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狼灵
伊拇差点咬了罗柏，如果我晚一秒钟告诉它停下来或者它没有听我的话，罗柏可能就会死了。
它从我衬衫的领口伸出来，停在离罗伯的胳膊大约三四厘米的地方。我赶紧抓住它，把它塞回我的衬衫里，但已经太晚了；罗柏已经看到它了。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恐惧地尖叫起来。
“冰柱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突然集中在我们身上。就连远离我们小组的人也开始聚集或者朝这边看。
“冷静点，罗柏；伊拇不会伤害任何人，除非他被激怒。”
“伊拇是谁？”
“它是我的冰柱蛇的名字。”
“你有自杀的念头吗？你为什么要养这么危险的动物，还把这种有毒的东西放在你的衬衫里？你肯定有自杀的念头。”
“别担心。它很温顺；只要我对它好，它就会忠于我。”
“你不应该把脾气暴躁和好斗的动物，比如有毒的蛇，当作宠物；它们是不可预测的动物。”罗柏说完这话，犬舍主人走到我们身边，说道：
“小大人说得对；你不应该养有毒的动物；即使你要养，也要用安全的容器，让它们出不来。”
啊！伊拇，你闹了这么大的场面。我知道它不是故意要这样的；它只是想保护我。它一定以为罗柏在攻击我。
“请让我证明一下；伊拇不是那种动物。”我说完这话，伸手去摸我的衬衫领口，告诉伊拇从我的衬衫里出来。它慢慢地爬出来，缠绕在我的手臂上。
所有人的眼睛都瞪得大大的，有些人看到它的样子都倒吸了一口气。你们要明白，在北方，被它咬一口几乎就等于死定了。
“伊拇，现在爬到我的头顶上，等在那里。”说完这话，它就从我的手上爬到我的肩膀，然后缠绕在我的头上，最后成功地爬到了我的头顶。
除了布兰和艾莉亚，所有人的脸上都是恐惧的表情，而这两个人的脸上只有真正的惊奇和敬畏。
在习惯了这只动物，但仍然保持距离之后，罗柏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没做什么；我只是训练它听从一些命令，教它一些把戏。”当然，这是一个谎言，但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是什么。
就在这时，罗德里克挤过人群，走到我们跟前。
“这里发生了什么？”在人们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之后，他发现我的头顶上有一条冰柱蛇，然后惊恐地往后跳，大叫。“为了古老的神明，你是想让人们心脏病发作吗。”
他从远处观察着那条蛇，然后说，“孩子，你有没有在睡梦中梦见过自己变成一只乌鸦或者一条蛇。”哦，我们的罗德里克有一颗敏锐的头脑，跟他的外表不符。
“不，爵士，我从来没有做过那样的梦。”
“那么，你有没有让过动物马上听你的话？”
“当然没有；它们在我训练它们之前都是任性和好斗的。训练之后，它们才开始听我的话。即便如此，也只是一些简单的把戏和命令。”
我可以看出罗德里克的眼神里有些不太相信我，但他没有再追问下去。
但就在那时，犬舍主人问道，“怎么可能驯服一条蛇？你是怎么做到的？”
“很难；我花了三年的时间，从一个蛋开始养它，训练它，直到它长成一条成年的蛇。当然，我不能告诉你我是怎么做到的；这种知识将来可能会有用。”
我说完这话，犬舍主人的脸色一沉，但他因为罗德里克在旁边，所以什么也没说，保持了沉默。
与此同时，艾莉亚和布兰慢慢地滑向我，我抓住了她的手，她试图爬上栅栏，伸手去摸我的头。
“艾莉亚，千万不要试图碰蛇，伊拇虽然是一条驯服的蛇，对我不会有攻击性，但只对我一个人，如果别人试图碰它，它肯定会咬人。你明白了吗；千万不要试图碰蛇！”
罗柏抓住艾莉亚的胳膊，把她拉到一边，开始责备她刚才的行为。
（艾德史塔克视角)
我正在忙着做我的日常检查，当我走过院子的时候，我听到了犬舍那边的一阵骚动。我正要走过去，就看到罗德里克向我走来。
“我的大人，如果你有时间，我有些事情想私下跟你谈谈。”
“我们不能一边做检查一边谈吗？这事有那么重要吗？”
“我觉得是的，我的大人。”
“好吧，那我们去我的书房吧。”
我们进了我的书房，罗德里克关上了门，向我解释了发生了什么。我听着，我的眼睛越来越大，惊讶不已。
“一条蛇怎么会被驯服得这么厉害。”
“不可能的，所以我不相信他说的话，我的大人。我觉得那个男孩是个狼灵。”
“请不要像老奶妈那样说话，罗德里克。”
“我的大人，我亲眼看到了。”
“你看到了什么？”
“狼灵，我的大人，在我成为临冬城的指挥官之前，当我还是一个年轻的骑士的时候，我一直想去看看长城，有一次我甚至和守夜人一起巡逻，结果被野人伏击了。我们成功地挫败了伏击，但我在追捕一个试图逃跑的野人的时候，把他逼到了死角；那个人的眼睛变得完全白了，一只狼从灌木丛里扑向了我。经过一番搏斗，我终于把刀子插进了狼的肚子，但同时，这个野人也抓住了他的肚子，开始尖叫。我正要结束他的性命，他的眼睛又变白了，这次是一只鹰开始攻击我，就是这只鹰在我的脸颊上留下了这道伤痕。”
“你为什么以前从来没有跟我讲过这个故事？”
“因为，说实话，我很害怕，我的大人。”
“你什么意思，你害怕什么？”
