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0章 辣手惩恶
另外四个流氓则在一旁大笑起哄,看着似若羔羊般的女子,眼冒邪光,口水直流,老大吃肉,他们这些小弟喝汤,还是可以的。
光膀子流氓猛地一拍女子白花花的臀部,嘿嘿笑道:“行了,别装纯情了,这半夜三更地,和男人跑到这个鸟不拉屎的破祠堂来,不就是为了办事么,放心,老子肯定比你那个小白脸更厉害,不信,咱马上就试试,如果觉得老子不够,还有这么多兄弟呢,保证让你今晚爽歪歪,哈哈。”
说完,光膀子流氓准备动作,可惜他永远没有这个机会了,光膀子只觉得脖子一紧,然后便如腾云驾雾般往后倒飞了起来,紧接着“砰”地一下,拦腰撞在大堂的石柱上,一阵令人牙疼的“咔嚓”声响起,光膀子只觉脊柱处一阵剧痛传来,眼前一黑,在落地之前,便如一滩烂泥般,昏死了过去。
这下事起突然,惊呆了众流氓,然后都齐刷刷地看向了卓立在大堂正中央,双目含煞,浑身散发着杀气的年轻人。
纹身流氓应该是团伙二号人物,首先反应了过来,顾不得再控制眼镜男子,调转刀头,便冲向任拂衣,手中的匕首猛地扎下,厉喝一声“哪里来的小畜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刚才老大是背对这小子,猝不及防下被下了狠手,纹身流氓倒是义气,想着要替老大找回场子。
“咔嚓”又是一声脆响,纹身流氓使尽全力刺处的一刀,刺在了空出,接着便感到自己拿刀的手腕一阵剧痛,腕断刀落,还没等他痛叫出声,腹部如遭雷击,被任拂衣一脚踹飞了去,口喷一口鲜血,正好倒在眼镜男子身边,白眼一翻,跟光膀子流氓老大一样,昏死了过去。
任拂衣生平最恨欺凌弱女子的恶人,这两下毫不犹豫地含怒出手,没有留情,两个流氓头子,不死也得残废。
剩下的四个小流氓被任拂衣的雷霆手段吓得脸青唇白,瑟瑟发抖,其中一个发一声喊,抱头鼠窜地往祠堂外冲去,剩下的三个也不甘落后,紧跟着跑了出去,瞬间便走了个干净。
至于地上的流氓老大和老二,哪里还顾得上,死道友不死贫道,还是自求多福罢!
任拂衣本想着再给这帮人渣一个教训,却又忍住了没动手,首恶已惩,这帮胁从还是算了,也没得再脏了自己的手!
转过头来,缓步来到已整理好衣服并缩在墙边的女子旁,轻声问道:“你还好吧?”
女子身子一颤,抬起头来,任拂衣瞬间心神剧震,“难怪那伙流氓要作恶……”,实在是,这张美绝人寰的俏脸,太过夺目。
尤其是受惊后的那丝苍白,仍然挂在脸上,更添一份动人心弦的风韵,就连任拂衣这种钢铁直男都有了一刹那的恍惚。
女子嘴唇轻颤抖,眼神发直,心神似乎还停留在刚才的可怕梦魇中,并没有说出话来。
“心蕙,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让我看看!”眼镜男子赶了过来,伸手去扶女子。
听到眼镜男子的声音,女子眸内终于有了些光彩,可当她看到眼镜男子的脸以及伸过来的手时,便如被毒蛇要了一口般身子往后猛缩,接着尖叫道:“你走开,别碰我!”
眼镜男子大急,以为女子被吓得神志不清了,连忙道:“心蕙,是我,是我,袁文成啊,你不认得我了么?”
女子突然安静下来,表情木然地道:“是啊,你是袁文成,我当然认得你,你走罢,我不想再见到你!”
眼镜男子看到女子看他宛如陌生人般的眼神,似乎想到了什么,辩解道:“心蕙,你是在怪我么?刚才那种情况,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啊。”
女子脸上现出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淡淡道:“对的,你没有办法……”
女子神经质地笑了起来,然后猛地止住,盯着眼镜男,一字一句地道:“你走罢!”
眼镜男急声道:“心蕙,我往哪里走?这里不安全,你还是先跟我一起离开这里罢。”
女子俏脸浮现出嘲弄之色,“跟你走?安全?”,纤手指向了已经走开到一旁的任拂衣,“给我安全的,是他,不是你!”
眼镜男一愣,望向任拂衣,眼内不可遏止地出现了嫉恨地神色,浑然忘记了刚才是谁帮了他,救了他!
任拂衣心中有些悲哀,替女子悲哀,也替自己救了个白眼狼悲哀,眼镜男看了看一脸决绝的女子,又看了看任拂衣,羞怒交集地一跺脚,就这么头也不回地出门而去。
任拂衣心中喟叹,刚才那种情形,这眼镜男确实有迫不得已的地方,流氓人多势众,他无力反抗,不过也不代表什么也不做当缩头乌龟。
这样也就罢了,现在这女子明显是伤心失望,说的大半都是负气之语,他却只顾着嫉妒和面子,就这么扬长而去,完全没有一点男人的担待,难怪女子对他彻底绝望。
“让你看笑话了罢,不过真的感谢你救了我!”女子的声音从后面响起。
任拂衣回过头来,微笑道:“不用客气,你还好吧,有没有受伤,能自己走么?”
任拂衣回过头来,微笑道:“不用客气,你还好吧,有没有受伤,能自己走么?”
南宫夜月现在万分后悔,自己不顾助理地反对,一意孤行地要在深夜返回粤州,来见袁文成这个本以为可以像自己一样,为对方付出一切的人,却差点便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抬头看了看面前这位刚刚救了自己的年轻人,南宫夜月内心充满感激,却也同时充满了羞愤和尴尬。
她轻微地点了点头,试着自己站起来,谁知刚刚起身站到一半,便“呀”地一声,朝后倒了下去,眼看就要跌倒在地,一只强有力的手臂出现在腰侧,扶住了她。
“你怎么样?没事罢?”任拂衣扶着她,低声问道。
南宫夜月没看任拂衣,秀美紧蹙,低声说了声“谢谢!”然后,牙齿咬着下唇,低哼了一声,道:“我的右脚踝受伤了,可能动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