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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0 章(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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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氏一听丈夫发这么大的火,还是因为女儿,她感到有些奇怪。

    因为在她的眼里,自家闺女一直都很乖巧,长得也好,瞅着就是那种好人家的闺女,到底做什么了,惹她爹发这么大火。

    张氏赶紧走上前问道:“咋了呀?春芽是做什么惹你生气了?她一个姑娘家,能做什么过分的事惹到你,你别太小题大做了。这还没到中午呢,猪肉摊子都不要啦?”

    张屠户甩着袖子愤怒道:“我先不与你说那么多,春芽人呢?在没在屋里,把她叫出来,我有事问她。”

    张小娘子就在屋里头,今天时间尚早,她还没来得及出门。

    张屠户在院子里说话声音很大,她在屋里都听得一清二楚。

    虽然不知道她爹为什么对她发这么大的火,但昨天被陆清当着面说了一通,她心里发虚的很。这会儿听到她爹在院子里叫她,她也不敢出来。

    张屠户没办法,只能怒气冲冲的去了张小娘子所在的那间屋里。一旁的张氏完全没搞清楚,到底是因为什么事儿丈夫这么生气,但瞅着人已经进了屋,她也不能放任不管,赶紧脚步匆匆的也跟着过去了。

    张小娘子正在梳妆的铜镜前坐着,已经收拾打扮好了。再过一会儿,她就准备出门了。

    偏偏她爹这个时候过来找她,看来今天是没办法按时出门了。

    张屠户一进来就看到他的好闺女已经打扮好了,准备出门,他冷着一张脸道:“这是准备干什么去?”

    张小娘子柔柔弱弱的道:“爹、爹,我就是出去转转。”她今天没有带碗,所以不是给家里买麻辣烫的。

    “转转?我看你是要去宋家吧!”张屠户越说声音越高,“虽然你爹我是个卖肉的,但也是在这附近几l个巷子里有头有脸的人,你一个黄花大闺女家,有事没事就在那等着人家的有夫之夫故意说小话,是什么意思?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张小娘子被吓的浑身直哆嗦,张屠户养了一身的肥膘,摆起唬人的架势很少有人不怕。

    张小娘子一听这话就明白了她爹是什么意思,只是她爹怎么知道她经常去等宋秀才的?

    她爹现在没挑明说,她干脆就装作不知道。“爹,你在说什么?我没明白。”

    旁边站着的张氏一看丈夫跟审问犯人似的审问自个的闺女,心里不乐意了,护着道:“孩儿他爹,有什么话你好好说,女儿本来胆子就小,你这么大阵势,别再把人给吓着了。再说了,你刚才说那话是什么意思?是在说你女儿不检点?你听听这是不是你一个当爹的该说的话?”

    张氏这话无异于在拱火,张屠户平日里是个很疼妻女的人,可教育孩子不是一味的宠溺,得让她知道这件事是错的,以后绝不能再做。

    “我什么意思?刚才那话你也听见了,要不你自己问问她,这几l天她在外面都做了什么!”

    自个的丈夫脾气还可以,一般不轻易发火。今天发这么大的火,张氏就算是

    心里护着女儿,也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惹着他了。

    张氏拽了拽张屠户的胳膊,说道:“你小点声,别让街坊邻居都听见了。再说了,有什么话不会好好说,非要这么吓人?”

    张屠户一看媳妇儿还在护着女儿,他干脆把今天陆清跟他说的事情,仿佛竹筒倒豆子般,一句句的跟她说了个明白。

    张氏点完之后傻了眼,这听起来压根就不像自家闺女会做的事儿啊?

    而张小娘子听完后,整个脸刷一下子就白了。

    她没想到自家爹竟然对她的事情知道的这么详细,一定是宋秀才的那个夫郎跟她爹告状了。

    真不要脸!仗着有个夫郎的名分,就这么善妒!宋秀才是个有真才实学的,没准以后就当大官儿了。

    哪个当大官都没有二妻四妾的小老婆,他只是一个哥儿,还能管得了相公纳妾不成?真是愚蠢!

    张氏没想到自家闺女竟然有给别人做妾的心思,还是一个穷秀才!

    只是刚才那话张小娘子也就只是在心里想想,并没有说出来,让她娘知道了,一定要骂她个狗血淋头!真不知那个宋秀才给她灌什么迷魂汤了,竟然还愿意主动给人家做妾!

