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章 有心栽花花不发
吴文文说:“对于自行车,我们只能说是‘骑车’,而不能说是‘开车’。如果开一个轮子的车,我们叫‘推车’,如果开两个轮子的车叫‘骑车’,如果开三个轮子的车,叫做‘蹬车’,开四个轮子的车才叫做‘开车’。”
我听了吴文文的一番长篇大论,一边点头,一边开心的笑着说:“哈哈哈,好像是这么个说法。你对此好像很有研究喔!哈哈哈。好像是研究“茴香豆的茴字四种写法的孔乙己喔。哈哈!”
吴文文也不生气,跟着我哈哈哈的大声笑着,无忧无虑的像个孩子。
我也笑着,好像只有狂妄的大笑才能忘记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笑完之后,接着,吴文文又想起了她这次来的主要目的。于是,吴文文再三叮嘱:“阿华,您如果想抓住伤害赛李广的凶手,一定要记得是跟踪赛李广去了哪里?自然很难查出凶手是谁。否则,你这只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你先要治好赛李广的伤口,它有伤,也许会影响它的行动。”
我跟吴文文说:“赛李广的伤势没有去治,但是它靠自身的免疫力,一天一天的自我修复过来。它自己舔拭着自己的伤口,也是一种消毒的过程,它没有那种娇气,完全是钢铁一般的硬汉子。本来我是想给赛李广擦拭消炎药水,这是农家常备的药品之一。我却发现我的消炎药水没有了,对于猫的药也没有了,然后我首先想到的是郑正清的正清兽医站那里。但我和她好久没有联系了,我突然想到去探望一下郑正满,让赛李广最开始动心的猫——丽娜,不知丽娜现在过的好不好?”
我和吴文文就如何跟踪赛李广,按图索骥,找到那个在幕后操纵的蓄意凶手的话题时,正准备广泛而友好的进行交流的时候,我妈妈回家了。紧跟在我妈妈后面,几乎是一同来到我们家的人是赛咬金。
赛咬金眼中闪出一丝狡黠的目光。
我知道赛咬金也不是什么好人,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他只要一张口,肯定又要讲一些挖苦我的话。我也知道他的话也不是全部都是坏话,但绝对句句都是难听的话。他只有对待上级领导的时候,说话语气才会稍微顺耳些。平时,甭管是有钱人还是没钱人,他都一通不留情面的怒怼。就算是章英英这种被全村公认的有钱人,赛咬金他也是不将章英英不放在眼里。当官的人,如果他的级别没有达到一定的程度,也甭想在赛咬金嘴里听到半句好听的。比如村长这个官衔,他好歹也是属于公务员,是国家最基层的公务员。但村长的处境很尴尬。说村长是个“官”吧?他又需要下地干农活;说村长不是个“官”吧?他又可以号召全村村民,时不时的给村民发号施令。一般的村民,都是逆来顺受的老实人,也都会对村长客客气气。他们认为:民不和官斗,贫不和富斗。只有赛咬金是个刺头,对任何一界的村长,他都不服。他都把任何一任村长当成他的“政敌”,他觉得他才是当村长的不二人选。谁当村长都是在和他抢饭碗。于是,就算村长不找他麻烦,他都要找村长麻烦,曾经多次让村长颜面扫地,下不来台。有事没事,赛咬金就想搞出点动静,不停的“上访”,或写无中生有的匿名信投诉村干部。只要村干部有一丁点儿贪污,他绝对会借题发挥,添油加醋,把事情做大做强,直到村干部辞职或撤职为止。