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男主在包庇女主!
最爱肯定是不知道的,姜钰就把脖子伸得去问隔壁座的小姐。
隔壁桌的小姐格外热情。
能在这种场景出现的女性,比较少,能出现在这里的大多数家里都不是一般的位高权重。
姜钰眼熟她,至于为什么呢?
大概就是刚开始的时候也是唯女主主义者,虽然明面上对她客客气气,但在背后里面给她戳刀子的人。
这种人多的去了,姜钰要是每一个都计较的话,那她不得抑郁。
现在她几乎是上京里小姐们瞩目共赏的角色,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风头已经完全的压过了女主。
“柔贵人最近可得意了,”贵家小姐道。
“详细说说,”姜钰挑眉暗示。
他们不在的这两个月,可以发生很多故事,柔贵人看起来就不是一个无动于衷的家伙,看起来她又错过了些重要的情节。
女主可能后悔极了,没把她给带上。
反正现在柔贵人就在旁边伺候着,在皇帝的身边伺候。
“柔贵人得了圣宠,好几日殿下都留在她房里过夜,”贵家小姐小声说道。
她确实想拉拢姜钰,但也不想得罪皇后。
“嘴碎的要说就大点声说,”后面传来声响,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起到威慑的重要性。
“陈玥儿?”姜钰道。
八百年都没有见过她了,上一次见面还是在慈善堂的事,听说她和女主闹得挺僵的,一开始就挺僵的,现在是越来越僵。
她看起来也没有刚开始认识的那会儿泼辣,被女主当枪使,现在看起来的她更加的沉稳,多了几分贵家千金的气势。
现在看起来,其实还是一个死磕女主的。
很少有坚持到现在的女主党。
姜钰先佩服她几秒。
陈玥儿不理她,姜钰转过头来给她打声招呼,“好久不见了。”
这姑娘虽然刚开始的时候挺呛的,但怎么着的心眼都不坏,就是眼瞎。
陈月儿还是不理她。
“我还挺好奇的,柔贵人现在混到什么地步了?”姜钰发自内心地问。
“你是柔贵人的走狗吗?事情那么多,”陈玥儿不屑道。
“我不站道,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看不得你的好姐姐好,”姜钰说完便也不想再理她了,没意思。
她和女主之间的那一点矛盾,众人皆知。
后面就是女主领赏。
姜钰想着能看见一些好事,她可记得,最爱把她做的那一点破事已经上奏了。
别说立功了,这些事情可不算小事,不立罪都算好的了。
可是女主好像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
怪不得呢……
姜钰才千两黄金。
女主居然比她还多!一直都在夸她的。
她犯的事情愣是半点都没有提。
最爱明明已经上奏,可是,却没有一点点回应,那只能说明,男主在包庇女主!
什么鬼东西?
这么祸害都要包庇。
亏她刚才还想夸他仗义。
她因为女主做的事情差点就丢了一条命。
皇后位高,本来就应该领上比她前头的,可是,却把她和最爱安排在了前面。
怪不得最爱后面一声不吭。
估计早有了预料。
“臣妾不服!”
这样的人都能够被立了大功,姜钰是万万不服的,她凭什么?!
“有何不服?”轩辕策估计也没有料到她会站出来那么明了白了的指责他的决策。
祁昭上的奏,他怎么可能没有看到,从来都是把他放在第一位的。
可是他来批判自己的皇后。
多少面子里子都挂不上去。
自然是忽视了。
想着后期再补偿他。
相信他能理解大局所在。
这场支援是皇后立场子的好机会。
当然不排除掉他有自己的私心,不仅是因为对方是自己的妻子,还有关于柔贵人的事。
虽然犯下的错误很大,但是好在并没有什么人员伤亡,可以被容纳。
并没有犯下很大的错误。
他也知道自己的妻子将姜钰推下墙,可这不也没有什么实际伤害吗?
神医都把她给治好了,神医还是他请来的。
“先不说她故意伤害,连最基本的医者道德都没有,因为一已私利,连药材都敢换!”姜钰不服,她说的每一句都句句属实。
皇帝没有立刻的反驳。
而是座下人的窃窃私语。
怪不得他不急。
座下人其实是责怪她的莽撞的。
每个人都位高权重,这种一己私利的事情,他们做的绝对不算少,但都很注重于自己私下的名声。
姜钰才发现自己过于着急了。
女主代表的更加是贵族的脸面。
他们做的也许是相同的事情,但是不允许放到明面上来说。
是他们私底下的规则。
轩辕策好歹是个皇帝,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拿捏,等着座下的人发表意见之后,窃窃私语够了之后,他才问:“爱卿们怎么看?”
果然没有一个人是站在姜钰身边的。
很明显,她落于下风。
是她大意了。
她不看向最爱。
这个时候她都不希望自己的最爱站出来帮他维护,没有证据,没有证人,最爱替她辩证,只会徒增这些看客们的口水。
他们最大的特点就是看事情不嫌热闹大。
“没有证据,那事情就这样了,”轩辕策想结束这个破摊子。
“还有神医可以给我作证!”姜钰说道。
沧玄子可是亲眼所见。
而且站在他的立场所说出来的证据更加可信一点。
被点名的沧玄子准备起身。
可是被拦住。
“神医和皇后是师兄妹的关系,他所言,自然是不成立的,”轩辕策不慌不忙,不紧不慢的说道。
确实立的法里面有这一条规矩。
沧玄子不能当作证人。
“况且知府那边写的奏折,明明白白地记录了所有的事情,皇后立的功劳,朕也看过,是实打实的,”轩辕策让身边的老太监将那个奏折拿过来给姜钰看。
皱褶里面的内容有真有假,全部是对女主有利的事情,立的功夸大化的说,做错的事当作看不见。
这个知府很明显地站在了皇后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