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展露天资

    小六学习舞蹈和唱歌曲弹琵琶很是上手，她本来就在玉玄山上学习武功，会轻功，有些功夫在身上，学习舞蹈更是得心应手，她本来就识字声音好听唱起歌来让人如痴如醉，唱歌和弹琵琶也很快就学会了。小六似乎对艺术这一方面很有天赋，很多乐器一学就会，很多歌曲只需要听一遍就记住了。

    小六之前就很会做饭，再加上在之前饭馆酒店待了一段时间，在杨花楼也学了不少菜品，小六有时候会帮杨花楼的厨子做饭，她做出来的菜品许多客人赞不绝口，不少客人说店里是不是来了新厨师饭菜比之前的口感更好。杨妈妈一开始并没有注意，直到有一天去厨房才发现客人称赞菜品出自小六之手。杨妈妈让小六当面做了几道菜，小六做菜的水平甚至超过了杨花楼的厨师。杨妈妈对小六说：“海棠啊，你做饭是跟谁学的，做的挺不错啊，你有没有拿手好菜，做几样刚好店里要更换菜品了，有些菜客人也吃够了。”

    小六看了看菜谱，把店里的稀饭粥小米粥改成了皮蛋瘦肉粥，把店里的鱼汤改成了红烧鱼，把蒸馒头蒸包子改成了精致绿豆糕，红豆饼，鲜花饼。并且多加了几道菜水果捞，粉蒸肉，油炸丸子这些新鲜样式的菜很多人是没有吃过的，她都能一一做出来。

    小六自己还会做菜酱，她做菜用自己调制的菜酱。她将菜一一做好，端给杨妈妈品尝。杨妈妈高兴极了，这菜色香味俱全，并且这种做菜的方法还是头一次见，杨妈妈很是高兴连忙把菜端到外面免费给客人们品尝。客人们一一称赞。有个客人问这是哪位厨师做的菜，杨妈妈灵机一动立即安排人让小六梳洗一番前来唱歌跳舞。

    “各位客官别急，我们杨花楼新来了一位海棠姑娘，长相是如花似玉又会唱歌又会跳舞还做的这一桌子的好菜，我这就让海棠姑娘前来舞一曲，大家稍等一下啊。”

    各位客人听说有新的姑娘过来，纷纷坐好点了些酒菜等这位海棠姑娘出场。这让杨妈妈当天就赚了不少钱。

    “各位客官注意了海棠姑娘来了。”

    只见整个酒楼传来悠扬的琵琶声，众人左顾右盼只闻琵琶声却不见海棠姑娘。

    “看！在上面。”不知道是谁喊了起来

    只见海棠姑娘抱着琵琶从三楼缓缓落到一楼，跟着琵琶边唱边弹。

    一楼的客官看呆了，其他二楼三楼的客人被美妙的歌声吸引纷纷倚着栏杆看海棠表演。

    海棠穿着一件粉红色的衣服，水袖长衫。应妈妈要求她的脸上戴着一副蝴蝶面具，只露出下半张脸。

    海棠放下琵琶开始跳舞，边唱边跳。

    她身体柔软每个动作都做得十分到位，杨妈妈看出海棠第一次表演虽然歌声和跳舞都不错就是缺少了眼神交流，没有那种媚态，缺少了一种情调，没关系反正是第一次，已经达到了杨妈妈想要的效果。

    歌舞完毕，众人纷纷叫好。

    有不少人就说了“这海棠姑娘歌舞是不错，但是看不见长什么样子，嘴巴确实是樱桃小口，其他地方就看不清长什么样了也有可能长得不好看呢。”

    杨妈妈说：“我们的海棠姑娘长相那是倾国倾城标准的美人儿，今天第一天展露才艺不便露脸，想看露脸需要各位客官跟海棠姑娘去三楼雅间。”

    说罢，有几个公子哥付了酒钱要去三楼雅间一睹海棠姑娘的芳容。

    杨妈妈告诉海棠不用紧张，客人想看什么就像刚刚一样表演就行了。客人高兴了会给赏钱。

    海棠去了三楼，一位公子一边听小曲儿一边让海棠摘下面具，这位公子哥对海棠姑娘的长相很是满意，出了雅间也是赞不绝口。公子们为了一睹芳容纷纷掏出银子排队要看海棠姑娘，每一个看完的公子都说海棠姑娘长得美。海棠的美总给人一种清冷的感觉，这和杨花楼里的其他姑娘形成了对比，其他姑娘是见人就讨好，也许海棠入行不久还没有学会那一种酒楼庸脂俗粉们的姿态，但是她越这样，就会越有达官贵人们喜欢。

    杨妈妈答应海棠只卖艺，这一下子，海棠的名字在公子哥们之间传开了，大家都知道杨花楼来了个海棠，人漂亮歌舞好，还做的一手好菜。不少人闻名而来，点名要吃海棠姑娘做的饭菜。点名要看海棠姑娘跳舞。

    杨妈妈一度教海棠跳舞的时候眼神要有表情在里面，眼睛要会说话，眼睛要会笑，眼神要会勾人，海棠会笑但是一直学不会用眼神勾人，从她的眼神里隐隐约约能看见一种悲凉和清高。

    海棠经过几个月的学习，她更是学会了多种乐器，跳舞唱歌更是得心应手，杨妈妈靠着这个摇钱树也赚了不少钱，海棠做的菜更是已双倍价格出售，海棠的表演价格也比其他姑娘慢慢高了起来，之前这里的头牌是桂花和桃花双胞胎姐妹俩，现在海棠的名气也慢慢快赶上了这俩头牌。

    桂花桃花姐妹俩，每次在房间都能逗得客人哈哈大笑，“我是姐姐桂花”“我是妹妹桃花”“你俩长得一样，我实在分不清谁是桂花谁是桃花。”“大爷你闻，我身上有桂花味儿所以我是桂花，妹妹身上有桃花味儿，所以她是桃花。我们身上天生的味儿不一样”客人又哈哈大笑起来，

    杨妈妈也让桂花桃花教教海棠如何讨客人欢心，劝说海棠光靠卖艺是赚不了多少钱的，海棠不听，不屑去学这些。

    杨妈妈拿她没有办法杨妈妈心里已经不高兴了，她在心里暗暗想起了阴招，像海棠这样卖艺等一段时间名气下去了客人看烦了只会觉得不新鲜，那样就赚不了更多的钱了。

    “海棠啊，像你这样只卖艺是不行的啊，时间长了不会有人看你了，你看这里的姐妹，除了你哪个是只卖艺的。”海棠不予理会“没事，时间长了再说。”海棠心里其实已经满足了，她现在不愁吃喝，自己也有银子买漂亮首饰和衣服。她觉得现在就挺好，虽然赚的比别人少点，但是也够自己用了。

    杨妈妈不开心了，自己包吃包住，花了不少心思培养，却只愿意卖艺。但是见海棠现在正是名声四起的时候，又做得一手好菜就并没有对她多再要求什么。暂且先由着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