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苦不堪言
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她担心,就算她跟陆修结婚了,陆毅恒还是不接纳她……
“我觉得可以。”陆修沉默了片刻,采纳了这个想法。如果他跟林夕结婚了,陆毅恒就没理由逼他去相亲了。
林夕眸色颤动地凝视着陆修。她鼻子一酸,忍不住眼眶泛红。
“小夕,我对你是认真的。”陆修深沉地握上林夕的手。那些莫须有的相亲,他不想再接受了。他想跟他喜欢的人在一起,而不是受家族利益的束缚。
看着陆修跟林夕情深意重,薄亦默默挂了电话。
苏倾妩坐在一旁发着呆
“怎么了?”薄亦将苏倾妩的发丝捋到背后,发觉她的情绪好像不太对劲。
“你放心,我的户口本在自己手里。”薄亦也学着陆修的样子,一脸深沉的握着苏倾妩的手向她打着包票。
“谁说这个了。”苏倾妩没好气的拍开薄亦的手。他们俩,也是不被人所接受的一对。林夕现在所面对的,也是他们即将要面临的一部分。真是想想就糟心。未来的路上还有一片坎坷。
“别乱想了,有我在呢。”薄亦将苏倾妩搂入怀中紧紧抱着。不论她是想走,还是想留下来,他都会想办法解决好一切。
苏倾妩点点头,双手环抱着薄亦在他的胸口蹭了蹭。
国外
sr集团总部会议大厅
“还有什么问题吗?”关于合同明细的条款都已经敲定,参会人员都散去了。薄欲见andrew没有要走的意思,看出了他似乎还有除了项目之外的事。
andrew没有立马回应,薄欲却按捺不住地看了手机一眼。可他心知肚明,他永远都不会等到那个人的消息。
“薄少,我想跟你提个小请求。”andrew那双棕色狡黠的眼珠子转了转。这次项目合作没什么问题。只是他个人,还有些小问题。
“什么?”薄欲随意将手机丢在一边。
“听说,白晓宇跟白晓晓,在你手里?”andrew顿了顿,他的眼里透露出异样的光。
“怎么?”薄欲那双墨黑的眸子暗了暗。andrew,跟白家兄妹俩,有什么渊源?
“我想,跟你把他们要过来。”andrew扯出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
“你知道,我是个商人。”薄欲沉默了片刻,没有拒绝,而是谈起了条件。
“自然。”andrew自然知道薄欲想要什么,一口答应下。
“好。”薄欲点点头,爽快。
“等交付那天,我会把人送到你手上。”薄欲起身离开会议室。
离开会议室的那一刹那,薄欲的面孔冷到冰点。andrew莫名其妙要白家兄妹俩做什么?那两个丧尽天良该死的废物……
薄欲的脚步很急,路过走廊的一幅壁画时,薄欲突然停了下来。他看着壁画上的轮船,不禁联想到了一件事。
薄欲的嘴角露出一抹阴狠的笑。原来如此。
“容城那边怎么样?”薄欲继续着脚下的步伐。他迫不及待地想知道苏倾妩的情况。
“那边,很好。
老大,这边的项目最起码还要再盯两周。”林寒知道薄欲归心似箭,可是项目也是刻不容缓的。
“多嘴。
吩咐地牢那边,好生照料白家兄妹,别闹出人命。”薄欲用余光瞥了林寒一眼。既然andrew想要白晓宇跟白晓晓,他如期奉上就是。至于是完好还是残缺,他就管不着了。
“是。”林寒微微颔首。
地牢
白晓晓半躺在一张干净的床上,脸色惨白。她眼下的两块乌青特别明显,人也消瘦了许多。像是吸了毒一样虚弱可怕。
那天薄欲吩咐把她处理干净之后,她就被带到地牢深处的一个单独房间里了,跟白晓宇再没见过面。
“拿去验。”保镖推开门,丢了根验孕棒给白晓晓。
白晓晓浑身发抖,她看着眼前的验孕棒,眼里满是憎恶,愣是没敢接过。
薄欲的手段,当真是恶劣至极。
他居然把她丢到这里,给一群粗鄙不堪的男人没日没夜的轮番玩弄。那些男人想方设法的作贱她让她怀孕,把她当作比红灯区的那些下三滥的妓女还不如。
她怀孕之后,那些人就用绳子勒她的肚子,还让她睡在满是玻璃渣的床上。鲜血流尽之际还给她输血救她。
他们喂她吃毒药让她流产。她在这里待了两个月,已经流产两次了。她的身体实在是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不仅如此,她流产的当天,那些男人又迫不及待的来折辱她强迫她再一次怀孕。
苏倾妩受过的苦,白晓晓日复一日的承受着。她早已麻木不仁丧失了人性,她浑浊不堪布满红血丝的眼睛里只有怨恨。她要让苏倾妩血债血偿!
“怎么,要我帮你?”保镖见白晓晓不为所动,还紧紧咬着牙眼神空洞的盯着某处出神。抡起拳头来威胁着。
“不用。”白晓晓声音沙哑的回应着。她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拿起验孕棒双腿哆嗦着去往厕所。
白晓晓连站直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瘫坐在厕所的地上等着消息。即便已经被摧残的如此不堪,她还是希望这验孕棒上只有一条杠。如果是两条杠,那她很有可能熬不过下一次流产。
十五分钟过去了,保镖大哥在门外等的不耐烦了。
“你好了没有?”他忍不住走上前去准备把白晓晓揪出来。
门被打开,白晓晓佝偻着身子缓缓走了出来
“磨磨唧唧。
真是跟猪一样能生。”保镖大哥不耐烦地夺过白晓晓手中的验孕棒。他看了一眼,又怀上了。没想到,白晓晓这命中率还真是百分百。一个月一次的机会都把握住了。
听着保镖口中侮辱的话语,白晓晓屈辱的死死咬紧牙根。总有一天,她要所有欺负过她的人都血债血偿!
但她不能再遭受第三次流产了……这样下去,她真的会死的……
白晓宇瘫坐在肮脏不堪的地上,满身的伤痕。他苦不堪言地抹着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