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深入敌后·1

    前一天，阿瑞斯向我们介绍了总体计划。这是他与雅典娜、赫拉克勒斯和亚历山大共同制定的计划。

    首先是一个由十二名魔法师组成的小组，他们将两两一组，进入六个最大的泰坦居住地，拼出一些公式，将这些地方彻底毁灭。

    然后，我们其余的人将声东击西，进入另外十二座城市，目的是尽可能地制造混乱，将这些地方翻个底朝天，夷为平地！

    把它们夷为平地希望这能给泰坦们上一课，让他们知道我们已经受够了。

    最后，还有一个由阿喀琉斯率领的大队人马，他们将监视地球表面，确保没有泰坦去地表&34;复仇&34;。

    如果需要，这些神也会进入任何泰坦城市作为后援。阿瑞斯在世界地图上标出了泰坦城市的入口，并给出了时间表。

    什么时候进去，什么时候开始进攻，什么时候撤退--虽然最后一件事大约是这样。

    如果一组人觉得他们在一个地方劫掠得够多了，他们就可以更快地撤离，或许还可以去其他地方帮忙。

    同样的道理，如果有人觉得需要更多时间，他们可以多留一会儿。

    但时间不能太长，谁也不能冒着被抓的危险在下面逗留。

    最后，阿瑞斯宣布了参赛队伍。我成为了石郎小组的一员，该小组将进入梅克纳特，这是一个位于夏国西南部地下的小镇，入口位于印度和巴基斯坦边境。

    同组的还有普罗奥克斯、帕莱奥西斯、萨克萨、安德罗克勒斯、仙托斯、阿拉拉、帕拉多克斯、纳里昂、波勒莫斯、奈里奥、强子、久美子、罗穆卢斯和阿赫洛欧斯。

    这样我们就有十六个人了，这是个不错的数字，如果需要的话，我们可以分成八/八或四乘四或其他形式。

    我们有十二个小时的时间前往梅克纳特，进入战斗位置，也有十二个小时的时间在那里做我们应该做的事情。

    在二十五组战斗机向各自不同的方向出发之前，我们已经对时钟进行了同步，以便每个分流组都能在东部时间2000点同时发起攻击。

    法师团将在一小时后开始行动，那时泰坦居民已经无力抵御恶意入侵者了。

    由于我们的小组出发时是东部时间早上八点，所以离a点还有十二个小时。

    a代表攻击。十二个小时内到达梅克纳特并就位--在这个时间段内，我们可以隐身并小心翼翼地进入。

    我们石郎所在的小组最先出发，因为我们是路途最遥远的小组，或多或少已经到了世界的另一端。

    为了不引起怀疑，我们分成四组，每组四人，一组向南，一组向北，一组向西，最后一组向东。

    其中有我和石郎，还有双胞胎普罗奥西斯和帕利奥西斯。

    我们飞越了大西洋、欧洲和中东，然后进入了喜马拉雅山的秘密入口。

    表面上看，这是一个不起眼的山洞，夏尔巴人可能会在这里找到过夜的栖身之所，但却懒得去看那些看似纹丝不动的巨石后面到底隐藏着什么。

    然而，石郎把它们移到了一边，里面是一条黑暗、寒冷、漫长的隧道，就像电影《夺宝奇兵》里的那种隧道。

    我们是第二批进去的，洞口的火星纸告诉我们，由阿拉拉、萨克莎、安德罗克勒斯和桑托斯组成的队伍已经到了。

    普罗奥克斯拿起她的空可乐罐，放在火星报旁边，告诉其他人我们也到了。

    阿瑞斯之女从上到下都穿着黑色的皮衣，看起来就像哥特人和西斯领主的混合体。

    她的妹妹帕利克西斯看起来也差不多，她向我们点头示意，我们便进入洞穴，开始沿着陡峭的斜坡往下走，用电闪灯照亮了我们的路，因为使用魔法等离子球可能会暴露我们的行踪。

    当你想偷袭人类以外的任何东西时，科技的东西比魔法要好得多。

