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故人,剧情。
公输盘这次离开倒也没有像他回来时那么招摇过市,人尽皆知。
正常的带着四女和始皇帝嬴政送的惊鲵以及阴阳家送的少司命,一行人体验乘坐机关火车向着桑海而去。
对于公输盘再次离开咸阳,该知道的都知道,不知道也知道不了。
途经韩国旧地时,应紫女请求,公输盘一行在新郑城游玩了几日。
紫兰轩一直都在,而且比起以前更加富丽堂皇多姿多彩,公输盘曾经给紫女说过的会所和酒吧,也在这里加倍的发扬光大。
这里的女子都是才貌双绝,什么诗词歌赋琴棋书画都只是基本要求,高级的都是现代社会中的高级人才加明星那种。
体验过后,公输盘只觉得现代人在玩乐方面比起古人还是太保守了,而且品位还低。
离开新郑后,一行人中途没有在做停留直接到了桑海城。
根据惊鲵所说,韩非在韩国被灭后没有选择为始皇帝嬴政效力,而是回到了小圣贤庄隐居起来。
后来,在昌平君放走楚国贵族时,张良和卫庄乘机带着红莲一起逃到了桑海。
当初主动投诚的血衣侯白亦非则是常年在外为秦国开疆扩土,后世的黑龙江和整个西伯利亚地区几乎都是他打下来的。
明珠夫人也因为和血衣侯白亦非的关系被始皇帝嬴政纳为了妃子。
百越天泽看到在秦国没有一丝复国的可能,于是选择远走海外。
到达桑海后,公输盘带着众女先是去尝了有间客栈的美食,又见识了一番传说中的庖丁解牛。
接着便直接去往小圣贤庄。
接待公输盘一行是儒家掌门人伏念和他的两位师弟,其中一位张良也算是公输盘和紫女的故人。
伏念一脸沉稳不苟言笑,师弟颜路却很淡然,小师弟张良却有些神色恍惚。
“贵客临门,未及远迎,礼数不周之处,还望国师大人见谅。”
公输盘虽然诧异儒家为何早有准备,不过也没有太过在意,微笑道:“不用这么正式,我这次来只是为了见见故人,并不是以国师的身份而来。”
伏念正色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该有的礼节不能废,请!”
这时张良突然说道:“大师兄,待会儿还有贵客到来,子房也算是国师大人的故人,就让子房来接待吧,大师兄和二师兄留在这里迎接相国大人吧。”
公输盘听到后恍然大悟,却又疑惑起来:“相国?李斯?”
伏念作揖道:“儒家早先收到相国李斯大人的拜帖,便在此准备迎接,没想到国师大人突然到访,多有失礼之处,还请国师大人见谅。”
公输盘心中想的却是这也太巧了,不过公输盘又转念一想,他回到秦国时就已经是始皇帝三十年底,接着他又在咸阳待了近半年,时间也确实差不多刚好能赶上剧情。
公输盘摆了摆手:“两位先办正事,有张良带着就行,我只是来见故人,不是正式来访,没必要搞的大张旗鼓。”
伏念见此便也从善如流。然后转头看向张良,严肃道:“子房,国师大人虽然不是正式来访,却也是贵人,礼不可废。”
张良正色道:“大师兄放心,子房必定遵礼而行,不会在国师大人面前失了儒家的礼数。”
随即张良在前面带路,公输盘和众女随意的跟着,伏念、颜路也再次作揖相送。
与此同时,远处的一棵大树上,墨家的盗拓和庖丁正疑惑的讨论着突然出现的公输盘一行。
庖丁诧异说道:“这位外地客人,日前曾在我的客栈用过餐,出手十分豪爽,没想到他竟然与儒家有关系?还能让三位当家如此恭敬。”
而盗拓却是眉头紧皱,神色凝重:“刚刚我听到伏念和张良都称他为国师大人,而秦国只有一位国师,就是那个二十年前驾驭金人灭了六国的恐怖之人。”
庖丁听完后大惊失色:“什么?不可能吧,他不是已经消失了二十年了吗?”
盗拓摇了摇头:“农家那边曾传信我们,去年底这位国师就突然回到了秦国,没曾想这么突然的出现在了桑海,这对我们非常不利。”
庖丁也瞬间严肃道:“盗拓你速度快,立刻将这个消息传回给各位首领,早些商量个对策,李斯一行我来看着。”
盗拓神色严肃的微微点头,然后一个闪身消失不见。
另一边,张良带着公输盘一行已经进到了院内。
至于盗拓和庖丁两人,公输盘和其她四女早都发现了,而惊鲵和少司命因为刚加入还没获得强化,实力稍差一些并没有察觉。
不过公输盘根本没把他们当回事也就没有什么表示,四女见公输盘都没说什么,她们自然也不会多嘴。
这时张良主动说道:“韩兄回到小圣贤庄隐居后,一直跟在荀师叔身旁学习,国师大人和紫女夫人要见他还需稍等片刻。”
紫女满意的看向张良,笑着说道:“我听闻卫庄和他师兄盖聂也在桑海,将他们也叫来一起见一见吧,或许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张良听完后有些为难的看向紫女又看了看公输盘。
公输盘也说道:“见见也好,和我熟识人并不多,我下次回秦国或许就真的看不到几个熟人了。”
张良无奈道:“卫庄兄和盖聂先生现在都是被通缉的秦国叛逆,稍后相国李斯大人也会前来,到时儒家没法解释。”
公输盘打趣道:“这到是有意思,纵横家的当代传人全都成了秦国叛逆,是觉得现在秦国大统一,没了他们纵横家的生存土壤,想要找点事做?”
这时惊鲵突然开口道:“具罗网的信息,盖聂是因为一个承诺,要保护荆轲的儿子荆天明才背叛了帝国,而卫庄则是因为帮助韩国余孽红莲公主逃离咸阳才被帝国通缉。
张良先生曾经也是帝国通缉犯,加入儒家后被始皇帝特赦了。”
公输盘耸了耸肩无言以对,心中感叹世界的惯性可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