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单刀赴会(上)
杜先生的话音刚落,郑景仁就接到了系统的消息“请宿主注意,系统发布任务,改变十三太保的命运,系统奖励另行发放。”
系统现在已经很不愿意发放任务了,郑景仁一听到这个立刻就来了精神,而且这样的任务还想非常简单,既然是这样那就不能客气了。
他想了一下又给关伟打电话。关伟之所以被人叫做学生,是因为他一直都住在同济大学的宿舍里面,而且在战前他就是这个学校的学生,但因为鬼子的到来他并没有毕业,所以也一直都以这个名头在上海混生活。
同济大学1907年由德意志出资建设,当时的名字还是同济德文医学堂,有人说同济两个字的意思是两个国家的友谊同舟共济,但更多的人却认为这个只不过是上海话德意志的谐音,不过不管如何这里都是华夏最早的七座大学之一,培养出来的人才也是非常多的。
1917年一战如火如荼,法租界宣布将该学校关闭,而直到这个时候华夏人接管了这座学校,从此这里成为了华夏人独立经营的大学,1927年同济大学开始招收女生,这里也是华夏开放的比较早的大学之一。
1932年1月28日集结于上海的鬼子进攻上海,爆发了“一·二八”事变。在“一·二八”事变中,日军飞机狂轰滥炸,吴淞地区许多工厂、学校毁于一旦。同济大学主要建筑如大礼堂、电气试验室、材料试验室、部分宿舍及实习工厂等被炸毁,图书、机器、标本、模型等设备损失更为严重。
寒假过后,新学期无法上课,在此情况下,胡庶华校长想方设法使全校师生暂迁市区巨籁路民生坊继续上课,同时师生们参加抢救军民伤员,以支援十九路军与敌作战,同时吴淞校舍在朱家骅的帮助下,很快得以修复,所以1932年8月25日,学校迁回吴淞。
之后学校得到了大力支持,也出现了一个快速发展的阶段,在保持医学院的情况下,也先后增设了十几个其他科目,成为了国内最大的几所综合大学之一。
可惜很快抗战全面爆发,美丽的同济校园在侵略者的轰炸中仅剩断壁残垣。
为求一张平静的书桌,学校于1937年开始内迁办学。经过三年流离、六次搬迁,先后辗转浙、赣、桂、滇等地,直至1940年落脚宜宾的李庄古镇,师生们更是教学不辍,坚持文化抗战。
此时同济校园大部分都被鬼子占用做了其他用处,而学生住宅也早就不是以前那个样子,因为没有人打理,所以这里已经变成了草甸子一般的存在,在各种奇怪植物的占领之下,就算是白天这里都显得有点阴森恐怖,很适合作为恐怖都市传说的存在。
但这样的地方可以挡得住一些老百姓,却挡不住关伟这种人,他一直都住在这一片,因为他觉得这里的环境他最为熟悉,而且也没有什么人打扰他,所以一直都没有搬走。
有意思的是,和他一样的人还不少,这一片地区至少有十几个人居住,他们基本上都是同济大学的学生,不离开也都各自有理由,但谁知道对方不是什么简单的存在,谁也说不明白这些白天看上去无所事事的家伙,到了晚上会不会就是那种飞檐走壁的抗日大侠。
这些人也没有闲着,他们利用自己的专业知识一直都在建设这里,比如他们自己做了一个交换机,愣是在这里安装了一个别人不知道的电话,所以别看这里像是鬼屋一样,可实际上这里还是有相当多让人玩味的好东西存在。
关伟接到郑景仁的电话,也是相当高兴,然后仔细的听从了郑景仁的要求,一口答应下午见面的事情,郑景仁这才挂掉电话,然后朝着特高课走了过去。
他没有故意躲躲藏藏,而是大摇大摆走了上去,门口站岗的鬼子哨兵也第一时间注意到了他,不过他们都没有做出什么特殊的反应。
这里是什么地方虽然不见的每个人都知道,可大家都可以看到门口有拿着枪的人站岗,所以没有事情的人绝对不会靠近,鬼子的士兵也习惯性的认为,只要是靠近的人至少也是有事情来拜访的。
而走过来的人看上去也是个有身份的家伙,穿着打扮都不像普通人,一身米色的西装外面一件黑色风衣,看上去就不是一般人,只不过这样的人没有开车过来还是挺让人意外的。
“站住,干什么的?”一个鬼子喝了一声,但语气中并没有多少紧张的感觉。
“过来找云子小姐的。”郑景仁一张嘴就是流利的日语,让鬼子一下子就放松了很多,应该是自己人。
所以他们并没有再进行阻拦,而是让郑景仁走到了大门口,一个鬼子曹长走了上来“您是哪一位?找云子小姐有预约么?”
郑景仁微微一笑“云子小姐和我是很好的朋友,我来找她没有预约,但我相信,她一听到我的名字,就会立刻见我的。”
“那么您的姓名可以登记一下么?”既然是云子小姐的朋友,那么可不是自己惹得起的人,所以曹长的语气也变得更为亲近了一些。
“我叫郑景仁。”
“郑-景-仁-郑景仁?”那个曹长还在记录呢,忽然就抬起了头,这个名字实在太过于吓人了,他不可能不出现反应。
不过看着眼前这个人,好像并不像那个郑景仁呀,所以他下意识的觉得对方是在开玩笑,自己也是下意识的骂了一句“八嘎!”
但就是这个词一出口,一直都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的郑景仁忽然就变了脸,他一把抓住了对方的衣领,一下子拉到了自己的面前,手也顺势在对方的脖子上一抹,这个瞬间他手里已经多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就是这么一划之下,那个曹长的脖子就已经被划开了,殷红的血珠也泼洒在空中,在这一个阳光灿烂的下午,显得分外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