    泰坦和其他人都在寻找魔法波形，而不太在意化学电池产生的电能。

    下山的路狭窄、陡峭、凹凸不平，而且潮湿，是最糟糕的情况，我确信这个入口很少有人使用。

    也许这只是一个紧急出口，因为对于高大笨重的泰坦来说，这条路非常不方便。

    他们只能一个接一个地走，因此无论他们从哪个方向过来，都很容易被困在这样的地方。

    我确信，梅克纳特就是泰坦经常通过地下通道到达的城市之一。

    &34;这可能意味着，他们很难料到会对梅克纳特发动攻击。&34;在阐述了我的推理之后，我和石郎交谈着说。

    &34;是啊，我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34;我们的组长点了点头。

    &34;除此以外，很可能还有另一条路。一条更大、更好的路。我想父亲为我们选了这一条，只是因为它比较偏僻，因此对泰坦来说不太重要。但愿他们很难守住它。&34;

    &34;那就太好了。&34;普罗奥克斯咧嘴一笑。

    &34;但我们不能指望它，&34;她的弟弟回答道。

    &34;这信仰之地竟然还下起了雨。&34;帕利克西斯抱怨道。

    我哼了一声，表示赞同。

    又大又湿又冷的水滴从天花板上滴落下来，不知为什么，这些水滴似乎经常落在脖子和外套领子之间。

    &34;这可能是我们头顶冰川融化后的地下水，&34;普罗伊奥西斯说。

    &34;他妈的全球变暖！等这些泰坦完蛋了，我建议我们众神把时间花在修复地球上。&34;

    &34;好吧，波塞冬和德墨忒尔已经在努力了。&34;我指出。

    &34;那他们有进展吗&34;普罗奥西斯刚开口，就被石郎打断了。

    &34;我们可以稍后再讨论这个问题，先做第一件事，这是在打击梅克纳特。&34;

    普罗伊奥西斯只是耸了耸肩，我们继续沉默着，手电筒的光芒在湿漉漉的石头上闪烁。

    有时会有细小的碎石掉落下来，滚落在小路上，在这个相对寂静的地方，这些声音就像雷声一样回荡着。

    我们在不引人注意的情况下走了大约五分钟后，狭窄的通道豁然开朗，进入了一个更大的空洞，地面显然是由有生命的人加工过的。

    地板是平的，部分覆盖着似乎是文字的东西，还有人类（或其他灵长类动物）的简笔画。

    这些人物正在做着各种滑稽的动作，有些难以理解，有些则非常明显，其中包括非常离谱的群交活动，包括类似的滑稽动作，这让我们都忍不住驻足、凝视和傻笑。色情显然和高等灵长类一样古老。

    &34;那些是泰坦吗？”普罗奥西斯问道。

    &34;不知道。&34;石郎回答。&34;虽然我猜得到。&34;

    &34;诺提坦人！&34;帕利克西斯窃窃私语。

    &34;这些画的目的是什么？&34;普罗奥西斯想知道。&34;宗教还是？&34;

    &34;也许吧，&34;石郎说。

    &34;或者只是无聊的工人在找乐子。&34;我建议道。

    &34;古代涂鸦。&34;双胞胎听了咯咯地笑起来。

    &34;我不太确定。&34;帕利克西斯变得严肃起来。

    &34;毕竟生殖崇拜在几乎所有人类种族中都是最突出的崇拜，所以在泰坦身上也能发现这种崇拜的痕迹，应该不会让人感到惊讶。我想指出的是，我们在精灵曾经使用过的洞穴中也发现了类似的痕迹。&34;

    &34;精灵？精灵真的存在过？&34;我问道。

    &34;阿尔菲斯智人。他们现在仍然存在。&34;帕利克西斯确认道。

    &34;是矮人消失了。矮人智人，我一直以为他们会比我们长寿。”

