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缘由
这段时间许大茂去南城有些多，不仅仅是钱袋子出了问题，秦京茹也有所察觉！
这天许大茂刚刚从南城回来，就被她们姐妹两个堵在屋里，不仅把衣服脱了检查了一遍，而且决定这段时间许大茂自己睡，担心他带回家里不干净的东西！
许大茂知道女人在这种事情上是可以媲美福尔摩斯的，直接承认了！当然理由不是自己好色，而是对她们有所怀疑！
“行了，我估计啥傻柱那里已经说了，我也不瞒你们，第一次去是和别人谈事情！后来再去是觉得她们有些不对劲！”
“行了，装什么大尾巴狼？你就是跟我们两个没意思了，出去打野食去了，你要大方承认我和京茹大不了多陪陪你，你要这么说咱们就得好好说道说道了！”
“真是这么回事！我虽然去的不是很多，但是已经有所发现！一旦有了确切的证据不仅仅是我可以立功受奖，傻柱跟他妹夫都有好处！”
“那你说来听听，有什么值得你去的地方？”
“一来那里有个老女人，绝对是以前的老鸨子，但是她穿着纺织厂的工作服！”
“我刚刚结婚那会，广播和报纸里都说过，那批人改造以后大多安排进了纺织厂！”
“既然安排了工作，又出来抛头露面，应不应该掩饰一下？因此我觉得她是故意让别人知道她以前就是那里的人，估计是等着什么人接头！”
“这都过去多少年了现在才开始等人？”
“我估计是因为接头的人被抓过着干脆是死了，她是等着新的人接头！还有就是她那里的几个女人，明显不缺钱！”
“不缺钱？难道是缺男人？”
“你怎么不懂我的意思！现在这时候去做这一行，不是因为钱，能因为什么？”
“你怎么知道她们不是为了钱？”
“为了钱的话能把赚来的钱都吃了吗？她们晚上吃饭我碰到过一次，是那种赚一天吃一天的样子！根本没有把钱留着的意思！要是一个女人去赚这种钱只是为了吃饭，我是不相信的！关键是老鸨子也不是为了钱，难道是为了找死吗？”
“你觉得是没了等人？”
“她们中有一个假装是个黄花大闺女，用的是鸽子血，这方法是以前那里传下来的！”
“你跟她们上床就是为了抓她们？我才不信呢！你去告诉雨水对象，把她们抓起来审审不就知道了？我不信查不出什么来！”
“报什么？我去半掩门？查出来什么还好，查不出来我就搁里边了！傻娘们，不带这么坑自家爷们的！”
“还好意思说，这些日子你花了多少钱了？”
“舍不得钱？我告诉你，要是成了最起码够我们三个人都升上一级的了！一个月就是四十！一年就是五百！我才花了多少？”
“那要是人家不是呢？”
“不是就不是！我又不吃亏！”
“我们两个吃亏了！”
“你们吃个屁亏！本来打算瞒着你们的，你们知道了就当不知道！别给我挂脸上，说的就是你，瞅什么瞅？”
秦淮茹气的捉住小茂：“给你个机会再说一次！”
“过些日子没有什么发现我就再也不过去了！以后都听你们的成不？”
“给个时间！”
“年底，到了年底就结束！”
“京茹，你觉得呢？反正我是觉得许大茂说的有点道理！”
“我才不管呢！就是不能带着脏病回来，到时候去医院检查检查再说，这段时间你就去小屋自己睡吧！”
于是许大茂搬到了小间去住去了！理由秦京茹都给准备好了，就是许大茂的小金库被发现了，两个人吵了一架！
因为过年之后就去不了，加上已经被发现了，因此许大茂最近去的勤了一些！结果还真让许大茂发现了一些东西！
原先许大茂觉得她们不可能是一家人，毕竟岁数不对，可是有了几次斗地主的事情之后，许大茂确定那里的老二和老三应该是真正的姐妹俩！
再就是她们绝对是在等什么人，有些人进了院却没有谈成，许大茂没有听到出价多少，但是从来人的反应来看价格有些离谱，说明老太太是甄选的第一步！首先把不可能的人去掉！
再有就是这里的大姐明显知道什么，每次她都会故意把话题往轧钢厂里面引，估计当时有些信息大概就是故意传到轧钢厂里面去的！
因此许大茂觉得她们应该在等轧钢厂里面的一个人来，而且这个人是喜欢最起码是以前喜欢到这种地方来的！
这样一来许大茂就有了一些头绪！
回到厂里他就没事去找厂里的八卦达人们聊天，尤其打听这几年里面被抓起来或者去世的老工人的信息！
许大茂又想了想被拒绝的几个人，大多是年龄比较小的青工，因此这个人的年纪应该跟许大茂这个年纪的人父辈差不多！
很快许大茂就有了自己的几个怀疑对象，确实有几个是被看管起来了！这样一来可不就得断了联系，估计这会这些人也在找途径跟外边人联系，因此许大茂就故意等着这些人在的时候和看管他们的人说起南城半掩门的消息！
许大茂知道自己是有风险的，但是这种事情没人会承认自己去过，大多都是无中生友而已！
“哟，夏队长，还是这么认真负责啊？这些人得干到什么时候？”
“大茂啊？得把自己思想彻底改造好了！这些家伙被举报解放前都是地痞流氓之类的，属于混进革命队伍的坏分子！”
“那怎么算改造好了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这事革委会说的算，我就是一听喝的！”
许大茂递了一根烟过去：“夏队长，您是老四九城的人，有个事我想问问您！”
“您说！”
“那个打扫厕所的，都说他以前的时候抽大烟找娘们，这事以前多不多？”
“这事以前还真不少，51年改造的时候，你猜光四九城有多少？”
“那时候我还小呢，哪记得这个！”
“第一天就是一千多，后来连着好几天，光是鸡女就是四千多，加上老鸨子大茶壶固护院打手老板什么的小一万呢！”
“这么多？”
“还没加上烟馆呢！大大小小三千多！又是小一万人！这还是干这一行的，那去过妓院抽过大烟的就多了去了！”
“那咱们厂就这几个？”
“那种人一来吃不了苦，进厂里做工的少，大多是技术人员才有这闲钱，这几个都是以前咱们厂里技术员，有的还出国学习过！二来这种人活不了太多年，身体被大烟整垮了！能活到现在也就没有几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