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商谈对策

    我离开临冬城已近两年，这里的变化并不大。最大的变化是罗德利克爵士的肚子，我们在去城堡的路上，我说道：

    &34;天哪，你胖了！&34;

    我这么一说，他有点吃惊，然后就捧腹大笑起来。

    &34;你这臭小子，我能怎么办，我老太太把我照顾得很好。不过你这长舌，以后会给你带来麻烦的。&34;

    （罗德利克 凯索视角）

    我上次见到他已经是两年前的事了，但我们已经从酒馆和乌鸦那里听说了他的一切和他的事迹。他甚至还有个绰号。

    &34;很荣幸能见到艾米尔-德拉希尔，&39;祸水&39;。&34; 我做了个假鞠躬的动作。

    他一脸慌张地说道。

    &34;我不接受这个绰号；&34;祸水 &34;是什么鬼东西？太丢人了。我现在就能猜到罗柏和琼恩会在未来几年里取笑我。&34;

    &34;绰号不是我们取的，是民众给的。谁让你杀了那么多强盗。如果传说属实，你杀了五千强盗。&34;

    &34;我连三百个都没有！&34;

    哈哈，这小子要杀了我。他表现得好像两年内猎杀三百名强盗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有多少骑士能说他一个人猎杀了三百个强盗？他到底是祸是福？时间会证明一切的。

    &34;你在北行时遇到过德鲁伊埃姆雷这个人物吗？&34;

    &34;是的，我有一次。那真是一个值得一看的景象。”

    &34;你是说他是真的？&34;

    &34;就像真的一样，你看到的大多数东西都是准确的。我不知道旧神那部分，但他真的有超能力。他变成了一条狗，在我面前消失了。&34;

    &34;我们派人去了山里的部族 因为关于他的第一句话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但他们还没回来。&34;

    &34;我也听说了一些令人不安的事。&34;

    &34;你听到了什么？&34;

    &34;他牺牲了一个杀人犯，给这片土地带来了丰收，就像“青手”加尔斯一样。&34;

    &34;我们也听说了，你为什么急着去见大人？&34;

    &34;我说过了，我不想说两遍。你们认为我会为一些小事大惊小怪吗？如果我想的是真的，可能会发生战争。&34;

    我的心像被泼了一盆冷水，头皮发麻。

    &34;孩子，这件事不能掉以轻心。你确定吗？&34;

    &34;正如我所说，我希望我不是，但我非常确定。&34;

    一场战争，和平甚至没有持续二十年。劳勃国王的叛乱于 282 年结束，难道我们真的要再来一场战争吗？

    ……

    （艾德 史塔克视角）

    &34;你认为为什么会发生战争？&34;

    &34;铁民，他们偷走了从明焰湾到磐石海岸尽头森林里的大部分树木，而且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毫不犹豫地这么做。&34;

    &34;我们怎么会不知道？莱斯威尔家族在做什么？罗德利克，传话给罗德利克-莱斯威尔，让他调查此事。&34;

    &34;马上去，大人&34;

    艾米尔激动地插话道。

    &34;等等！大人，我们不应该把消息传给莱斯威尔家族。有两种可能，要么莱斯威尔家族背叛了北境，要么莱斯威尔家臣中有叛徒。不管是哪种情况，如果我们发出消息，都会惊动铁民，而他们已经不在那里了。我在附近留下了一些斥候，如果他们回来，就会向我报信。&34;

    这真是个大惊喜，他有手下为他工作，一年前还派了两个人去军营受训。他真的只有 12 岁吗？我的儿子们除了打猎和赛马之外什么也不做。在这里，他在北方的另一端创建了童子军。这对一个孩子来说是个重大成就，但却不合适。我还没封他为骑士呢，他就像个贵族了。

    &34;你在另一个领主的领地建立了侦察网络？&34;

    &34;本身没有，大人；正如罗德利克爵士告诉您的那样，我在那一带从强盗手中救下了许多人。&34;

    &34;是的，我知道你的成就了。&34;

    &34;其中一些是渔民的亲属和沿海村庄的村民。因为当时情况紧急，我们需要对铁民发出预警。我在一些村民手中留下了几只乌鸦，如果他们看到有铁民的船只北上，就可以发出信息。大人，没有您的允许，我还没有自大到可以建立这样的事情。&34;

    这孩子思维敏捷，机智过人，天生就是当领主的料。我决定要封他为骑士，作为对他所有成就的奖励。

    &34;但他们为什么要偷树？我可以理解他们冒充海盗，在我们的海岸上肆虐，但他们以前从没偷过树。&34;

    &34;据我们所知，大人，也许这已经有好几个月了。至于树木，铁民为什么需要木材？当然是为了造船。&34;

    罗德利克说道。

    &34;他们已经拥有仅次于皇家舰队的第二大舰队。他们为什么还需要那么多舰队进行突袭？”

    艾米尔微笑着说道。

    &34;为了突袭，他们不需要，但你的思维方式像维斯特洛人，而不是铁民。大人，他们是谁？&34;

    掠夺者、奴隶贩子和杀人犯，那一刻，它击中了我。

    “叛乱！！但他们为什么要叛乱？是的，他们时不时会袭击其他地区并发动战争，但他们为什么要叛乱？他们准备好进攻北境、西境和河湾了吗？”

    &34;我记得在临冬城图书馆读到过，葛雷乔伊家族的人没有参加那场叛乱，也没有加入坦格利安，他们没有损失任何人，但王国损失了很多人，几乎所有地区都损失了一半的人。&34;

    他稍微停顿了一下，犹豫着问道。

    &34;大人，如果您允许，我想畅所欲言。&34;

    我示意他继续。

    &34;王室软弱无力；在我旅行期间，我从人们那里听说了我们的国王是如何生活的。忽视王室职责，生活放荡。这反映不出他的力量和自信。”

    一个人的天才应该是有限度的。有时候，我被他表现出来的智慧吓到了。我是不是在家里养了一只饥饿的冰原狼，但这孩子除了忠诚之外，从来没有对我表示过什么？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他一得知发生了什么事，就会尽力把消息告诉我。

    就在这时，罗德利克说道。

    &34;我们应该给国王捎个信，让他来调查并做好准备。&34;

    &34;罗德利克爵士，这不会有任何区别；他们昨天并没有决定叛乱。如果他们不是白痴，消息一传出，他们就会发动对维斯特兰和我们沿海土地的进攻。与其先考虑国王，不如我们自己做好准备。等我们准备好了，就可以传话了。如果我们反其道而行之，他们就会趁我们不备对我们发起进攻。”

    他停了一下，继续说道。

    &34;这一次，我们不应该成为矛头的一角；这一次，我们应该为自己的人民着想。南方只有在需要我们的时候才会来找我们。在我们忍饥挨饿的时候，他们可曾向我们伸出援手？&34;

    他充满愤怒地说道。

    &34;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利用我们的痛苦来谋取私利。我们为什么要再为他们流血？大人，我知道您是个正直的人。是我所认识的最正直的人，但在你成为正直的人之前，您是我们的领主，请把北境放在第一位。&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