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炮灰女配可茶可甜19
“你们凭什么抓我相公!”
元娇娇容染怒意,眼神恶狠狠地瞪了赵三安一眼,又是他干的好事!
“凭什么,就凭他是个逃犯,杀人放火,无恶不作。”
为首的官兵,叫李五,乃是永城府衙里面的一等捕快。
李五私下拿了赵家的好处,受了他们的贿赂后,现在已经和赵家沆瀣一气,蛇鼠一窝了。李五故意诬陷阿夜是一个逃犯,要将他捉拿归案,给赵三安出气。
“官爷,这不可能,我女婿绝对不是坏人,我们都是老实本分的百姓。”秦大叔赶紧为阿夜辩解起来。
秦大娘亦激动地反驳起来,“阿夜是个好孩子,绝对不是什么逃犯,还请官爷们明察。”
“哼,是不是逃犯,你们说了不算。”李五认钱不认人,就算白的他也能说成黑的,“你们李爷我说的才算。”
“李爷,他就是一个逃犯,别跟他们废话太多,抓起来严刑拷问,不怕他不承认。”赵三安在一旁煽风点火,神色得意乖张。
“来人,把他抓回去大牢关起来,给我动手!”李五又呵斥着下属们,“还不快点!”
“是。”官差们将阿夜包围起来,眼下就动手要抓他。
“劝你乖乖束手就擒,免得等会吃苦。”其中一个官差嗤笑一声。
“那就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阿夜眸色幽深几分,薄唇轻勾起一丝不屑。
“上!给他点颜色瞧瞧!”
“拿命来,臭小子。”
刀剑无眼直指着阿夜,晃动的铁链发出“唰啦唰啦”声响,他们犹像一群鬼差在索命。
官差们渐渐逼近,手中寒刃朝阿夜砍了去,只见阿夜疾步跃起,随即轻盈地一纵,稳落在几个官差身后,出其不意地抬腿横扫,力道宛若重鞭猛意,将他们鞭扫倒飞了出去。
“臭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看剑!”官差们气急败坏,脚掌往地上一蹬,作力冲向阿夜的后背。
阿夜纵身一旋,自地上而凌空跃起,霎时间拔高数尺,一脚飞满而来,当胸一踢,猛地踹向迎面而来的这几个官差。
官差们歪斜倒地,倒得横七竖八,吃痛地捂着胸口,痛苦哀嚎起来,“哎哟,疼死我了。”
“哎哟喂,我的胸口啊!疼死我了。”
又有几个官爷趁机抡起手臂,手中刀剑就要砍向阿夜的腹部,阿夜就像一只飞翔的雄鹰,几步踩跃上一面粉白的墙面,脚下作力一蹬,借力地凌空翻身,而身下的双脚随之一紧,顿时踩在了官差的脸上。
“疼疼疼——”
“哎哟——疼死了。”
官差们被阿夜一脚踹翻,瞬间失去重心而滚倒在地上,他们挣扎着身子,爬了起来,个个面目狰狞起来。
“呸,臭小子,居然敢打官府的人,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杀了他!”
“上,兄弟们!”
“不能让他看扁咱们官府的人,快上!”
阿夜手掌凝结出一丝真气,目光冰冷如寒刃,嘴角一勾,周身强大的一股气场逼迫得在场所有人喘息不过来,杀意袭来,冽风阵阵,就要击向蜂拥而来的官差们。
“住手——”
李五的声音打破僵局,让阿夜顿在了那,手掌停在半空而不敢轻易击出去。
“你给我住手,不然我杀了他!”李五手持着一把锯齿大刀,架在了秦大叔的脖颈上,力度不由加深,一边威胁起阿夜。
“你若想这老头快点死,你大可以出手试试!”
“你!”阿夜收回手掌,紧握成拳,额间青筋渐现。
“放了我干爹,我跟你们走。”
李五见阿夜不敢轻举妄动,已经答应束手就擒了,不由地得意一笑,幸亏自己及时抓住了这个老头,不然今日这任务怕是完不成了。
这个男人,武功实在是太强了,他们所有人加起来都打不过他。
“老秦!”
“干爹!”
“你、快放了我干爹!”
秦大娘和元娇急得团团转,这李五真是一个阴险的人,他居然趁着阿夜和官差们打斗时,偷偷挟持住了秦大叔,逼阿夜就范。
“你、去把他的手给铐上锁链,脚也给他拷上。”李五踢着一个官差的后背,命令到。
“是。”
两个官差拿着锁链就上前去了,一个锁住了阿夜的双手,另一个则是牢牢铐住了他的双脚,他的四肢一下子都被限制住了行动,不能再自由施展功夫。
“来人,带他带走。”
李五面容带着卑鄙无耻的笑,甚是得意。
“李爷,您果然威武!”赵三安舔着笑脸,巴结起来,心里大为欣然。
这个臭小子,现在被抓了,他有的是法子折磨他,一定要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得罪他赵三安,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阿夜!”
“孩子!”
元娇和秦大娘他们眼看着阿夜就要被官兵抓走,纷纷担忧不已。
“带走!”李五不耐烦地催促着。
“慢着!”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醇厚磁性的男声,一个身穿着黑红色团花劲服的男子出现。
李五他们纷纷赶紧下跪跪拜起来,“大人。”
虽然他们不知道这个陌生男子是谁,但是他们认得这身官服,这是摄政王府的一等侍卫服,这男子定是摄政王府的重要人物。
男子没有理会他们,径直走了过来。
“属下来迟,还请爷恕罪。”只见男子突然抱拳,半跪在了阿夜的面前。
众人皆是一惊!
纷纷倒抽着一口气,阿夜究竟是什么人?
“爷?”
阿夜眼眸同样闪过一丝不解之意,他并不知道自己眼前的这个男人是谁,他又为何要叫自己爷?
只见男子接着说道:“爷,属下迟青,是爷的贴身护卫,月前属下跟则前去了苍国探望表小姐,不想归来途中遭遇了埋伏。”
“苍国?表小姐……”
阿夜感觉自己的头疼之症又开始发作了,隐隐作痛起来。
“是的,爷和属下中了埋伏而分散,后来属下多番寻找,都未能找到爷的踪迹,还请爷恕罪。”迟青不敢隐瞒分毫,如实回禀。
他心里又惊又喜,没想到竟然能在客栈找到爷,可是从爷的眼底里,好像不认得他了。
“我头上的面具怎么回事?”阿夜强忍着头部的不适,问出了困扰自己多时的疑问。
他不相信自己是因为面容丑陋而戴上面具,这张面具特意加了锁,不像想象中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