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月教团番外篇一
血月教团并非一个拥有深厚底蕴的组织,相比于那些具有悠久历史的教团他们仿佛是新生儿一般的稚嫩,是近十年来发展的新兴疑似宗教的组织。势力之大已经波及多国并且呈不断发展的态势,血月教团的内部也拥有着比较严格的等级结构体系,且有着一套自己的法规来维持教团内外部的运转。而教团的人员组成也颇为复杂,对于其他详细的情报与报告还需要更多的侦查与探索。
—《关于血月教团报告》其一
虽然听起来血月教团是一个与深渊教团相近的的组织,但根据现实表示血月教团并非人们固有印象中的那么邪恶极端,他们所做的大部分事情却值得人人效仿,例如他们会为没有钱的穷人免费看病,拯救那些被拐卖的妇女与儿童,打击非法罪恶的违禁品贸易,并且收养大量无人要的孤儿进行好生照顾。各种迹象不断的在表明血月教团并非一个极端组织,但也不能草率的将这个组织定为安全无害的。仍需要提防与警惕这个势力日益庞大的血月教团。毕竟现在仍不知道他们具体的目的是什么。
—《关于血月教团报告》其二
我们对于血月教团上层的人物的情报所知甚少。如今我们可以确定教主就是血月教团的领导者,血月教团中的地位无以代替并且教主的麾下疑似有11位能力强大的使徒听从号令,除教主外我们掌握着几位使徒的大致情报,已知的使徒有负责处决违反教规的屠夫,据说手段极其血腥和残忍。还有经常出现在各国视角之中的职业性敲诈勒索恶人钱财的盗贼。以及在血月教团中声望最高无偿救治病人的医者。还有一位喜欢抓愚人众先遣队成员进行解剖研究进行人体实验的学者,而至于其他使徒的信息则需要更多的情报来进行验证与对比才能得出结论。
—《关于血月教团报吿》其三
血月教团对于诸国的态度也不太一样,对于除至冬国以外的六个国家基本上保持着友好往来的态势,对于至冬国则是明面上的厌恶与仇恨,只要一遇到至冬的愚人众便如同死仇一般击杀。没有人知道为什么血月教团天然就仇视着至冬的愚人众,或各方搜集的简易情报可以初步判定为血月教团的领导人教主可能与至冬国愚人众曾经有过一次大的摩擦导致关系难以修复甚至结下死仇。并且与向来极端的深渊教团似乎并没有合作的记录,而血月教团的人疑似与蒙德的莱艮芬德家族的长子迪卢克有过多次往来,并且关系十分不错,由此大概率可以怀疑血月教团或许偏向蒙德,但介于血月教团对于除至冬以外的六个国家都保持着友好的态度,暂不建议将其列入通缉打击名单之中。
—《血月教团报告》其四
血月教团的底层信众构成大多为枫丹须弥稻妻三个国家的人组织,血月教团通过许诺他人实现理想,帮助他人无偿救治疾病,在穷苦的底层拥有相当不低的声望。在血月教团主要构成底层的三个国家的信众。其中占比最高的便是稻妻的信众但大多都是平民阶级没有一技之长。其次便是须弥教令院流放或者不得志的学者,以及一些研究疯狂课题的学者。他们构成了血月教团知识缺乏的短板,最少的便是枫丹人,但每一位枫丹的信众几乎对于技术方面都有一定量的掌握。这些枫丹的技术也使得血月教团本身科技水平也丝毫不差。唯一奇怪的是血月教团从未找出来一个来自至冬的信徒,初步推测原因应该是和血月教团曾经与至冬愚人众的仇恨有关。但这样的观点仍需要大量的情报进行对比论证。
—《血月教团报告》其五
太阳无法照射到的地方就会滋生人性的黑暗,而这人性的黑暗当由血月的红光抹除干净。—教主
只有经过自己的用心浇灌和培养花朵才能绽开,无论是花朵还是人类都将遵循这样的原理。—园丁
在你的眼里我或许是漠视生命的屠夫、以杀人为乐的变态,可实际上我并不在乎你的看法,我在乎的人从来不这么想我,这就足够了。—屠夫
作为医者,我最见不过的便是生离死别,所以在我这里的病患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去救治他。当然我对于敌人我绝不心慈手软,尽我最大所能送他们去往生。—医者
这世界仿佛是一篇永远书写不完的乐章,但总有一些不合音符音律的东西掺杂着这美妙的乐章之中,而我自然要将他们从这乐谱之中抹去。—乐师
我承认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让我敲诈勒索的对象绝非良善之辈。我只不过是在正义照不到的地方履行正义罢了,顺便再收点好处费而已,就这么简单。—盗贼
相比于你现在活蹦乱跳,令人不适的样子,我认为你还是化为精白的盐雕驻足在此比较顺眼。—魔女
我身负将军的荣耀与名号,绝对不会放弃自己麾下的下属与和自己随同的同伴,哪怕牺牲自己也在所不辞。—将军
我因仇恨与悲伤而生,外人称之我为疯子 但艺术家本来就是疯子。我牵动着无形的丝线操控世上的任何人来为我演出,当我的戏剧谢幕之时,事物的真身才会再度出现。
—戏师
我并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冷血的疯子,我是一位有自已准则的科学家,我并不会将无关的人物卷进我的实验课题之中,这可比远在至冬那个令人憎恶的家伙好多了不是吗?
—学者
我手中这无形的线既可以弥补这世界上的伤痕,亦可以去抹除这世界不干净令人作呕的东西。但可惜的是总是后者使用的时候占多数。—裁缝
无论我面对的敌人有多么强大或者令人畏惧,直到战斗到最后一滴血也流干之前,我都会紧握自己手中的长枪与之搏命。—斗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