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考试
下午,张济世的会诊室里,下午来的人不比上午的少,不过在郑义的协助下,治疗速度又又提升,没用多久就全打发走了,又是一阵千言万谢的拉着郑义的手,这些大爷大妈的热情的不得了,让第一面临这种事情的增郑义,手忙脚乱的。
考试时间是在下午三点,郑义从张济世的会诊室出来差不多两点半了,郑义第一次面对这样的事,连去哪考试都找不到方向,张济世只好亲自把人送过去,本来就没指望郑义一个人去。
资格考试都要提前预约,郑义这种临时插进来的毕竟都是极少数的,不过有有业内著名医生推荐,还是可以当场直接考。
郑义就属于这种走“后门”来的插班生,华仔也跟在身后,跟郑义一样好奇的东张西望。
全程都是张济世替郑义办理手续,终于在开考前五分钟入了考场,本来张济世也可以不用来的,派个人来带着郑义就行,但是他自己还是不放心,决定亲自来一趟,再加上自己过来也是顺路的。
入了考场,郑义才看清楚,这就是一个大会场,每个角落都有摄像头,还有好几个考官分布在四周。
第一项还是笔试,郑义坐到属于自己的位置上,拿起试卷一看,顿时心里就稳了,都是书上看过的一些典型病例问题,除了极少数书中没有记载。
看其他人,有的奋笔疾书,有的愁眉苦脸,有的一脸迷茫蒙圈,郑义也不浪费时间,答题流畅,说是在考试根本更像过在抄书,一点停顿都不需要。
答题的一个小时,郑义十五分钟就写完了,剩下的时间不断的来回检查,实在是没什么好检查了,郑义只好趴桌子上睡觉。
让所有在场的考生和考官瞠目结舌,这人当上学那会?还睡觉的?
考生除了心里吐槽一下,还是自顾自的认真做题,考官们只要确定你没有作弊,也不好插手管,反正最后不能通过哭的又不是自己,爱睡就睡吧,不过对郑义的印象肯定是极差的。
终于时间到了,铃声一响,郑义睡眼朦胧的爬起来,一时间还没能搞明白是个什么情况,看到所有人都有序的离开考场,才想起来自己是来考试的,也跟着是最后一个人离开的考场。
考场外,张济世和华仔还在等候着,华仔更是关心,“大哥,考的怎么样了?有把握么?”
“我感觉问题不大,基本都是书上有的,几个书上没有的病例,也能用一些书上教过的来勉强对答,应该没问题吧?”最后一句的时候,郑义自己也信心不大了。
“没事,考试一般不要太差劲顾能过,我相信你的理论基础还是没问题的,接下来的临床操作才是重点。”张济世在旁提了一下。
“好的,老师。”郑义现在把张济世完全当成了,他必须尊敬的老师。
第二场的考试就在隔壁,稍作十分钟的休息,一群考生就有序入场继续下一项。
张济世替郑义报考的是针灸类临床学,当场选择考针灸的人并不多,说是考场,就那么十几个平方的小房间里,几个医生兼考官的在等着,跟郑义想象中的完全不同。
而考官中站在最中间的还是张济世,随便一想也就明白了,整个医院里面就张济世这样的老中医最精通针灸学,自然找他当主考官了。
郑义埋怨的是这老头之前不跟自己说,还白白紧张了半天,不过一看到张济世当考官,自己一下就感觉有了十足的信心。
一同考试的还有另外两个,都带着眼镜,四十多岁的年纪,穿着一身正装,一看就是那些来考试的医生,再看郑义这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戴个鸭舌帽,一身休闲装,说是出来玩的更像过来考试。
郑义是第三个考的,自然乐的先看一下别人是怎么做的。
第一位交上自己的资料,几个考官一一看过,很快就让开始,先是推出一个全身硅胶模型,旁边的提示板上写着症状和起因,考生按题目自行施展对应的针法。
看着他如临大敌,捏着银针,颤颤巍巍的找穴位,行针手法一点都不流畅,期间还扎错扎偏了几次,很快考官就给予不通过,一脸沮丧的收拾退场了。
第二个明显心理素质过硬多了,不慌不忙的观察,再一针一针的扎入对应的穴位,入几分,捻一捻,做的无可挑剔,比第一个考试的表现好的太多了,几个考官看了都不住的点头。
很快一套行针下来,几个考官的围着仔细的观察起来,最后给予了通过。
轮到郑义的时候,自然所有人的目光焦点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郑义也先仔细看自己的题目先,每个考生的题目都不尽相同,但是基本还都是书上有过的真实病例,只要平时有过努力学习和勤加练习,这些都不是问题,但是心理素质不行就没办法了。
这是一个挫伤性引起的瘀血病例,郑义需要用针灸来化解瘀伤,活血化瘀的针法很多,但是能对应使用部位的就不多了,但这还是难不倒郑义,看过那么多书,不说完全吃透,照书上做,就错不到哪去。
郑义就这么来了一场教科书级别的行针,看的在场的考官很是满意,张济世自然早早就料到,郑义今天就在他眼前施针过那么多次,这些场面早就见识过了。
初步考过后,接下才是真人的重点考试,这次可没啥提示,全得自己看了。
还是第二考生先来,这次面对的是一个中年大叔,
“请问你是什么症状?”第二个考生问道。
“腰酸背疼,四肢无力,稍微一运动全身虚汗”这一听就是肾虚的表现,第二个考生也中规中矩的对应施针,中间除了几个微不足道的不足,其他也并没有什么好说的。
一套行针下来半个小时过去,考官们全程看着,最后得出的结论,可以通过。第二个考生听到个结果也忍不住喜上眉梢,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表面上稳如老狗,心里还是慌得一批。
接着就轮到郑义来了,还是这个大叔,身上的银针都被取了下来,郑义并没有问问题,而是把起脉来,今天跟在张济世的身边还是学到了不少的东西,把脉这就是今天刚学的,虽然不精通,但是一点点的信息还能把的出来。
“你今天是不是口干舌燥,咽口水都苦?”郑义问道。
“是啊,我昨天晚上睡得迟,应该是没睡好吧。”中年大叔说道。
“请解衣吧。”郑义说道。
郑义一开始也是中规中矩的按照流程来准备,开始施针的时候就完全不一样了,不同于之前的那样一步一营,运起《青木针》,一针接着一针毫不停歇,才一分钟就把一套行针施完,除了张济世的另外几个考官面面相窥,这应该不行吧?
插满银针的中年大叔并没有表现出半点不适,郑义一掌轻抚过针尾,引得长针不断的轻颤。
五分钟后,中年大叔就开始满头大汗,急的几个考官就要上前来阻止,生怕郑义把人弄坏了,张济世拉着说没事,才暂缓,但也一脸焦灼的盯着。
眼看差不多了,郑义两手挥过,所有银针都被收到了手上,再看中年大叔,一脸红润,一点也看不出之前那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来。
几个考官赶紧上前给人做各种把脉检查,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郑义这一套行针直接把人治好了。
不但把这严重的肾亏肾虚治好了,还把长年累月的小毛病也一并治愈了,众人当场直呼不可思议,就算已经见识过几次的张济世,也觉得郑义这一手针灸完全有资格列入国手之列。
待全员给予了通过后,就开始不住的询问起郑义的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