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在恋综里被迫加班(9)
孟谕看着远处四人其乐融融的模样,眼底的深意令人无从得知。
江初景的白色短袖勾起了他的回忆,就连精神也变得不正常起来。嘴角微微扬起,像是找到了什么乐趣一般。
“终于找到你了,偷听的家伙。”孟谕眼底的笑意和恶意愈来愈浓。他将私藏的手机拿起,拨打了他极为熟悉的电话。
过了好长一会儿,孟谕这才慢吞吞的离开。
有说有笑的四人,丝毫没有发觉暗处的危险,他们只是在享受这来之不易的时光。
毕竟带薪休假还是挺不错的,就是睡得不好,吃的可能也有些不好罢了。
等搭建完庇护所后,众人都感到了筋疲力尽,于是他们决定先将苏黎和凌云漠找来食物吃掉,补充体力。
野外生存,淡水是必不可少的。尤其是在海岛上,淡水资源就显得弥足珍贵。
虽然椰子能够补充人体所需的糖分和水分,但是椰子水煮海鲜在没有调味料的情况下,吃起来有些怪怪的。
最重要的是,获取新鲜椰子需要耗费大量体力,如果仅仅是为此,是不需要那么大费周章的。
于是四人决定由江初景带着江离前往红树林寻找食物,而剩下的苏黎和凌云漠则去寻找流动的淡水。
原因无它,只因刚才都对路线比较熟悉了。
不凑巧的是,江初景刚一进入丛林就撞见了从一开始就对他不太友善的孟谕。
江初景想打完招呼就走,毕竟他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那么多人的伙食可是落在了他的肩上,更何况,他自己也想尝一尝。
可孟谕偏偏不如他的愿,挡住了他的路,僵硬的“切”了一声,表演味道极其严重。
假的让江初景觉得,下一秒孟谕就会捏着鼻子说出:“真是好大一股穷酸味。”
谁都没开口,孟谕就直愣愣的站在那儿。
江离察觉到孟谕身上的割裂感,像是被某种物体所束缚,必须按照规定的轨迹行动。
要不是周围的树叶被吹的哗哗作响,观众们都还以为是直播卡了。
这三人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连眼皮都没带眨一下。
【他们这是在玩一二三木头人游戏吗?】
【要我说,这孟谕就非得来掺和一脚,根本就没人搭理他好吧。】
【我们哥哥也是嘉宾好吧,而且这个地方也没规定只有他们能来吧。无脑黑也要动动脑子。】
【聪明的人已经拿着放大镜抠细节了。】
【太太,信女愿一生吃素,只求磕糖。】
谁都没有说话,过了几秒,仿佛像约定好一样,同时转头离开。
默契的像是排练过千万次,要不是观众们熟知节目组的套路,都要以为这个节目是有台本的了。
江初景还想着今天的海鲜大餐,并不知道转身后的孟谕,此时此刻激动的心情,根本就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回头望着江初景离开的方向,心头那令他压抑得难以喘息的黑影,在接近江初景的一瞬似有光亮。
他渴求这来之不易的光明已久,久到他早已麻木不堪。终于找到你了,我的良药。
随即,孟谕就朝着节目组的营地走了过去。
而江初景同江离也来到了红树林,潮水褪去,露出大片的滩涂。
他们要在这儿,寻找今晚所需的食物。对于赶海新手来说,这无疑不是一个挑战。
很快,江初景就发现了一只青蟹。看上去有七八两的样子,那双傲人的蟹钳也是十分孔武有力。
他伸出手望了望自己的手指头,要是被夹了,手指头应该不会被夹掉吧。被夹住肯定很疼。
而且青蟹的很大,也没有东西让他们能够将其带回。想都没想,江初景就将衣服给脱了下来。
可刚脱到一半就被制止住了,江离像是看出了他的心思。
“用我的,白色衣服弄脏了不好洗。”说着江离就将自己衣服脱了下来。
【八块腹肌,劲瘦的腰身,谁看了谁不迷糊啊。我已经开始替娇娇吸溜吸溜,嘶哈嘶哈了。】
【啧,这公狗腰绝了,娇娇肯定受不了吧。】
【此言差矣,娇娇好歹有六块,刚才我都看到了,有些吃醋的人在怎么遮掩,都逃脱不了我的放大镜般的眼睛。】
【哟,我们娇娇白的,江茶真是好福气,随便一碰都会留下伤痕吧。】
江初景偷偷的瞄着江离,脑海中不由得浮现了当初第一次在游戏看到江离建模。
好像比建模的身材好唉,精干结实,线条如细蛇一般流畅,仿佛是一个完美的雕塑,上面的青筋延伸向下,随后隐没在裤间。
应该很大吧,江初景想到。忽而,又红了脸,他摇了摇自己的头,想要将这带有颜色的想法甩出去。自己可是1唉,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等他反应过来,江离已经抓到了五六只青蟹,都快足够他们吃的了,于是他急忙上前帮忙。
可他没注意到周围突出的红树气根,就这样被这气根绊倒,江离弓着腰将横行霸道的螃蟹装在由自己衣服制作的“容器”中。
突然,一阵温热在自己背后蔓延开来,“砰”的一声。江初景抱住了江离。
温软的身体贴在江离的后背,脊椎尾骨传来阵阵酥麻。真是没出息呢,才这点程度,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吗?
人在自己危险的时候,是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他的手臂环住江离的腰身,手掌触摸到了结实的肌肉。
更令江初景尴尬的是,他的头就紧紧的贴着江离的头。虽然并没有撞伤江离,可是更尴尬了。
急促的呼吸打在江离的耳后,令他腰身一紧,感受到江离的变化,此时自认为惹了祸的某人,手心也冒出了汗水,打湿了别人的身体。
江离连忙将衣服放下,“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此话一出,江初景更慌乱了,他连忙起身说道:“对不起,我……我没注意就被绊倒了,还连累了你,你,你没有受伤吧。”
江初景磕磕巴巴的说着,低着头不敢和面前的人对视。
娇软的人儿将嘴唇咬成了不一样的风情,像是糜烂的热烈而又炽热的红玫瑰,妖冶而又危险,散发着那勾人心魄而奇异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