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残暴嗜血君王×前朝公主16
话音刚落,怀中冲进一个柔软的娇躯,腰间被一股大力紧紧抱住。赵音泪水冲出眼眶,将头埋在邬烬的胸前静静流泪。
不同于以前几次做戏,这次赵音是真的心疼他。
邬烬身体僵住,好半会低眸笑道:“美人如此热情,不如等回去孤再好好疼爱你,还是你等不及打算在这里做也行。”
贺骞面色尴尬,带着一众将领退出洞外。
赵音还是哭,哭的邬烬胸前衣服全湿透。
他在心中暗暗叹了口气,抬手拍拍她的小脑袋。“孤知道你受委屈了。乖,不哭,孤现在带你回家。”
赵音眼泪挂在睫毛上,用力点点头。“王上,臣妾脚疼。”
邬烬无奈,“孤背你回去。”
赵音踮起脚尖在他唇上重重亲了一口,“王上,臣妾会一直在你身边,对你好。”
邬烬眼底漾起笑意,“你能照顾好自己,不让孤操心就行了。”
贺骞等人见到邬烬亲自背着女人出来全部诧异的瞪大眼睛,同时在心中对于赵音更加重视恭敬。
赵音趴在男人略有些瘦削的肩膀上,将小脑袋抵在对方颈间蹭了蹭。“王上,你怎么这么快回来?”
邬烬沉默半会,反问:“你觉得呢?”
赵音扬起小脑袋有些骄傲,“王上肯定是担心我会出事。”
邬烬从鼻孔里发出一声轻哼,“知道还问。”
“王上,我很机灵的,你看我还知道躲到后山来。”赵音贴在他的耳边轻声。
所以别再犯病,对你身体不好。
邬烬没有反驳她,心中却仍旧有些后怕。如果王全没有及时打开那扇门,她被傅妍夕的人抓到下场只有一个死。
想到这里,他恨不得将傅妍夕千刀万剐。
赵音察觉到他的情绪波动转移话题,“王上,我宫里的那些宫女太监怎么样了?”
“孤命人全杀了,这种需要主子牺牲的奴才留着做什么?”
赵音不信,“王上,你在骗我对不对?”
良久,邬烬说:“孤怕你伤心,没动他们。但再有下次,孤绝对不会留着他们的命。”
赵音没再多说什么,闭着眼睛静静趴在邬烬肩膀上。
一路上,邬烬背着她回到自己的寝殿龙泉宫。
摘星楼烧成那个鬼样子势必不能够继续住人,即便重建也得花费大半年时间。
小德子早就让太医在旁边待命,赵音躺在床上伸出手,让太医隔着丝绸给她把脉。
太医凝眉许久。
邬烬衣服未换,浑身上下比赵音脏乱好几倍,裤脚周围沾满了泥土。他顾不得这些,见太医迟迟不说话声音带了一丝急躁。
“美人有什么问题?”
老太医正是之前给赵音看病的那位,闻言吓得跪在地上。“回王上,娘娘一切安好。”
邬烬一口气松开还没两秒又听太医道:“只是……”
赵音躺在床上觉得这老太医可能是在故意吊人胃口,有点想笑,又硬生生忍住了。
小凳子都无语了,看不出来王上要吃人的眼神吗。催促道:“您老快说!”
“恭喜王上!娘娘怀孕了。”
龙泉宫集体陷入一阵寂静。
这……老太医该不会是老糊涂把错脉了吧?
没人敢吱声,众人都在等待邬烬的反应。
邬烬突然记起自己见小宝儿身娇体弱,确实没让人给她放避子药。再加上自己的身体有些问题,要孩子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小凳子,你去把太医院的所有太医都喊过来。”
“是!奴才马上去。”
小凳子用毕生最快的速度将太医院在职的太医全部喊过来,太医们轮流搭脉,最后一致点头。
“恭喜王上!贺喜王上!娘娘有喜了。”
龙泉宫所有人包括春枝等人在内齐刷刷跪下,“恭喜王上!贺喜王上!”
邬烬冷着脸,似乎没有什么喜色。
赵音觉得有点奇怪,喊了他一声。“王上?”
邬烬这才缓缓绽开笑意,转身握住赵音的手。“美人,孤是太惊喜了没反应过来。”
赵音知道他在撒谎。
“美人,孤去后面收拾一下,让太医和春枝守着你。”
赵音知道他一路奔波回来辛苦,点头忙道:“王上,你快去吧。”
邬烬洗漱过后在书房坐了许久,沉声道:“把贺骞喊进来。”
贺骞走进书房跪下,“王上!”
“贵妃火烧摘星楼,残害妃嫔,加害皇嗣,罪大恶极!念及对方管理后宫多年,挑去手脚筋,废除其贵妃之职送回太师府。”
“臣领命。”
太师府上贺骞亲自将傅妍夕送回来。
“太师,王上已经看在您的面子上手下留情了。”不然光加害皇嗣的罪名傅妍夕肯定活不了。
太师这几日是夜夜煎熬,闻言点点头,什么也没说。
贺骞望着对方两颊边骤然多出的白发一时不胜唏嘘,半生英明被子女毁了。
太师夫人见到傅妍夕的样子扑在她身上失声痛哭,“王上他怎么能如此狠心,当年要不是……”
太师厉声制止,“住口!王上是你能私下议论的?当年我就跟你们说了夕儿不适合进宫,如今好了,变成个废人。”
太师心中悔恨异常,早知道当初说什么不让她进宫。
“你们应该庆幸王上起码留了她一条命!”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有丫鬟发现了傅妍夕的不对劲。
傅妍夕睁开眼,望着众人张大嘴巴惊恐叫出声。“别过来!别过来……娘!娘!我害怕……”
她浑身哆嗦不止,惊惧异常。
走出太师府后,顾小虎悄悄在贺骞耳边道:“王上一直让贵妃跟几百条蛇关在一起。”
一股寒气涌上心头,贺骞万分庆幸美人平安回来。不然他们只会比贵妃遭受千百倍的折磨。
他同顾小虎对视一眼苦笑,暗道王上是真狠毒。
邬烬处理完几件重大的事情后让人将奏折拿到龙泉宫,他坐书桌前办公,赵音躺在里面床上睡觉。
没过多久,赵音穿着单薄的紫色纱裙,头发披散,赤着脚爬到男人身旁。
邬烬垂眸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