“我害怕真实和虚幻的界限，我的大人。我不想问自己，如果狼灵是真的，那么还有什么也是真实的。”
（男主视角）
罗德里克离开后，其他人逐渐失去了对伊姆的恐惧和好奇，回到了各自的事情上。罗柏的训斥似乎已经消失了；艾莉亚和布兰又开始活泼起来。
我把伊姆放在我的衬衫里，我和史塔克家的孩子们继续和狗玩，但是一只小狗引起了我的注意。这只小狗看起来很瘦弱和虚弱。意识到我在看这只小狗，艾莉亚也走到我身边，看着它。
“艾米尔，这只小狗怎么了？”
“我不知道，艾莉亚，它看起来生病了。”我和艾莉亚说话的时候，犬舍主人走到我们身边。
“这只小狗出生时生病了，它的母亲为了养活健康的小狗抛弃了它，我们预计它很快就会死去。”
艾莉亚的眼睛突然湿润起来，她用有点哽咽的声音说道。“艾米尔，我们必须救它；它看起来真可怜。拜托，让我们帮帮它。”
“我不知道它能不能救得了。”
“为什么？你不是一直说你很懂医药和草药吗？请用你的知识救救它。”
“好吧，我会尽力治好它，但我什么也不保证；它病得很重，甚至可能明天就死了。”
和其他人告别后，我带着小狗回到了我的房间。我觉得用草药治疗这只小狗是没有办法的；至少，我手头的草药不会起作用，如果我有更有效的草药；也许会有用。另一种方法是魔法，但我现在没有任何可以治疗的魔法。
我想到了另一种和魔法有关的方法，但我从未测试过这种方法。这种方法是在我给伊姆取名，看到魔力进入他的身体时想到的。
在我给我的使魔取名后，他们就能够收集魔力；我想知道普通的动物是否能够在没有成为我的使魔的情况下，也能在他们的身体里收集魔力？
-波，埃里布斯，来我房间，我有话跟你们说。-
几分钟后，他们从我的窗户进了房间。
我在手上收集了一些魔力，问道，“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对吧？”
“是的，爸爸，这是……”
“魔力风！你忘了它叫什么了，愚蠢的艾米尔？”
“它不叫魔力风，你这只笨鸟。它叫魔力，魔-力！！！”
“你才笨，你全家都笨。”
“你连魔力风叫什么都不知道！”
和这个肌肉脑没法好好说话，还是不理他了。我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
“你们是怎么收集魔力的？你们能告诉我吗？”
“魔力风！”
“埃里布斯，你再张开你那张大嘴，我就把你的羽毛都拔光！”
“我就知道！你是嫉妒我的漂亮羽毛；你得不到它们！它们是我的，笨蛋艾米尔，丑陋无毛的艾米尔！你永远也比不上我帅。”
我的脸开始剧烈地抽搐，我感觉自己像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我用全身的（陷阱）来使他瘫痪。他看起来像一尊雕像躺在桌子上。
“终于安静了。”我转过身对波说，我们继续说。
“爸爸说过，训练的时候魔力会流向心脏。”
“什么！那可能是真的吗！”她是不是指的我想的那个意思？不，那不可能是真的。
“波，过来。”我抬起胳膊让她停在上面。当她落在我的胳膊上时，我把手放在她的胸口，试着感受她的魔力。
我震惊了；她真的有魔力在她的心脏里，虽然很小，但确实有魔力在里面。她基本上是在创造一个魔力心脏。埃里布斯也是这样吗？法术正在失去效果，他开始解冻了。
“埃里布斯，你是怎么收集它的？”
“收集什么？”
（额头上的青筋暴起）
“我在问，你是怎么收集魔力的？”
“笨蛋艾米尔，我为什么要收集魔力？我根本不喜欢魔力。”
耐心点，艾米尔，耐心点。它可能有点聪明，但它毕竟还是只鸟。
“我那无比聪明的埃里布斯，我们刚才在说什么？”
“我们在说魔力风；然后笨蛋艾米尔开始说魔力。”
“够了！我要把你身上的每一根羽毛都拔光。你这只笨乌鸦，如果你知道我们在说什么，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怎么收集魔力的？还不如过来，我自己看看。”
“我不会过去！你以为我和你一样笨吗？你刚刚说过你要拔掉我的漂亮羽毛。丑陋的艾米尔，你就是嫉妒，对吧？”
深呼吸，深呼吸。不要被他的愚蠢旋风影响。
有时候我在想他比波更聪明，但他就是喜欢这样做，因为他享受折磨我，让我的血压升高。
“过来，别担心，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是想用爱把你窒息。”
我终于说服他过来了，当我检查他的魔力时，我发现他没有把它集中在一个地方。他的魔力分散在他的全身，意味着他的魔力覆盖了他身体的每个部分，包括他的肌肉，骨骼，血液和皮肤，但他所做的和我想对小狗做的很接近。
我需要滋养它的全身；我觉得如果我只滋养它的一部分是不会有效果的。问题是这样做是否会有效，因为魔力会在我的控制下不情愿地进入它的身体，不像我的使魔那样。我抱着小狗在怀里，一边抚摸它的头，一边对它说话。
“如果这个方法不管用，你几天后就会死了，所以请原谅我即将要做的事，但这是唯一能救你的办法。”
我打开它的下巴，把一块卷起来的布塞进去，这样它就不会咬得太紧，把牙齿咬断。
我慢慢地收集环境中的魔力，开始在我周围旋转。这样，一旦我开始使用魔力，我就不用太专注于移动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