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你调戏我
顾景淮的笑有些坏,“营业恋爱时间还是有的,你放心。”
“谁问这个了啊!”夏诗乔气得直瞪他。
“吃饭。”
他轻轻咬字,眼眸紧盯她。
抬手指了指一扇紧闭的门,“午间休息里面的床让给你。”
“以后我不在,这间办公室你随意进出。”
闻言,夏诗乔嘴角不自觉上扬,现在是被他明目张胆的宠着了?
这感觉还真有点微妙。
“这可是你说的啊,谢谢二叔。”
顾景淮看她笑了笑,神情愉悦地夹菜送入嘴里。
恋爱大抵是这么谈吧?
他没经验,说起来,对她还是有点亏欠。
在该拥有过女人的年纪,做着最幼稚的事。
但她如此高兴,方向准没错了。
饭后不久,顾景淮自己留下收拾碗筷,先让她自己进休息室。
夏诗乔今天也是第一次来他的新办公室,也不知道休息室怎么样。
兴许是简单的单人床吧。
直到拉开门看清里面的装饰,她瞳孔震惊地微缩。
梵莎这边倒是豪气,这间休息室和家居主卧没什么两样,就是空间小了点,卧室该有的家具都有。
大软床标配齐全,床头柜上是一盏台灯,窗帘没拉开,室内有些昏暗,正适合休息。
身后有人进来了,她盯着床上用品,配件还是双人枕头呢。
“二叔,你不休息?”
“你先躺,我出去一下。”
顾景淮眼眸微微泛起几分欲色,声线冷戾强压了那股欲望。
顾景淮一走,夏诗乔便放松许多,直接躺上大床。
以后也不用睡员工标配的折叠床了,午休有大软床,梵莎里没人比她的待遇更好吧?
酝酿了几分钟,睡意上来。
睡眠本身就很浅,刚入梦,感知到周围熟悉的味道侵袭而来,手也被人摸了摸。
她猛然睁开眼,是顾景淮。
他的表情似乎有点奇怪,像是想要,又像是克制。
“又干嘛呀?”她真的迟早被他吓死。
今天看他那么好心把床让给她,本来还挺开心的。
顾景淮发现她眉头蹙着,指腹上前抚平一瞬,“今天你调戏我,忘了?”
夏诗乔一脸懵逼,“哪里……”
没等她说完,顾景淮一把揽起她腰身,强行把她圈在怀里。
熟悉的男人气味侵入鼻息,松香虽好闻,此刻紧张的夏诗乔没时间留意。
稳健有力的心跳声隔着衬衣传来,她羞得不敢抬眼。
上次情事已经过去好多天了,他该不会想在这里干一次吧?
随即,他还是把她放下,轻轻抚摸她渐渐平息的心口。
“别多想,睡吧。”
夏诗乔听话乖乖闭了眼,特意给他留了背影。
顾景淮自然不让她这么转,自己选择走到床另一头,抬脚坐了上去。
夏诗乔清楚他的动作,依旧闭眼忍着不睁开,心里感到很奇怪,这时候他不困吗?
平时要处理那么多公司业务,也不怕累死。
她的脸实在无可挑剔的美,精致小脸很清丽,五官组合起来倒有一股妩媚娇柔的感觉。
她的长相不是很攻,却又不和温柔挂钩,只和诱人性感沾边。
网上多有她的传言,取名‘狐狸精’。
顾景淮低笑,这个外号一点也不冤。
似是观察久了,察觉到她没有睡意,只是倔强闭着眼。
只见他呼吸渐渐粗重,眼里尽是对她的渴求。
舌尖舔了舔唇瓣,干涸得像在沙漠寻绿洲渴望水源的感觉。
着急,又不想亵渎她此刻的美。
转过头忍住不看她,自己像是被下了媚药一般,目光还是流转回她身上。
瞬即,他强势搂过她入怀。
“啊~”
她被吓得睁开眼,就说他不会这么简单让床给她。
他狭长眸子轻扫了眼手表,还有一小时上班。
“给我半小时。”嗓音暗哑干渴。
他迫不及待送上唇,强势抵着她微张的嘴,不让她说话。
她的身子似是对他下了很大剂量的媚药,诱惑力日渐增长,他心里也越来越触碰到前段时间享受过的感受。
——情欲。
和她身子协调过的节奏,这几天让他想得很紧。
单是盯着她丰盈的唇肉,他就有些忍不住。
此刻,情欲加深,床上两人为对方输送着自己的气息,很是旖旎。
顾景淮还是没忍住褪去衣服,领带早已被他扯到一边,衬衣胡乱起了褶皱,手不安分在她身上游走,衣服也被他剥了干净。
夏诗乔感知到小腹上有股熟悉的热度,她轻咬了他舌尖,导致他松开嘴。
“哼~你又想了?”
男人,就不能不想那种事情么?
夏诗乔身子往后一仰,尽量与他拉开点距离,小腹上的热意也降了点。
“二叔,放开我。”
今天她不想弄,况且是在公司,半个小时也不够他弄的。
顾景淮眸子里浮起的欲望更甚,二叔这个昵称在她嘴里说出,似是诱惑。
本来安抚身下的燥热,一下被她的叫唤给唤醒。
“唔~”
夏诗乔还是被他压住,两腿也被他跪趴着锁定。
昏暗房里,床上男女动作最为激烈。
夏诗乔还是抵着他胸膛,没让他得逞。
咬紧牙关与他对抗,还是抵不过他力道。
裙底被扒干净,摩挲触感袭来,她轻喊。
“嘶——”
男人禁锢着她两手,眼眸在昏暗光线还是能看清她神情,不服气。
他轻笑,眼神爱抚,有如欣赏一件完美艺术品。
前几次情事来得太凶,现在开始他想好好服侍她,让她接纳自己。
箭在弦上,即将要发。
两人已经到了只差一步的距离,他的前戏做了十来分钟,很是关注她的感受。
突然间,一道手机铃声打破暧昧迹象。
夏诗乔看了眼床头柜,‘雁雁’二字此刻就像利刃刺入她仅剩的情欲里。
满手恢复力道一般推拒他,“你先接电话吧。”
情欲退散,顾景淮眼底升起一股烦躁。
“你别动,我接。”
夏诗乔本不想多听这通电话,脱离他的禁锢转而睡在另一侧。
房间静得只能听见电话传来的女人声音。
夏千雁好像很难过,带着哭腔说话。
“呜呜二叔,我害喜难受,你能不能过来陪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