,真是好狠的心。
这样对他实在太残忍了,见识过浓烈的感情,怎么能忍受这么多天的冷漠。
真的太残忍了。
他阖了阖眼,强压着心中的酸涩,红着眼眶,却不肯掉眼泪,“你不能这么对我,这样太狠了,你打我骂我都可以,求你别不要我。”
万州山瞧着自家大人没出息的样子,快速清场,在一众公子哥戏谑的目光中,红着老脸收拾残局。
今天这事要是传出去,大人不尴尬,他都要尴尬死了。
白天还信誓旦旦的说桥归桥路归路,晚上就趴在人身上哭,这就是口是心非的男人呐。
腰间的力道越来越重,颜开安抚般拍了拍他的背,摸着他的脑袋,轻声诱哄,“怎么会不要你呢,我这不是来找你了吗?”
她捧着他的脸颊,在他唇上啄了啄,“别伤心了,看着你喝酒我心里也难受。”
“好感度加5,当前好感度65。”
周砚书整个人愣住,酒精的作用让他分不清是幻想还是现实,被动的承受着一切。
颜开轻笑一声,眼里满是细碎的情意,“怎么,傻掉了吗?”
周砚书反应过来,摁住她的后脑勺,深深的吻上去。
片刻后分开,两人唇瓣湿漉漉的,之间的氛围能让人溺死。
颜开趴在他身上,轻轻喘息,漂亮的脸上布满红晕,白嫩的手指放到他肩膀上,微微用力。
周砚书顺势靠在窗户边,发丝垂下,星眸微转,骨节分明的手抓住桌角,青筋凸起。
他阖了阖眼,想起江映南说的话,强忍着身体的冲动,另一只手揽着她的腰,往上抬了抬。
屋内十分安静,都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颜开俯身,咬住他凸起的喉结,香甜的呼吸洒在他的脖颈处。
“好感度加7,当前好感度72。”
他呼吸一顿,握着桌角的手更加用力。
衣袖滑落,颜开伸手关上窗户,手指顺着精致的锁骨滑进衣袍内,她略微抱怨,“你怎么选了这么个雅间,连内室都没有。”
这话说的属实没理。
周砚书直勾勾的盯着她,眼底是沉沉的欲念,两人鼻尖相抵,他轻声说道:“是我的错。”
颜开揽着他的脖子,“要在这里吗?”
要是以前有人对周砚书说他会在这种环境下答应这种事,自己还不是上面的一个。
他肯定嗤之以鼻并且将人打出去。
丞相之子,天子门生,自小锦衣玉食,穿的都是绫罗绸缎,吃的都是山珍海味,那是一点苦都没受过。
只是现在他却不假思索的回答,“怎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