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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婆婆坟墓裂开,儿媳吓得夜夜不眠,大师:用猪肉堵住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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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青阳县郊外的夜幕下,孙婆子的坟墓裂开了一道缝隙,一股阴森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

    突然,树林中闪出两个人影。一个男子和一个女子站在坟前,他们眼含决绝之色,女子迅速将两根桃木横扫在坟头上,作为镇压,而男子手握铁锤高高举起,准备猛力敲击。

    这对男女并非外人,而是孙婆子的亲生儿子张贵和儿媳红杏,为何亲儿子竟然在母亲死后第三天就做如此绝的事呢?

    故事要从很多年说起了。

    这孙婆子是个斗大字不识一筐的主,但是因为长得年轻,又有几分姿色,所以,在同村张大夫原配死了三年后,就入了他的眼。

    原本张大夫还不太想续弦,因为大儿子才8岁,刚刚丧母,自己常年在医馆忙碌,若是进门的是个跋扈的,欺负他虐待他,自己该怎么对得起死去的原配?

    毕竟,这个医馆是原配母家的家产,当初自己一个小学徒,入了老泰山的青眼,所以才有了后来的衣食无忧和受人尊重的身份。

    但是,这孙氏长得着实漂亮,自己孤寂了三年,实在是寂寞难耐。

    于是,在孙氏发毒誓会善待大儿子的时候,张大夫心安理得的办了喜事。

    当初,邻居李二嫂就说:“张大夫糊涂啊,那孙氏就是个笑面虎,将来有他后悔的。可惜了那万贯家财都要便宜外人了,可怜的张良啊!”

    但是,这话都是私下说,毕竟天要下雨,爹要续弦,何况是有权有势还有高超医术的张家呢?

    孙氏进门后,确实如当初保证那般,对这个继子真是比亲娘还上心。

    进门三个月,就生下一个儿子,张大夫十分高兴,取名张贵。

    虽然孙氏是继母,但她对张良的好比对亲儿子张贵更多,这让张大夫十分满意。

    第一件事发生在一个寒冷的冬天。那一天,张大夫外出诊治患者,可他却因为突降暴雪而被困在城外,无法回家。

    此时,城内也是寒风凛冽,孙氏找了一条布,缝制成两床被子,并用自己的身体温暖着两个孩子。

    第二张大夫进门就看到,孙氏搂着张良,而小儿子则自己在一个被窝里。事后孙氏说张良有些发热,她怕夜里着看不到,就搂着他睡了。

    第二件事,镇子里少年蹴鞠比赛。张贵不擅长学习,但是蹴鞠却是一名高手,而张良对此不太擅长。

    当张贵得意地展示他的技巧时,孙氏并没有在张良面前表扬或者夸奖他的亲生儿子,反而鼓励张良尝试自己感兴趣的其他领域。

    她鼓励张良发掘自己的特长,并告诉他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点。这种公正而包容的态度让张良感受到了母亲对他的支持和鼓励。而一旁的张大夫则更加欣慰,觉得自己好福气。

    这些事显示了孙氏对童年张良的好,比对自己亲儿子张贵更多的一面。孙氏无私地付出关爱和关怀,确保张良在困难和挑战面前得到支持和鼓励。

    她以公正和包容的态度对待两个孩子,不偏袒亲生儿子,给予张良同样的机会和关注。这种行为让张大夫非常满意,因为他看到了孙氏对家庭的全心奉献和对孩子们成长的重视。

    张大夫回报孙氏的,就是给她娘家翻新了宅子,给她弟弟安排进了医馆,家里大部分财务都交给了她。

    邻居李二嫂冷哼:我看你还能装多久!

    张大夫也听过李二嫂子的“好心”提醒,但是十年过去了,如果一个人再坏,还能连着装十年?

    就当张大夫以为自己能享受天伦之乐的时候,现实给了他狠狠一记耳光,让他悔不当初!

    张大夫病了,而且病情来势汹汹,没到三天人就卧床不起,胳膊都抬不起来了。

    孙氏趴在他床前一个劲儿的哭:老爷,你这是染了那怪病了。

    张大夫心理诧异,前些日子自己确实去付家庄给一个染了怪病的人诊治,最终那人没熬住,可是自己已经万分小心了,若是发病,也不至于等到今日啊。

    大家都知道张大夫因为染了怪病卧床不起,孙氏更是将两个儿子都送去了娘家,自己衣不解带的照顾。

    张大夫心生愧疚:“你也走吧,我怕是不行了,再给你染上,两个儿子怎么办呢?”