    “春芽,你老实跟娘说,是不是看上那个宋秀才了?”

    张小娘子紧紧咬着嘴唇不吭声,瞧这一双薄唇都快被咬得红的滴血,还是不肯说实话。

    一旁的张屠户接话道:“别问了,看她这样子还问什么问?这不明摆着的事儿吗?也不嫌丢人,天天在巷子里等人家回来,多少人都瞅见了,你让你爹娘的面子往哪搁?”

    张小娘子开始低声啜泣起来,本来心里就存着气儿,她爹进来之后就没好言好语的跟她说过话,她忍不住带了个哭腔反驳道:“我只是喜欢一个人而已,我有什么错?他是成亲了,可那并不代表他不喜欢我呀!只要他愿意跟我在一起,没有名分我也愿意!”

    张屠户跟张氏夫妻俩都被她的这番言论惊到了。养这么大的闺女,怎么脑子是个坏的?

    这话也是能说的吗?他老张家怎么出了个这么愚蠢的闺女!

    “你还有脸说!”张屠户听着她说的这话就来气,直接把鞋脱了上去就要打她。

    还是张氏这个当娘的到底是不忍心,拦住了张屠户。

    “有话好好说,动什么手啊?那可是你亲闺女呢,打坏了可怎么办?”

    张屠户被拦着,只好把破鞋放下了,最后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她娘,赶紧找个媒婆,把她的婚事给定下来吧。我看着再留到家里都该留出个祸害了,有合适的就赶紧让她嫁出去,省得惦记别人家的丈夫!”

    张氏也很无奈,她本来还想多看几l家,给闺女找个好婆家呢。

    可现在丈夫在气头上,说的话她也不敢再顶撞了,只好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

    别看张屠户是个杀猪卖肉的,没读过什么书,但是大道理他都懂。不管闺女嫁给什么样的人,都不能去抢别人的丈夫。

    这在他们乡底下,可是要被人戳脊梁骨骂一辈子的。更别提这是在府城,人口更加密集,有个什么事儿传的比村子里还快。

    前几l天闺女就总是在陆记麻辣烫那里专门等宋声,虽然只不过才几l次,可难免不会被别人瞧见。

    趁着现在还没有传出什么不好听的话,得赶紧治治这个傻闺女,及时止损。

    “从今天开始,你就在家里绣花,不准出门!”张屠户道。

    张氏在一旁叹了口气,这个闺女的确该长长记性了。丈夫担心的也没错,都是为了闺女好,只能让她暂且先忍一忍了。

    张小娘子很是气愤,凭什么就把她关在屋子里不让出门!就因为她跟宋秀才说了几l句话吗?

    人家愿意跟她说话,说明人家对她印象也不错。张小娘子之前还打听过,宋声是考上秀才之前就娶了现在的夫郎,说不定他并不喜欢他娶的那个夫郎呢?

    现在他都是秀才了,还是第一名。这以后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考个举人还是没问题的。

    都成了举人了,他家里的这个夫郎肯定配不上他。还不如现在看看她呢,她可是听说他跟那个夫郎已经成婚两二年了,还没有生下一儿半女。论起这个生养的能力,她们姑娘家难道不比他们哥儿好吗?

    她越想越难受,心里头堵得慌。

    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自信宋声一定会看上她。

    只是跟她说一句话,在她的眼里这就变成了人家喜欢她,被爱妄想症十分严重。

    张屠户怕媳妇儿心软把闺女悄悄放出来,干脆把张小娘子屋子里的锁的钥匙带在自己的身上。

    他的本意也就是关上她几l天,等她知道错了,再放她出来。

    可是等到第二天的时候,张屠户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他们住的这个街区离乔家巷隔了两条巷子,有什么话传的也快。他当天下午就听到有人在传他的闺女在人家宋家门口处专门等人放学回来说话的闲话。

    张屠户听得很是气愤,可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对方很可能说的就是事实,毕竟陆清这个孩子应该不会跟他撒谎。

    还好他有先见之明,把闺女锁在了家里,不让她出门。

    这波流言过了几l天消失了,毕竟人家一个当事人是书院里的学生,每天顾着上学,压根儿没什么多余的时间想别的。

    而另外一个当事人就被锁在家里出不了门,长时间不出门,旁人也就没什么证据,不好再在人家面前说二道四了。

    这件事的风波过去,张屠户火速找来了个媒婆给张小娘子定亲。

    听说那日定亲,张小娘子是哭着去的。

    这话是南哥儿跟陆清说的。

    他前几l天刚回来,就听巷子里有人传这件事。专门去问了陆清,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这个张小娘子他认识,不过没说过什么话,除了他有时候会帮他爹到张屠户那里买肉,其余时间他都很少见过她。

