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收获满满
听说可爱会被传染,你快靠我近点,忙碌的一天才刚刚开始,吃了早饭,花父就去牛棚牵牛套车,来到牛棚看他叔还在吃饭,就过去说叔你今早饭吃的有点晚了吧?
他叔说,你小子过来牵牛,快套好车去干活去,回去晚了你老爹有啰嗦你,有田说叔,我媳妇做的酱韭菜可好吃了,晚上我来送牛时,给你带点你尝尝,你看看你早饭菜都没有就光喝稀饭。
倔老头说你小子,叔没白疼你,好,你晚上过来给我带点,有田说好那我套车干活去了,老头摆着手快去吧。
就这样花父牵牛过来把套好牛车,就赶着回去了,没一会就到家门口了,停了牛车就朝院子里喊他媳妇出来坐车下地了。
花母听到有田喊她,就和老太太说娘我们去地里了,你老在家悠着点干活,老太太说你们忙你们的去,花母说拿抱着围子,就出了院门,把东西放牛车上,等着老爷子提着水壶过来,这才让有田赶着牛车去地里。
有田和媳妇说你晚上给我装点酱韭菜,我给咱叔送过去,你都不知道,今早上我去的时候刚好碰到他在吃饭,就喝着粥,下饭菜都没有。
花母说家里我还做了酱黄瓜,晚上没样地给你装点,你拿过去,老爷子接着话说,你叔没有下饭菜了,不可能呀,村里人隔三差五的都会送点干菜,咸菜丝啥的。
有田说我骗你们干嘛,我去了时候他就是喝着玉米粥,老爷子说晚点我和你一起去看看咋回事,你叔他不会是老毛病又犯了。
有田说这我就不知道了,你晚上去问问,要是真还是那样,就让她们在一起过算了,好歹两个人在一起有个照应不是。
在说我秦婶子都守着我叔这么多年了,也没有找别人嫁了,不就是在等我叔吗?他就是拉不下面子,我来叔都没有多少年了。
老爷子说我就说他倔驴,你娘还不让我说他,当初你来叔和你廉叔他两一起上的后山那里面去找药材,也是他们运气不好,在山里转悠了两天找到的都是些常见的药。
你廉叔和你来叔说哥也不咱回吧这都两天了也没有找到你说的那药草,你来叔说咱在去里面看看,要是真找不到那咱就回去。
就这样他俩在山里又待了半日,你来说说你廉叔你在这待着等我一会,我去那边林子看下,你廉叔说要和他一起去,你来叔不同意,说就让他在外面等着他。
你廉叔说那你要是过会还是没有回来,我就过去找你,你来叔说好,就这样你来叔背着竹篓拿着药铲就去那片林子。
他在那片林子转悠着,走到一棵百年老树的背阴处,看到了他要找的人参,俗话说年代长的药材都有毒物守护着。
你来叔平时可是一个小心谨慎的人,他看看周围没有东西,就开始蹲下拿着药铲就挖起了人参,这挖参是个细密的活,他一门心思都在挖参上。
没注意他边上的老树,就在他好不容易才把人参挖出来,看了一眼就用布料把参给包起来,准备收拾东西回去找你廉叔,就在这时候树上呲呲的声音唤醒你来叔朝声音的方向望去。
这一看可把你来叔吓的不轻,一条毒蛇正呲着舌从大树上面下来,你来叔哪里遇到过这样的情况。
当时他腿都软了,眼看着大蛇就要到下面来了,他拿着药铲就朝着过来的毒蛇坎了过去。
就在他要砍下去的时候一个利剑就飞了过来刺在毒蛇的身上,那蛇一疼就缠上你来叔了,那投利剑过来的人,飞身过来看准时机就拔了剑。
朝毒蛇七寸之处刺去,那毒蛇正缠着你来叔守紧身子,突然有被操了一剑这下松开缠着的人,朝那拿剑的少年甩了一个蛇尾。
那少年飞身躲过,这个时候少年的帮手也找了过来,眼看着那毒蛇就要咬上他们家少爷,那跟班挥着手里的长剑,说是迟那是快,一剑一去斩掉了了蛇头。
