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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大小姐我的择偶标准怎么被白切黑男友狠狠拿捏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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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篮球场看台上有树荫遮挡的一处,月归和白可爱坐在离看台上其他人稍远的地方。

    月归脸上镶着温柔的笑,温和的目光落在篮球场周围学弟学妹们的身影上,也只有高一高二的学生才有时间来操场了,她和白可爱可能是这里唯二的高三生。

    白可爱细细打量着月归的神色,良久,还是选择正常地与之交谈。

    “满小姐是打算用许珊珊对付沈雾离?”

    这不难猜,了解几人关系的人大概都知道,或许只有许珊珊和沈雾离身在局中不知道。

    月归将远望的眼神收回,偏头看向白可爱,不答反问:“白小姐本就是为了报复沈氏而来,如此,倒是真将真心放在了沈雾离身上?”

    也算是变相承认了,许珊珊成功接近沈雾离有她的手笔,同时,目的就是为了整垮沈雾离。

    白可爱那张白嫩小巧的脸上有着冷静得近乎麻木的神情,她没有回答,只是点出问题所在:“许珊珊已经失控了,满小姐又该怎么走下一步?”

    月归知道她回避问题代表的意思。

    感叹,果然是情感丰沛的少年少女,爱情的力量真是伟大。

    月归调查到的关于白可爱的资料上显示的是,白可爱家前不久破产了,父母因为承受不了压力,抛下了女儿双双自杀,留下白可爱一个人被姨母一家收养。

    而导致,准确来说,是算计白可爱家破产的,就是沈雾离的父亲沈先生。

    白可爱是自己要转学过来,企图报复沈氏的,这是月归从私家侦探找到的,白可爱家破人亡后转学前阴翳的照片,对比白可爱转学后突然阳光灿烂的状态,推测出来的。

    除此之外,私家侦探还调查到,白可爱和沈雾离小时候就见过,在沈雾离母亲久病时,一次外出旅居的时候。

    月归直觉这次幼时相遇很重要,或许就是在那时,白可爱对沈雾离印象深刻,并且发现了沈雾离宠爱爱哭的人的癖好。

    不然,很难解释为什么之前的人生中,根本就不是一个爱哭的性子的白可爱,为什么一转学,一遇到沈雾离就哭,而且次次生效。

    月归跟白可爱并无关系,也不想和白可爱扯上关系,既如此连朋友都算不上,那就最忌讳交浅言深。

    月归的沉默,让白可爱意识到自己冒犯唐突了。

    不过她本就不是什么上层圈子里的人,她家只是有点小钱,父母是跟着别人做生意的,对她的教育也只是普普通通,唯一就是说能挣到养她的钱,所以无论学习和生活都要开开心心,有爸妈在,就没有什么后顾之忧。

    所以,她并不像月归这类的大家族继承人一样,有很多心眼子,说话也没有那么得体,知道人家一眼就能看穿自己,所以说话也诚实。

    “满小姐,对不起,是我冒犯了,我只是……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做……”

    她看着月归温柔的眼睛,失去一切的恐慌、进入新环境的不安和第一次做坏事的紧张,不自觉地在月归温和包容的眼神中褪去伪装展露出来,她突然就觉得自己好想倾诉,好想找到一个倚靠。

    “我没有爸爸妈妈了,他们明明那么认真地经营着家里的生意,却因为沈氏的一个决定,和上家一起倒了霉,他们受不了一生的打拼毁于一旦,根本没有考虑过我,就一起离开了。”

    “我其实很怨他们,明明可以一起再努力的。”

    “我可以不要那么昂贵的衣服首饰,可以转读一个学费比较低的学校,可以在课业之余去兼职,我可以陪他们一起度过难关的。”

    “为什么要走?为什么要留我一个人?”

    “可是我再想怨,也找不到他们,所以我真的很恨沈氏,我查过了,我们家的生意包括上家的生意都是沈先生一个玩笑就被毁了的,他们为什么可以这样?!”

    “而且为什么偏偏是沈氏?!”

    “为什么是我小时候遇到的那个男孩子的家庭?!”

    在白可爱断断续续的哽咽声中,月归了解到,白可爱确实是在小时候和沈雾离的一次相见中,记住了沈雾离,也记住了沈雾离的一个性格弱点。

    那时,沈先生忙着继续整合岳父家的资源,放第一任沈夫人到各处看风景治病,还允许第一任沈夫人带着沈雾离一起去。

    第一任沈夫人的身体总归还是不好,多数时候都是病歪歪地躺在床上休息。

    沈雾离当时已经懂得了生死,很害怕母亲因病离世,于是日夜守在母亲的床前。

    他人小,根本不懂得掩饰情绪,每天都要掉许多眼泪,像是帮眼泪哭干了的母亲继续哭。

    第一任沈夫人其实已经有了死志,但到底有一颗慈母之心,就每天劝沈雾离多出去玩,见识见识外面的世界,然后说给她听。

    如此才劝动了沈雾离,而正是在出门的时候,他和白可爱相识。

    应该说是白可爱单方面结识了,这个长相凶巴巴却意外地爱哭,有着很强反差感的小小美少年。

    沈雾离其实根本就没怎么离开住处,只是一个人待在楼梯角落里哭,回去再编故事给母亲听,这让白可爱每天都能再楼梯间里找到他,但令白可爱苦恼的是,不管是给糖还是给玩具,背课文还是讲笑话,都不能让沈雾离和自己说上一句话。

