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死亡
钱羽在科学院，有了自己独立的办公室。但凡升星的科学家，都会有一个独立区域的办公室，不会再在集中的格子间里面办公。而新办公室里面，还配备了专业的助理，帮助钱羽实验和整理资料。
钱羽的助理叫压布，是一个学生新进上到科学院来的。压布平时非常仔细，对于钱羽的布置工作安排，都要完全细致的归类记载并标注钱羽的特别要求。而这回科学院可是压给钱羽一项重大任务：探索聚变拓延倍域的指数进程。
这个课题，一定需要许多精密仪器，进行操作验证许多理论环节，如果验证这个研究科目有突破点，那么就会成立新的立项研究部门，集中科学院精英共同拓展完成。所以平时监视钱羽的佣人米加也时常帮助干一些布置仪器和整理实验设备的简单工作，尽管基本上都是机器人操作，但是半自动的机器人也需要人不断的启动。
…………
族首照例与科学院院长布道每一百天会面一次。每一次会面，对于科学院院长布道来说，都是一次煎熬。因为没有&39;实质性的科研突破，他院长布道的工资，就会停发一次。上一次关键时刻，还是钱羽的突出，让布道院长，缓解过了被扣钱的命运，而且还被族首给予了奖励。
族首本是例行询问，可是听到院长布道说，在粒子聚变可能会突破的时候，马上就情绪高涨起来。族首让布道坐在自己旁边，开始聆听布道讲述钱羽在工作中正循序渐进的推进工作研究的过程。直到下班时分，族首才听完布道的汇报。
而恰在此时，咿呀星一场特有的大雨开始哗哗的下了起来。刚刚结束会谈的族首，在护卫机器人的保护下，坐进办公地门口的六辆车里面的其中一辆。车队在开道车的启动后，鱼贯地朝族首居住地开去。咿呀星几千年的规矩：族首需要勤勉，不能又是家，又是办公地的混合而建。传承的久了，每一任族首都不敢悖逆祖训，把办公地和居住地分开而建。
到家后不久，族首就召集妻子和儿女们共同聚餐。家庭融合，谈笑时有，这样的气氛只维持了一会儿，就被宇宙测量工作室的电话给打断了。
原来，指挥长拖其叫通了族首的视讯器。族首接通就问：什么事情？拖其？
拖其汇报直截了当：族首！钱羽的助手压布突然死了。
族首：什么原因？
拖其支吾了一下，还是说：像是心脏病发作。可是他倒地前却大喊一声，像是受到了袭击！现场完全仔细检查过，没有发现可疑人和器械。
族首：你想说明什么？根据是什么？
拖其马上说出自己的怀疑：族首，压布死之前，穿着钱羽的雨衣，我怕……
族首斩钉截铁的说：既然有这样的怀疑，必须查一个清清楚楚。不要把隐患留下。必须保证钱羽的安全。
拖其回答：卡其多族首！然后就挂断了视讯器。
…………
解剖室里面，拖其一直站在解剖工作人员的旁边。解剖者一边解剖压布的尸体，一边告诉指挥长拖其：他心脏奇怪的伤出一个创口。但是外表却没有击打或者击伤的痕迹。好像突然心脏和旁边的肌肉组织突然自己受伤一样。没有异物在身体里面被发现。
拖其：那么这伤像什么伤？
解剖者扒开压布的创伤说：像锐器捅伤。但是没有入口。伤的组织由这个小点起，逐渐扩大，而后到后心室消失。没有发现异物。从科学的角度，无法解释是什么原因。
第二天一早，米加就来到特务基地，宇宙测量工作室。他告诉接见他的拖其指挥长说：指挥长，钱羽要求接回压布的遗体，交由压布他的家人海祭。
拖其扬臂一推说：回去回去。通知钱羽，这些天不要外出。等我消息。至于压布的遗体，会让你带回去的。
看着被自己赶走的米加走远了，拖其指挥长转身准备驱车去见族首。可是他一转身，却看到来蔚天提着垃圾袋正在院子里面，給扫地机器人补充垃圾袋，他还一个劲朝着自己讨好的笑着，招着手。
拖其一见来蔚天就烦，他呵斥来蔚天说：来蔚天，懒得连干活都那么慢了吗？扫完垃圾，去把尸体放进冷藏窖，别一天磨磨蹭蹭的混日子。
来蔚天讨好的放下垃圾袋，然后走过来说：指挥长，我本来整容成为地球人的模样，不如给我派一个地球的任务，让我去执行把！在这里，太耽误功夫了。
拖其马上拒绝说：你还没有完全洗脱与塔开之间的嫌疑，哪也不能去。
来蔚天问：指挥长，谁死了？
拖其回答的很快：钱羽的助手压布。说话间，已经走出去两步了。
拖其背后来蔚天哈哈大笑：总算有人也要杀钱羽了。
拖其一听，停住脚步，回头问：你说有人要杀钱羽？
本来，来蔚天就是凭直觉这么一说，没有想到，拖其居然回头询问自己了。来蔚天马上回答说：我知道钱羽，只要专进什么问题，一定会有结果。他的助理，多半因为他的缘故被杀了。也许昨天雨大，认错了，误杀！估计有人不想钱羽出目前的学术成果。
拖其就是这个想法，他马上把来蔚天叫到跟前，然后把昨晚的经过和验尸员的疑惑说了一遍，再问来蔚天：你怎么解释这个事情？疾病不可能，内部有创伤，杀人，外表又没有被袭击的痕迹？
来蔚天摇头就说：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拖其一脚踢向来蔚天的肚子上，幸亏来蔚天会躲，收腹后退开去，不然就踢伤了。拖其骂来蔚天说：你个废物，一点想法都没有，就知道说不知道！赶快滚蛋！
来蔚天一脸无奈的说：拖其指挥长都想不明白，没有谁再能想明白了。
拖其听来蔚天这么一说，心里居然挺舒服的。他随口一说：想不明白，也可以说说怎么想的。不能摇头推脱。我们宇宙测量工作室，不能有这样的行为。
来蔚天好像忽然想起来什么，然后眨着眼睛说：对了，我在地球见过一个科学家解释现场不明白的现象，他把高速摄像机对着现场，结果再慢放，发现东西不在的原因是物体飞得太快的原因。
拖其呵呵了一下，转身就离开了。
虽然拖其离开了，但是他的确还是想再次看一看昨天压布倒地那一刻倒底有什么蹊跷的事情发生。所以，本打算去族首那汇报疑点，但是现在还是驱车去了科学院。
拖其到了科学院，把门口的监控调出来，调到最漫放着。直到听到压布呼喊前，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他叫来影像工程师，问有没有办法放得最慢？工程师苦笑说：咱们的机器，都是一秒钟几千万的像素。怎么慢？
拖其直接一个嘴巴打在工程师脸上：你这样说话，是要我带你回基地研究一下吗？
工程师这才知道遇到了煞神，马上害怕的回答说：也可以逐个单像拆解。不过需要时间。
拖其一瞪眼：要多久？
工程师一哆嗦：两天？哦！不不，一天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