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异物
因为副总工程师方贤瑞只是m国的策反目标,没有成功被策反,所以还只是在监控,以便挖出m国部署接近方贤瑞的间谍,也把他们一网打尽。
而总务处长祁鸿,电工马如龙就在第二天被肖越他们请来谈话了。
总务处长祁鸿非常抗拒谈话,他对着肖越吼道:“我公务去了一趟付总工程师的办公室有错吗?这是我们的工作,你们懂不懂?进那个办公室必须两个人一起。”
肖越笑着给总务处长祁鸿倒了一杯水说:“祁处长,我们只是了解情况,你不要多虑。”
祁鸿虎着脸说:“了解什么情况?你们尽管问吧!”
肖越:“方贤瑞办公室,你们总务多久会去一趟?”
祁鸿没有好口气的回答:“不一定,有维修和增加办公家具才会进去,平时不会随便乱窜的。”
肖越的手指,由烟盒里捻出一支烟,递给祁鸿,然后给他点上火,接着问道:你知道传输线路的重要性对吧?
祁鸿回答说:“那些归设备处管,有问题,去询问设备处。”
肖越接着说:“问题是,线缆插入的针眼已经被发现了。”
祁鸿一瞪眼说:“发现怎么了?又不是我们总务负责线缆进货,告诉你了,归设备处管。有质量问题,找设备处,你们总不能因为我由于工作原因,进入了一个保密级别较高的办公室,就生拉硬扯的把我和什么传输线缆捆到一起吧?你们不觉得自己荒唐吗?”
肖越一字一顿的说到:“祁鸿处长,我是说,在你和电工进入房间以后,线缆才出现了针孔。”
祁鸿一下扔了嘴里的香烟,同时由坐着的沙发上一下站起来吼道:“不可能,污蔑!造谣!我们什么也没有动过,只安装了照明灯具。”
看来和祁鸿处长的谈话不会有什么结果了,总不能武断的拿出他现场空手或扶或抓的动作,就硬说他有问题吧?所以肖越拍了拍祁鸿的肩膀说:“只是为了进一步弄清楚现场的情况,祁处长您也别多想。今天的谈话就到这里吧!”祁鸿处长听了,也不客气,转身摔门出去了。
电工进来了,问他什么,都规规矩矩的回答着。但是当问他为什么线缆会有针扎的破损小眼,电工就显得很纳闷的反问:“不要说不是我扎的眼,就算是我扎的眼,又有什么关系呢?线缆不是依然在工作吗?”
肖越严肃的说到:“问题是数据丢失了。”
为什么这么肯定是线缆的问题?如果有数据当时流过线缆,那说窃取还有道理。可是当时没有人工作,关机状态你懂不懂?电工开始不耐烦的为自己辩解开了。
“再说,凭什么说我扎了针眼?就说我下来的时候手扶了一下线缆?那么快就偷走了数据?有没有专家,请他们为我洗清一下,告诉你世界上没有怎么神奇的手段和法宝好吗?”
肖越直接问:不管什么法宝,你承不承认是你造成线缆的破损?
电工马如龙立刻说:不承认,你们怎么不想一想,同时进入的还有祁处长,他也用手抓过线缆。
“哦?你看到过吗?”肖越逼问一句。
“当然,就在给我递灯的时候。”电工马如龙肯定的回答说。
肖越:“他抓的哪个位置?”
马如龙:“就在比他肩膀高一点的地方。”
问话停止了,肖越,庞雪,还有胡梓泸,都觉得:要是祁鸿和马如龙之间出问题,那么一定是马如龙。因为他过于能记住一些不该有记忆的细节。而且这个细节就是出问题的地方。
得到准许以后,庞雪和胡梓泸对电工马如龙的单身宿舍进行了搜查。结果搜出来不少形状不规则的黄金,足足有三百六十多克。
再一次询问马如龙的时候,看着摆在桌子上的黄金,马如龙额头上开始出汗了。没有一会儿,马如龙就开始交代金子的来源了。
……………………
钱海他们从图书馆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快中午十分了。来蔚天笑嘻嘻的对钱海说:“咱哥,松涛大学斜对面有一家饭馆,招牌菜是十五道鸡炒青椒,味道非常好,怎么样?咱哥请客?”
钱海苦笑说:“来蔚天,喊我哥自然客是要请的。只不过一下点十五道菜,全是鸡,味道再好,也未免浪费吧?吃不完啊!”
来蔚天眨眼说:“秘密,一定吃得完。”
钱海问钱羽:他能吃十五道菜?
钱羽闷头一句:到了就知道了。挺好吃。
无人驾驶出租车停在了广来客饭馆,来蔚天走在头前,步伐要比哥俩快。钱海说:“来弟弟,慢点一起走嘛!”
来蔚天头也不回说:“占个位置先。”
钱海:“不至于吧!早几步就能先?”
钱羽:“有可能,星期六!人多。”
果然,踏进店门的时候,来蔚天已经占了里面刚刚空出来的一张桌子。那些不熟悉运作的客人,都去吧台点餐了。点完餐,就得等候就餐位置,落座后就餐号与座位号并读信息,后厨就准备上菜。
因为饭馆在大学不远处,以大学生为主要客源,所以饭馆价格便宜,雇员少。点餐收费后,会有传送机器人送餐到领到号牌信号的餐桌,客人自领菜饭食用。
中午,用餐人多,来蔚天得占先机,就坐到一个刚刚离开的人的桌子上,等钱海点完餐,已经有三个位置空出来了。
上菜的机器人把菜送来了,三份鸡,一个汤,和三碗米饭。钱海自嘲说:“来蔚天,直接和我说鸡菜的名字就叫十五道鸡炒青椒呗,何必弄得我点餐尴尬。”
来蔚天呵呵呵的笑着:“人生何处不尴尬?三个人吃,点一道菜,点餐员肯定要看你半天。来来来,哥,吃口菜,品一品传说中的味道。”说完,来蔚天就往钱海碗里添了一块鸡肉。钱海一吃,果然鲜香四溢,伴着微微的辣味,格外能钩出了许多胃口。
正吃饭间,邻座的客人吃完起身,经过来蔚天时,不小心滑了一下。来蔚天倒是敏捷,扶了一把,哪人才不至于摔倒。待目送哪人走了,来蔚天嘟囔说:“地上有什么,也不打扫一下,看把人差点都摔倒了。”
钱羽也低头看了一眼,哟!一个折叠的金属小物件就在脚下。来蔚天见钱羽哟了一下,低头就捡起了那个金属物件,递给钱羽说:“研究专家在坐,就由钱羽来看看吧。
钱羽把物件拿在手里,一折叠,小物件伸长了。再次一握,物件两头分别弹出两个尖刺。一旁来蔚天看了说:“这玩意,幸亏没有被小朋友捡到,不然必然受伤。”
钱羽又撇直,物件缩会原样。钱海见了说:“钱羽,不明物体,还有危险,交给店家保管,也好失主找回。”
来蔚天说:现在的小孩,什么危险的玩具都能弄到,别被小朋友找回去弄伤了谁也不好。钱羽平静,喜好研究,让钱羽拿回去拆开看看,也更有益处。
钱海乐着说:人生得一知己,那是大幸。钱羽,平时别老是倔人家来大兄弟。
钱羽给来蔚天碗里夹了一块鸡肉:“吃吧!”
三人呵呵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