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有钱能使鬼推磨
“自然是愿意的,只不过,我们的时间排得很满,可能还要再等一等,往后推迟一下,”妹妹笑道。
对方出的价格确实不高,但是身份摆在那他们不能得罪,所以那封信他们也是故意不回的,想着到了义城之后再说,没想到这位王妃娘娘直接的就追到了这里。
姜钰知道他们是因为顾虑银两的问题。
她出的只是一般九楼请人的价格。
像他们这种大戏班看不上也很正常。
她还有一些余钱可以继续加价,如果再多的话,那就算了,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办法总比困难多。
“我可以再加价的,”姜钰的确很需要他们两个的演出效果。
最爱跟自己说如果是银子上的问题都可以交给他,可问题是她怎么好意思能有那么大的款项。
“不是出不出价的问题,是我们也没办法推脱前面的主客,王妃娘娘还请见谅,”哥哥说道。
这句话也确实谈了一些真话,他们的生意之所以能做,做起来都是靠这些老主顾,不可能弃他们于不顾。
如果没有被安排满的话,慈善出演一场也不是什么大事,可是现在总不可能因为这个去推脱老主顾的生意。
“这对义城很有帮助,一般的老百姓不懂,我不相信你们也不懂,如果能够将自身卫生搞好的话,会大大的减少疾病的发生率,”姜钰试图用感性来劝解他们。
他们看上去并不是完全放弃他们的家乡而不顾。
他们看的世界比一般的老百姓多得多,卫生问题,是疾病的根源,这种道理他们是懂的,可是……
“我们确实为这场瘟疫捐了一些,但不代表我们就不做生意了,还是得吃饭的,”妹妹见姜钰也不像是什么那种咄咄逼人的人,直接把他们所顾虑的说了出来。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对方看起来也挺为难的。
“那要排到什么时候?”
“三个月之后,”兄妹俩同时开口。
三个月后黄花菜都凉了!
姜钰此时此刻心也挺凉的。
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这个时候是谁啊?”
“可能是下一场要开始了。”
妹妹去开门,门后面是一个陌生男子,一身黑衣,拿着一个小箱子。
姜钰认得这个男子的脸,好像在最爱身边见到过,是最爱那边的人。
果不其然,一见到姜钰就给她先行了个礼。
“你是……?”
姜钰还是想不起对方叫什么名,就是有个大致的印象。
“是王爷派我来的,”对方冷漠的说道。
然后把手里的箱子交给了那两兄妹。
或许是贿赂之类的。
很明显。
那个兄长一看到这个就立刻的拒绝,告诉他,这不是银子的问题,是确实太忙了。
没想到那个妹妹,刚刚才打开箱子,又立刻地关上去,让他的兄长闭嘴。
眼睛都亮了。
“我们是很有原则的,”兄长抗拒妹妹的拉扯,摆出一脸正气的样子。
妹妹把那盒子举得老高,让他哥哥看清楚!
眼睛倒映着金闪闪的光。
话锋一转:“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那个侍从不让姜钰伸头去看,主子有令。
那兄妹俩对视一眼,把盒子好生收着,拿出纸笔,“王妃娘娘想把时间定在什么时候?”
“那五天之后?”
“没问题!”那对兄妹答应得非常爽快。
对方倒水,又招呼小二,送上一些点心上来,姜钰被他们热情的反转给惊讶到。
虽然没有看到盒子里面的是什么。
但也大概猜到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
“你们是不是还要准备剧本?还有排练?”姜钰是想说可以把时间再推后面一点,不然他们会有点赶。
“不!”那对兄妹非常果断的拒绝,“请相信我们的专业,这时间太长了,如果浪费到王妃娘娘的时间,这可是多大的罪过。”
“其实……”
妹妹非常激动的抓住她的手,“三天,我们三天就可以了,包你们满意。”
“那我就先走了?”
姜钰抵挡不住他们的热情,非得拉着她看完最后一场戏,想证明自己这钱花得值。
戏确实演得很好,嗯……
只是回到义城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你怎么知道我去那边了?”姜钰怀疑最爱跟踪自己,可是没有证据。
“夫人不告而别,怎么还来指责为夫了,”祁昭道。
这绿茶的语气……
感觉最爱最近看的戏曲有点多。
有些戏精上头。
“只是担心你的安危,然后在你身边安排了一个暗卫,”姜钰一脸愣住的表情,祁昭也不好继续开玩笑了。
那酒楼的戏曲,姜钰没有听完,只留他一人在那里,然后一出包厢就遇到了知府,他客气地邀请他,然后他就听完了那酒楼里的最后一段戏曲。
里面所描述的爱情故事的结局大有反转,最后迎来了完美大结局。
那唱戏的人明明告诉他,小姑娘都喜欢这样子的。
亏他还打赏了好些银子。
“你给了他们什么好处,他们那么爽快就答应了,”姜钰好奇地问。
“你想知道?”
“那肯定的呀。”
“有钱能使鬼推磨。”
她就知道是这样。
“为了这些事情,你花了好多银子了,不太值,”姜钰虽然不知道具体到底有多少,但是肯定不是一笔小数目。
“夫人高兴就好,我还担心给少了,”祁昭道,当时身上只有那么多,来得匆忙没有带多少,没有来得及去取。
“我的意思是,花你那么多,我感觉到不好意思,”姜钰扭扭捏捏的说道。
面对的是自己的最爱,自己什么都没有给他做,却收了那么多好处。
“为什么会那么说?丈夫赚钱不就是给妻子花的吗?”
最爱的声音像是有诱惑性的,还有眼睛也是,让人忍不住看,又不敢直视太久。
“我只是你名义上的妻子,”姜钰说这话的时候特别没有底气。
最爱步步靠近,带有攻略性的,散发着男性的荷尔蒙气息:“那你想名至实存吗?”
“什、么—……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们也可以做一对真的夫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