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无疾闭关,书琴下山
刚下山不久进入隆中的书琴,就被龙虎帮的帮主郝小虎找到。郝小虎见识过书琴的琴艺,对他极为欣赏。然而,他对书琴的欣赏更为在意的则是他的医术和制丹术。因此,他想要用书琴家的仆人为要挟,强行让他加入自己的龙虎帮。书琴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虽然心中不安,但是考虑到家人的安危,他唯有妥协。
而在另一方,泰山无量宫中的无疾用三年时间,刻苦修炼,尽量抑制住灵石带来的煞气。而在另一方,顾溪溪也不遗余力地学习仙法,寻找一种可以真正抑制煞气的方法。
每当休息的时候,无疾的脑海里总会浮现出前世记忆的片段。每一次回忆,都会让他的体内的煞气涌动,只有通过自残,才能将煞气稍微克制住。而每一次,天歌都会看着他那痛苦的样子,心中深深地痛惜。
一天,天歌走到无疾的侧边,将一块千年寒玉递到他的手中。他告诉无疾,这块玉有助于他抑制灵石的煞气。无疾看着那块碧绿如水,寒凉似冰的玉石,无疾缓缓的将它挂在胸口。在那一瞬间,他清楚地感到煞气淡了不少,他立即感到了一丝的舒缓。
天歌叮嘱他,这块玉是非同寻常,乃是治疗煞气的良方,希望无疾能够好好保存。他希望无疾在自己能够抵制得住灵石的煞气后,再物归原主。无疾看着天歌神情认真的面庞,点了点头。他知道,天歌的好意他心领了,而他也会牢记天歌的叮嘱,他会保护好这块玉,等待他真正可以抵抗住煞气的那一天,他将自己的行动,给予天歌一个满意的答复。
三年的时间,已经悄然过去。这个期限的终点,就如同一只握紧的拳头,让人感到了深深的压抑。天歌与水仙,离开了道场,找到了掌教真人。他们两人联手,明确地向掌教真人表明,想要将无疾从禁地中放出来。掌教真人面对两人的坚决,无法再保持中立,只得同意他们的请求。然而,他也与天歌约定,一旦无疾再有任何异常,他必须立刻送他回禁地。天歌听后,看着无疾,然后答应了掌教真人。
在解禁之后的第一餐饭,天歌演绎着吃饭的乐趣,带着无疾一起到了膳堂。然而,对待无疾的态度,众师兄弟们都没有发生任何变化。他们倾慕的目光,只有皮毛的笑容,以及那份无法掩饰的恐惧。
于是,水仙就给无疾拿来了一碗亲自做的饭菜。她替他舀一碗热气腾腾的饭,饭菜的香气让无疾的眼睛亮了起来。但是,这也引来了二师兄的妒忌。他走过来挑衅,数落无疾如何不应得到这样的待遇。天歌面对他的挑衅,只是平静地出言敦促他离开。
无疾看着天歌,然后给了他一个感谢的眼神。他终于能够重新、真正地融入这个地方了。他知道,从此以后,他将重新开始自己的修行,就像他和天歌一样,一步一步地走上历练之路,探索属于自己的未来。
王童和几个师兄弟一起寻找地方,开启了他们的私下议论。他们聚在一起,讨论着无疾的问题。王童听来的消息,称掌教真人打算将水仙嫁给下任的掌教。王童带着那份带着刺的笑,提议说无疾应该就是下任的掌教,毕竟水仙现在对他无比的好。他们编排起无疾的种种谣言,硝烟四起。然而,这些谣言却激起了二师兄的怒火。
在遥远的后山,无疾坐在一个安静的小山丘上,用树叶子吹起了曲音。曲音虽然淡然,却充满了对过去的惦记。他想起了顾溪溪和书琴的点点滴滴,他知道,他们都离他越来越远,去到了他无法触及的地方。
他看见擎天老雕悠悠地在天边飞过。他叫来擎天老雕,想要问一个问题。他问那只老雕,他是否仍有机会再见到那两个令他牵挂的人。擎天老雕看着他,然后缓缓回了他一个无言的答案,它飞走了。