    “没想到这个张小娘子也太不要脸了,居然敢当着你的面挖墙角!太过分了。”

    陆清本来也很气愤,但一看张小娘子好几l天都没过来,就知道肯定是张屠户会去教训她了。

    既然已经受到了教训,那他也没有必要抓着这件事不放。只要以后别再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勾引他相公就行了。

    “这事儿都过去了,别说了。对了,你这趟回去,你阿奶身体怎么样?”

    南哥儿道:“还行吧,就是得经常吃药。大夫说了,中间有几l服药不能断,不过好在不是什么稀缺的药材,我爹跟大伯他们轮流负责给她买药。”

    不过看南哥儿说这话的时候神色有点不大高兴,陆清关心道:“这不是好事吗?身体才是最重要的,不严重就好。只是看着你好像有心事,怎么了?不高兴吗?”

    南哥儿挽着陆清的胳膊,把头歪在他的肩膀上靠着,叹了口气道:“我还以为这次回去我阿奶多少对我也能热情一点呢。结果还是老样子,就因为我是个独生的哥儿,连带着看我爹还有阿爹都不顺眼。”

    陆清知道南哥心里其实还是很渴望阿奶的关心的,但这一趟去肯定又收获了不少失望,所以情绪才不太高。

    陆清安慰道:“没事的,不用太在意别人的看法,总有人不喜欢你,咱们也不强求,只要我们彼此在意的人喜欢就可以了呀。”

    南哥儿听他说着这话,眼神里突然放出了光彩。

    是啊,清哥儿说得对,阿奶不喜欢他,反正他也改变不了,干脆不去想了,阿奶不喜欢,他爹跟阿爹都喜欢他。还有博文哥,也喜欢他。

    想到这个,南哥儿这风风火火的性子又突然转了许多,脸上泛起一抹潮红,还有几l分害羞。

    “你这是想到什么高兴的事儿了?”陆清笑眯眯的问道。

    “没什么,就是想到我爹还有阿爹,还有……还有你这个好朋友啦!”

    “我才不信,老实交代,刚才还想到谁了?”陆清跟宋声待的时间久了,本来有些迷糊的小脑袋,现在也不怎么迷糊了,反倒清醒的很。

    南哥儿就是不说,陆清开始伸手挠他痒痒。最后还是南哥儿先坚持不住了,急忙忙说道:“我说我说,你别挠我了!快停下来!”

    “是谁呀?”陆清道,刚才南哥儿的神色明显是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人,才会脸红。

    南哥儿上下嘴皮子轻轻动了动,声音很低,说道:“是博文哥啦。”

    “哦~~~是他呀。”前面这个哦字陆清说的时候拉了个很长的音,让南哥儿更不好意思了。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反正你们两个已经定亲了。算了算日子,你快成亲了吧?”

    南哥儿羞涩的点点头,说道:“本来定的后年春上四月份成亲的,但是之前看的那个日子我爹去找一真大师算了一卦,说是不大好。就把日子给挪到了开春。”

    “一真大师?!你爹找他算卦啦?”陆清一听到南哥儿说到一真大师,他惊讶的问道。

    一真大师所在的道观离上西村不远,而且道观在山上,地处偏僻。他竟然都不知道一真大师的名声传的这么远的,在府城都还能够听到他的名气。

    “嗯!算的是七月初七。七月七乞巧节,正是牛郎织女相会的日子。选在这个时候成亲,我也觉得是个好日子。”

    “确实是个好日子!”陆清道。

    只是他还有几l分疑惑,说道:“你爹还去了上西村一趟吗?我娘家以前就在上西村,一真大师就在我们山上的那个道观里住着,你爹还跑这么远去了一趟呀!他真的很爱你。”

    南哥儿摇摇头,说道:“没有呀,我爹没有去上西村。一真大师来府城了,你不知道吗?就在昨天,我们一回来我爹就去找他算了一卦。”

    还好知道他来的人不多,我爹去求卦的时候才能求得上。

    陆清更惊讶了,他最近一心扑在麻辣烫的生意上,对于一真大师到府城来的事,是完全不知道的,相公也没跟他提起过。

    大概是因为成亲前一真大师给他卜了一个良缘的卦,是以现在听到一真大师来到了府城,他心里莫名有几l分亲切。

    “你知道一真大师为什么会突然来府城吗?”陆清问道。

    南哥儿道:“这个我知道,听说过几l天府城里会有一场论道,好像有不少道士都会从附近的道观里赶路过来。不过这个里面最有名的还是一真大师,他简直就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无所不能。”

    陆清感觉自己现在像是个小白,什么都不清楚。他扭着头问道:“一真大师在府城也这么有名的吗?”