三个人这才算得了安全,那少年回身看你来叔还在昏迷不醒,就掏出来腰间的醒神药,放在你来叔鼻下晃了晃。
你来叔这才醒了过来,看到是刚救他性命的少年,就说多谢少年搭救,说着就爬过去找竹篓,拿了他刚挖的人参给那少年说,小哥这人参就当我谢你的救命之恩,有说我在镇上百草铺做学徒,要是小哥有用的到我的地方随时可以去那里找我。
那少年接着人参,打开布包看了一眼说这人参少说也有百年之久,看你这身打扮是这山下村里的人,来叔说我就是这花山村的村民。
那少年没有拿那颗人参,就说了一句一以后咱们自会再见,说完就和他的两个随从飞身远去了。
你廉叔找到你来叔的时候,他正在取蛇胆,突然看到这么大的蛇,他吓的站在哪里,你来叔说这毒蛇现在死了,把取好的蛇胆放竹筒里面,他就拉着你廉叔往外面走。
你廉叔说哥你咋就把那么大的蛇给砍了头,你来叔把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遍给你廉叔听,边走边说,有说兄弟今日之事不可回去乱说。
你廉叔说知道了,就这样两人到了家中,二奶看到他们两兄弟进山回来就高兴的过来问他们在山里可有伤着,你来叔说娘你也看到了我两好好的,不是回来了吗?
你二奶就把两人领屋里给做饭去了,第二日一大早你来叔带着你廉叔就去了镇上把蛇胆卖了,卖了十两银子,就把钱给了廉叔让他带着回了家。
他则继续待在药铺做学徒,就这样过了两个月有一天晚上你来叔突然回家和你二奶说他要出一趟院门。
说快则两月他就回来了,要是没回来就让你二奶把亲事给退了,说完就和廉叔说兄弟要是我没回来娘就靠你了,你廉叔说哥你会平安回来的,我和娘在家等你。
你廉叔小声问你来叔,是不是那少年托他办事,你来叔点了一下头,给你二奶瞌了头,说娘你在家别担心我,我跟着师傅你就放心吧,说完就趁着天黑回了镇上。
你二奶那天晚上哭了一个晚上,还是你廉叔过来找你你奶去说说你二奶,你奶那天一个上午都在你二奶家待着。
时间就这样过了三个月你来叔还是没有回来,你二奶去秦老头家说了这个事,要把亲事退了,不当给你莲花嫁人。
秦老头退了订亲礼拿回她姑娘的更贴,说这以后咱们就算没这回事,你秦婶知道这事就来了你二奶家说,她就是你来叔的媳妇,从那天起你秦婶就住在了你来叔的那间房。
秦老头来家里找他姑娘你秦婶说她就是你来叔的媳妇,让他爹回去吧,秦老头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来过咱们村。
就这样你秦婶这一待就到了这个岁数,你廉叔在你秦婶过来的第二年搬到牛棚那里给村里养着队里的牲口。
你二奶给你廉叔说了一个姑娘,可是你廉叔不同意,他和你二奶说他要娶了你秦婶子,要不对不起你秦婶。
你二奶气的大病一场,落下了病根没两年就去了,就廉叔心里对你二奶的死心里愧疚,自那以后他就没有在回过家里。
你秦婶就这样一个人种着属于你来叔的田,就这样过着,你娘为这事,找你廉叔说了他多少次,你二奶死的时候就没有在怨你廉叔,她知道你秦婶刚来他家那两年两人也出处的感情。
你秦婶和你廉叔说过只要你二奶心里同意他愿意嫁给你廉叔,这事你二奶和你娘说过,所以你娘在你二奶过世后找了你廉叔。
可是你廉叔那倔脾气就是那倔驴样子,就这么他们两个人各过各的也就这么多年。
你说你廉叔没菜吃,那肯定是他把菜都给你秦婶子送过去了,前阵子你秦婶身子不大好,你娘还把咱家鸡蛋拿了些送了过去,两人一起聊了半天。
你秦婶和你娘说,你廉叔就是一个倔驴,这么多年他总是趁她不在家的时候送东西过来。
