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人心难测量，梦里水乡皆断肠

    白如梦和孙芳芳被丢在车上，拉在一个偏僻的村里。夜寂静的好像能听到休憩枝头上的小鸟扇动翅膀的声音，偶尔几声犬吠划空而来，打破夜晚的宁静，犬吠过后，夜仍然归于静寂。

    两人被带到荒弃的旧院子里，打开地窖上的石板，把两人赶到地窖里。地窖里黑暗潮湿，有五六个平方，地面上放着一整块木板，木板的下方凳着砖头做成简易的床铺，床铺上的被子又脏又臭，散发出发霉的味道，其他的地方放着两个马扎，角落里摆放一个破旧的暖瓶，墙上挂着一盏马灯。两个女人瞪大眼睛惊恐地盯着匪徒。匪徒走过去把两个女人嘴里的臭袜子抽出来，两个女人大呼救命，慌的劫匪一人一个大别脚把两人撩倒。两人摔得龇牙咧嘴，不再呼喊救命。“臭婆娘，你们最好放聪明点，这个地方很偏僻，你们呼救是没屌用，别白费力气了，惹毛了我们把你们打死喂狗！”，三个匪徒凶神恶煞地吓唬她们。吓唬完两人三人依次爬出地下室。到了房间里拿出一瓶酒，拆了一包花生豆，三人围坐在桌子前，觥筹交错喝了起来。“奇峰哥，下一步该怎么做？”，其中一个匪徒对着开农用三轮车的匪徒问道。“我和牛如松去找买家，缚苍龙看好这两个女人，别让她们跑了，也不能让她们呼救！”原来另外两个匪徒一个叫牛如松，一个叫缚苍龙。

    第二天上午，肖奇峰吩咐缚苍龙灌了一壶热水，煮了几个红薯送到地下室，就拉起来正在呼呼大睡的牛如松去附近村找光棍买家。

    缚苍龙来到地窖，两个女人蜷缩在角落里惊恐地看着他，缚苍龙绷着脸不说话，走到白如梦身边，把剧烈挣扎的白如梦身上的绳子解开后出了地下室。白如梦慌忙解开孙芳芳身上的绳子，两人抓起红薯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垫了垫肚子，两人拿起地上的马扎疯狂地砸地窖入口的石板，一边大声呼救。缚苍龙气急败坏地抄起地上的棍子，怒气冲冲地掀开石板，把棍子伸到地窖里疯狂地挥舞着，边挥着棍子边骂：“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我下来怎么收拾你们！”缚苍龙用挥舞着棍子逼退两人跳进地窖。三人怒目而视，对峙起来。缚苍龙人高马大，孔武有力，皮肤黢黑如炭，面目可憎，如同恶鬼逃出阴间。两个女儿胆战心惊，拿着马扎的手抖动不停。“臭婊子，你他妈的长胆了！别逼我动手，不然让你们活着进来，抬着出去！”缚苍龙凶神恶煞地骂道。“丑八怪，光天化日之下，囚人自由，丧尽天良，你全家人死绝！”白如梦破口大骂。“操他妈的，你敢咒我？！臭婊子，活腻歪了！”缚苍龙好像一头发狂的野兽，挥舞着棍子向白如梦扫来，白如梦慌忙用马扎抵挡，登时砰的一声，马扎被击飞出去，缚苍龙疾步抓住白如梦的头发，左右开弓扇了白如梦几个耳光，白如梦惊吓过度瘫倒在地，缚苍龙捡起地下的绳子就要去绑白如梦，这时孙芳芳举起马扎就砸缚苍龙，也许是恐惧到极点，也许是力度不够，马扎砸在缚苍龙的背上，竟毫发无损，缚苍龙站起来，一脚把孙芳芳踢晕，转过身来把白如梦绑结实，骑在不住呻吟白如梦的肚子上，又左右开弓扇白如梦的耳光，直到白如梦不住的求饶才作罢。