    可是,任凭他怎么说,孙氏都不离不弃。

    然而,这反而让张大夫起疑心,于是当天夜里他假装睡过去,竟然听到门外那两人的对话。

    “放心,就这一两天了,今儿我又加大了药量。”是妻子孙氏的声音。

    然后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我的心肝,你再忍耐两日,如今医馆已经全是我的人了。”

    张大夫恨的咬牙切齿,这不是自己的大舅哥吗?显然“大舅哥”是骗的,情郎倒是真。

    张大夫想到这些年邻居李二嫂劝自己的话,如今竟然都应验了。

    这孙氏就是看上了自己的家产,对自己的好是假,对大儿子的好是假,一切都是假的。

    “畜牲!你们会遭报应的!我诅咒你!”

    听到屋内的咒骂,二人直接冲了进来,那“大舅哥”直接捂住张大夫的嘴,孙氏恶狠狠的指着他。

    “你是想死的更快吗?”说着端着一碗药就朝他走来。

    张大夫拼命挣扎,可是最终还是被灌了药,不多时,人就去了。

    只是,他临死那怒目而视的眼珠子,让孙氏一夜无眠:真的有报应吗?

    在张大夫去世后不久,孙氏开始展示她真实的面目,对张良进行了残忍的欺凌和克扣。

    一天晚上,张家的饭桌上,张贵母子正对着一桌子山珍海味大快朵颐,而当张良顶着风雪进来,还没开口。

    弟弟张贵就摔了筷子:“瞎吗?没看着吃饭呢,好大的凉气进来,我们还怎么吃?”

    张良有些诧异,以前弟弟从不这样跟他说话啊,自己在医馆忙碌一天了,还没吃上一口热乎的,就惹了一口气,心里有些委屈的看向坐在那的继母。

    可是,张氏就跟没听到似的,一言不发,哪里还有往日维护自己的样子。

    张良心里苦闷,转身退了出去。

    回想近日种种,自从父亲去世,家里悄悄发生了很多变化。

    自己明明是张家大少爷,但是在医馆,所有伙计都听孙舅舅的,而回到家,竟然连口热乎饭都吃不上。

    张良哪里知道,这不过是个开始而已。

    前日傍晚,隔壁李二娘拉着他悄悄说:“阿良,你可要防着你那继母,她可不是好东西,别到时候被她夺了家产,让你无家可归!”

    原本他是不信的,毕竟这些年孙氏对自己视如己出,甚至比对弟弟都好。

    如今,让他不得不信,这张氏也许真的是隐藏至深啊。

    张良在医馆中一直勤奋学习医术,久而久之,他的名声渐渐传遍了周边的乡村。然而,有一天,一批患者突然前来闹事,称服用了张良开的药方后,病情反而恶化了,这让张良非常吃惊和困惑。

    当时,孙舅舅及时出面,很快控制住了局面,换了药方,承诺免费医治,人群就散去了。

    只是,从那之后,医馆的伙计们包括镇子里的人看张良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不久之后,张良得知,他的舅舅联合一位医馆的老师傅,诬陷他购买了假药材,并故意给患者开出错误的药方。

    这一系列的丑闻导致患者误以为是张良故意操作,招致了众人的指责和愤怒。

    当天,张良决定去医院找他的舅舅理个清楚。他径直走进医馆,看到舅舅正坐在一旁低声交谈着,而医馆的气氛显得异常紧张。

    &34;舅舅,你为何联合外人诬陷我购买了假药材,导致患者重病!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34; 张良的声音透着一丝愤怒和无奈。

    孙舅舅冷笑一声,目光中透露出一抹讥讽的意味。 &34;张良,虽然你很聪明,但是错了就是错了。狡辩是没用的。&34;

    &34;舅舅,这些都是诬陷!&34; 张良咬紧牙关,努力将内心的怒火压制下去。

    学徒站了出来,恶狠狠地说道:”大少爷,你学艺不精,还是别来医馆了,再这样下去,你爹苦心经营的一切都被你毁了,你想让你爹死不瞑目吗?”