地里的活也是他抹黑给她干活,这些你秦婶都知道,她和你娘说现在两人都这般岁数了,要是你廉叔肯低头,她们两人就这样住一起,相互有个照应也好。
看来我晚上要和你一起过去看看你廉叔那倔驴,这次他要是还犯病,以后你们不准给他送东西听见没有。
小两口都说知道了爹,就这样牛车也到了地里,老爷子把牛套上犁就让有田扶着这就开始干活。
花母在这边割着红薯秧,有田和他老爹还在说着爹你说我廉叔能和我秦婶成吗?老爷子说你小子咋回事啊,咋这么喜欢八卦,和老娘们一样那么唠叨。
有田说我这不是好奇吗?,你老要是不说我都不知道我廉叔和我秦婶还有这层关系,老爷子说哎呦,我就不该嘴贱和你小子说这个事。
你小子想知道今晚上和我一起待在你廉叔那里不就知道了,有说你小子这摆摊啥都没有学到,就学了这八卦的气息。
你小子以后别在我面前嘚瑟,小心老子还给你竹条吃,有田说哎呦爹我有不出去说,老爷子说你给我扶好犁,在说话小心老子给你一鞭子。
花母割了一半红薯秧,就把红薯秧打包捆起来抱到地头,就这样来来回回折腾好几趟,才把割出来的红薯都打包抱到了地头。
这才坐在地头歇着喝着茶水,老爷子犁完了那片地,也过来歇会喝点茶水,有田过来说媳妇给我也倒点水,你不知道我早就想过来歇会,咱爹非要把那片地犁完在过来。
花母给他倒了一杯水递给他说快喝吧,老爷子说就你小子懒驴上磨屎尿多,我这不是想着犁完那片。
让它们晾上一下午,咱下午过来不就能把地给耙出来了,你小子干个活没一点眼力见,快喝你的水,歇会还要犁红薯呢。
有田说知道了,老爷子抽着烟袋没在理他儿子,花母说有田你一会犁红薯地里时候慢点,别像昨天那样犁烂那么多红薯。
花父喝着茶说,你放心吧,我扶犁也是老手了你放心好了,几人歇了一会就开始干活了。
花父前面犁着红薯,花母在后面捡着红薯,边捡边分着好坏,她捡满一筐就蒯着去了牛车那里把红薯秧铺了一层在牛车板上,把围子放好,就把红薯倒进牛车上。
就这样来来回回折腾,等花父他们把他割出来的红薯地犁完,老爷子牵着牛去地头歇会。
小两口把余下的红薯捡完装牛车上,还有些烂的老爷子说一会回家在来一趟专门装这些烂的,省得回家还要在折腾一次,把它们分捡出来麻烦。
花母说爹那你和有田先回去,我这里等有田在过来装这些,我帮着他两人干活也快一些,咱们好早点回去吃饭。
老爷子说行,那我们先回去了,你在这等会,花母说你们快回吧,就这样有田赶着牛车回来家,我爷子帮着他把红薯卸下来,就让他赶紧去地里。
老太太和老爷子把卸下来的红薯一筐一筐抬到廊下倒在哪里,老爷子说好了别干了,那些留着你二子吃了饭让他干。
咱俩快坐着歇会,一会等他们回来吃饭,富贵跑过来给他阿爷捶捶背,小桃给她阿奶捶捶腿,两个老人笑着说哎呦还是咱们乖孙好,你看都知道咱俩干活累到了,给咱俩捶捶背呢,比有田小时候可是强多了。
老太太笑着说,你呀就是这样从小就喜欢挑有田毛病,所以他看到你就和老鼠见了猫一样,能躲就躲你儿子你还不知道他啥样子。
也就小蝶嫁进咱家以后,有田才没有像以前那样躲着你,老爷子笑着说哎呦那小子我要是老给他好脸色,他都能在咱家开染坊你是不是嘛?
老太太说就是,老爷子说我晚上去有田他廉叔那里,今早上有田过去牵牛,说看到那倔驴就喝着白粥,下饭菜都没有?
老太太说咋可能,前几天我在莲花那里回来还看到老婆子给那倔驴送了一碗的咸菜丝。
这也才几天而已啊,老爷子说我看他是有犯病了,前段时间你不是和我说莲花和你说他给莲花送东西吗?
