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闲话四合院一
“还真是有这样的！”
“其实这是因为宋朝的时候不准以人为奴，但是这有钱有势的总得有人伺候吧！就把仆人变了个说法，成了养子！这养子养女伺候老子不是天经地义的嘛！”
“这以前的人还挺有意思！”
“还有更有意思的呢！”
“等主人有了孩子，怎么称呼？”
“一个辈分，弟弟妹妹呗！”
“错了，养子永远是最小的！因此称呼哥儿姐儿！大户人家小姐儿，这话就是从这里来的！等养子养女有了孩子，还得过来伺候啊！怎么称呼？”
“大爷大姑呗！”
“对喽，我家大爷，我家姑娘如何如何就是从这里来的！姑娘的丈夫也就是姑爷！有了大爷，也就有了老爷，有了老爷也就有了奶奶，大奶奶二奶奶，老爷的妹妹就是姑奶奶！老爷的母亲就是太太！”
“你别说，听着挺有意思的！”
“咱们四合院的住户就更有意思了！”
“要是一户人家三代人住！后院正房这家主的母亲！我那屋家主媳妇，刘海中那屋家主小老婆的，因此刘海中和一大爷比起来工级低，岁数小，只能是二大爷！你这屋没得说家主住的！后面菜窖就是银库！”
“一大爷那屋呢？”
“急什么还没说道呢！贾家这屋是家主最信任的人，有什么事都要交给他办，住的是管家！你东边这屋是家主的小灶，预备个夜宵、热水什么的！雨水这屋是小灶的丫鬟或者厨子住的！一大爷这屋不是住人的，是放东西的。家主小灶用的东西，书房用的东西，平时的用钱财什么的放在那屋里！管家和做饭的到这屋找东西！还有家里的账本也放在这里！”
“那前院呢？”
“还没到呢！中院过道那里住的是护卫，看家护院的！再到前院三大爷那里就是账房先生住的，要不说他算盘成精还是个先生！”
说着大家都笑了起来！
许大茂等大家笑完接着说：“三大爷对面是客房！来了客人住的！前面倒座房住的是仆人！大门东边那一小间是门房，以前的时候应该在大门里面有个门，坐在屋里就能看见有人进来！”
“还有两个小院没说啊！”
“东边那个原来是个厨房，给下人们做饭的地方！再就是几间放柴火的棚子！西边那个是马房，有个放马车的棚子！都对着大街开了门，方便进出！东边后面空地是花园子！你家房子左边的游廊就是去花园的，右边的游廊是去后院和马场的！马房那边空地是跑马的地方，以前还可能是靶场可以射箭！”
“原来这里这么讲究啊！”
“还有别的事呢！”
“四九城有个说法，东富西贵南贱北贫，咱们这里是一大富商的别院！你猜猜这大富商是哪个？”
“嘶！”傻柱倒吸了一口凉气：“跟这个院有关系的大富商就一个，娄家！”
“对了，这就是清朝时候娄家的别院！为什么我以前的老丈人会嘱咐娄晓娥让她有事找聋老太太？人家明明是娄老太太！她八十了耳朵才聋的，三十年前老太太耳朵好的时候为什么咱们小的时候就叫聋老太太？”
“我小的时候也纳闷，怎么老太太耳朵好叫她聋老太太？！”
“你再看，咱们这房子有房契的这几家，后院老太太，我家，你家，贾家，三个大爷家里！你妈为什么称呼老太太奶奶？”
“这我还真没想过！”
“老太太八十多，你妈要是在的话，也得六十了吧，顶多差一辈啊！”
“我爸妈为什么搬出去？你知道吗？一大爷和二大爷在哪里上班？以前轧钢厂是谁家的知道不？我妈怎么知道的娄晓娥让人去提亲的？娄晓娥她妈是谭家的小姐，你们家家传的谭家菜，你爸从哪里学来的？贾张氏为什么怕老太太？一大妈为什么照顾老太太？二大爷刘海中为什么总想当官？三大爷算账跟谁学的？凭什么你家占了这主屋？何雨水那件屋子怎么来的？你细想想！”
“这有点吓人啊这个！”
“嘿嘿，没人跟我说，这都是我瞎琢磨的！”许大茂喝了一口酒：“我说说你们听听对不对！这聋老太太是娄家，就我老丈人的父辈住的！应该是他一叔叔，他爹接了家业，给他叔叔在这里修了这院子！老太太是他叔叔的生母，他爷爷的小老婆！他爷爷去世，兄弟分家，他叔叔带着自己生母住进了这个院子！你们家是谭家的人，请过来做菜的！你妈是娄家的，比他叔叔矮了一辈，可不得称呼老太太奶奶嘛？”
“接着说别慎着了！”傻柱听得入坑了！
“后来应该是这个家主出了事情，主屋就空了下来，你家虽说是厨子，但不是娄家自己家里的人，因此一大爷二大爷还有贾家和我家都在轧钢厂上班，你爸在酒楼上班！你家算半个客人，因此主屋空了，你家人口多了，才有你家的份！原来你家住何雨水那屋小间！你爹何大清是11年大清没的那年生的，24岁时有的你，这家主比你爹大，应该是1900年前后出生的，到了后来在四九城上大学，成了共产党，再往下就是去了南方，后来又成了八路！老太太给红军和八路做鞋，后来娄家给八路送粮食都是从这条线来的！再往后估计是失踪了，找不着了，也有可能传说在保定因此你爸去了那里找人去了！”
“我爸没有那么好，他就是去养人家儿子去了！”
“说了都是瞎说的！还让不让我说了？”
“赶紧接着说！一大爷和二大爷应该都是以前的护卫家的，三大爷是账房先生家的，当时家主去南方，这边安排了这些人跟着，剩下这些人怎么办？除了老太太就是下人，也就你家算是半个客人半个主人，因此安排你家住了主屋，照顾老太太的事情就是你妈的了！”
许大茂好几天没有说的这么痛快了！点上烟：“我还怀疑白寡妇原先可能跟家主有一腿，但是不确定孩子是不是他的，因此老太太没有接回来，让你爹过去帮着养孩子！所以你到保定你爹不好意思见你们！这事它不好说不是！要不然你爹怎么知道保定有个白寡妇的？还上赶着给人养孩子？”
“那为什么不是别人去？”
“你个傻猪，就你妈没有了！三个大爷和我爸都有媳妇，贾家老贾死了，可不就你爹合适！你想想你爹走了以后，雨水是不是院里的大妈照顾的？秦淮茹嫁过来以后，就差搂着雨水睡觉了！贾张氏那么好？上赶着让儿媳妇照顾你家？雨水和秦淮茹关系这么好，还不是这么些年她一直照顾你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