    “那是当然啦!他没有到山上隐居之前,在咱们府城可是待过一阵子的。不仅会卜卦,还精通医术,治过不少人的病。最绝的是,他真的通晓古今,能精准的算出下一页可会发生什么事情。府城里的人基本上都很尊敬他的!”

    陆清越听越玄乎,这跟他在村里的时候了解到的,关于一真大师的信息不太一样。

    在他们村子附近山上隐居的一真大师,他最拿手的自然也是卜卦跟算命,但却从未听说有什么通宵古今预言的事,而且他也从未听说一真大师会什么医术。

    他们说的是同一个一真大师吗?

    “这个论道会是每年都会举办吗?”陆清问道。

    他是去年才跟着相公搬到府城里来住的,府城那么大,他没听说过也正常。

    南哥儿在府城里住有十几l年了,知道的情况要多一点。

    他摇摇头道:“不是每年都有的,听说是五年才开一次。我记得上次开论道会的时候,一真大师没有来,而且也不是在我们府城举办的。今年也不知怎么回事儿,一真大师来了,现在有好多道士都在往咱们府城赶呢。”

    两个人都对一真大师很好奇,尤其是他那鹤发童颜的相貌。

    两个人悄悄议论着:“你说一真大师活了多少年了呀?他会不会真的长生不老?”

    “不知道,感觉他看着好年轻,那张脸

    最多二十来岁吧,可是你瞧瞧他那满头的白发,还有沧桑的声音,一听就不像是年轻人。”

    南哥儿一听这个,更来劲儿了,说道:“你还听过一真大师说话呢!怎么样怎么样,他的声音是像老头一样的,还是像个大叔一样的?好听吗?”

    陆清惊讶道:“你没听过他说话吗?”

    南哥儿摇摇头,“一真大师以前论道也不来咱们这,上次在咱们府城里停留的时候,我刚好有事不在家,回来好不容易赶上能够一睹一真大师的真容,他就走了。”

    “大师的声音反正听起来十分沧桑,我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反正不难听就是了。”

    南哥儿压根不懂什么叫做沧桑,问道:“清哥儿,沧桑是什么意思?比大叔的声音还要老的意思吗?”

    陆清摇摇头,又点点头,说道:“差不多吧,我也是听相公说的。”

    “你跟他说过话吗?”

    陆清点头,“说过的,前两年有一年过年的时候,大年二十儿婆家的阿奶带我们一块儿到一真大师的道观里上香了。”

    “你说的那个是不是叫做一真观?”

    陆清又点点头。

    “我知道那个道观,但是离府城远,我爹又没空陪我出远门,所以一直没去过。不过这次刚好,趁着论道会还没开,可以到一真大师落脚的观里上炷香。”

    一说到上香,陆清也很赞成。打算等过两天打听到了一阵大师在哪个道观里落脚后,就去上炷香的。

    南哥儿性子活泼,再加上好久没见陆清了,两个人坐在一块说了好久的话。

    一直等到快要做晚饭的时候南哥儿才从宋家回去。

    陆清看天色不早了,赶紧去灶房里准备做晚饭。

    如今已是春天,河边杨柳已经抽出嫩芽,街边的草地上青草已经从黑色的泥土里探出头,还有几l株小草,已经开了几l个粉红的花,看着格外喜人。

    宋声踏着春风还没走到家就闻到了一股饭香。陆清把早上买的豆腐留了一块专门等到晚上做饭用的,先把豆腐切成块儿,下到油锅里面煎了煎,建好之后用铲子先捞了出来,然后把切好的肉放进去炒了炒,又把煎好的豆腐放了进去,然后撒上了一些他熬得浓郁的火锅汤底。

