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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花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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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溪溪坐在餐桌旁,狼吞虎咽地吃着李府做出的美味佳肴,仿佛已经饿了好几天。无疾看着她这个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问道:“顾溪溪,你是怎么找到我这里的?”顾溪溪咽下嘴里的食物,满脸通红地说道:“我是天歌师傅让我来找你的。”

    无疾听到这个回答,皱起眉头,觉得这个回答太过于意外。他向她摇了摇头,“你应该回山里去,这里的事我会处理。”他的话让顾溪溪大怒,她死死拉住他的手,“我要留在你身边,我不会走的!”

    这个时候,世杰兴高采烈地冲进房间。他个子高大,声音洪亮,充满了自信,然而在顾溪溪面前,他却变得有些羞涩。他听说顾溪溪是无疾的师妹,眼中露出崇拜的光芒。他一瞬间也忘记了他来的目的,直接就围在顾溪溪身边,缠着她教自己法术。

    顾溪溪被他缠得没辙,只好答应说有空时一定教他,并赶快让他走开。世杰切到了他想要的答案,满意地离开了房间。而此刻的师妹顾溪溪,顾不上他,只是跟着无疾继续述说她记忆中的过往。她相信无疾就是失踪多年的岳泰安,即便无疾似乎并没有记得这段过去,但顾溪溪并没有放弃,继续告诉无疾那些属于他的故事。

    看着有些疲惫的无疾,顾溪溪心中一阵酸楚,思绪万千。她深深地喜欢着无疾,希望自己能唤回他的记忆,找回那个和她一起创造过美好回忆的人。她采取了坚持不懈的态度,鼓励自己一定要挺住,一定要找回岳泰安。尽管前路坎坷,但她已下定决心,无论未来有多么困难,她绝不放弃,绝不懈怠。

    阳光满溢的下午,无疾和顾溪溪一起来到了十里香茶楼。茶楼里热闹非凡,客人们举杯唤酒,谈笑风声。无疾的眼神却一直停在那个熟悉的茶小侍身上,他走过去,直接而坦率地向他询问,“最近城里那个盗贼又去了哪家?是心仪哪个貌美女子了么?”茶小侍现在已经对无疾这种开朗而直率的性格见惯不怪,他甚至觉得,世上能有如此天真的人也是一种奇迹。

    茶小侍毫不保留地将他知道的一切告诉了无疾,一个名叫秦家的地方刚刚被那个盗贼光顾。无疾听后,没来由地心生怒火,片刻间,就像被激发的野马,离开了茶楼,径直向秦家走去。

    顾溪溪看着无疾背影,浅笑了一声,说道,“你真是个性急的稀罕人。”她笑着跟上他的步伐,两人一同去向受害者家。

    然而,当他们来到秦家的时候,无疾却显得有些木讷。他并不知道应该如何询问,脱口而出就问出了旁人是否被欺负的问题。而这话语让人听起来却颇为冒犯,无论是问无论是被问者都觉得他对此太过直率。结果无疾和顾溪溪被秦家的主人连滚带爬地赶出了门。无疾一头雾水,不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只是呆呆地看着手中的碎石片,心神有些恍惚。

    这一幕逗得边上的顾溪溪哈哈大笑起来。她看着铁打的无疾,用手掩嘴笑得肩头颤抖,“你真的是个不解世事的大傻瓜!”然后,她继续笑了起来,那脸上洋溢的笑意,就犹如春天来临的鲜花,充满了生机。然而看着那笑的开心的顾溪溪,无疾却是忍不住笑了。他知道,这次的失误,也许让他失去了追踪盗贼的线索,可是看着顾溪溪那笑的开心的样子,他却觉得一切都值得。

    不过,接连跑了几家,其结果都是贵重财产丢失,屋里貌美的女子被辱,其他有用的线索并不多,不过在两人无意中进入女子的房间发现,在房间里都有淡淡的花香,在屋角或床下有少量的紫色花草,顾溪溪轻轻捏起凑到鼻子闻过后,很肯定的说这是一种致幻剂,也称迷药。而这个发现也都说明为什么受害的女子为什么没有反抗、没有呼叫的原因。

