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1章 看也看了,搂也搂了,咱们两清了!
原来秦宝儿此刻正睡得香甜,轻微地打着小呼,但要人命的是,她此刻只是穿着一身白色的半透明蕾丝衬裙,而外衣和外裤都已被她自行脱了去。
暖黄的床头灯下,少女的身体曲线,若隐若现,是那么的神秘,那么地诱人。
秦宝儿侧躺在床上,背对任拂衣,紧致的翘臀,浑圆的美腿,只盈一握的小蛮腰,如约素般的香肩……
两世为人,几乎未曾经历情路的任拂衣,此刻口干舌燥,脸上发烫,赶紧从旁边拖过被子,盖在了她身上。
终于平静了下来,任拂衣到洗手间,狠狠地冲了个凉水澡,冲走了身上的脏污,更冲去了心里的燥热。
正拿着毛巾擦头上的滴水,忽然卧室里又传来秦宝儿的一声惊叫,任拂衣忙胡乱擦了下,跑到卧室。
秦宝儿已坐了起来,正双手抱着头,痛苦地尖叫着,像个无助的孩子。
任拂衣赶紧凑近了几步,轻声问道:“秦宝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秦宝儿听到人声,猛地一下扑进了任拂衣的怀里,身躯轻颤,以哀求的语气道:“阿帅,别离开我,好么?”
秦宝儿此刻的力气很大,双手围住任拂衣的腰,将他抱的紧紧地,生怕他离开似的。
任拂衣试了几下,都推不开她,稍微松开一点,都会引来秦宝儿的哭叫。
任拂衣只好放弃推离动作,索性紧紧搂着秦宝儿,给予她更多的温暖感和安全感。
果然,秦宝儿慢慢地平静了下来,一边喃喃自语,一边放松了身体,不再颤抖。
温香暖玉在怀,任拂衣却是脑中清明,没有任何歪念邪思,想到刚才秦宝儿刚才的呓语,就一定是把自己当成了那个蒋帅吧。
看样子秦宝儿,是一个用情颇深的女孩子,不然也不会喝这么多酒,不会如此的痛不欲生。
就是不知道,那个蒋帅,是个什么出色人物,竟然舍得放弃秦宝儿这样的痴情美女。
任拂衣将被子盖在了秦宝儿身上,自己则慢慢地靠在了床头,终于,怀中的秦宝儿气息渐渐正常,也不再喃喃自语,熟睡了过去。
任拂衣轻手轻脚地扒开秦宝儿围在腰间的双手,帮她盖好被子,出了房门,准备在客厅对付一晚。
躺在沙发上,任拂衣舒服地吁了口气,倦意很快袭来,就这么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任拂衣是自己醒来的,具体来说,他是被自己所做的绮梦吓醒的,梦中的情形历历在目,如情景再现。
梦中的濮天月不再哀怨苦楚,而是含羞带怯,说自己以后再不会回避自己的内心,一定要好好把握……
梦中的秦宝儿更是一把推开濮天月,对任拂衣投怀送抱,说既然被他看光了身体,以后就是他的人了……
然后是濮天月和秦宝儿大打出手,争风吃醋,要任拂衣只能在她们二人中选一个……
想到这里,任拂衣打了个冷战,心道自己何时有了这么些龌龊心思的,不仅龌龊,还有点癞蛤蟆吃天鹅的妄想,她们这种天之娇女,也是自己能惦记的么?
忽然,他感觉有异,低头一看,怀中赫然是披散着长发,好梦正酣的秦宝儿,如白瓷般的娃娃脸上,有着婴儿般的恬静,超长的睫毛,随着呼吸以及眼球的律动,不时忽闪震颤,迷人至极。
不过这还不是任拂衣眼下关心的重点,他发现了一个要命的问题,秦宝儿此刻左手正围住他的腰,左腿则侧跨在他的腿上,大半边身子都紧贴在他身上。
因左腿上抬,白色的蕾丝衬裙被掀到大腿根处,露出了里面的粉色小底裤,粉光致致的美腿,晃得任拂衣有些眼晕。
更要命的是,自己的左手正挽着秦宝儿的脖子,而右手,则搭在她弹力惊人的臀瓣上!
任拂衣大吃一惊,右手触电般缩回,左手跟着猛地抽了回来,谁知这下动作过大,竟将秦宝儿给弄醒了。
秦宝儿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慢慢坐起,娇慵无限地伸了伸身子,接着伸手揉了揉睡眼惺忪的双眸,然后便看到了近在咫尺、气息可闻的任拂衣!
秦宝儿先呆了呆,然后闭眼,用力地晃了晃头,再睁眼,看到的仍是任拂衣。
令人意外的是,秦宝儿第一时间并没有惊叫,而是脸带疑惑地问道:“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
任拂衣苦笑一声,指了指秦宝儿,道:“这个,说来话长,不如你先把衣服穿上再说罢。”
秦宝儿见任拂衣神色有异,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一身清凉,春光外泄,“啊”地惊叫一声,条件反射下,闪电般从沙发上弹起。
秦宝儿双手捂在胸前,然后东张西望开始找自己的衣服,发现找不到后,柳眉倒竖,凤目含煞,怒道:“你是谁?真是好胆,到底对我干了什么?”
