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再次比武

    我早上醒来，感觉神清气爽，完全康复了，没有一丝魔力耗竭的痕迹。我的魔力满满，我的身体充满了活力。

    重重的叹息

    “能再次拥有一个健康的身体，真是太好了。”

    我从床上起来，检查了贝鲁斯，我可以看出他一周前和现在有很大的不同；它的毛发不再蓬乱和脱落；它几乎恢复了颜色和形状。

    它仍然皮包骨，但是食欲很好；我不知道它的身体在与什么病毒或细菌作斗争，但我希望它是它的免疫系统能够战胜的东西。

    每周施放一次治疗咒语似乎就足够了；当我第二次施放这个咒语时，现在我可以感觉到身体里的魔力痕迹，并看到它仍然有着效果。

    目前，除了猜测之外，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情况，但是几乎死亡的经历提高了我的魔力和身体；我目前有75点魔力，34点力量，和36点速度；加上增益效果，我可以把我的力量和速度提高到42点和44点。

    如果我要提出一个假设，当我还是一个二级德鲁伊的时候，我试图施放一个三级咒语，比我能控制的更多的魔力进入了我的身体，差点导致我的死亡，但是因为我没有死而是活了下来，这多余的魔力导致我的身体和我的魔力容量增长。

    我很清楚这次只是运气好；这种方法不能用于训练，因为每次都要在生死之间抛硬币。如果我试图用这种方法来训练，死亡的概率比生存的概率大得多。

    我和韦兰的比武的日子来临了，我可以再次打败他，因为我比上次更强壮，但我对韦兰的身体素质有点怀疑。

    在我们之前的战斗中，他使用的最高属性是35力量和33速度，但是认证并不是百分之百可信的。

    我觉得他在上次的战斗中没有多少机会真正发挥出他的全部实力，是的，他在战斗时没有低估我，但这并不意味着他用尽了所有的力量，所以我不应该过于自信。

    所以，我决定带上我的剑，匕首和飞刀。我刚把所有的东西都系在腰带上，正要走向门口，就听到走廊里传来熟悉的声音。我打开门的时候，所有的史塔克孩子都在我面前，罗柏举起手来打招呼。

    “你好啊，艾莉亚和布兰对小狗很好奇，所以我们想来看看；他们已经好奇了好几天了。”

    艾莉亚推开罗柏，走到我面前，又好奇又不安地问道。

    “艾米尔，小狗怎么样了？它现在好点了吧？它现在不会有事了，对吧？”

    “哇，哇，哇，慢点，艾莉亚；你一秒钟就问了一千零一个问题；冷静点。”

    我拍拍她的肩膀让她平静下来，然后继续说道。

    “让我们一一回答你们的问题；小狗的情况比一周前好多了，我可以说它开始好转了，但它还是生病了，我们不知道它能不能战胜这种病，只有时间会告诉我们，但我尽力了。”

    艾莉亚和布兰听到小狗好转了很高兴，但是听到它还有可能生病的可能性让他们有点紧张和不开心。当我看到他们不高兴的时候，我马上继续说道。

    “它现在好多了，今天甚至还起来走了走。你们想进来和小狗玩吗？但是如果它不想动，你们不要强迫它；如果它不想玩，就说明它累了，需要好好休息，你们知道这一点，对吧？”

    他们兴奋地点头，很快就冲进了房间。我有一个小房间，当六个人进来的时候，就显得有点拥挤，即使我们都是孩子。

    珊莎坐在桌边的椅子上，全神贯注地看着小狗。罗柏，琼恩和我坐在床上，看着艾莉亚和布兰在地板上和小狗玩。罗柏转向我，看了看我腰带上挂着的剑。

    “你要去练习吗？”

    “差不多吧；我答应了今天和一个侍从比武。”

    琼恩问道，“我们认识你要打的那个人吗？”

    “即使你不认识他，你可能也听说过他。我要和曼德·弗兰特的长子，韦兰·弗兰特打。”

    一瞬间，他们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琼恩开始兴奋而又有点紧张地说道。

    “他不是15岁左右吗？你为什么要和一个这么大的人打？”

