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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本圣女多少会有点担心自己会失去一点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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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杰赛早就开始了。

    月归慢吞吞地过来的时候,江青寒正在打趣左梦儿和叶帝逸。

    “啊呀,梦儿你也太偏心我们逸哥了吧,还哥哥呢,我可从来没见过你关心其他族兄。”

    左梦儿给叶帝逸佩戴护腕的手都羞涩地轻轻蜷起来,更不用说那飞满红霞的甜美脸庞了。

    “江青寒,你别乱说!”

    叶帝逸倒是一如既往地收敛着坚毅而平静的眉目,本来没有多余的反应,但听到左梦儿带了凶意的话冲着江青寒而去,就皱起了眉头。

    “梦儿,我和青寒是好兄弟,他也是你的哥哥,你是怎么跟他说话的?”

    微沉的语气中有一丝愠怒,极具压迫感地质问着左梦儿。

    左梦儿的脸色一下子失去了血色,这不仅仅是因为她为叶帝逸的态度而受伤,而是她从实力上受到了压制和威胁。

    “嗐,逸哥你生啥气,我们从小长到大的朋友,梦儿心眼儿又不坏,我也没放在心上,你别较真儿啊,咱都好好的。”

    江青寒胖胖的脸上满是真诚,让叶帝逸的怒气渐渐平息。

    不过到底还是看不得自己在心里唯一当作朋友的人受委屈,他直言:“你性子太好,不硬气一点,怎么跟我一起出去闯荡?”

    语气中没有嫌弃,只有对待好朋友的无奈和包容。

    他是五岁那年被重伤的护卫带到叶家的。

    叶家主是个顾念旧情、知恩图报的人,接纳了正在逃命的他和护卫。

    不过一日重伤的护卫药石无医离世了。

    这个自己只见过几面,却早就记住了他的光明磊落和真诚可靠的男人的离开,让他为这个男人掉泪,为自己的父母掉泪,为家族里许多相干不相干的人掉泪,为自己孤苦无依掉泪,为自己在叶家感到不适和害怕掉泪。

    他在这个男人的床头哭,却不再向任何人哭。

    他感谢叶家主的接纳和栽培,也未尝不想拒绝叶家主的接纳和栽培。

    前者让他能够活下去,后者让他活得不好。

    虽然现在他长大了,心智更成熟了,知道能活着总归是好的,但也还是做不到不去介意只能活着的生活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叶家人不坏,他一直都这么觉得。

    他失去父母,失去庇护,最最难过的时候,没有任何一个人来嘲笑谩骂他,不论是惯常会带着天真的残忍和纯粹的恶意的儿童,还是某些情感淡漠刻薄的大人,没有任何一个。

    只是当他侵占着他们的资源的时候,他们将矛头对准了他,将他排除在他们之外。

    这很正常,很容易理解,甚至他就能亲身体会。

    他要变强,最好是能够复仇,最差也应该有自保之力,而这不得不靠侵占叶家的资源达成,这种方法最简单也最高效。

    他们将矛头对准了他,他也将手中利剑挥向了他们。

    直到这时,他才在不坏中见到坏,才在他们温和有礼的表皮下,看到了同样塞满了欲望的心脏,看到了不可欺的灵魂和不可弯的傲骨。

    他被捉弄,被诬陷,被殴打……

    是到这时才想要一个朋友的。

    风平浪静的时候,本就坚如磐石的心愈发屹然不动,而当风高浪急之时,他也会觉得摇摇欲坠,也会觉得白日如长夜,会觉得一个人太累,不如就此倒在父母身旁,反正没有人惦记着盼他归。

    江青寒的情谊是绳锯木断,是水滴石穿。

    江青寒为他挨过无数的打骂,会稳稳地驮着他回家,会希望他有爱人和朋友,会祝愿他前途光明坦荡,十年如一日承诺他们会是一辈子的好兄弟。

    “叶帝逸,我觉得你并不是池中之物,我愿意陪你遇风雨成龙。”

    五岁的江青寒还太过稚嫩,早早地就向那时一夜长大许多的他暴露了,接近他有目的。

    可是,江青寒无疑是成功的。

    就算是有目的又如何,就当是为好兄弟死一场罢了。

    就在某一个平静的日子里,他突然就想通了这一点。

    也知道,当年的江青寒并不蠢,只是自信地使用阳谋,这样,就算他知道江青寒接近自己有目的又怎么。

    叶帝逸,你看看啊,你被算计了,却还在为确确实实地收获了一个好兄弟感到开心。

    所以,他知道江青寒完全不是自己看到的这样子,却还是按照原样与他相处,就像江青寒会关怀他,他也会好好保护看起来十分憨傻的江青寒。

    “硬气什么啊,就我这病歪歪的样子,嗐,不说了,别影响了逸哥你,快上场吧!”

