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恶劣
"你敢走?”见状,白严危险地眯起眼睛,拔高音量道。
包厢里的人大多拥有自己的公司,在京城都是有点脸面的人,今天见了肖亦然,心里惊讶得很。
早就听说白家太子为了一个男人和他老子闹翻了,放着家族企业和帮派不继承,非要自己出去开什么智能机器人公司。
能让白严那么疯狂的男人,肯定得长得跟天仙似的,谁能想到,竟然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这样貌虽然算得上端正,身姿也算挺拔,但和白严那张堪比国际巨星的脸相比,就差了十万八千里,这眼光真是
只是,白严喜欢的人,容不得他们置曦就是了,至少表面上不能掺和半句,毕竟,活着最重要。
所以从肖亦然出现起到现在,除了简清以外,其他人都是瞪大眼睛静静看着,无人插嘴。、
肖亦然觉得白严最近真是过于莫名其妙了,之前明明对他避之不及,这段时间却时常要求和他见面,就好像真的喜欢上他了一样。、
如果是平时,他一定愿意留下来陪着白严,可是现在的情况不容许他这么做,胃部的抽疼感越来越明显,冷汗渐渐冒了出来,如果再待下去,他一定会失态。
悄然伸手按了按抽疼的胃部,背脊却挺得笔直,脚步稍微迟疑了一下,就继续往门外走去。、
等到出了包厢的门,像是一下子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身体瞬间软了下来,刚想撑住墙壁喘口气,手臂就被人拉住了,一道霸道而生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说了,不准走!”
偌大的手劲令男人痛得忍不住拧起了眉,却仍不愿在白严面前显出脆弱,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转过身看着他,淡淡道。、
“白严,你放开。我要回家休息了。”
白严就那么阴冷冷地注视着眼前的男人,酒意令他的愤怒燃烧得愈发旺盛,随时可以令他失去理智。、
明明是这个男人对他纠缠不休,现在他怎么能这么冷静,这么若无其事?就好像随时可以抽身离开似的。、
肖亦然努力控制着自己呼吸的频率,夜店里红红绿绿的灯光将他近乎惨白的脸色遮掩得很好,可一直这么僵持着也不是办法。、
就在他疼得几乎忍不住弯下腰的时候,白严神色徒然变得凶狠,从牙缝里挤出了三个字。、
“你休想一一”:
接着,他蓦地发力,将还没反应过来的男人动作粗暴地攥起,扯着他的衣领往长廊的那一头走去。
肖亦然心中一惊,突然出现一种不好的预感,本能地开始挣扎,却发现浑身虚软得厉害。、
白严一米八八的身高,不仅比他高了将近半头,力气也是大得惊人,肖亦然根本没法挣脱,只能毫无尊严地被白严以拖拽的姿势继续往前,喘着粗气低暍道:
“白严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长廊上时不时就会有人越过他们,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肖亦然,令他饱受身体上痛楚的同时,精神上也被一种羞辱感深深包围着。、
真是太过分了
"干什么,你等会儿就知道了。”白严回过头冷冷扫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回了一句,将人拖进了拐角处的洗手间。、
等到被推进洗手间拥挤的隔间内,门砰得一声关上,肖亦然才意识到白严想做什么,震惊地抬眸看着那张过分俊美,却极度阴沉的脸,拧起眉低声开口,试图唤回他的理智:
“白严,洗手间随时都可能会有人进来,你别闹了,放我出去。”
白严今天是真的暍多了,即使表面上看着还算正常,大脑实际已经陷入了一种近乎疯狂的状态,不论是愤怒,还是嫉妒,种种情绪都被扩大了数倍,这令他变得更加肆无忌惮。、
双手撑上男人身后的墙壁,凑近他的耳畔,低笑道:
“哼,你的脸皮不是一向很厚吗连勾引男
人这种事都做得出来,还怕这个?”
“怕什么昵就算有人进来,也最多只能听
到声音罢了,你忍着别叫,不就行了?”
白严一向有这样的能力,三言两语就令他痛彻心扉,肖亦然轻轻喘了口气,突然觉得心脏处的揪疼胜过了胃部的痙挛,想不在意,却说服不了自己的内心。、
苍白的脸上浮起一抹淡笑,问道。、
“你这是将我当成娼-妓了吗?”
如果白严稍微清醒一点,他就会发现,男人那双向来沉静的眸子里,已经隐约出现了裂痕,里面流淌出来的,是混杂着血的泪……
只是肖亦然从来不会在白严面前哭,白严也就觉得,这个人不会痛了。、
"你难道不是吗?”嘴角挂着没有温度的笑,白严回道。
随即,他猛然将肖亦然翻了个身,除去碍事的布料,某种隐晦而羞耻的声音很快在隔间里晌起。
肖亦然被按在门上,动弹不得,明明这样的痛已经习惯了,可是不知为何,眼睛突然就红了,他呼吸不稳,喉结艰难地上下鼓动着,轻声回了一句。
“我不是n&
他活了大半辈子,唯一爱过的人,也只有白严而已。
在遇上他之前,就连自渎都是少有的,何况是做-爱。、
明明将身心都交予了他,却不知道为什么,到了白严的口中,他就成了人尽可夫的贱-货了。
隔间的门被撞得‘砰砰’作响,吃到了垂涎了半个多月的美味,白严的心情好了不少,恶劣的口气却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狭长的凤眼里闪着寒光:
“装什么装,我看你表面上不情愿,心里其实乐意得很吧。你不是一直很喜欢我这么对你吗?”
“既然你欲求不满,我就满足你。干得你连路都走不了,就没空去找别的男人了,你说是不
曰o ”
ah
肖亦然一手撑着门板,另一手深深陷入了胃部,就连原本淡粉色的唇部都已经没有了一丝血色,冷汗缓缓地从额角顺着脸颊滑落,浓密的眉痛苦地拧着,视线逐渐变得有些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