没有贪污的村干部,也甭想好过,因为赛咬金会鸡蛋里挑骨头,找他麻烦,让他烦死为止。鉴于赛咬金这般作死的节奏,和他的种种“丰功伟绩”,全部被村民当做笑话看待,他们都翘首以盼,等着看赛咬金与村干部打擂台。谁赢谁输,都精彩!至于谁是胜利者,谁是失败者,老百姓都不关心。以普通村民的逻辑,赛咬金这么刺头,肯定得罪很多人,特别是得罪很多权贵,他的苦日子够他受的。出乎人们的意料的是,赛咬金却没有遇到什么刻意的刁难,不要说村干部为难他,只要他不找村干部的麻烦,就万事大吉!有村里有什么好处,绝对少不了他的份。因此,赛咬金更加叛逆了,名副其实的“反骨仔”。几乎所有的村民,也都不敢惹赛咬金。村民们认为,一个连村长都不敢惹的人物,绝对是一个厉害角色。对于赛咬金,村民他又恨又怕。赛咬鱼怼人,村民也是能忍责任。那我们村有狠人之称的狠人,也对赛咬金畏惧三分。
对于赛咬金这种狠人,我也是退避三舍。所以,这也对于赛咬金的到来,我心里暗暗的叫苦。我不畏惧赛咬金怎么怼我,我生怕这个狗嘴吐不出象牙的东西,伤害到我的朋友吴文文。因为吴文文并不是像我一样心大。
我正想着用什么对策,让吴文文逃避赛咬金的挖苦。
果然,赛咬金当着我父母的面,就开始挖苦我们。他和我说话并不客气,一贯运用他那特有的阴阳怪气的声音,问我:“阿华,你的好朋友吴文文来家,你没有给她准备丰富的食物,设宴款待吗?可不是你的待客之道哦!她现在要回去了,也没你赠送礼物给她,让她带回去?这也不是你的待客之道哦!你对章英英可不是这样的哦!当时,章英英小车里后备箱都被你给的礼物塞满了,人家还不要,你强行的送给人家的呢!对于章英英,你一直否认她是你的朋友,但是你给予她却这么多东西,吴文文,你曾经说她是你最好的朋友,可你却没有送给她任何礼物。你这种做人不行哦!你这么做,那些对你不人品不了解的人,还以为你是势利眼呢!你是看见吴文文不像章英英那样开名车吧?像你这种趋炎附势之人,可能也只有吴文文这种傻子看不穿!明眼人一看就懂。"
我的父母平时与人相处,以和为贵。他们是属于那种老实巴交的农民,他们没有很好的口才,也没有那么多心眼,只知道老老实实的干活,因此村里人从来不在乎他们的想法。有时候,还会用一再的忍让,甚至是伤害到了自己利益,也忍让。他们和广大弱势群体一样,认为自己的忍让,会让别人觉得“明事理”而“悬崖勒马”,殊不知这只会让人“得寸进尺”。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是错的,特别是以这种“懂事”心态对待女婿的时候,简直不仅坑了他们自己,也坑了他们的女儿。一个有娘家蛮力维护的女儿,如果她的丈夫是不敢有多猖狂的。所以赛咬金说话也是比较直接。一点都不顾及我和我父母的面子。对他这种卑鄙的行为,赛咬金还引以为荣,说这是他的耿直,他的有口无心,他的心直口快。
言归正传,且说我被赛咬金说得张口结舌,我看了一眼吴文文,我生怕她觉得尴尬。怕她生气。
因为这种情况换作任何人都难以逃避尴尬。赛咬金的离间计,对于这种挑拔的话,任何人对于这种区别对待,都会触动自己敏感的神经,特别是那弱势群体,被亏待的那一方,会更加脆弱和悲愤。
我看吴文文脸上很平静,并没有表现出一丝不愉快。
还是我妈妈反应及时,热情的挽留吴文文在我家吃饭了再走。
我妈妈对吴文文说:“你是阿华多年不来的好朋友,阿华经常在我面前提起你们的友谊,你好不容易来我们家一趟,就一起吃个饭再走吧!”