    听到这番话,张良感到愤怒和委屈填满了胸膛。他努力保持冷静,深呼吸几次,然后缓缓开口道:&34;我从未购买过假药材,也没有给患者开错过药方,这一切都是你们陷害我!&34;

    张良知道医馆已经容不下自己,他不想因为自己而毁了父亲一辈子的心血。

    面对舅舅和学徒的冷酷无情,张良感到一阵绝望。他明白再多的解释和抗辩也无济于事。只能默默地转身,离开了医馆。

    在经过张舅舅和学徒的陷害后,张良确实感到绝望和无奈。然而,就在他心灰意冷之际,他的继母孙氏却主动走到了他身边,表现出对他的关怀和安慰。

    “阿良啊,不要太过伤心,事情终究会有解决的办法。我为你寻了一门好亲事,那苏家以前对咱们家有恩,你父亲在世时,就跟我说过,将来让你娶苏家女。你与她成亲后就暂时住在那边,等以后这边的流言蜚语没了,你再带着媳妇回来。”

    张良并没有听父亲说过,但是如今有些心灰意冷的他,觉得也许成亲也不错。只是要去百里之外着实太远了。

    张良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被孙氏的话说服了。

    孙氏以医馆因为张良的事经营困难为由,只给张良带了些衣物和干粮就打发了。

    孙氏赶走了张良的当晚,孙舅舅就宿在了她的房间,二人一阵欢好后,盘算着最后一桩心事。

    就是给儿子张贵这个大户人家联姻。

    没错,张贵并非张大夫的儿子,而是孙氏与她的表哥孙大富的儿子。当初二人就是看上了张家的财产,才有了后来十几年的经营。

    孙氏开始着手安排儿子张贵的婚事。她找到了一位药材供应商胡老板,听闻胡老板家财万贯,便觉得这是一个非常合适的选择。

    虽然胡莲花已经嫁过三次,但对于孙氏来说,只要能够保证财产安全和家族利益,其他的并不重要。

    胡莲花是一个容貌美丽却性格泼辣的女人。她身穿一袭华丽的红色衣裙,浓妆艳抹,嘴角带着一丝得意的微笑。

    当孙氏邀请她来见面时,她毫不客气地坐在椅子上,双手支撑着下巴,目光傲慢地扫视着孙氏。

    “我可以听我爹的嫁给你儿子,不过我有个条件!” 胡莲花丝毫不给这个未来婆婆面子,还没等她开口,就又接着说:“

    我希望在我们成亲后,家里的管家大权归我,另外,我不喜欢跟陌生人住一起,所以你要出去单住。”

    孙氏气的脸都绿了,但是奈何儿子算是高攀,只要娶到手,将来还不信治不了她。

    于是换了一副委屈的样子,“只要莲花满意就好,不住在一起也是可以的。”

    然而,自从张贵娶了胡莲花,孙氏就没有一天痛快的。

    先是无奈搬去了城东的宅子,住惯了大宅的她,如今身边也只有一个丫鬟伺候,她跟儿子说了几次,张贵都说知道了,结果都是不了了之。

    然后就是,有一次,胡莲花在医馆里,当着很多下人的面,让孙大富下不来台。孙大富回去找孙氏抱怨。

    “我觉得她似乎知道咱们的关系,不然怎么能阴阳怪气的。”

    “哎,我也管不了,儿子娶了媳妇忘了娘,也不知道胡莲花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之前说好了成亲半年就把我接回去,现在就跟没那回事似的了。”

    孙大富在孙氏这里惹了一顿子没滋味,悻悻的走了。

    精明如他,自然知道这胡莲花是针对自己,想要把医馆拿在手里。这让他不得不早做打算。

    孙大富卷钱逃走的事,孙氏是第二日才知道的。

    儿子张贵气冲冲的来找孙氏。

    “孙大富卷走了这一季的所有货款,他去哪了?”

    “什么?”孙氏不敢相信。

    “别装了,你跟他那点破事谁不知道,别瞒着了,他到底去哪儿了?”张贵索性也不给亲娘留脸了。毕竟,今天要是再找不到孙大富,胡莲花就能将她赶出家门。

    “我不知道啊,他没跟我说过,这个畜牲!连亲儿子都坑!”孙氏气恼。

    “哼!亲儿子!他在外面养了三个女人,一个都没有给他生出孩子,他到处寻医问药的,被我查到,他根本就生不出孩子,你说我是他儿子,糊弄谁?”张贵将自己查到的都说了出来。

    其实,孙氏自己当初也不知道是谁的种,如今竟是这般,悔不当初啊!

    胡莲花见张贵垂头丧气的回来,气不打一出来。

    当初胡家确实家大业大,孙氏以为是攀了高枝,实则胡家的家底早就空了,胡莲花以为嫁给张贵,起码能有个医馆傍身,可是如今竟被孙大富抄了底,怎么不气恼。

    说到头,还是婆婆孙氏引狼入室,她不会让这婆子好过的!