    叶帝逸心中有数,像照顾弟弟一样拍了拍江青寒的肩,交代了一句:“哥上场了。”

    江青寒摆摆手说了一句加油,就开始低头吃东西了。

    那似有若无的玫瑰冷香才靠近了,也将他眉眼中几乎要藏不住的厌烦和不耐抚平。

    他感受到她大概是在他的前面,因为他坐在看台第一排,两边都是人,她应该只能委屈地或站或蹲在他前面。

    忍了忍,他还是忍不住,直接缓慢地站起来,缓慢地坐在了地上,背部离座椅有些距离。

    他动得慢,她修为又高,肯定能躲开。

    他根本受不了,遮挡着,虽然很容易被人以为是癔症,但他还是坚定而轻缓地说道:“想站或者想蹲都可以,只要想坐着了,就去我的位置上坐着好不好?”

    她使了隔音术和幻术,修为越高,施术的水平越高,在场没有人发现。

    他也不知道。

    她轻轻地坐在他让给她的位置上,微微倾身,细长而柔软的乌发落在他的肩上,她咬字清晰,有些埋怨,有些娇蛮:“你不怕别人说你是有癔症吗?对着空气自言自语。”

    他感受着她的存在,知道她是坐在位置上了。

    又听她讲话清晰而带着些些重音,便知她大概使法子,让两人说话,或许就连他坐到了地上,都不会被别人察觉了。

    他含笑夸她:“月归好厉害。”

    缠绵又温存的语气。

    真是要被这人气炸了!

    她娇作地轻哼一声,却又接过了这人递过来的糖葫芦,小口小口吃了起来。

    比叶家比试台大上几倍的比试台上,一轮又一轮的比试过去。

    月归觉得很是无趣,这种低级武斗就算在中界看不到,以至于让她产生了一点趣味,但也就一点,实在是太弱小了,蚂蚁打架她也不感兴趣。

    十五突然蹦出来:“月归,我从预知梦里扣出了不少细节,有好多地方还挺好玩的,你要不要去看看?”

    月归听了粉色小猪是不是哼哧一声的报告分享,立即敲定去玩。

    “我出去玩了。”

    她恶劣地扯了扯他的头发,不疼,像被小猫捉住了扒拉了两下似的。

    “好的,晚上给你做玫瑰酥。”

    听到前面就想起身的月归顿了顿,疑惑道:“玫瑰酥?”

    她并不是没见过,没吃过,正因为见过吃过,又是常见的东西,所以并不明白他突然一提是什么意思。

    她不太喜欢糕点,便是他做出来的玫瑰酥格外好吃,她也不会为他回家。

    “一种丹药罢了,我这么叫而已,只是这丹方独特,我猜你应该会感兴趣。”

    他轻轻将背往后靠,将头轻轻搁在她的膝上。

    白天变回原样对他有很大影响,一头乌发变成了银白缠丝,散在她的膝上,腿边和脚尖上。

    他凌厉的神色不加收敛,眼尾泛红,冷艳又靡丽,配着仰视的动作,不加防备的脖颈和微微颤动的精致喉结,只让人觉得脆弱易折。

    他伸出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掌,轻轻抚上她瓷白的脸,细细摩挲,温柔又缠绵。

    宽大的衣袖往下滑去,露出他劲瘦的腕骨,和兼具极致力量和精致美感的手臂,这才让她注意到他抚在她脸上的手,细薄白皙的皮肤下是色气而危险的青筋,像他持着青绳,要将她绑缚。

    她清凌凌的眸光落入他倒置的血湖中,澄澈得只有透亮的朱色,却深邃得好像暗含一座血牢。

    他的指尖冒犯地摩挲按压她饱满的红唇。

    她只素手握剑,横在他的颈间,已经见血。

    “江青寒,你还看出来多少?”

    “还是说,你本来就知道?”

    他轻笑,微振的颈项自己贴上她的剑,将温热鲜红的血染在她冰冷洁白的剑上。

    眸间血色也似春水一般荡漾。

    他的眼中,不是囚禁她的牢笼,而是献给她的宫殿。

    “玫瑰酥,一种催情药,我原不觉它该有个名字,直到被玫瑰冷香缠绕,又酥又痒,我也想让你知道。”

    “下流。”

    “月归,你想的。”

    他看着替他亲吻她的温热指尖将她的唇抚得更加诱人,感受着颈间发颤又让他多了好些小口子的剑,顺从地任她微微扯着自己银白的头发。

    “月归,回家,好不好?”

    他完全不管自己被她咬破叼在口中的手指,温柔又强势,宽容又偏执。

    她收了剑,将指尖狠狠按在他颈间的伤口上,嘴上放开留下了她一个深深牙印的白皙手指,俯身将她的乌发盖上他的银发。

    “江青寒,晚上我回来的时候,和我说清楚为什么你要让叶帝逸给你找灵药。”

    “好。”

    他微微直起腰身,跟随她,纠缠她,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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