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下一场要开始了
可是很可惜,并没有抽中林建,反而是抽到了青风,但林建也是幸运的,他抽到了一个本院的对手。
他的对手知道即使林建这个样子也不是他能打败的,于是他果断选择了弃权为林建争取休息的时间。
汪沭则碰到了珂思,珂念见此笑道:“姐姐就是他欺负我,帮我揍他!”说着还挥动着自己的小拳拳在空气中比划了两下。
珂思死死的盯着汪沭,仿佛要将他撕碎一般。
“我劝你最好投降,不然待会可没机会给你投降的。”
珂思吐出一句狠话。
汪沭笑着反击道:“狠话谁都会说,但有能力的又有几个!”说着眼神一变,极为凶煞。
珂思也没再多说手中寒光乍现,一柄冰剑出现在她手中。
汪沭早就知道了她是冰灵根,但是汪沭的火却没有她的冰厉害。他是普通的火,她是极致的冰。
但是汪沭早已想到策略,手中红光一闪,噬出现在他的手中,随后火光渐起将噬包裹在其中。
珂思脸色微微一变,没想到汪沭前面竟然没用全力,还有把灵武没有用。
不仅是珂思,在场的所有人都呆住了。他竟然没用全力!他还有一把灵武!
汪沭浅笑,手中刀芒一闪,汪沭瞬间来到珂思眼前。
珂思反应迅速用冰剑刺向汪沭。
汪沭不惧一刀砍出,冰剑应声而碎。
珂思脸色苍白,因为她在冰剑中储存了大量灵力,不仅能反哺她还能让她有空间吸收新的灵力,这样她的灵力就会比原先多一倍不止。
可没想到汪沭竟然能打碎她的冰剑,导致容器受损灵力尽失,现在她体内的灵力也不多了。
她贝牙紧咬,下定决心似的吞下一颗丹药:“原本想留着对付青风、林建的丹药,竟然被你给逼出来了,你应该感到荣幸。”
只见珂思体内灵力正在缓缓恢复,显然她是在炼化丹药。
汪沭怎会让她如意。
一刀再次砍出,一道刀光激射而出命中珂思。
珂思在最后一刻运转灵力形成冰甲成功抵挡住这一击,掀起一阵尘土,但是也因收到冲击而倒飞出去。
汪沭想要乘胜追击,可是却感觉一股刺骨的寒意扑面而来。
只见珂思一身冰甲附体,手中冰剑再次凝聚,缓缓地从烟尘中走出,宛若一个女战神一般。
珂思抬剑怒指汪沭:“你惹到我了!”
汪沭摊摊手:“惹到了又怎么样?咬我吗?”
珂思脸色一暗,一条冰蛇出现并环绕在她的周围,只见珂思眼睛里透出丝丝寒气,眼角还有一抹蓝光。
“那你就等着!”
珂思双手举剑过头顶,冰蛇蜷缩身躯将珂思包裹在其中,随后周围灵力疯狂向珂思涌去。
汪沭嘴角微微上扬,一道符箓浮现在他身前。
有人一下子便认出了这张符箓:“二品炽焰符!”
汪沭催动灵力注入符箓里炽焰符之中,炽焰符化作一团火光飞向珂思。
珂思也看到了这一幕,可她不能躲避,因为她用的这一招十分强大,但是缺陷也有很多,比如不能移动。
所以她才会用冰蛇来保护自己,可谁知汪沭竟然用出了炽焰符,炽焰符可是称为二品极致攻击符箓,没想到汪沭竟然可以炼制出来。
炽焰符瞬间击溃了冰蛇的防御直逼珂思而去。
珂思咬紧贝牙怒喝一声:“冰息破!”随后一剑斩出。
一道蓝色剑气与炽焰符所化的火光碰撞在一起。
两股力量相互侵蚀着对方,互不相让。
但是不同的是汪沭什么事都没有,珂思倒是灵力衰竭。
珂思再次掏出一颗丹药吞下,她就只剩下这一枚了,就算能打过汪沭后面的对局也是会输,但她不想就这么输给汪沭,她可是灵体三重。
她强大的自尊心不允许她输给比他自己修为低的人,即使对方是二品炼丹师和符箓师。
只见珂思周身灵力暴增,掀起阵阵气浪,气势逐渐攀升,境界达到灵体五重。
汪沭眼神一暗,看来不能再保留了,毕竟系统给的功法一个比一个稀有,自己一个普通人家出生的怎么可能得到,看来时候被问起来要找个理由了。
汪沭全身散发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许多黑气围绕在他的周围。
就在珂思想着如何对付汪沭的时候,她身后的影子中出现几柄黑剑。
“暗灵根!”
场边的几位院长除了九霄子都呆住了。
远处的宗门长老更是疯掉了。
“暗灵根!是暗灵根!我血魔门要崛起了!这人一定要收到!”血魔门长老连忙向宗门传递消息。
宗门更是下令不惜一切代价收入宗门,不能让别的宗门抢走,人要是没得到他也不用回去了。
柳芸韵看见暗灵根也不禁想把汪沭收入宗门,但是还是忍住了,一个传说灵根还不能撼动整个圣山的传承。
叶梦姚更是捂着嘴,一脸惊讶的看着汪沭:“这就是他能伤到平月的原因吗?”
可这些只有众人看得到,珂思却丝毫不清楚自己已经处于危险之中了。
只需汪沭一声令下,这场比试就结束了。
毫不知情的珂思全力冲向汪沭,全身灵力迸发而出,全力倾泻向汪沭。
汪沭食指向上一勾,藏在珂思影子中的黑剑纷纷破开影子直冲珂思。
汪沭小小的控制了一下,所以黑剑全都避开了珂思,只是全都横在她的脖子上。
珂思原本还愤怒的情绪瞬间平静下来,这一刻她知道对方是多么恐怖的一个存在。
天生双灵根,一个还是传说灵根,16岁二品炼药师和符箓师,一品阵法师和锻造师。
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情,一个人竟然能在短短四年里做这么多事情。
珂思双目无神,全身瘫软跪坐在擂台上,这一刻她战意全无,已经输掉了比赛。
她是被珂念扶着下场的,嘴里还喃喃着:“不可能!这不可能!”
汪沭没有理会她,而是死死的盯着自己手中的令牌,因为他知道下一场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