无疾看着擎天老雕的背影,突然觉得自己是否做了些什么,让他无法再见到那两个最重要的人。他眼神黯淡,心中不禁浮现出一丝失落。在他的心中,他仍然保留着那对他们的惦记,他期待,有一天,他们可以再次相逢,可以再次聚在一起。
在山下的龙虎帮,书琴忙得不亦乐乎。他正在为附近的村民们看病开药。他的医术高超,治疗的疾病无一不治。而他由于不取医诊费,所以村民们对他更是感激涕淋。因此,村民们络绎不绝地来到龙虎帮,寻求他的帮助。
然而,龙虎帮的帮主郝小虎把书琴带到这里,自然不是为了让他为普通人看病。他希望书琴能帮他炼制出传说中可以延年益寿内里大增的龙鳞丹。但是书琴坦诚自己现在还无法炼制出龙鳞丹,他需要各种稀有草药、特殊的工具,更需要偏僻的地方做实验。郝小虎听后,满脸失望,愤然离去。
书琴转身,却发现几个炼丹的小弟在飞扬跋扈地背后说他的坏话。他们笑着嘲弄他,称他是浪得虚名,招摇蒙骗,甚至有的师弟是明着挑衅。书琴也只能不以为意,他想起自己在村中的老父老母,也想起自己在山上的顾溪溪和无疾。
就在此时,书琴的侍婢柳小雨过来了。这个美丽又机灵的女子,温文尔雅,更添几分活力。她将那些嘲笑书琴的小弟赶走,然后递给书琴一筐子药草。这些药草都是她亲手去山上采的,只为了帮他炼制出要的丹药。
祥嫂总是忙前忙后地替书琴做事,她帮他煮饭,整理房间,甚至还帮他洗衣服。书琴看在眼里,却也没什么办法。他告诉祥嫂,郝小虎的贪心是没有极限的,他不可能为他炼丹。
祥嫂是个年近四十的女人,早就把一切都看得很开。她告诉书琴,人的命运是由天命决定的,不可违背。书琴听后,不由得感慨万千,感慨人的渺小与无奈,他能够理解祥嫂这种人的思想,但他坚信人生是靠自己的努力来改变的。
不过书琴约束住自己,没和祥嫂对着干。他告诉祥嫂,她不用为自己操那么多心,应该让柳小雨也分担一些。祥嫂呆了一下,然后告诉他,柳小雨是坛帮主派来的人,她不敢麻烦她。
正好此时,柳小雨提着食物进门。听到祥嫂的话,她立刻嗔怪道:“你是我主人,我当然该为你服务。”两人开始争吵,书琴赶紧扯开话题,柳小雨见状,就讨好地给书琴送上她自己亲手炖的山鸡。
这一日,虽然平淡无奇,却也不无波澜。书琴看着周围的一切,只能无奈地笑了笑。他的生活暂时平静下来,但他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平静,更大的风暴,还在后头。
坐在郝小虎面前的柳小雨尽力保持自己的冷静,她语速平稳,再次禀报自己监视书琴的情况。她告诉郝小虎,书琴并未有任何异常的举动。对于柳小雨每次的报告都是一样,令郝小虎感到甚是不满,他怀疑这个聪明的女子是在故意维护书琴。柳小雨忙不迭地解释,试图说明自己的清白。但郝小虎的怀疑并未因此消除,他盯着柳小雨,不再多言。
书琴独自一人坐在一角,手中拿着酒壶,眼睛却望向远方。他的眸光晦暗,漆黑的夜色中,只有琴声悠悠。他回忆起和阿娜尔在一起的日子,那些曾经的欢笑,那些曾经的约定,都在这夜色中消散。他心中的思绪一片混乱,琴声越发悲凉。
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的面前。那个女子手捧琴,身姿轻盈,在月色下舞动,仿佛精灵。书琴抬起头,看见那熟悉的身影,心中的思念一下子涌到喉咙。他以为那是自己的恋人阿娜尔,他即刻欢喜不已,连连高呼阿娜尔的名字。
然而,当他看清那个女子的面孔,竟然是柳小雨。他的欢喜瞬间瓦解,疼痛狠狠地扎入他的心中。他抓起手边的古琴,砸向在一旁的石阶上,然后拂袖而去。