    第二日,胡莲花就逼着张贵将孙氏的宅院卖了。

    孙氏起初是不愿意的,可是想到若是能重回大宅也不错,可是她终究是打错了算盘。

    马车载着她和一堆行李直奔城外。

    没错,她被亲儿子送去了穷乡僻壤,连个丫鬟都不给带。

    大宅里,张贵有些赌气的蹲在门口,胡莲花朝他扔了茶杯。

    “别这副死样子,要不你也跟你娘去乡下!”

    “虽然医馆完了,但是家里也不差我娘一口吃的吧,她身体不好,又上了年纪,一个人在乡下万一病了……”张贵想要唤起胡莲花的同情心。

    “哼!你前天赌输的100两还是我出的,闭嘴吧你!”

    如今,家里的财政大权都在胡莲花手里,张贵并不知道家里还有多少银子,自己又接二连三输了那么多,要不是胡莲花给他擦屁股,估计手脚都被人砍断了。

    胡莲花逼着他发誓再也不赌了,他才没被扫地出门,如今万万是不敢因为老娘而得罪这悍妇了。

    远在百里之外的张良,听说了家里的事,有些担忧,便独自回来了。

    不过,胡莲花连大门都没让他进。

    后来,他几经打听,终于在城外庄子上找到了已经病入膏肓的孙氏。

    “娘,我是阿良啊。”

    孙氏的眼睛已经哭的快瞎掉了,她日盼夜盼,亲儿子没来一次,那个孙大富更是将她彻底抛弃,没想到自己最对不起的继子,竟然还能找来看看她。

    “阿良啊,是娘对不住你啊,当年……”孙氏悔不当初,想将一切都坦诚。

    “娘,过去的那些事我都知道了,都过去了,您养育了我十年,这份恩情我是记得的。”张良这些年早就把事情调查清楚,只是善良如他,看着孙氏如今的田地,实在不忍心。

    张良伺候孙氏汤药,因为长期缺衣少食,她已经吃不下什么东西了,也不过十日光景,孙氏的大限将至。

    张良知道她还想见见自己的亲儿子,可是等张良带着张贵返回的时候,她已经咽气了。

    出殡的那天,李二嫂指着棺材说:这女人就是罪有应得,听说她死时候是瞪着眼的,那就是饿死鬼,等着吧,张家甭想安生了。

    这话传到了胡莲花耳朵里,想着虐待婆婆的这些年,不免夜里难安。

    张贵则说:“放心吧,我娘这辈子最疼我,她死了也会保佑咱们平安发财的。”

    次日午后,张贵忍不住又出门了,一日不赌手刺痒。他步履轻快地走在街道上,完全看不出是刚死了亲娘。

    然而,突如其来的一声巨响打破了平静,一辆马车猛然冲向了张贵。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惊呆了,包括张贵身边的胡莲花。她目睹着发生的一切,心中涌上一股恐惧和不安。

    马车的车夫显然失控了,没有任何减速的迹象。眼看着马车逼近张贵,胡莲花尖叫着想要警告,但已经来不及了。

    马车狠狠地撞击到了张贵的身体,发出了可怕的撞击声。张贵被撞得飞了出去,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而马车却没有停下,车夫扬长而去,消失在了街道的尽头。

    人群围拢过来,纷纷议论着这起意外事件。

    有人说,都没见过那车夫上哪儿找去?也有人说这张贵就是活该,刚死了娘就衣着华丽去赌坊,说不定是那孙婆子没走呢。

    胡莲花跪在地上,握紧双手,焦急地望着被痛苦扭曲的丈夫,慌乱不安的情绪笼罩着她。

    当天夜里,胡莲花感觉浑身酸痛,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住似的。她的睡眠被惊恐和不安所打扰,心中充满了不祥的预感。她睁开双眼,望向黑暗的房间,只见一片寂静。

    然而,突然之间,房间里充斥着一股阴冷的气息。胡莲花不禁打了个寒战,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她周围游移着。

    她试图叫出声音,却发现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胡莲花的呼吸急促起来,她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诡异的境地。突然,从黑暗中传来了微弱的呢喃声,仿佛有人在低语着什么。她的心跳加速,汗水不断地从额头上滴落。

    随后,一个模糊的身影开始在房间中显露出来。胡莲花看清楚那是她已故的婆婆的轮廓。

    婆婆的脸色苍白,眼神中充满了怨恨和愤怒。胡莲花的喉咙终于解开了,她想要尖叫,但声音却被吞噬在黑暗之中。

    孙氏的灵魂似乎没有离开,而是留在了这个世界,来报复她。胡莲花回忆起婆婆在世时对自己的刁难和压迫,心中充满了愧疚和恐惧。

    那团黑影缓缓地靠近胡莲花,凝视着她的眼睛。胡莲花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力量紧紧地束缚住了自己,无法动弹。她看到婆婆的嘴唇微微张开,发出了一阵阴冷的笑声。

