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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贼不走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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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人来了又走,洪天标急了,一把上去抓住他的脚。

    “你别走啊,把我救出去。”

    “你自己不会往上爬吗?”

    那贼一脚把洪天标给蹬开了。

    错过了这个村,可就没那个店了。洪天标哪会放过这个机会,立刻爬起来,又去抱住那人的腿,而且是死命的抱。

    “我爬不动啊,读书时爬个杆都全班最后一名,叫我爬绳,根本爬不上。”

    被抱住了双脚,那贼也没办法了,晃动了一下,摔了下来。他从怀里摸出一把匕首,在洪天标面前晃了晃。

    “你爬不动关我什么事啊,难道要我和你在这里一起等死啊,给我滚到一边去,别挡老子发财。”

    “嘘!别这么大声,小心被人听到了,你不就是为了钱吗?只要你救我出去,我给你转账…哦不,我给你50两银子。”

    求生的本能,使得洪天标不惧怕那把匕首。

    听到了有钱,那贼也停住了,打量了一下洪天标,半信半疑。

    “你衣服裤子都没有一件好的,哪来50两银子?”

    洪天彪知道他说的是这短袖t恤和那半截的大裤衩,连忙说道:

    “我这里没钱,可是家里有钱啊。”

    “去去去!我家里还有黄金屋百宝箱呢。”

    贼说着又跳上了那绳子,噌噌噌的往上爬。

    人家有匕首,可不敢再去抱腿了,洪天标急得举起了脖子下的灵珠。

    “你别走啊,我是白龙寨寨主,家里能没钱吗,不信你看这。”

    那贼从绳子上滑了下来,凑到洪天标跟前,借着头顶上射下来的微弱光芒,仔细辨认了下,又闻了闻。

    “你真是白龙寨寨主?”

    “这还有假啊。”

    “那说好了50两银子哦。”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那贼蹲下身来,扎着马步,手往肩膀上一拍。

    “你坐上我的肩膀,我把你托上去。”

    这方法好,看这屋顶最多也不过两人高。洪天标踩着贼的膝盖,跨坐到了他的肩膀上。又抓住了那绳子,借力站起来。

    “够得着了吗?”

    贼站直了身子,稳稳的把洪天标托起。

    “还差一点点,要不我踩你头上吧。”

    “别,我用手把你顶起来。”

    那贼说着双手撑起了洪天标的双脚。

    这高度恰到好处,洪天标头已经伸出了屋外,双手抓住顶梁,脚蹬了几下也就爬上了屋顶。

    贼也跟着爬了上来,把绳子收回,又扔到屋檐下。这回是顺着绳子往下滑,那就轻松多了,也不用帮忙,洪天标自己就滑了下去。

    远处的一棵大树背后,一双眼睛盯着这一切,但却不动声色。

    贼拉着洪天标的手,一路小跑奔向白龙寨。

    跑了大约半个小时,洪天标又累又饿,再也爬不动了,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休息…休息一会,再跑我脚就要抽筋了。”

    “你到底是不是白龙寨寨主啊,才跑这么点路,就跑不动了。”

    那贼居高临下,瞪着洪天标。

    洪天标抚摸着肚子,有气无力。

    “你不知道我从昨天中午到现在,粒米未进,哪里还有力气啊。”

    贼从怀里摸出一个饼,在洪天标面前晃了晃,诱惑着说:

    “想吃东西呀,那早说啊,一两银子一个,不算贵吧?”

    “不贵不贵,给我来两个。”

    洪天标像是鱼儿吃钩一样,仰起上半身,嘴巴去追那饼。一两银子一个,在这个时刻那还真不算贵,因为此时不同彼时。再说了,家里还有一箱银子,付得起。

    “好勒,管够管饱。”

    只要有钱,那服务就一定到位,贼把饼掰成两半,一半塞进了洪天标嘴里,另一半拿在手上等候。

    一连吃了三个,洪天标还没饱,不过喉咙太干吃不下去了,又躺在地上休息。

    这饼是贼在上一家偷盗时顺手牵羊的,总共也就拿了四个,看洪天标吃得这么津津有味,最后一个还真不想给了,也并排着躺下,自己吃起来。

    天也快亮,星稀月薄,远山的轮廓分明。洪天彪把头歪过来,那贼的样貌也依稀可见,面容清秀, 不是一个贼应有那种獐头鼠目。

    “你看什么?还要吃啊?就剩半边,这个就不收银子了。”

    贼被看得有些不自然,把那吃剩的一半递了过去。

    “不要,吃不下了,你平时有健身啊,胸肌这么发达。”

    洪天标把那饼挡开,翻过身去,顺手摸了一下他的胸肌。

    “你干嘛?”

    贼像是被刺扎到一样,迅速转身滚到一旁去,手里的饼也不要了,神情紧张。

    “摸一下你胸肌,又不是女的,躲什么啊?”

    洪天标一脸不屑,不就是摸一下胸肌有多结实吗?本来还打算再摸一下他腹肌呢?刚才触碰那一下,软软的,看来练得不怎么样。

    “什么凶鸡恶鸡的,我…我不懂。”

    贼吞吞吐吐,更多的是紧张。

    胸肌这词古代可能没有,难怪他听不懂,洪天标也懒得解释了,翻回身来,双手枕在后脑勺上,仰望星空。

    “你叫什么名字,看起来年纪不大,为什么要做贼呀?”

    经过刚才的一摸,贼再也不敢躺下了,双手抱在胸前,头枕在膝盖上,想了想,说道:

    “我叫田小七,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做贼,六岁没有了父母,跟着爷爷,饿了就去邻居家找吃的,后来人家就叫我贼,再后来爷爷死了,我就成了真正的贼。”

    这还是个凄惨的故事呢,洪天标不想再问下去,揭人家的伤疤不好,于是便调侃道:

    “田小七啊,我小时候用过一个品牌的牙膏,就叫做田七,哈哈哈。”

    田七是一味中药,但牙膏是什么,田小七就不懂了。

    “牙膏是什么,是不是牙屎?是不是你们那里骂人的方言?”

    牙膏和牙屎,这都能关联起来,洪天标恶心得都快呕了,唉!没事别和古人聊天,聊着聊着能把自己聊死,于是站了起来。

    “天亮了,走吧,回家拿银子给你。”

    洪天标越不想说,田小七就越怀疑是骂人的,追了上来。

    “肯定是骂人的,想不到你一堂堂白龙寨寨主,也会拐着弯来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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