    “其实，他已经14岁了，而且我以前已经和他打过一次，甚至还打赢了他；这将是他的复仇战。”

    他们俩兴奋地站了起来，罗柏说道

    “你确定你才9岁吗？什么样的9岁的孩子能打败一个14岁的少年？你看起来也不像9岁的样子。”

    他说得没错；北方9岁的男孩平均身高是13米，而我身高15米。他和琼恩都是10岁，身高145米，虽然他们比我大一岁，但却矮了5厘米。

    “我们去看吧，这可能是一场精彩的比赛，”艾莉亚说道。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来到我们身边，也不知道她听了我们多久，但她坚持要罗柏和她一起去看比赛，罗柏无法拒绝，只好同意了。

    我们离开了我的房间，开始沿着走廊走，但我注意到珊莎开始落后了，从她的脸上可以看出她在犹豫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

    “珊莎，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我觉得我不应该跟你们去。”

    “为什么呢？”

    “一名淑女不应该去像练武场这样的地方。”这是茉丹修女和凯特琳夫人的谈话。

    “你为什么这么认为？”

    “茉丹修女说这样的地方不适合一名淑女，只有野蛮和残暴的女人才会去这样的地方。”我深深地叹了口气；正如我所想的那样。

    “我听到其他骑士在练武场说，有一个叫梅姬·莫尔蒙的女士，她是莫尔蒙家族的一员，也是北方最伟大的战士之一；很多人在她的大锤下品尝了失败和死亡。你觉得梅姬·莫尔蒙女士是一个野蛮人和残暴者吗？”

    “我不知道，但是修女说我们不应该违背七神的教导，也不要像崇拜树木的野人一样行事。”

    “珊莎，我们生活在南方吗？你觉得史塔克大人，你的兄弟姐妹，还有我是崇拜树木的野人吗？”

    “凯特琳夫人可能信奉七神，但是你要记住你是一个北方的女士，你的父亲是北方的领主。是的，北方的女人可能不会被封为骑士，但这并不意味着她们不能成为战士。只有一个人可以告诉你你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那个人就是你的父亲，而不是茉丹修女。如果你今天想跟我们一起去，我希望你忘掉茉丹修女说的话，听听你自己的心声，等你见到你的父亲，我希望你告诉他茉丹修女对古老神灵说了什么。”

    谈话结束后，她决定和我们一起去，当我听到她的声音时，我笑了。她还是有希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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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今天的战斗是用钝化的钢剑，我们像往常一样全副武装。

    我现在已经习惯了盔甲的重量；它以前会让我变慢很多，也妨碍我的移动，但是穿着盔甲打了一年让我完全适应了。

    我们都在竞技场上，密切地观察着对方，但是今天的韦兰不一样了。他没有表现出他平常的自大行为。我们面对面的时候，他甚至没有张开嘴。

    我把剑举得比平时高，给了我下半身一个空挡，但是韦兰没有上这个钩。

    所以我发起了第一次攻击，假装用剑高位做一个垂直的切割，然后在最后一刻，我把切割弯向左边，攻击他身体的左侧，而不是攻击他的头部。但是这次攻击失败了；他突然把剑放好，挡住了我，但是我毫不犹豫地把剑收回，试图刺他的胸口。

    他比我想象的要快，滑过我的剑进入我的防守，然后用头撞了我一下。

    我突然震惊，我的鼻子疼得要命，我失去了平衡，向后跌倒。在那一刻，他举起剑，对我的右侧做了一个对角线的切割。我还是不能保持平衡，但是我看到了攻击，向左边滚去，拉开了我们之间的距离。

    我猜到了，但是是我没有认真对待这场战斗。他上次真的没有用尽全力；他现在展现出来的力量是45，速度是43，而我像个傻瓜一样没有给自己加强就开始了战斗。

    “volhen gryves（熊之相），volhen keli（猫之相）”

    增益效果立刻生效，我感觉我的身体充满了力量，但是即使我得到了增益，我还是比他稍微弱一点，但是比他快一点。我有42的力量和44的速度。我不再低估他，全神贯注地战斗。