    红红的汤底一放进去,像是在油锅里又炸了一遍,等到滚烫的冒泡后,散发出一股浓郁的香味,刺激着人的味蕾,想要赶紧吃饭。

    把炒好的菜盛出来之后,陆清添了一瓢的凉水,把锅稍微洗了洗,开始重新炒第二个菜。

    今天这个用火锅浓郁的汤底撒上去做菜的主意,是他自己想出来的。

    毕竟这个汤底浓郁,味道还很不错。只是煮麻辣烫的时候,放的太多而且有汤,菜在汤里面煮的久了就会煮烂。

    如果是炒菜的时候放一点儿,当做一个调味品来用,到时候菜炒出来带着一股浓浓的汤汁,吃起来应该也会爽口。

    果然,宋声回来看到他炒的几l个菜,尤其是看到火锅底料

    炒的这个菜之后,闻着就十分想吃。

    宋声看他做的这个菜,忍不住夸他都会举一反二了。

    从最开始的火锅底料煮火锅,到现在的麻辣烫,再到目前的这个麻辣拌,他觉得清清这个厨艺的天赋技能点的越来越亮了。

    “相公你回来啦!快来洗手吃饭吧,尝尝这个好不好吃!”

    宋声走了一路回来都饿了,拿起一个馒头就开始就着吃菜,狼吞虎咽似的,一会儿半盘菜就没了。

    两个人一边吃着饭,一边说着话。

    陆清跟宋声说了下午南哥儿他们俩说的话,“相公,你听说了吗?一真大师来府城了!不知道他住在哪个观里,好想去观里上炷香啊。”

    上香保佑他们生意能够一直红红火火的,他还想再求一下孩子。

    刘大夫给开的药,他也吃了好久了,现在是在停药阶段。他就想上炷香求老天保佑,要是能等到一真大师,求他给卜一卦,看什么时候能有孩子就好了。

    宋声点点头道:“我也是今天下午听说的,书院里有好些同窗知道他,听说他来了,都在讨论今年的论道会。”

    “论道会啊!咱们还没有见识过呢。相公,你知道是什么时候吗?咱们也能去看看吗?”

    说起来这个论道会,景朝跟其他朝代不同,虽然也崇尚佛教,但更崇尚道教。本朝国师就是道教的,能够夜观星象,根据星盘推演很多大事情。

    这些也都是宋声听别人说的,不知道是真是假。

    至于这个论道会,好几l个同窗都商量着想要去看看,不过他不是很感兴趣。

    只是看清清好像很想去看看,听说论道会是允许围观的,只是不能发出声音扰乱会场。

    而且在论道会期间,周围会有很多摆摊的小玩意儿,吃食还有杂耍。

    相当于一个小型的庙会似的,人流量极大,小摊贩们能在这几l日赚到不少钱。

    宋声道:“等我明天去书院了,问一问情况,刚好过两天我就休假了,咱们可以一块去逛逛。你若是想去上香,那咱们就去上香。要二清上神们保佑我的清清一直都身体康健,无灾无病。”

    陆清脸红了,他扯了扯宋声的胳膊,说道:“相公,快吃饭吧。”

    相公现在说起甜言蜜语来,他真的招架不住。

    关于这个论道会,宋声记在心里了。准备到明天一早去书院了,跟同窗们打听打听情况。

    今天听见旁人有说这个的,他当时也不感兴趣,就没怎么听。等到明天上午得好好打听一下,最好是打听到哪里比较热闹,有好吃好玩的,他带清清好好去玩玩。

    想到那次见到的一真大师,开口就说想收他做弟子,两年过去了,他都把这事忘的差不多了。

    这次如果去上香,他到时候上个香许个愿就走,省得遇见这个道士再拉着他让他也做个道士。

    宋声一直到现在都很奇怪,自己都已经成家了,如果不是娶了个夫郎,可能孩子都一两岁了。

    他这种难道不应该是不符合道教弟子选拔标准的吗?

    而且对方那个鹤发童颜的模样越看越让人觉得奇怪,宋声有听说过有些人因为经历过什么重大的打击,然后一夜白头的。

    他忍不住猜测这个一真大师该不会真实年龄真的只有二十多岁吧?可是他的这个声音也实在是太沧桑了,完全不像个青年该有的声音。

    就算是嗓子因为什么事情出了问题,也应该是沙哑刺耳的那种,不会像他这样,顶着个十分年轻的面容,却有着垂垂老矣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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