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西门夜访胡大海
还没等杨九天说完,瘦猴就不愿意了,恳求道:
天哥,咱们兄弟从小玩到大,都是你干啥,我就跟着干啥,你不做这里的头领?我也不做,我要跟着你一块。
其他人也想跟着善意的起哄!
瘦猴就急了,怒道:你们跟着起什么哄?山寨都不做头领,辛辛苦苦打下的山寨,干脆上火算了,谁再敢说?我就不认他这个兄弟。
众人见状,也敢再说什么!
杨九天见瘦猴坚持,无奈的只好答应下来。
最终确定,杨九天做他们的老大,胖子虽然入了魔,仍然安排在老二,瘦猴老三,他们三个,作为名义上的头领,算是精神领袖吧。
朱大鹏为人精细,杨九天安排他做大当家的,于大勇做二当家的,兼做山寨的总教头。
又在山寨中挑选一位足智多谋的教书先生游用做军师,具体由他们三人管理,整个山寨。
杨九天他们弟兄三个可以决定他们三位当家的人事任免,干的好,继续干,干不好,有权将他们换掉。
一切安排妥当,杨九天又说了一些,安慰和激励大家的话,大家听了也是满心热血。
深夜,花县县衙会客厅中灯火辉煌,酒席宴罢仆从们,正忙着收拾东西。
起义军首领胡大海,坐在旁边的太师椅上,悠闲的打着牙祭,轻蔑的打量青衣帮分舵堂主西门老爷。
西门老爷恭敬的说道:胡头领自从你们到来,这一方的老百姓,再也不受官府的压迫,都说咱们起义军是咱们老百姓的军队。
老百姓都把你们当成,救苦救难的活菩萨。
把您更当成神灵一般供奉,每天早晚三炷香,为您祈福,祈祷咱们起义军,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胡大海心想:这老头,真是喝多了,还把我当成神灵一般供奉,这不是咒我死吗?
脸上就带有不悦,西门老爷察言观色的能力相当出众。看到他脸上的变化,没敢再说下去,唯唯诺诺的坐下喝茶。
心想:这土包子够古怪的,脸上说变就变,我还是少说话为好,一会儿我就让你乐开花。
西门老爷胸有成竹的品茶,静听对方有何想法!
胡大海用眼瞥了瞥这个年迈的老头,说道:
西门堂主帮起义军筹备粮饷的事办的怎么样了?前线打仗紧急,你这儿还要抓紧办!
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听说,你家粮仓存粮不少哦!
再有三天,保证粮饷备齐。主要是,小杨庄那几个村庄,都是些刁民,在杨九天的教唆下变得非常顽固不化。
征收粮饷遇到很大的阻力,还请胡头领尽快对他采取措施,西门老爷说道。
说着,用他的三角眼不住的观察胡大海的表情变化。当他提到杨久天时,胡大海脸上变得非常凝重,心想有门。
杨九天…就是你上次提到那个,组建连庄队占领琵琶山拒不配合起义军的那个年轻人吗?胡大海问道。
是的,就是他,从小就是抢馅饼偷年糕,是这一代有名的街痞流氓,外号蘑菇王。
依仗自己会点三脚猫的功夫,经常打街骂巷,更不配合起义军的管理,甚至组织人员对抗起义军,西门老爷说道。
………西门老爷添油加醋的说了不少杨九天的罪状。
听的胡大海就是一皱眉,说道:杨九天这么张狂,看来不动还他真不行啊!
西门老爷听到,心想:要把火烧的差不多了,心里也乐开了花,对手下人摆了摆手。
不一会儿,抬进来一个大箱子,箱子打开,露出了白花花的银子,在烛光的照耀下,更是夺人耳目。
这是…西门老爷,这是什么意思?胡大海两眼发直愣道。
这是小老儿专门孝敬您的,您为老百姓日理万机,买包茶叶补补身子。西门老爷笑眯眯的说道。
这哪可以,为老百姓服务,是我们起义中的职责所在,哪能让你这样破费。
既然是西门老爷的一片心意,那胡某就恭敬不如从命喽,说完,满脸笑意的安排下人抬进内堂。
杨九天这两天实在是累坏了,傻兄弟胖子入魔后,性格极其古怪,嗜血成瘾,动不动就要杀人。
杨九天为此也是操碎了心。再加他的奶奶年事已高,这一段又为杨九天他们提心吊胆。
胸咳的老毛病又犯了,这次比以往都要严重,请了好多大夫,看后都是直摇头。开了一堆草药,每天三顿服用。
老人知道自己时日不多,拒绝服药,只有杨九天喂她时,还勉强喝几口。
孙儿啊,这些中药花不少钱吧?我老太婆,也没几天活头了,不要再往我身上浪费银子了。杨老太太吃力的说道。
奶奶,咱们现在有钱,不用担心钱的事情。
大夫都说了,你的病不严重,把药吃完就好了,听孙儿的话,先把药吃了,九天说着,把熬好中药送到老太太的嘴上。
咳咳咳咳咳…
老太太还没有喝上几口,就是一阵干咳,咳出很多鲜血,再没有力气去喝剩下的药。
老人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老人瘦的只剩皮包骨头,安静的躺在床上气如蚕丝。
看着床上躺着的这位老人,杨九天眼泪再也止不住流了下来。杨九天急忙喊来大夫帮老人看了看。
大夫满脸凝重摇了摇头,能走出房间对杨九天轻声说道:就这两天了,尽量随老人的心意吧!
瘦猴看到杨九天脸色沉重瞳孔发红,眼的四周满是黑色,满脸的憔悴。就这几天,杨九天的脸已经瘦了两圈,他很想劝杨九天注意自己的身体。
可是话到嘴边,他又咽了下去,不知道如何对他说,他更知道,以杨九天的性格,就算是说了也是白说。
正在他纠结时,朱大鹏和于大勇也赶了过来,先是看了看老太太,说了一些安慰的话,然后欲言又止!
瘦猴看出了他俩来找杨九天,没有,只看看老太太这么简单,肯定有什么事,不便说出口。
于是,把他两个喊了出来,问清缘由,他就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