    顾溪溪静静地眺望着那盆深紫色的花草,那种复杂的情绪在眼里翻涌。她见过这种花,虽然很少,但因为那种罕见而刺眼的紫色,再加上那种独特的特性,让人一眼就能记住。顾溪溪曾经听说过,在西域的故乡,这种花名叫“幻痛”,它喜欢湿润之地,瀑布下,泉水边最为常见,群簇成丛,细细的小叶丛中顶端点缀着一朵朵细小的紫色花瓣,仿佛在夜晚闪烁的紫色星子。而幻痛的特别之处就在于它结的果实,每个果实不过米粒大小,但却藏着极强的毒性。只要人们误食,就会让人产生幻觉,同时还会让人的疼痛感消失。这也是它得名“幻痛”的原因。

    这种植物在隆中的气候环境下几乎无法生存,难以种植,需要有极强的耐心和精细的照料,唯有真正对花草了解的花匠才能种植得住。顾溪溪思索了片刻,然后胸有成竹地说出自己的猜测:“我想,这个盗贼一定是个有名的花匠。”

    这个推测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顾溪溪看着一脸吃惊的无疾,举起手里的茶杯淡淡笑了笑:“这种花太罕见了,不是真正的花匠根本无法养活它。而且它的特性也正好符合盗贼需要的特点。所以,我猜想这个盗贼一定是个懂得花草的花匠。”无疾还是一副不解的脸,但在顾溪溪的解释下,他也渐渐接受了这个说法。于是,他们决定以次为线索,开始寻找这个神秘的盗贼。然而对最后答案是否如他们所想,只有时间可以告诉他们。

    无疾和顾溪溪带着百思不得其解的疑惑,走回了李府。他们找到了紫怡,将他们最近所发现的紫色花草情况告诉了她。紫怡是个知书达理的女子,虽然没有亲自见过这种花,但本身对花草也有着相当的了解。然而,听完无疾和顾溪溪的叙述后,紫怡也一脸茫然,她摇了摇头,“我还真没有听说过这种花,不过隆中地处灵州,气候湿润多雾霾,种植这种花实属不易。养花掌花者一定有其出众之处,或许我们根据这点就能找到答案。”

    正在讨论间,顾溪溪突然说起西域,认为养活这种花草的人很有可能去过西域,或者与西域有过某种联系。这让紫怡不由打了个冷战,眉头微皱,沉默片刻后稍见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认识的笑意,开口道:“罗名章的后代,罗家应该有这种花,我记得他们家中有个院子专门种植这些罕见的花草。”她的话让无疾和顾溪溪眼前一亮,但无疾却有些疑惑。

    无疾收起思绪,继续追问道:“罗名章家的男丁已经全部战死,只剩下花二娘一人,如果盗贼在罗家偷了花,怎么可能没有对她下手?”无疾的质疑让紫怡沉默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复杂。她抬起头,看向窗外,“花二娘的奶娘对她极其细心,恨不能把她在手心握住,只怕外人想接近她也难。”

    无疾听到这个,思索片刻后,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他决定去罗家看看,顾溪溪看到他的决心后,也表示支持,并告诉他她一定有办法让他们进去。虽然路途艰辛,但他们都展露了坚定的决心,他们决心不管有多大的困难,都要查清楚这一切,找出这个背后的真相。

    带着淡淡的冰糖香,七色七星海棠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每一朵都似精灵般美丽而神秘。顾溪溪轻轻把它放在精致的瓷盘里,和无疾一起走向了罗府。他们两人步态轻盈,一个英俊潇洒,一个艳若佳人,走在路上,引得街上行人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来到罗府门前,他们得到了门卫的允许入内,顾溪溪对着门卫甜甜一笑,提出了希望拜见罗府小姐的愿望,手中捧着精致的瓷盘,充满了极力媚娆的温柔。看到他们如此懂礼,门卫本来板起的脸庞慢慢松动,点了点头,跑回屋中去叫罗府奶娘。