    实在让人气馁之下,白可爱气哼哼地说沈雾离就会哭,说着也哭了起来。

    没想到正在哭的少年反而停止了哭泣,手足无措地安慰她,反过来给她糖,给她玩具,给她背课文讲笑话。

    虽然不明所以,但凭借这么一个奇怪的举措,白可爱还是单方面和沈雾离有了更深的交流。

    直到白可爱见到了沈雾离的母亲,一个清丽消瘦的美人,病容上倦意很重,往往哄了一直哭着说让母亲多笑一笑,多陪一陪自己的沈雾离不到几句,就沉沉地睡去。

    那天,白可爱知道了沈雾离为什么受不了人哭。

    因为他老是哭,却一直没有得到过安慰,因为他想用哭让人可怜他,让人不要离开他,却没有成功。

    他不是在哄着哭泣的白可爱,是在哄着过去的自己。

    他不是想给白可爱一颗糖,是想给自己一点甜。

    向月归倾诉完的白可爱平复了一下情绪,突然感到十分羞涩,居然把自己对沈雾离的心意也讲了出来,便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就和月归分别了。

    而月归加快脚步往教室赶,在上课铃声响起之前回到了座位上。

    她轻轻喘着气,手上准确而快速地从自己整齐码放着书籍的桌肚里拿出课本,长睫掩下眼中的情绪,勾唇露出一个与平常别无二致的笑。

    晚上回到家里,月归如往常一般先吃饭洗漱,然后去了江青寒的房间。

    他戴着一副平光眼镜,正在跟随连线的老师上课,见她进来也只是偏头笑了笑,然后继续投入到课程之中。

    上课的老师也是曾经教授月归的老师,见月归将脸露出来,和他打招呼,给江青寒请一晚上的假,便也爽快地同意了。

    连线一中断,月归就被江青寒抱在了腿上。

    他的大手抚在她的脑后,将她压向他,薄唇微张就含住了她的红唇,吮吸摩挲着,又轻轻地离去,偏头从别的位置吻她。

    明亮的眸子染着暗沉的欲色,微垂又半掀着,专注地盯着她的越发娇艳欲滴的唇。

    极具骨感,又蔓着青筋的手指插入她的发间,让她攀附着他,缠绕着他,另一只手抚摸着她柔腻光洁的背部,流连地划过她随着细细喘息一展一缩的蝴蝶骨,偶尔触到边沿更为绵软的肌肤。

    她敏感地轻颤,想勾回尖,却被他压制得像是主动的回应,让他更急更重地含吮舔舐,吞咽得沉闷又色气。

    他安抚地揉捏着她的软腰,触上相贴之处,也是轻柔地抚弄,耐心地挑逗,让她清冷的面容上染上艳色,如冰莲化为一湾春水,顾不得阻止他肆意把玩。

    良久,他细细地啄吻着正在平复呼吸的她,温柔地抚摸她细软的乌发。

    她轻声开口,微哑带着娇意:“你对沈雾离这个人了解多少?”

    他轻轻吻在她的发顶,抚在她长发上的手打开了书桌的抽屉,拿出了一份厚实的文件,声音也带着丝丝暗哑:“这是我整理的关于沈雾离的资料,关于他私下里做的事情。”

    她一听,还有什么不懂的,气笑了,直接直起身推他,冷笑道:“江、青、寒,你心思不少。”

    他牢牢按住她的腰,阳光灿烂的笑容配上一双乌沉的眼,反而显得病态而危险。

    他只是将手上的文件递给她,轻声解释:“你性子要强,向来不喜欢别人插手你在做的事情,若你发现了沈雾离的异常,你会找到我,若你没有发现沈雾离的异常,也有我暗中从旁帮助你达成你要做的事情。”

    她姿容潋滟,分明刚与这人做过亲密的事,却也半分没有为他站不住脚的解释动摇,嗤笑道:“我确实要强又霸道,但也不是傻子,有捷径不走,非要自己费尽心思去摸索。”

    他将放在她纤腰上的大掌移到她的薄挺的背上,用力将她按入自己的怀中,丢开手上没有被她接过的文件,双手禁锢住她,将下巴搁在她细瘦柔软的颈窝,轻笑。

    “月宝,你我心知肚明的事情,为何非要我说出来呢?”

    “若我双手奉上,你又是那副笑盈盈的样子,转头就将我当作一条蠢狗一样弃之如敝屣,你喜欢自己争,喜欢自己抢,我若不厉害些、阴险些,你如何会把我放在心上?”

    “你喜欢强势的人,我便卯足了劲成长,你喜欢刺激和新奇,我便能一辈子留给你挑战的余地。”

    “我会是你的港湾,也会是你永远不会觉得厌烦的冒险之地。”

    “今天,你有多爱我一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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