我看准时莲花和他说了啥话,他那心里有开始犯病了,你说说他娘都走多少年了,他那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倔驴脾气还是一点没改掉。
这男婚女嫁多正常的事,咋到他那里咋就变味了,在说来子要是活着不早就回来了,就算不回来也会捎信回来的。
你看看这么多年咱在镇上也没有见过他那师傅回来过,我看八成都没了,也就那倔驴死要面子还能这么多年生生让两个有感情的人等着等着就这样白了头发。
那倔驴要是早点娶了莲花,他两这会娃娃都柱子差不多大,老太太说你今晚上就去和他好好说说,要是他还过不了心里那个坎 你就告诉他,就说我要给莲花介绍对象了。他要是不想娶人家,就不要在偷偷摸摸的给人家干活,就这样刺激刺激他看啥意思,他要是还是这样,我真要给莲花介绍一个,到时候就让他后悔去吧。
两他们两人正说着,小两口回来了,老太太看两人进了院就起身去灶房端饭菜出来,老爷子说你两快去洗手,咱们吃饭。
就这样两人洗了手就来小饭桌坐下开始吃饭,饭桌上花父说娘我看咱家那块红薯地今年还真不错,你看看这才不到一半就这么多红薯。
老太太说你小子快吃饭,我都不想说你,你爹说你小子在地里干活有想偷懒是不是,有田笑着说娘,我那有,你别听我爹在你这捣鼓,不信你问我媳妇看我又没有偷懒。
花母笑着说你快吃饭吧,要不一会咱娘把你碗给收了让你话多,花父看着媳妇说你也欺负我,说着抱着碗吃饭不在说话。
老太太笑着说你两孩子都在这看着,我到要看看你那脸就不知道红,花母也在笑,就这样一顿饭就这样吃好了。
老太太去洗碗,老爷子让他俩把外面的红薯拿到院里,还说倒个谷堆,到时候先吃这些犁烂的,有田说你老回屋歇着去,我会干活。
花母拉着他出去搬红薯去了,到了门口有说你是不是傻啊,咱爹让你干啥你就干啥就行啦。
你那么多话干嘛,人老了就是爱操心,你还老爱和他对着干,你没看咱娘那看你的眼神,饭桌上你在啰嗦一会,咱娘都拿筷子敲你了,你就是没有眼力劲。
花父说媳妇你都不知道,在地里干活的时候我问咱爹廉叔和秦婶子能成吗?你知道咱爹咋说我的,他说我想个娘们家家的,爱扯八卦,我不就是听他说的事,心里有点好奇,这不就随口而出给问了出来,他说我像个娘们,你说我不生气能行吗?
花母说你这就是好奇害死猫,要是你问我我也会和咱爹这样说你,你说说要是富贵和你一样听个事就打破砂锅问到底你说别人恼火不恼,听人说事,心里知道就行了,你到好知道了还不行,还要问到底。
两人就这样边说边干活,花父说哎呦我有不是想着这是咱自己人吗?就没想那么多,花母说你要知道,所有的事都是坏在熟人那里的。
越是熟人说话越要长个心眼,戏文里不是有好多唱词都在说,捅你刀子的都是熟人,你想想你不认识的人和你说话,你是不是心里总要提防这个人,说话也是小心谨慎的。
花父说那肯定了,我有不傻,不认识的人我和他说那么多干嘛?花母笑着说你看看你就是这么一个人,在熟人面前啥话都说,生人面前小心翼翼。
你以后要该改这个毛病,要不然咱家荣哥以后肯定不带你在身边,就你这样八卦的气息,早晚害了你儿子的前程。
花父说真有这么严重吗?花母说你自己没事的时候好好想想就知道了,来叔就这样突然消失不见,你不觉得这里面有事,咱爹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他那么厉害的人能不清楚这里面的事情。
他是不想让我们多知道这里面的事情,你个死脑子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他不说你说谁,你没听出来咱爹从头到尾都没有在说挖出来的那颗人参的去向。
你说咱爹他就不好奇吗?花父说肯定好奇了那不就得了,你看咱爹就是在好奇,他也没有问出这个问题是不是。
花父说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样,有说媳妇以后你多提点提点你相公,咱们共同进步你说是不是,花母说你脑子比我好使,你呀就是心太粗,凡事说话做事都要在脑子里面过一遍,在说。
花父说荣哥那小子怪不得喜欢和你在一起聊天,和你说话长见识呀,花母说你赶紧干活,在贫嘴我也不理你了。
两人没一会就把外面的红薯捡完抬到院里了,这才坐着歇着喝了一杯水,花父靠着椅子休息一会,老爷子从屋里出来说都捡完了,花母说是的爹,老爷子说那咱去地里耙地,早点干完早点回家,你两也能早点歇着。
花母拍了一下靠在椅子上睡着的花父说走了下地干活去了,有田说哎呦我刚打个盹咋就这么快就要下地了,花母说早点干完你也能早点休息不是嘛?