    奶娘是个热爱花草的老太婆,看到顾溪溪献上的七星海棠,不禁忍不住赞叹。顾溪溪笑眯眯的说道:“听闻罗府花园之美,举世罕见,今日特地带了一盆七星海棠,希望能得见贵府的花园。”她又不忘那罗府奶娘的一番恭维,赞美她风采绝伦,说她是一朵熠熠生辉的奇花。这番荣誉让奶娘不禁满面红光,喜欢顾溪溪的态度,于是,也同样答应她,能让她见到罗府中的花二娘。然而,无疾却是留在了老远的地方,只能在远处看着。

    顾溪溪被带入罗府的深院,她的目光忍不住被那些大棵的樱花树所吸引,那竖立在花园中间的梨花树,被美丽的白色梨花覆盖,犹如一座法式的山谷,美轮美奂。而花二娘则安静地坐在那一旁的石椅上,目光淡淡地看着她,她的脸上还带着淡淡的微笑,看上去十分美丽。

    顾溪溪走近,微笑道:“花二娘,我听说了你的事情,所以我特意带了这盆七星海棠过来拜见你。”她小声解释了一遍自己的来历,以及无疾的情况。花二娘静静听着,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随即被明显的关切替代。她听说过城中出现的那个盗贼,但是从未想过他会跟自己有关。

    顾溪溪解释完毕后,花二娘沉默了一会,然后才缓缓开口说道:“你们可以进入花园看看。”然后她便带顾溪溪进了花园,那花园里种满了种类各异的花树,比之前看到的还要美丽。花园里,花二娘突然开口,淡淡的说道:“你们可知道,养这些花最重要的,不是光照,不是水分,而是心。”此时此刻,顾溪溪感受到的,是一种深深的安宁,并伴随着对未来的期待。

    花园的角落,有一名花奴专心致志的照看着花草,他身形猥琐,背影略显狰狞,但他对待花草的态度却那般溺爱,就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般。顾溪溪看着花奴,她感到了一股说不清的熟悉,让她无法从那个独特的身形中移开视线。

    而正当顾溪溪专注的看着他时,那花奴似乎也察觉到了她的目光。他转过身,那双深邃的眼睛瞥了顾溪溪一眼。见状,顾溪溪心中有了疑惑,但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观察着他。

    顾溪溪的目光不自然的落在花园角落的几簇淡紫色的花草上,那几簇和其他的花草明显区别开,格式独特,类似她在一部古书中看到的那株。她朝着那个方向走去,那花奴看见她的目光,赶紧走过去给她介绍。

    “这种花名叫素心紫兰。”花奴一边介绍,一边低头照看着花草,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敬业和热爱。他继续解释道, &34;喜旱不喜润,在早晚或雨季的时候要注意盆底不可积水太多,容易烂根死掉。&34;

    顾溪溪听着他的解释,微微怔了一下,她看着那花奴,目光从他的脸上掠过,落在他手中的花瓣上,她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复杂的表情。这个花奴对花草的照顾,恰恰符合她和无疾的猜测,这个照顾花园的花奴,或许就是他们一直在寻找的盗贼。

    顾溪溪已是见多识广之人,然而眼前这独特的紫色花草,却也勾起了她的好奇心。她走近瞧了瞧,心情复杂。素心紫兰,光听名字,仿如心如止水的仙子,清雅又恬静。然而面对这神秘甚至可怕的植物,顾溪溪却胸有成竹,轻轻一笑,心道:“名字再端庄,也掩盖不住本质的毒性。”在她等待无疾的消息的同时,她对罗府此行也更添了几分期待。