    接着过来绑昏迷的孙芳芳，孙芳芳三十岁上下，身高162左右，长得还算俊俏，皮肤白皙，凹凸有致的身材令人遐想，当缚苍龙捆绑住孙芳芳双手后，孙芳芳高耸的胸部勾起了他的色欲，他解开孙芳芳的上衣，饱满有弹性的胸部好像卡瓦格博缥缈的雪峰，皮肤细腻光滑，宛如婴儿般柔嫩，真是“一双明月贴胸前，紫禁葡萄碧玉圆”。缚苍龙瞪大眼睛，吞咽着口水，贪婪着抚摸着孙芳芳的身体，就像欣赏一件稀世珍宝，他要把孙芳芳如玉般的身体印在他的脑海里，一辈子来回味。当他抚摸到孙芳芳腰部裤带处，用手轻轻地解开孙芳芳的布条腰带，就这样一个女人的圣洁被丑陋的，恶贯满盈的人渣夺去了。白如梦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恐惧和羞愧塞满了她的脑海。

    缚苍龙提上裤子满意地离开了地窖，只留下两个女人依偎着痛哭，身体被束缚，灵魂被残忍地剥夺了自由，尊严被重重的践踏，这种屈辱之怒足可以怨气冲天，直达九霄。

    不久，肖奇峰和牛如松找好买家归来，从他们溢于言表的兴奋劲就知道谈妥了。缚苍龙乐呵呵地迎接两人：“峰哥，谈妥了！”“谈妥了，晚上把货送过去！”三人边说边进屋。牛如松把一包猪头肉，一包花生米，一只烧烤丢到桌子上。肖奇峰高兴地说：“伙计们，今天好好喝两杯，庆祝庆祝！但有个前提，苍龙你把你的狗耳朵竖起来，两个婆娘不老实，就给我狠狠地打，别打脸破了相，不值钱了”。“哥，好咧，你放心吧，兄弟我不但竖起狗耳朵，还把这一双狗眼睛瞪大盯紧！”缚苍龙腆着脸笑着回答。“你他妈的这辈子没托生成狗，老天真不长眼！”肖奇峰笑骂着。三人倒满酒，吃着烤鸡,花生和猪头肉，酒香四溢，肉香绕梁。可怜地窖中的两个人饥肠辘辘，生不如死，孙芳芳后悔不迭，世上哪有后悔药，单纯的她以为从大山里闯天下，只是挨冻受饿，负累难行，可她哪里能想到世道艰险，人心复杂，可能一不留神，就万劫不复，魂归黄土。

    深夜，一辆破旧的面包车分别驶来，从面包车下来一对50多岁夫妻带着一个老实木讷的儿子，他儿子身材矮小枯树皮，稀疏的头发朝天鼻，眯缝的小眼好像没发育并且走路有点跛脚。三人进了屋内，50岁的男人哆哆嗦嗦地从外衣口袋里掏出廉价的香烟发给肖奇峰等人。也不寒暄，50岁的男人开门见山地问：“老板，看看货”。肖奇峰向缚苍龙使了个眼神，缚苍龙和牛如松把剧烈挣扎的两个女人从地窖里拽出来带到三人面前。三人上前打量这两人，就像买卖牲口一样从年龄，身材，牙口，生养等详细地评估检查着，检查完后，老头拉着老婆走到一边商量了半天，商量妥后，老头又拉着肖奇峰走到屋外。两人在屋外悉悉索索。老人让肖奇峰伸出手来把孙芳芳的价格报出来！肖奇峰在老头的袖子握住老头的食指，中指，无名指和小指，老头摇了摇头，反向握住肖奇峰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肖奇峰苦笑着摇了摇头，老头狠了下心，衣下握住肖奇峰食指，中指和无名指，放开后又握住肖奇峰五个手指。肖奇峰点头示意，老头从里面衣服口袋里掏出红布包，打开几层，蘸着口水数钱，连续数了两遍交给肖奇峰，肖奇峰装好钱，两人回到屋内，肖奇峰指着孙芳芳吩咐缚苍龙和牛如松把她弄到老头的车上，孙芳芳瞪大眼睛惊恐地挣扎着，并不时地向白如梦投来求助的目光，然而对于捆住手脚，塞住嘴巴的两人来讲，一切都是徒劳，白如梦知道，孙芳芳这一去，可能终生再也见不到了，她的结局就恐怖的摧残和虐待，精神失常，人生何处是归途呢？是梦里？抑或是隔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