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9章 真的挺帅的
岸锦一把抓住他伸过来的手,语气放的缓慢而又魅惑,“哎,只说的话,上下嘴巴一碰的事,这谁不会呀?”
那人看着岸锦抓着他的手笑的一脸痴汉相,那口水都要流下来了,他放开他原本攥着岸锦的手,就伸进怀里要给她掏钱。
岸锦小手一松,另一只手也被她甩了出去。
那男的将怀里所有的银票都掏了出来,想往岸锦手里塞。
岸锦轻笑一声又问他:“你那结发妻子可知你愿将所有钱财给予我?”
那男人一脸我说第一没人敢说第二的神色,两条腿抖得像筛子一样:“我的钱她管得着吗?还需要她知晓?你跟了我,以后谁也不用放在眼里。”
沈湛手里抓着一把瓜子,靠在旁边的柱子上,他终于能体会到徐若璃每次看到热闹的时候,总想磕把瓜子了,好像感觉是挺奇妙的。要不要把她叫过来一起看呢?如果她知道了我自己看热闹没叫她,她会不会又像早上那样打我啊,今日不像是个好日子。
沈湛想了一下徐若璃愤怒的样子,吓得他赶紧摇了摇头,想把那幅画面从脑海里甩掉,最后还是妥协去叫徐若璃了。
岸锦此时换了一副鄙夷的神色看着他,看他像小丑一样将他的妻子在这么多人面前贬入尘埃,所以啊,女人这辈子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活?
连篇继续用她那抑扬顿挫的话语,讲述着这场全新的故事,台下的其他人也越发欢乐了起来,今日赚大发了,还免费附赠一场戏,这小子也是倒霉,竟然敢招惹这意满楼的姑娘,早知道这十二个姑娘,一人一脚就能把人打的自己亲娘都不认识。
那人好似受不了岸锦这么一直看着他,而且旁边人看向他的眼神也越来越频繁,他还以为能快速搞定这婆娘。
此刻他反显得有点气急败坏了,正要强硬的去搂岸锦,就被岸锦一个用力,那头就被她按在了桌子上动弹不得。
这一下直接把他整懵了,他也是刚来潘阳不久,还没听说过这意满楼的事,但是看着全是女子,想当然的就以为不是什么正经地方,以为里面的人也都是很随便的,却不想,这看似娇弱的身子,竟然还会功夫。
徐若璃一路小跑生怕错过什么,身子还没站稳就听见嘭的一声,她抬头朝着声音处望去,帅啊!
岸锦抬起一只脚,在空中画了个完美的半圆,最后重重的落在那男人的背上。
他吃痛,没忍住叫了出来,今日没看黄道就出门了,真是倒了大霉了。
“哎疼疼疼,女侠饶命,女侠饶命,我错了,我有眼无珠,您饶我一命吧。”
岸锦身子骤然上前,直视着他的眼睛,伸手拍了拍他因疼痛而扭曲的面庞,“以后把全身上下都给我放干净点,别什么人都要领回家做小老婆,自己什么货色自己不清楚?嗯?”
声音很低,透着浓浓的威胁之意。那人只敢连连称对,他感觉他背上的骨头要断开了,冷汗从头上直往下冒。
岸锦抬起脚,又抓过了他的手,“咔嚓”,“这次折了这只手,尚还有可能修复,但若下次再让我碰见你调戏别家的小姑娘”
岸锦眼眸微低,看了一眼他下面那个地方,语气轻快:“那就不是这只手这么简单了。”
那人感觉下面一凉,根本就顾不得手上的痛感,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太可怕了,女人真的太可怕了。
岸锦拍拍自己的手,皱了皱眉,很是嫌弃,跟这种人动手简直是脏了她的手。
随着那人滚出意满楼,连篇今日的话本也讲完了,周围响起阵阵叫好声,不分哪场,两场戏一样精彩。
连篇从台子上跳下来,一把搂住岸锦,撒娇似得晃着她的手,“锦姐姐,好帅呀,人家今日又要被你迷的神魂颠倒了。”
岸锦的眉头皱的越来越深,她按着连篇的头,一把将人推开,咦惹,谁爱要这天大的福气谁要吧,她是消受不起。
接着便在一众钦佩的目光里往后院走去了,她得好好洗个澡才行,被那人碰了之后,感觉身上没一处舒服的。
路过徐若璃和沈湛时还冲两人挑了挑眉,然后快速的跑来了,生怕三也那丫头也听见动静跑出来看见那一幕,她和连篇相比,有过之无不及。
但是她扫了周围一圈,很好,没有人,应该是又钻在她的针线活里出不来了。
徐若璃看着连岸锦的背影都已经看不见了,连篇还是一脸花痴相的样子看着她离开的方向。
徐若璃站在连篇的旁边,一起望向那个方向不禁感慨道:“是挺帅的哈?这谁顶得住啊。”
连篇一把拽住徐若璃的手,“是吧是吧,打架的岸锦有一种特别的魅力。可惜我不会功夫。”
“但是岸锦会功夫确实挺令人惊讶的,是谁教她的啊?”
连篇伸出食指竖在嘴边,快速环视了下四周,看到岸锦确实没在才叹了口气。
她牵着徐若璃回了她的卧房,并小声告诉她:“这个问题千万别当着岸锦的面问她,不然想起那个人,她又要自己偷偷在房里吃酒了。”
徐若璃不禁也往身后看了看,没做声响,直到进了连篇的屋里才问道:“那个人是谁啊?岸锦喜欢的人吗?”
连篇关上门,把自己甩在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没什么神采:“是吧。岸锦从来没直白的承认过她喜欢他。当初聊起这件事,她也是云淡风轻的。”
徐若璃走过去,趴在连篇的身边,撑着头看她。
“岸锦今日还跟我说,真心未必换的到真心,当时她的脸上也是没什么表情,我就以为她是单纯的想跟我说这么一句。可是现在想想倒更像被感情伤极了。”
连篇一下从床上弹了起来,看着徐若璃快速地说道:“这是她跟你说的?”
徐若璃不知道怎么了,只乖巧的点了点头。
连篇看她点头,又卸了力气,重重的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