    我快速地向前迈了一步，假装从左对角线攻击，但在最后一刻，我把剑从头顶挥过，从右对角线攻击。

    当韦兰意识到他来不及挥剑的时候，他选择了后退而不是挡住它，我的剑在他身上的钢铠上划出了一声刺耳的声音，从他的左肩到胸口有一道大大的划痕和一点凹陷。

    他也知道他来不及退避，但这就是为什么要穿盔甲的原因；他知道他不会有事，他的盔甲会保护他。

    这次是他发起了攻击，冲了过来，但是因为我比他快，我后退了一步，把我的剑放在了他的路线上。如果他不停下来，他就会撞上我的剑。

    这是他一直在等待的机会，他迅速地把剑收回，猛地挥向一边；碰到我的剑，他就好像又要突破我的防守一样，试图迫使我后退一步，但是我不再低估他，能够稍微预测他的动作。

    如果他想进入我的防守并搏斗，他就不会把剑收回。他把剑收回的事实意味着他正在准备另一次攻击，而从那个位置，他只能攻击我的腿。如果我后退一步，我的左腿就会转动，无法防御；我假装掉入他的陷阱，假装把右脚向后抛，但是当他开始挥动剑的时候，我用左腿向后跳，同时用左手用尽全力向他的头部挥剑。

    我向后跳的时候，我的挥动没有多大的力量，但是因为这是一个会击中头部的攻击，即使只是用我的手臂力量，也会造成很大的伤害。

    等到韦兰意识到他的陷阱没有奏效的时候，已经太晚了；他要么承受头部的打击，要么牺牲他的手臂。当然，他选择了后者。就在我的剑快要击中他的头部的时候，他把手臂伸出来，吸收了所有的冲击力。

    但是他不会空手而归，因为他用右手来防御这一击；同时，他把剑换到左手，试图攻击我的右侧，但是我已经预料到了这一点，我从腰间拔出匕首，用它作为盾牌来抵挡他的攻击。

    这把匕首是我让密肯定制的，一边有锋利的刃，一边有钝化的刃。匕首有一把细长的刀身和一个“u”字形的护手。

    多亏了这个护手，我只要稍微扭一下手腕，就能够在刀身和护手之间夹住对方的剑。这就是为什么它在防御方面会很有用，但是我不能一直使用这把匕首，因为使用匕首意味着用一只手握剑，这就意味着在攻击时会损失很大的力量。

    我的攻击可能没有完全成功，但从他的右手的状态，可以看出他在这场战斗中不能使用它，而且他的剑现在也在我的控制之下。在他能完全明白发生了什么之前，我迅速地沿着他的剑滑动我握着的匕首，同时，稍微松开我的剑柄，把我的剑倒过来，用剑柄狠狠地打在他的脸上。

    我不想永久地伤害韦兰，所以我打在了他头盔的右侧。他从这一击头部开始严重地摇晃，跪倒在地。这一击可能导致了轻微的脑震荡，我把我的剑放在他的脖子上。

    “这场战斗结束了。”我说完话，一阵死寂，然后艾莉亚和布兰开始欢呼。在他们的大声声音打破了沉默之后，每个人都开始互相讨论和争论这场战斗。

    我向韦兰伸出手，他有点怒视我，但是在一声沉重的叹息后，他握住了我的手。然后我把他拉起来，帮助他站起来。

    他在那一刻在所有人面前握住我的手有两个意义；

    第一个是他承认了我的优势，第二个是我们之间不再有仇恨，和平了。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我可以完全信任他，但据我所知，韦兰是一个简单的家伙，或者是一个奥斯卡级的演员，但是我从这场战斗中感觉到的是，韦兰除了剑之外，不在乎任何事情。

    多亏了我的5倍技能，我对剑的理解每天都在加深；如果我说我因为这个技能而拥有了近15年的经验，也不是谎言。这场战斗让我更深刻地了解了韦兰；每一击，每一挡，每一步，在我的眼中都是数千小时的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