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意想不到的凶器
深夜照常来临。
新的噩梦依旧在编织,而今晚,刘黎明是旁观者,拥有短暂的,可以观看即将进入噩梦的时间。
此刻,刘黎明的面前放着四块屏幕,一块主屏幕,是噩梦制造者观看整体局面的视角,还有三块副屏幕是参与者的视角。
三位参与者,一名胖哥、一名瘦子、还有一位女子,只不过,刘黎明都不认识。
刘黎明习惯性的把参与这场游戏里的人安个编号。
姑且,就将胖哥称为一号,瘦子称为二号,那位女子就称为三号吧。
刘黎明他的噩梦制造等级是15级,噩梦能够容纳5个人进入,那么显然,现在他进入的噩梦的噩梦制造者等级,是比他低的。
难度不会比刘黎明之后制造的噩梦难度系数高。
噩梦中的三位此刻正在一个普通卧室之中,但是这个卧室里面有个尸体,一看就是颈部大动脉割裂后,导致的死亡。
三号身为女子,在见到尸体的刹那,自然是惊恐万分。
不一会儿,噩梦制造者的话外音就响起了。
“各位,晚上好,欢迎各位侦探们来到‘意想不到的凶器’的凶杀案现场,如你所见,这个房间里面有一位死者。”
“这是一场蓄意的谋杀,警方已经锁定了嫌疑人,但是由于线索不足,需要确定凶手使用的凶器,协助破解谜团。”
“凶器就在这间房子里面,请各位大胆的猜测,次数无限,只要能够在规定时间内作答即可。”
“任务内容简单,而失败的惩罚也很简单,如果失败了的话,会给各位一个甜蜜的暴击。”
“请问各位见过糖罐车没有?对,就是那装了滚烫的糖浆的车,如果大家失败的话,就会被扔进糖罐子里哦~”
“接下来,是各位大侦探们的解谜时间~”
刘黎明一听,糖罐子也是个恶毒的死法。
先不说滚烫的糖浆了,不滚烫的糖浆人掉进去也能被这粘稠的液体活活闷死,而且如果是高温的糖浆,撒到人体上还能破坏皮肤屏障,即便之后被捞出来,也很容易被感染致死。
想着,刘黎明的视线又投到屏幕中。
一号和二号率先行动,这两位思路清晰,率先将室内的东西,搬到一处,防止一些隐蔽的角落,比如床底什么的藏有道具之类的玩意。
而三号则是真的一直在角落里哆嗦。
一号力气搬的东西比较多,而二号则是开始检查起了尸体。
刘黎明的目光也看向了二号的视角。
尸体颈部大量出血,且伤口呈现锯齿状,甚至手上的颈部皮肤下部包有伤口,尸体此外并没有多余的内伤。
首先肯定排除自杀,因为伤口的伤口向下略勾,程度由深到浅(因为自杀后面用的力气会比较小),但是这个恰巧相反。
其次看过尸斑后,也差不多排除毒杀的可能性。
尸体旁还有粘满血的垃圾桶,里面还有已经开盖喝完的玻璃瓶装饮料、碎纸屑、塑料盒等十分常见的垃圾。
不一会儿,一号就几乎将东西搬完了,这也帮助刘黎明确认了整个屋子里似乎并没有什么可疑的凶器,降低了刘黎明的检索难度。
二号开口,“有没有可能是玻璃啊?玻璃窗?或者是玻璃瓶?”
一号摇了摇头,“可以试试,首先排除勒死的可能,这伤痕明显是锐器造成的伤口,但是这窗户都完好无损的试试吧。”
然后一号就提交了,但是显然答案是错误的。
之后一号又提交了什么厨房里的菜刀啊,甚至是那拆开的电器,但是答案都不正确。
一号和二号两人都陷入了沉思。
此刻的三号终于像是反应过来了一样,走上前去问,“有、有什么需要我忙帮的吗?”
一号二号看着这被吓得几乎惊魂不定的女人,想不出她能做什么。
于是一号说道,“你好好冷静下来再说,我们还有时间。”
“好、好。”于是三号就坐到了不远处,莞尔又忽然起身,走向了冰箱,“冰箱你们检查过吗?我记得之前有看过冰块能够割裂伤口。”
二号一听,很是激动,“你真是个天才啊,说不定就是这样!而且我还看到那垃圾桶里面还有纸,说不定是纸杀的人?”
一号难以置信的呢喃着,“纸杀人啊但似乎也不是没有可能。”
于是二号就提交了冰块和纸,但是很可惜,都不是。
这会儿,二号就有点急了,“这个不是,那个不是,那难道调料包杀人吗?&34;
三号打开了冰箱,看向了冰箱里面的瓶装可乐,然后拿了出来,“这里有饮料,要不我们喝点饮料慢慢想呗,别急啊。”
一号笑了笑,“说不定这家伙是喝了过期的饮料被毒死的,小心我们喝了也会被毒死。”
二号又重燃了希望,“说不定就是这样。”
但是这个答案一提交,又是否定的答案。
想到这儿,二号垂头丧气地,“算了喝喝喝。”
三号将冰箱里面的饮料拿了出来,然后将瓶装的饮料递给了一号和二号。
一号拿着这饮料瓶,“别说,这饮料包装还挺不错的哈,盖子上有个拉环,一拉句能喝了,新品啊。”
二号接话道,“是啊,如果啤酒上也有这样的拉环也能省事儿很多。”
一号说,“那确实。”
几句话的闲聊之后,三人就在那默默的喝饮料,气氛开始变得压抑。
而这个时候一直观看的刘黎明进入到了,那个和三人刚开始经历的一模一样的噩梦之中。
此刻噩梦制造者的声音再次响起,“你好,是需要再讲解一下规则吗。&34;
刘黎明礼貌的笑了笑,”不用了,十分感谢,我已经看得特别清楚了。&34;
“好的,那接下来请继续。”
刘黎明径直的走向了冰箱,然后也拿了一瓶饮料出来,轻松的开盖,然后品尝了味道。
味道和普通的饮料几乎没什么区别。
拿着饮料,刘黎明走向了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