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6章 小小身段懒洋洋,两两巫峰最断肠
“吱吱”双手掹实木桶边缘,指头湿水再不断捽擦木桶,发出惹人牙酸的磨擦声。云凡强忍痛呼的冲动,不让红语菲小觑自己。他尝试抽离整个身体,将自己的心神封闭在其中。
就这样被折磨了七上八落,终于把药液吸收得八八九九,澡液颜色也淡了许多。云凡整人如干大架,浑身松散无力。见到水中混浊,顿双手成匙,舀水仔细一看。只见到点点污糟,似垢非垢,奇怪得很。
“那些都是你体内杂质,正是淬脉壮骨所得之效。”离老揉揉下巴,观察一下淬炼出来的杂质,有点不太满意淬出来的量,寻思着:“嗯,明天还是份量重一点好了。”
此话吓得云凡一阵呆然,不禁弱弱一问:“离老,明天还重一点的意思”
“哦,你刚才没有听到老夫说,每晚都浸泡一次吗?”离老皱眉回话。
“每天!”云凡反应极大,却不料离老一句就让他偃旗息鼓:“忍痛,实力;无痛,废人?”
嗯,我忍。
云凡泡好浴,着何小南倒去热水。她进来看到桶热水,一道药膻腥臭味扑鼻,引得她捂鼻一阵难受。不过云凡也不欲多解释,自是步行出木屋外,看着月明气清,吸下清新的空气。
月色穿云却落池,少年越世真偶然?
云凡望住木屋一旁的小水池映着皎月当空,一阵心中感概,今年所生之事,比起过去十年都要多。而事故上的巧合实在太多,甚至连自己都不敢直视这种可能性的串连。
这种奇妙的人生,给予他一种异样刺激;尤其这个世界太多未知的谜等着自己去拆解。
现在可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还是提升自己的实力要紧。四周张望,见到有棵树,化作灵猴,攀枝借力,几个动作就能轻易上过树冠。
找到一条相对较粗的树枝,摸索一个好点的平衡位,便盘腿而坐,运起心诀,转动魂力,再次把道道天地灵气收进其中。将收纳的灵气尽数带到皇极惊灵戒之中,再转化为精纯灵气与自身魂力混和炼化,倍而增之。
俗语有云:经脉不通百病生。
在这个世界中,修武与经脉息息相关,密不可分,要是你经脉不通,自然无修炼能力;没有灵气魂力入体驱邪赶风,自然容易生病。
故武人初、中、后期及颠峰之境,所对应要打通的经脉便是手三阴经、手三阳经、足三阴经、足三阳经;当魂力充斥经脉,便有能力晋身下个境界。
武子之境!
所以武人初期第一步先着重手三阴经,分别为肺经、心经、心包经。将魂力沿着肺经的各个穴位填充魂力,很容易便可以填满。
欠的是足够的魂力。
当然,为何有些武人会卡在这个境界一辈子,这除了关乎一个修武者的资质以外,各种的外在因素例如修炼心诀、过滤灵气的速度、炼化灵气成魂力的效率、有否良师指导等,都可以极度影响一个修武者的晋升。
偏偏云凡的资质极佳,原生灵魂力量极为强大,能轻易内视自身,搵出对应的经脉;过滤灵气的速度有皇极惊灵戒代劳,简直无视当中限制;炼化灵气成魂力与自己的灵魂力量有关,以云凡的庞大的灵魂力量,根本不成问题。老师方面,更加不用多提,不提离老实力,单凭可怕的炼丹技术,简直是不可多得的良师。
至于修炼心诀,单单红尘三千剑诀两句口诀已收得奇效,就已知不是凡品。
连串加成,云凡的修炼速度要是不比他人快上数倍有多,也实在对不起一众恩赐。
安坐树上的云凡闭目修炼不知时日,心分二用,一方面吐纳之间,把天地灵气沿手上的经脉运往皇极惊灵戒;一方面将魂力充填自己的肺经穴位,此番分心操作,很是顺利,连离老都不得不赞叹:“没想到花心都有花心的好啊。”
魂力充沛的云凡,不过一晚,就已经可以开辟好肺经。一时间,云凡似乎每个呼吸都变得更加有力。要是一般的武人初期,单提纯收集灵气都已经浪费了一整晚,更莫要说自己炼化成魂力,甚至去开辟经脉。
“小子,天亮了。”云凡应声睁目,一身精气神充沛,他准备吸纳东来那一丝紫气。
今天,就要开始自己的历练了。
一声鸡鸣,唤了红轮,牵上红云,叫醒一村人。
云凡成功将紫气带到皇极惊灵戒之中,不用理会半分,径自走回木屋之中。甫开门,见到红语菲竟然也起床了,步下楼梯,乌红短发有点凌乱。不过凌乱得来有点美感,添上数分庸雅感。
“哇嗷呜”打个呵欠,伸伸懒腰,人始睡醒,玉臂之前还有点水迹,似是好梦正酣,打湿一片。
她米六个子不高,眉下月牙弯拱,玉手触天,讶素影微笼。只见蛮腰对上,雪堆姑射,魂销点点,罗巾不掩紫尖轻晕。
睡眼朦胧起床气,粉香打湿垫头臂;
小小身段懒洋洋,两两巫峰最断肠。
一时间云凡竟然觉得红语菲不是那么的乞人憎,似乎花瓶一任,也是当得十分称职。
伸完懒腰,红语菲双手垂下,一脸没神没采,气愤难平,目露凶光:“该死公鸡,竟敢吵醒本小姐,今早就吃鸡脾粥。”
猜何家何家公鸡敢叫
云凡听罢叹了一口气,指公轻揉额门外:“果然一切都是幻觉,猫改不了吃鱼。”自己差点忘了红语菲的刁蛮任性,自己还是早点撇下此女为妙。
一息间红语菲回过神来,见到云凡在门口进来,便揉揉红红鼻子:“喏,早啊云小朋友,这么早去哪里了?”
“关你什么事?”云凡的了她一眼,直行直过,不搭理她半分一点。
“你…”红语菲一阵气结,本小姐如此亲切跟你说声早,竟然如此嚣张,此口气如何忍是好忽尔心生想法,开始胡诌。
“唓,说不定找个寡妇家,渡了春宵;或者寻个娇儿家,仗着势力,见人瓜期刚熟,顺手褪将裙底摘下,享个幽欢。”红语菲愈讲愈兴奋,嘴里吐不出半根象牙,一句句话根本不应出自一大家族小姐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