    “胡莲花,你以为我死了就能摆脱我的报复吗?你贪图我的家产,欺负我一天天变老,现在轮到你尝尝滋味了。”婆婆的声音阴森而冰冷。

    胡莲花嘴角抽搐着,眼泪如泉水般涌出。她意识到自己必须面对婆婆的愤怒,并解开内心的魔障。

    “婆婆,我知道我对不起您,但请原谅我。您看在您亲儿子的份上饶了我吧。”胡莲花颤抖着声音说道。

    原本还凶神恶煞的黑团,突然静止了,似乎在盯着胡莲花思考着什么。突然,她转身离去,消失在黑暗中。

    胡莲花松了一口气,感觉浑身的压力消散了。她明白,孙婆子的报复并非终止,而是突然提到了张贵的缘故。

    于是,次日一早便请来了大师,大师掐指一算:亡者有怨,已经回来了!

    为了验证他所说,张贵两口子一起来到墓地,果然,与张大夫合葬的坟右侧裂开了一个大口子,甚是吓人。

    “亡者是饿着走的,这是回来吃子女的。你们每日拿20斤猪肉切成长条,在日暮之前,用猪肉堵住缝,如果怨气不大,三个月坟墓就能合上了。

    若是怨气太大,可能一年。

    切记,一定要亲力亲为,并且要跪在坟前大喊:”娘,我错了,你来吃吧!“

    然后大师拿了好些银子走了。

    既然得了破解之法,张贵夫妇只得照做。

    说也是怪了,自从日日去送肉,家里再也没发生怪事,胡莲花夜里也再没见那团黑雾。

    只是,才不过半个月,胡莲花开始抱怨了,这日日折腾,觉得反正已经没什么感觉了,八成就是走了吧。

    ”不行啊,大师说过,娘要是走了,坟会自动合上。”张贵一边往裂缝里塞肉一边说。

    胡莲花心想,反正明日我不是来了。

    张贵说不动她,其实他自己也是烦了,不去就不去吧。于是就派人带了铁锹硬是用黄土把裂缝填上了。

    结果,当天晚上,张宅又闹起来了,胡莲花嗷嗷惨叫,隔壁李二嫂听了个真真。

    哼!报应!一家子没有一个好东西!

    次日,张贵胡莲花一早就跑到孙氏坟前,果然,那右侧的坟又裂开了,而且比之前裂的更大,似乎是在发泄着更大的怨气。

    张贵决定这次老老实实按照大师的话,继续放肉。

    可是胡莲花气恼,找了另一个大师,她想彻底摆脱这孙婆子。

    “不行,我做不出!太丧良心了!”张贵听了破解之法后果断拒绝。

    可是,胡莲花已经下定决心,而且已经开始准备物件了,见张贵也只是嘴里嘟囔着,其实也算默许了。

    当天夜里,快到子时,这两口子就拿着桃木和大铁锤出现在了坟地。

    胡莲花迅速将两根桃木横放在在坟头上,作为镇压,而张贵手握铁锤高高举起,准备猛力敲击。

    “住手!你们这对畜牲!“突然,一人大喝着从树林里冲了出来。

    坟上二人被这大喝吓的顿时跌下去。

    定睛一看,才知道来人是老大张良。

    ”若不是你娘给我托梦,我竟然不知你们竟然做出如此有悖人伦之事。你可知这一锤下去,爹娘将会永不超生,遭受炼狱之苦!而作为儿子的你我将会断子绝孙!“

    此时张贵突然蹿起来,一把揪住胡莲花的领子。

    “好你个贱妇,你竟敢骗我!”

    然后就是一通拳打脚踢。

    张良看此情景,果然,这个窝囊弟弟是被胡莲花这个毒妇蒙蔽了。

    已经被打的奄奄一息的胡莲花,恨死了这突然出现的张良。原本她打算今日之后,彻底解决了孙婆子。然后再将张贵这个窝囊废赶出家门,以后自己还可以再嫁人,重新开始。

    她感觉自己气息越来越弱,朦胧间,似乎看到那个孙婆子站在坟前朝她招手。

    胡莲花断气的下一秒,只见那裂开的坟开始缓缓合上,最终归于平静。

    一切尘埃落定。张良挟着妻儿重返青阳县,张氏医馆重新开业。张贵被抓进了大牢,判了10年,出狱后像是换了个人,搬到了城外给父母守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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