柳小雨看着他背影,眼眶中积满了泪水。她看着那古琴,心中剧烈地震荡。然后,她在断琴的残骸中发现了龙之吟。那是一把神秘的古琴,古琴中掉落的龙之吟据说可以让人的武功大增,而且可以让听琴的人中毒,极具杀伤力。对于书琴来说,那无疑是一个极大的帮助,然而,他却没有发现,丢掉了这个机缘。
然而,对于柳小雨来说,这却是一个巨大的压力。她不知道该如何做,是将这枚珍宝交给书琴,还是藏进心底,等待他重开旧情?她看着那断弦的古琴的残骸,心中不禁浮起淡淡的遗憾。如果她不能得到书琴的心,那么这个曾经的音乐家又有什么意义呢?心中对书琴的爱,只能是自己心中的一把火,让她在这无尽的黑夜中,独自燃烧。
这一日,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出现在了书琴面前,那是他的好友程峰。他们互相交流了一下近况,程峰告诉书琴他是为了一桩重要的事情来的。书琴看着程峰的神情,心知肚明,于是就让程峰留下来,一起共进晚餐。
夜深了,程峰和书琴找了一处安静的地方,开始聊起了他们的生活。他们两个人在屋顶上找到一块平坦的地方,顺手带上了两壶美酒,边把酒边聊天。程峰看着书琴闷闷不乐的样子,知道他一定遇到了什么麻烦。他轻轻地劝解书琴,不要为难。
然后,程峰告诉书琴一个让他震惊的消息,雪蚕重现人间了。雪蚕是极稀有的虫子,据说有起死回生的神奇效果。听到程峰的话,书琴激动不已。他忙问程峰,雪蚕现在在哪里,程峰表示他只是听说的,不过消息是由秦川一带传来的,他们需要去那儿打探消息。
听到程峰的建议,书琴情绪激昂。他知道他需要雪蚕,他更知道自己需要这个重要的消息。于是,他答应程峰,他明天就要离开龙虎帮,他要去寻找这个神奇的雪蚕。
他们在夜色中默默地对视,然后约定在后山见面。他们是好朋友,是伙伴,他们一直在互相帮助,互相拥护。他们面对同一个目标,他们都为了寻求自己的理想而努力。
于是,在这个深秋的夜晚,书琴和程峰在天空和大地的包围下,他们用他们的心,他们的酒,他们的勇气,他们的智慧,他们的友情,他们的共识,他们的期待和他们的梦想,共同开启了一场全新的冒险。他们知道,他们的旅程才刚刚开始,他们的未来还在前方等待他们。但是,他们的决心,他们的魄力,他们的勇气,他们的努力,他们的坚韧,都已经足够让他们在任何困难,任何挑战,任何恶劣环境,任何压力之下,都能心无旁骛,只为寻求他们的梦想,只为追求他们的未来。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进来时,书琴已经开始打点行李准备离开。他脸色冷淡,神色坚决,一副毫不犹豫的态度。祥嫂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朝他看过来,脸上充满了担忧。然而,书琴并没有回应她的关心,他只是默默地收拾着自己的物品,一边默默地给自己打气。
此时,柳小雨忽然走了进来,手中拿着那把被书琴砸坏的琴。她修好了那把琴,并且带了来还给书琴。看着书琴要离开的样子,柳小雨的心中一阵慌乱。她挡在书琴的面前,小声地问他何时能回来,书琴显然对小雨并没有什么感觉,在书琴的眼里,小雨就是龙虎帮帮主的密探,可他并不知道柳小雨对他已经一往情深了。因此,极没好感的板着脸,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集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