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暂时无题+1
(今天的更新,可以从103章开始看,前面补了字数)
只是总得想办法,事实上,他们先前也派人打听了,初时还怀疑过是否是那家青楼的老板不放人出来,但老鸨很快否认了。
那家花月楼也不过是家普通的青楼,背后没什么靠山,自然也不敢与他们玄机门作对。
对于此事,他们也劝过那位舞娘,只是确实是那位舞娘与乐师不愿意来。
不过说起那位舞娘,也确实神秘。每月只登台一日,平日里,就仿佛没这个人一般,而对于此,那家青楼的老鸨竟也没什么意见。
……
沈清许听罢,也明白了掌柜发愁的来源。
索性今日也没什么事,便问道:“那位舞娘,叫什么?”
“花名青枝,乐师青衣,每次登台,她二人必在一处。”掌柜的迅速道。
沈清许扭头看萧宇:“不如咱们去看看?”
萧宇面色变得有几分古怪,“你邀我去青楼?”
“……只是听曲看舞,并不算什么。”
掌柜的也在一旁解释:“是啊,那位青枝姑娘舞技惊艳绝伦,每逢她演出,便是一些妇人,也会被吸引去花月楼的。”
所以,去一趟青楼,其实也并不算什么,不过只是名头上而已。
沈清许也挽住萧宇的胳膊,“你就当做是在茶楼看普通表演吧,不过是地方不同而已。”
更何况,能让第一楼掌事刻意提出,足可以见,这位叫做青枝的舞娘的舞技,完全可以去争第一,若非如此,也不会让掌事如此忧愁。
毕竟,若是到时候他们举办全国赛事评选出来的第一,竟然还比不上同样在京城的一个舞娘,那就真是砸了他们第一楼千年招牌的名声。
而且,她自己也好奇,这位舞娘的技艺,究竟到了何等地步。
索性无事,去看一看也未尝不可。
萧宇虽说从未逛过青楼,也觉得此事有些荒唐,但看沈清许兴致勃勃,且掌柜还提及有妇人前去,并且未将此事放在心上的样子。
到底不忍驳了沈清许的兴致,点了头。
“好,那今日正好是初十,青枝姑娘登台的日子,咱们一起去看吧!”
沈清许高兴地挽住萧宇的胳膊。
不过,走出第一楼后,在大街上时,萧宇还是拉住沈清许,在摆摊的一位老人那里买了两个面具,给自己和沈清许脸上各戴了一个。
感受到他戴上面具后骤然放松下来,不再紧绷的肌肉,沈清许捂嘴偷笑,被萧宇瞪了一眼后,也还是有些忍不住。
历来男子逛青楼,还真是鲜见如此偷偷摸摸的。
带着皇帝去逛青楼,她怕也是头一份了吧!
不过,萧宇这身份,还真是得注意一些,不说认出来,把人吓一跳的事,就是被言官知道,怕也得连上好几本奏折规劝。
这样看来,确实是戴上面具比较好。
沈清许不再笑,跟上萧宇的脚步,同时在心里暗下决定,一会儿得好好看着萧宇脸上的面具,不叫他被别人认出来。
……
花月楼虽说是青楼,但也算是京城名气不菲的一处花楼。
……
(这是以前第一个版本的开头,先给大家看一下,后面会换)
京都繁华,且正巧赶上集市,一路行来,表演杂技、变戏法的引得众人喝彩;街道两边的小摊排成一条长龙,糖画,糖人,风筝,胭脂水粉,书画纸扇等不一而足。虽不精致华贵,却独有属于自己的特色。
蓝雨将马车帘子掀开一角,兴致勃勃地看着窗外一切,灵动的大眼里写满了新奇。
在她一旁的青衣女子则表现得更沉静些,虽也趁机打量外面的一切,却未像蓝雨那般情绪外露,只那时而盯着一处不放的眼睛泄露了她的几许好奇。
驶过嘈杂的市集,街上行人有所减少,马车的速度也快了一些。
蓝雨还在望着街道两旁商铺摆出的东西,墨兰则注意到了前方四层楼阁建筑上那三个鎏金的大字。
“小姐,我们到了。”墨兰靠近马车另一侧闭目假憩的白衣女子轻声道。
“嗯,让车夫停车。”
听见里面叫停的声音,车夫与王婆子对视一眼,无奈停下。
“我说大小姐,您这又是怎么了?”
王婆子的语气里有着明显的恼意,这位长在乡下的大小姐这一路可没少闹幺蛾子,若她是什么正儿八经的小姐也就罢了。
可这一位虽说占了嫡出名额,但谁不知道她生母不为侯爷所喜?当年她的出生都是被算计来的,侯爷能喜欢她才怪了。生母是个作天作地的蛇蝎毒妇,多行不义遭了报应,这小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才四岁就敢推兄长下湖,寒冬腊月的天,大公子因此险些夭折,足足养了近一月才好。
打那以后,侯爷便派人将她送去了乡下庄子上,十二年来,除了遣人送些日用银钱便没多过问她一句,明显是不在意她的,这次之所以会让他们把人接进京,也都是为了二小姐的婚事,毕竟长姐为大,大小姐的婚事没定下来便开始为二小姐相看,在名声上是不好听的。
但也仅就如此了,侯夫人当年可是受了先夫人不少委屈,即便是不报复,也是放不下心结去待这位好的,亲娘死了,外祖家亲戚一个不剩,亲爹厌弃,继母又是个与她亲娘有仇的……
这位若是个聪明的,便该明白自己的处境,小心翼翼夹着尾巴做人才是正理,一路上这么作天作地的,是真当自己是金尊玉贵的千金小姐呢,一个乡下长大的,哪怕再装也比不上那真正长在金银窝里的真凤凰。
王婆子心里想着这些,面上便也流露出了几分。
胆敢对门主不敬,蓝雨瞧得火冒三丈,挽起袖子便想教训人。
手却突然被人握住,蓝雨抬头便撞进一双温和的眼,那眼极柔,如同风平浪静时的大海,平静,辽阔,深邃而又漫无边际,仿佛什么都能包容,又仿佛什么都不能在她心里掀起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