    就在此时,奶娘匆匆赶来,告诉顾溪溪花二娘有事需要外出。而那丑陋的花奴也没有多说话,只是看了顾溪溪一眼,就像在等待着什么,一样沉默而冷静。

    顾溪溪看着奶娘带着花二娘离开,心中疑惑更深。然而,看到那花奴的目光,顾溪溪却有一种直觉,这个看似丑陋的花奴,可能就是他们在寻找的盗贼。

    然而她并未多做停留,随即也默默的离开了罗府,回到了她和无疾的住处。她准备好更多的应对计划,静待机会的到来。而心中那种期待和紧张的感觉,让她感到此行必将收获更多。

    晚风起时,顾溪溪与无疾不约而同坐在窗前,交流了今日在罗府的所见所闻。顾溪溪表达了她关于花奴的疑惑,无疾则皱眉苦思,他们两人眼神交接,明了彼此的疑忧,但眼前的信息还是过于寥寥。吹皱的湖面倒映着夜空的星辰,无疾轻叹道: &34;也许明天再去一次罗府,看看能不能找到新的线索。&34; 他暗自下了决定,明日必须弄清其中的真相。

    此时,世杰雀跃如常的闯了进来,闻言则寻仁不遑启居的说:“我也要去罗府。” 顾溪溪对他的举动只微微一笑,轻轻握起他的手道:“世杰,这事要是传出去,你我一起到罗府可是要被人误会的,何必给自己找麻烦呢?”似乎察觉到了一丝微妙的气氛,世杰眉梢紧蹙,他看着顾溪溪,似有些疑惑。

    感受到世杰疑惑的目光,顾溪溪却只是微微一笑,看着他说道:“世杰,你也认为那花匠就是采花贼吗?那他看着花二娘这样的美人,为何不采她,反而去偷罗府?”世杰听后,心中升起一种质疑,他看着顾溪溪,眼中露出一种无法理解的神色。

    顾溪溪却并不理会世杰的反驳,仍然冷静的看着窗外的夜空。世杰看着她的背影,却不禁笑道:“美人,谁会不喜欢呢?”他笑着,一手拉近了顾溪溪,“你看,你不也是冰清玉洁,娇美动人,人人都喜欢吗?”他调皮的说。

    顾溪溪听后,不禁露出一丝笑意,看着世杰说道:“你又开始轻薄了。”言罢,她站起身,化为一道白影,消失在夜色中。世杰呆立原地,对于自己的行为,他有些后悔,心中滋生出一种罪责感,无疾则只是轻轻一笑,仍然是那个不可理解的样子。

    花二娘坐在雕花椅上,手上挽着绵线,正在忙着绣制一只香包。灯光倾泻而下,打在她的脸上,四周的安静让人感觉得到她的淡定和孤独。

    “少奶奶,你也不看看天色,还在这绣什么香包,回房休息吧。”奶娘推开门,唠叨着走了进来。花二娘抬眼看了奶娘一眼,脸上的表情并没有改变,只淡淡地道,“现在只有这样的琐事才能让我暂时忘记烦恼。”

    奶娘听后并不愠怒,反而柔声道,“少奶奶,你要再耐心等待一会儿。三年孝期过后,你就可以出去了,我会好好保护你的。”花二娘笑了笑,没有回答。

    第二日,顾溪溪带着一些礼物,再次拜访罗府。她走入庭院,看到奶娘和花二娘正坐在竹亭之下,聊天闲谈。顾溪溪向她们行礼后,告诉她们关于盗贼的事情。奶娘一听,脸色大变,声明她要报官,顾溪溪巧妙地劝阻并安慰了奶娘,表示她和无疾会全力保护花二娘的安全。

    听完顾溪溪的话之后,奶娘陷入了沉思,最终答应了顾溪溪和无疾的提议。她告诉顾溪溪,那花奴推说带着花去庙里求姻缘,她不禁有些担心,毕竟盗贼的事情刚刚发生。但她看见花二娘对顾溪溪的好感,于是决定留下顾溪溪陪伴花二娘,自己则去厨房准备午饭。

    在罗府的这一天,顾溪溪与花二娘的交谈更多,更深入,她慢慢的理解了这个孤独的女子心中的思绪。而她也更加确定,关于盗贼的秘密,就藏在罗府这座寿春(原校对注解:符合故事设定)最大的府邸之中。