任拂衣连连摆手,道:“秦宝儿,你先冷静,听我解释。”
在秦宝儿正式发飙之前,任拂衣赶忙将事情经过,用最简短的话,解释了一遍。
秦宝儿定定地看着任拂衣几秒,面无表情,没有作声,直接冲去了卧房,片刻后,穿戴整齐地走了出来。
任拂衣心里正有些七上八下,秦宝儿慢慢走到任拂衣面前,脸上晦暗莫名,道:“这么说,是我喝醉了,你好心把我扶回来的?”
任拂衣一听,这口气似乎还算平静,连忙点头。
谁知秦宝儿俏脸一沉,喝道:“那我衣服……脱成那样,是怎么回事?还有,我怎地跟你睡……睡在沙发上,又是怎么回事?”
任拂衣心叫冤枉,硬着头皮道:“秦警官,这真的是个误会,衣服,是你自己脱的,至于你怎么睡到沙发上,说实在话,我也不知道,但我发誓,绝对不是我干的!”
秦宝儿俏脸一红,她虽然宿醉刚醒,但是基本的判断和逻辑推理还是有的,她知道任拂衣说的应该是实话。
刚才她回到卧房,看了看里面的痕迹,也大概回忆起了昨晚酒醉前后的几个片段,还有自我感觉了下身体,没有什么异状。
还有她确实有个爱梦游的毛病,尤其是昨晚大醉那种情况,跑到沙发上应该就是这个原因。
可尽管如此,自己一个黄花大闺女,这样被“占”了便宜,终究是让她心气难平,她秦宝儿何时这么丢脸过!
不行,不能就这么放过这小子!
秦宝儿脸色转寒道:“就算是你……是你帮了我的忙,就可以这么明目张胆地占我便宜么?看你样子,也算是个老实人,没想也有这臭男人的臭毛病!”
任拂衣本来心里是有些愧疚的,不过被秦宝儿这么一冤枉,反倒是来气了,平静道:
“秦宝儿,事情经过,我已经说了,信不信由你,或者,你可以问问你表妹濮天月,大不了我跟你回警局,自然会有办法证明我的清白。”
秦宝儿脸色一滞,没想这家伙,脾气还挺硬,不过也反向证明了他问心无愧。
念头一转,又问道:“这么说,你真的没有主动对我动手动脚?”
任拂衣心道,若说是动手动脚,主动的似乎是你,不过秦宝儿已经缓和了口气,也没必要继续硬扛,于是道:“绝没有!”
秦宝儿点了点头,突然道:“我这么一个美少女,你抱在怀里一晚上,就没有个想法?莫非,你不正常?”
任拂衣猝不及防,这弯转得太快,一下子闹了个满脸通红,不满道:“秦宝儿,你这是什么意思?”
秦宝儿若无其事道:“没什么意思,只是告诉你,就算你没有动手,最起码也动心了,哼,男人那点花花肠子,我秦宝儿门清!”
任拂衣想不到秦宝儿一个娇娇俏俏的小姑娘,却是如此的豪横和豪放,还有,她昨晚不是伤心欲绝,痛不欲生么?
这一个晚上之后,好像啥事都没了?看来之前对她的第一印象没错,这就是个憨萌得有点二的小女生。
任拂衣不答,他也无法回答,总不能说他做了大半晚上的春梦吧,只好不答,无声抗议。
秦宝儿想了想,又问道:“那我昨晚喝醉之后,有没有不正常的行为?或者说了些不该说的话?”
任拂衣见秦宝儿不再纠缠,松了口气,想到她昨晚的表现,试探着道:“也没什么,就是醉得厉害,然后迷糊中好几次提到一个叫“蒋帅”的人,他是不是你男朋友?”
秦宝儿脸上瞬间一暗,随即脸色一板,恶狠狠道:“不该问的,就别问!还有,这件事你不能跟任何人提起,要是有人知道半个字,我就阉了你!”
说完,还做了个狠狠下切的姿势,任拂衣觉得自己下三路莫名一凉,哭笑不得道:“秦宝儿,到底我是男人还是你是男人,能不能注意下你的用词。”
秦宝儿哼了一声,道:“话粗理不糙,这你都不懂,你们男人,就是这么虚伪,记得我的话,如果敢说漏嘴,我秦宝儿可以担保你在江鹤无处可逃!”
说完这句话,秦宝儿又瞪了一眼任拂衣,转身朝门外走去,谁知刚到门口,她似乎想到什么,又转过身来,狠狠道:
“差点忘了,你是天月那小妮子的人,那尤其要对她保密,不然,你就死定了!死定了!听到没有!”
在任拂衣目瞪口呆中,秦宝儿又来了一句雷语:
“本来想着你昨晚确实帮了忙,应该感谢你!不过我让看也看了,搂也搂了,便宜被你占足了,咱们算是两清了,拜拜!”
在任拂衣的里焦外嫩中,秦宝儿打开房门,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