    &34;他们怎么了？&34;我继续问。

    &34;早在1820年代初，abf病毒就夺走了它们的一大部分血统，&34;帕利克西斯接着说。

    &34;就在它变异成艾滋病毒并开始影响人类之前。然后，斯大林和希特勒也尽了自己的一份力量，消灭了最后一批矮人。最后一个矮人可能是1948年死在布拉格的。&34;

    &34;纳粹是不是&34;我刚开口，就被石郎打断了。

    &34;学校暂时停课了。我们必须继续前进。这是出去的路。&34;小日本指着一个巨大的铁制广场。

    &34;那是什么？&34;普罗奥克斯问。

    &34;一扇门，你觉得呢？&34;她的妹妹调侃道。

    &34;也许是个小蛋糕。&34;另一对双胞胎没那么容易被打动。

    &34;我们肯定需要打开它。不使用魔法或神力，有什么办法吗？&34;石郎问道。

    &34;既然从这边显然打不开，既没有锁，也没有把手，我们还是从铰链下手吧。&34;我建议道。

    &34;有人看到这些吗？”

    我的战友们开始在门周围寻找，但没有发现任何类似铰链的东西。

    如果不使用魔法，这扇门似乎根本无法通过，而在n小时之前，我们已经被训斥过要千方百计避免使用魔法。

    &34;其他人是怎么进来的？普罗奥西斯问道。

    &34;萨克莎和这些家伙？&34;

    &34;可惜我们不能问他们，因为那也意味着要使用魔法。&34;石郎小声骂道。

    &34;难道没人想到带手机吗？&34;普罗奥西斯叹了口气。

    &34;可能你还没注意到，普罗，我们在地下2500英尺处。没有信号。&34;帕利奥克斯回答道。

    在双胞胎开始争吵（我能感觉到他们已经快吵起来了）之前，石郎把我们叫到洞壁旁边的一个地方。

    “这里我能感觉到一股冷风从那里吹来。一定还有别的路。来吧，我们走！&34;

    与此同时，我听到了身后的声音，当我转过身来时，我认出了波勒莫斯、涅里奥、强子和罗穆卢斯从房间另一侧的狭窄通道里涌了出来。

    &34;嘿，伙计们，你们还撑得住吗？&34;罗穆卢斯问道。

    &34;算是吧。&34;他的弟弟回答。

    &34;那里有一扇门，如果不使用魔法或神力，这扇门是坚不可摧的。但我想我们已经找到了另一条路。&34;

    &34;嗯--有意思。&34;惠子边说边走到门边，用手在光滑的表面上滑动。&34;这不是泰坦的作品。他们不可能制造出如此光滑的钢铁。这肯定是人类制作的。&34;

    &34;人类？但是？&34;我挑了挑眉。

    &34;是奴隶，艾德拉。山雀人一直都在豢养人类奴隶，为他们制造东西。&34;波勒莫斯回答道，脸色比平时更加阴沉。

    看着阿瑞斯的三个儿子，我意识到他们看起来是多么的不同。

    波勒莫斯似乎是无畏的突击队士兵的所有陈词滥调的化身，他是终结者，一个人冲锋在前，铲除了更大的抵抗力量。

    他剃着光头，脸颊方方正正，嘴唇薄薄的，脖子上有纹身，让阿诺德-施瓦辛格看起来就像一只毛绒绒的泰迪熊。

    还有石郎，他是一位骄傲的武士，像钢铁一样锋利、聪明、热情，他是一位绅士，以公平竞争为荣。

    最后是罗穆卢斯，光荣的骑士和卫士，火枪手和海盗。

    势利的特勤局特工。他不仅是罗马大都会的缔造者，也是许多游戏和阴谋的幕后黑手，改变了欧洲的历史进程。

    他是兰斯洛特、达达尼昂和詹姆斯-邦德的榜样，虽然他看起来像个娇生惯养的花花公子，但没有什么比这更错误的了。

    罗姆的杀手本能完好无损，他从不退缩。

    还有阿瑞斯的双胞胎女儿普罗奥克西斯和帕利克西斯，另一方面，她们也是一样。

    她们都是假小子，态度恶劣，穿着一身皮衣和铆钉。

    一开始，你会被她们吓到，但后来发现她们很迷人，很可靠，是很好的朋友，无论刮风下雨都值得信赖。

    他们总是喋喋不休，不过都是善意的。

    &34;先别关门，&34;石郎说。&34;现在，我们从另一条路过去&34;