    坐在花园里的竹椅上,顾溪溪轻声对花二娘说,“其实,我有个朋友在学医。我想,他也许能帮你看看病。”花二娘疑惑地看了顾溪溪一眼,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警惕。

    在闲聊的过程中,花二娘突然问起门外的无疾,顾溪溪并没有掩饰自己的心情,坦率地对花二娘说:“无疾,他是我小时候就一直喜欢的人。”顾溪溪的话语中充满了淡然与真挚,花二娘听后,目光柔和,也许是对这份纯真感情的理解和共情。

    午后的阳光透过院墙的缝隙撒在青石板路上,无疾站在门外,突然注意到一个可疑的黑影悄然进入了罗府,他疑心一动,立刻跟上去。

    然而当他走到那人刚才立足之处,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人影。就在他焦急寻找的时候,突然感觉头顶有异,只见一道白影如花瓣般翻滚下来,他抬手一接,当一接触那人,就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女人气息。

    无疾顺势将那个滚落的女子拥入怀中,他本以为会是一个粗犷的女人,却不曾想那女子尽是柔弱之致。她在他的怀中,柔软无比,清香扑鼻,那种温柔的气氛瞬时让无疾沉醉。

    那女子虽然被无疾救下,但紧张的神色并未放松,然而看到无疾后,她仿佛放松了所有的防备,身上的紧张瞬间化为了惊喜。她看着无疾,眼里满是欣喜之情,笑着说:“原来是你,你认得我么,我其实是一只狐狸,在云颠仙谷被你救的那只小狐狸。”

    无疾闻言,微微一愣,然后回忆起的万中无疾的画面,他不禁笑出声,心中充满了欢喜。他看着那女子,笑着说:“原来是狐狸,那时候的你真的很可爱。”

    两人于庭院中相视而笑,如同回到了小时候的那个世界,阳光正好,绿叶婆娑,他们就坐在那里,像两个曾经在一起玩耍的孩子一样,畅聊自己的故事,而且明了自己的心事。

    顾溪溪微笑着看着花二娘,两人在静谧的庭院里相叹惜。花二娘听完顾溪溪的故事后,淡淡地笑道:“我和你同病相怜,我也一样,有一个我一直深爱的人。” 顾溪溪意外地看着花二娘,从她的目光中,她看到了深深的期待和怅然。

    花二娘避开顾溪溪的视线,低头看着手中的香包,却颤声道:“那人,是李世杰。” 顾溪溪停顿了片刻,无法想象花二娘心中的李世杰是何种模样。她却鼓励花二娘,一定要向世杰表白,只有这样,才能豁然开朗。

    花二娘听后,短暂地低下了头。“但我,已嫁过人。”她苦笑着说,“我怕他不接受。”她抚摸着手中的香包,凝视着那盛开的花朵,似乎在祈祷着什么。

    顾溪溪感同身受,她跨前一步,轻轻地握住花二娘的手。“你只需要告诉他你的心意。是否接受,那是他的事情。”她认真地看着花二娘,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希望。

    花二娘的眼泪无声地滑落下来,她紧紧地握住顾溪溪的手,点了点头。她决定,将香包送给李世杰,将自己的心事,一一倾诉出来。

    无疾和顾溪溪坐在书房里,他们正仔细分析着案情。虽然他们怀疑那花匠是嫌疑人,但是却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这一点。两人陷入了沉默,像是陷入了一个无解的迷宫,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世杰轻快的脚步声。他推开门,捧着一叠木板说道:“我明天要和大姐去观音殿烧香,你们要不要一起去?” 顾溪溪听后,眼中顿时精光一闪,她立刻连连点头答应了世杰的提议。

    去观音殿烧香,顾溪溪心中闪过一种预感,或许在那里,她能找到某些线索,解开案情的疑团。无疾看着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他相信顾溪溪的直觉,他知道顾溪溪的决定始终是出于正义和善良的初衷。这一刻,他们的心更加紧密地联系在了一起,共同为了那个未知的真相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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