有田说哎呦我看快点下场大雨就好了这样我就可以偷个懒多睡会,这段时间我都没有睡过好觉,天天跟个牛似的干活。
老爷子说快点,在磨蹭我就不去了,看你小子咋干活,有田拉着一个苦瓜脸,就去牵牛下地,他说爹牛我中午没有喂,咋办,老爷子说等你小子想起来黄花菜都凉了。
我喂了,花父挣着大眼不敢相信的说,你啥时候喂的,我咋就不知道,老爷子说你没看到牛栓在哪里,花父一看说哎呦你老这招真高,怪不得在地里回你老把红薯秧就堆在这里,原来如此啊。
老爷子说你小子还有的学呢,快把牛牵过来套上车,我把耙搬上去小蝶把犁头放牛车上咱们赶紧下地,晚上你爹还有事呢。
花父说好了咱这就走,看两人都坐好就赶着牛车去了地里,到了地里老爷子牵着牛花父把牛套好,就这样两个人开始耙地,两小时他们才过地头这里歇着。
花母把剩下的红薯秧给割完了,也来这里歇着,花父说媳妇给先杯水歇会,我们一会就犁红薯,你把红薯秧捆了放地头,我们犁完红薯咱们一起捡这样也不浪费时间。
花母喝了一杯水才接着话说,可以,就这样歇了一会她就去捆红薯秧了,老爷子他们则在犁红薯,就这样过了好一阵才把这片地里的红薯给犁完。
老爷子去地头把牛栓牛车边,就过来帮着小两口捡红薯,就这样有过了一个小时左右才把红薯捡完,装牛车上,老爷子说咱们一起回去,花母说那还有这些没装的咋办?
老爷子说你用红薯秧盖一下,咱们都家快点卸了车上的红薯,在来一趟,说着就让有田赶着牛车,花母说爹我就不回去了,你们到家把红薯卸门口,晚上我和有田在搬到院里。
老爷子说那我们回了,说着就让儿子快点赶车,就这样没一会就到家了,荣哥也放学回来了,看到他爹和阿爷回来,他在院里出来,说爷你们回来了。
老爷子说哎呦我大孙子放学了,荣哥说爷你进屋歇着,老爷子说你去给阿爷倒点茶水放那里,阿爷卸了这些红薯就进屋喝水。
荣哥说好的就进院给他阿爷倒水去了,老爷子和他儿子把红薯卸下来,花父就赶着牛车去了地里接媳妇去了。
荣哥拿着小竹筐在门口捡红薯一点一点的往院子搬,老爷子说荣哥你慢慢干,别着急,你和富贵拿个竹竿抬着,这样你就没那么累了。
荣哥说知道了阿爷,两小人干活就像蚂蚁搬家一样,一点一点的搬,花父赶着牛车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两小人在干活,说你两在边上别动,我停好牛车,你两在干。
花母说哎呦你两干多长时间了,快进屋歇会,这点活我和你爹一会就干完了,荣哥说娘我们不累,你看我两那竹竿抬着进屋的,这样干活一点都不累。
花母笑着说,那你两慢慢干,就这样没多大一会,小两口就把红薯都搬就院里,老太太端饭出来看到院里堆着的小山一样的红薯,笑着说哎呦今年收获满满的幺,大人和小孩都挺高兴,老爷子说快洗手咱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