    &34;不过，先给最后一帮人一点提示。&34;惠子说。

    &34;因为我没看到久美子、纳里昂、帕拉多克斯和阿克希洛欧斯的烟盒。&34;说着，惠子从笔记本上撕下一张纸，在上面潦草地写了几个字，然后像冰箱一样用磁铁固定在门上。

    然后，我们离开了这个大山洞，跟着石郎沿着陡峭潮湿的山壁往上爬，竭尽全力避免悬浮，因为用&34;常规&34;方法爬上山壁非常困难。

    当我终于在一块平坦的地方重重地站起来，并从背包中挣扎出来，把背包推到前面，穿过一个狭窄的洞口时，我感到手指疼痛难忍。

    另一边的强子伸手拖着背包走了过去，我也跟着爬过洞口。

    然后，我转身帮忙拉过波勒莫斯的背包，再抓起自己的背包，绕着墙壁滑到墙边，三米高的落差，让我几乎无法不使用漂浮术来打破重力。

    当我手脚并用地落在下面时，我听到波勒莫斯在我身后闷哼了一声：

    &34;妈的，我被卡住了！&34;

    &34;今天最好的诗歌！&34;强子在我旁边开玩笑说，我咯咯笑了起来，然后我听到了一些嘘声、咒骂声和哼哼声，可能是有人从后面推着笨重的神槽。

    与此同时，我和惠子绕过几块巨石，眼前的景色让我屏住呼吸。

    它就在那里--梅克纳特！比我想象的还要大。

    成千上万的电灯和魔法灯在地下无尽的黑夜中燃烧（这里没有巴比伦的假太阳），整齐划一的笔直小巷和方形街区里的房屋，有的高耸入云，有的只有两三家店铺。

    从高处俯瞰，这里美不胜收，我几乎后悔要毁掉它。

    下面肯定有父母和孩子，他们相亲相爱，希望他们甜蜜的小日子能够继续下去。

    然后我提醒自己，同样的事情并没有阻止泰坦去追杀人类。

    我再次忆起斯德哥尔摩9/11纪念碑旁的诗句，忆起我的老同学米哈在世贸中心救火时丧生。

    那是泰坦们的所作所为。现在到了报复的时候了。

    &34;好吧，&34;石郎说。

    &34;我们在这里再次分头行动。根据我们之前的计划，阿拉拉、萨克萨、安德罗克勒斯和赞托斯将在与这里相反的地方落脚。我、艾德拉、帕莱克西斯和普罗奥西斯将逆时针走到与这里大约成90度的地方，而波勒莫斯的队伍则顺时针走到同样的位置。离a小时还有五个多小时。这样我们就有足够的时间在战斗前放松一下。一定要吃饱！&34;

    &34;是，长官！&34;波勒莫斯向他敬礼，如果是其他人这么做，我猜这个手势略带讽刺。

    但波尔从不拿军事上的事情开玩笑，这根本不是他的本性。

    我们稀稀拉拉地点头打了几个招呼后，又分成了原来的几个小队，石郎带头逆时针绕着梅克纳特城走了一圈。

    因此，我们发现我们最好的时候是沿着狭窄的羊肠小道，最差的时候是在岩石露头上攀爬。

    我好几次滑倒失足，不得不悬浮起来才没有掉进深渊，但我不是唯一的一个，我想为了准时到达理想的地点，有必要稍微扩展一下规则。

    “顺便说一句，当我们在一块被我们判断为合理的&34;三点钟方向&34;的岩石露头安顿下来时，我们还需要等待将近五个小时。”

    于是，我们拿出口粮，假装自己在&34;红指南&34;餐厅，一边享用香槟和鱼子酱，一边眺望我们即将摧毁的城市。

    在等待期间，我问石郎他和惠子是怎么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