吴文文说:“刚才阿华也要说给我做饭,我本来也打算吃口饭再走,但是我的老公说有急事,我需要马上回家,所以我只好提前离开。以后日子长久,我会常来看望你们的。”
吴文文的话,有力的反击了赛咬金。我们正在聊天的时候,她老公开着一辆宝马来接吴文文回家。关于宝马和大奔,它们谁价值高一点,这个我真不清楚,不过这种拉玉米拉红薯还比不过一辆拖拉机的车,我还真瞧不上眼。不过,从赛咬金看到吴文文的车之后的惊讶神情,我就知道这是一辆比较贵的车。——我又不傻,智商在线的时候,我也会查言观色。
吴文文的老公开的车是宝马,是让众人万万没想到的事;吴文文老公发了财,依然没有嫌弃糟糠之妻,况且吴文文还是公认为的“憨憨”,但是,吴文文的老公对吴文文,依然爱情甜甜意绵绵,这更是超呼人们对男人的认知。不像某些男人,温饱思淫欲,吃不得三天饱饭,吃饱了就忘了自己是谁,就去嫌弃与他同甘共苦的结发夫妻。网上有句名言:没有拆不散的情侣,只有不想奋斗的小三。把一切过错怪罪于小三,其实我认为:苍蝇不叮无缝的蛋!男人自己不坏,男人自己若能“坐怀不乱”,小三就是把脑袋削成牙签,也无法拆散别人家庭。两口子关系如果坚如磐石,小三又何从插足?——吴文文夫妻就是例子。
吴文文的老公,尽管当老板,但他喝水不忘挖井人!想当年,他也是穷得叮当响,没有女人看得上他,他与吴文文是“先结婚,后恋爱”。他发达以后,并不觉得当年他是“贫不择妻”。对于并不是圆滑得左右逢源的有些憨憨码吴文文,他觉得要用一辈子去守候,共享荣华富贵。——吴文文的老公,眼中只有吴文文。他对吴文文那么深情的凝视,就连我都被振憾到了!我觉得,这就是爱情!这也才叫爱情!桂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叫爱情。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叫爱情。我觉得,还有一种爱情叫作爱上吴文文。就算全世界评价她不行,但她依然是老公心中的宝贝,这就叫作爱情!没有吴文文老公那样情操的人,是无法享受到真正爱情的!毁三观的出轨,不是爱情,而是兽欲,是被人们所唾弃的。那些介入别人家庭当“拆迁女”的美女或“擦边男”,不过是别人发泄兽欲的可怜虫罢了,不是什么有魅力。就像垃圾堆里的狗屎,屎越臭越招苍蝇。但很多拆迁户,擦边男,恬不知耻,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吴文文的老公,跳下车,一脸宠溺的看着吴文文,径直走向她。这时我才注意到吴文文的穿着打扮。她来的时候我只注意到她发福了,但是我却没有留意到,她也是穿金戴银的小富婆。我没有注意到,也没有想到她会如此富有。——物质上和精神上她都比较富有。她不仅可以坐上宝马车,而且不用坐在宝马车里面哭。
吴文文的老公和我们寒暄几句之后,就对我说:“你是阿华吧?我常常听见文文说起你,她经常会突然间的很想念你,但我们生意忙,我也没空陪她回家乡。前天,我们回家祭祖,吴文文听到你的事情,她就寝食难安!今天早上,我还在睡觉的时,她就独自走到你这里来了。"
吴文文尴尬的向我解释道:“因为考驾照考不过,连科目一都过不了,所以,我没有驾照,开不了车。这一带狗狗较多,一至不敢走路过到你这边来。”
吴文文的话,赛咬金一脸鄙夷的笑容。我知道,赛咬金肚子里没憋什么好屁。
吴文文老公来了,我自然是请他俩再至寒舍一叙。吴文文老公说:“实在抱歉,家族里续家谱,我们急着要回去。真太不好意思了。以后咱们再聚聚。今天是没有办法。”
吴文文走后,从我妈妈的口中得知,才得知吴文文现在的婚姻状况,相当不错。管他们达不到夫唱妇随、琴瑟和鸣,他们相濡以沫,相互包容。
我妈妈一个劲的赞美吴文文的老公对吴文文有多好。这些都是我妈妈听见我舅舅说的,我舅舅和吴文文是邻居。也相对比较熟悉。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