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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你压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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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潇潇院里,小年伺候主子梳洗的时候发现了他身上的伤,当时就吓了一跳,然后赶紧去找药来替他敷上。

    自从回来之后,沈悦泽就一直是这闷闷不乐的样子,睡在床上后眼角也是湿漉漉的,紧皱着的眉头从未松开。

    另一边,胶胶院的下人伺候凌朝安时同样吓了一跳,捧着主子的手颤声道:“殿下您受伤了?您伤在哪儿,小的去叫太医。”

    小厮说完这话便要去叫太医,一直愣神的凌朝安终于清醒了些,不明所以地看着自己手上的血迹,想不起来在哪里弄的了。

    清洗了一下没有发现伤口,他也懒得去管,没有让下人去请太医,转身便很疲惫地将自己扔到了床上。

    小老虎面具还放在枕头边,凌朝安看见后气得拿起来轻轻打了它一下,然后板着脸教训:“你倒是挺招人喜欢啊,连五哥都上赶着要你,还日日都在茶楼私会,你现在是不是觉得五哥比本王好,是不是想搬去五哥府上住啊?”

    面具始终是面具,怎么可能回话,絮絮叨叨了好大一会儿,凌朝安这才感觉到累了。

    他半是责怪半是宠溺地看着手里的面具,缓和了神情,低声道:“要不这样吧,本王以后不叫你小文盲了,你就住在这里,不要去五哥府上好不好?”

    凌朝安拿着面具的手往下压了压,做出点头的姿势。

    “嗯,这才乖嘛,听话,只要你乖本王就不赶你出去了。”

    自导自演了一场大戏,凌朝安终于心满意足的搂着怀里的面具睡去。不过不知是怎么了,他总觉得自己有什么事没做。

    这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静下心来仔细思考,突然想到了沈悦泽在宫门口说的话:

    凌朝安,我手疼……

    睡在床上的凌朝安一个鲤鱼打挺就翻身起来,他伸出自己的手看了看,回想起刚才那些血迹,脸上顿时闪过一丝慌乱。

    他来不及唤人进来收拾,掀开帷幔后穿上衣服鞋子。之后又翻箱倒柜的找出了药膏,这才提着一盏灯笼匆匆赶往潇潇院。

    从那小孩儿到太子府以后自己一共来这房间两次,第一次是想要报复他,结果来了以后发现他因伤心过度而发起了高热,另一次就是这次。

    凌朝安将灯笼放在了一旁,拢了拢身上的衣服,这才小心翼翼地走到床边去坐下。

    床上的人睡得不是很好,眉头依旧紧皱着,一双手就那么摊在被子外面,都不敢放进去。

    沈悦泽的右手上好大一片划伤,血红血红的,即便上了药此刻看起来也是触目惊心。

    看着那只原本白嫩无比的小手此刻变成了这样,凌朝安心里好难受。

    明明小孩儿一直在哭喊着自己手疼,结果非但没人理,还被迫紧紧地牵着走了那么久,他得有多疼啊。

    凌朝安打开了药膏瓶盖,将沈悦泽的手微微抚平放在自己手心里,另一只手则挖着药膏轻轻地给他涂着。

    冰凉的触感以及那渗入伤口的刺痛让沈悦泽感到不适,他痛苦地哼了哼,感觉下一刻就能醒来。

    凌朝安放缓了手上的动作,盯着床上的人看了好大一会儿,发现他没有要醒来的迹象这才低下头去帮他轻轻呼了呼。

    上完药以后凌朝安打算离开,却被睡得迷迷糊糊的沈悦泽说的梦话给吓着了。

    “凌朝安,我疼~”

    听见这话,凌朝安无比的自责后悔。

    他收回了要离开的脚,转过身去捧着沈悦泽的手继续帮他呼着,直到眼里的那人不再是紧皱眉头的模样,他这才停止了动作。

    原本又打算离开,却在认真看过沈悦泽一眼后再也挪不动视线。

    他一边慢慢地欺身压了过去,一边又在心里止不住的懊悔,想不通自己怎么会这么禁不住诱惑。

    沈悦泽的小脸蛋是凌朝安很久之前就想咬一口的,奈何一直没得逞。

    此时此刻,他看着睡着了的人,心想这未必不是个好时机。

    色胆一旦包天,什么自尊骄傲都可以不要了。

    凌朝安一点一点地凑近,眼看着就快要到了,结果身下的人却痛苦着一张脸,娇声道:“凌朝安,你压着我了,我喘不过气来。”

    这句话给了凌朝安当头一棒喝,让他如梦初醒。神色慌乱地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强制性的压制住自己,朝沈悦泽丢下一句“你做梦了”,然后便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次日清晨,宫里的人便带着赏赐之物来到了太子府。

    凌朝安和沈悦泽接完旨后又给了宣旨太监赏钱,已经离开了的太子殿下却在这时听那太监带着谄媚的笑声和沈悦泽说话,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又挪了回去静静听着。

    宣旨太监余光一扫,装作没看见的样子继续和沈悦泽说话:“皇上赏给小世子的如玉同心锁可还喜欢,这同心锁可只有一对,另一只在五王爷手上,皇上说了,等狩猎那日将你和五王爷都带去,夏猎可好玩了。”

    沈悦泽丝毫不知其中的弯弯绕绕,看了看手心里那枚小小的玉锁,用手轻轻抚摸一下竟然触手生温,他可喜欢了。

    “悦泽喜欢,谢谢皇上。”

    宣旨太监看见小世子低头抿着嘴笑,真是心都被融化了。

    而此时此刻躲在一旁的凌朝安看见他那甜甜的笑容,真是心里醋极了,酸溜溜的,直接腐蚀了高贵纯洁的灵魂。

    他暗自攥紧了手,朝扒着的门框狠狠捶了一下,哼了一声转身就走了。

    午间用饭的时候,潇潇院一改往日的活跃热闹,院子里静悄悄的,平日里陪着小世子嬉闹玩耍的下人纷纷站立在一旁,噤若寒蝉。

    沈悦泽用手绢蒙着眼,还毫不知情的张着双手四处摸寻着,“你们在哪儿啊,怎么不说话了呢?”

    他开口询问了一道,还是没人说话,不免假装生气的双手叉腰站在原地,鼓着腮帮子道:“好啊你们都学坏了,就是不想让我抓到你们是不是?”

    院子里依旧没有声音,站在角落里的下人们悄悄看了一眼站在当中的凌朝安,不明白太子殿下怎么会来这里。

    小年在凌朝安身后被祝寒给擒住了,听见小世子在找人,即便被捂紧了嘴也要发出呜咽声来提醒。

    站在不远处的沈悦泽耳朵很灵,一下子就听见了那细微的声音,狡黠地笑了一下,然后小声道:“我可听见了哦。”接着,便张开双手毫无顾忌地朝声音方向奔了过去。

    凌朝安看他在这不是很平整的石板道上跑得跌跌撞撞,急忙伸出手上前去迎了一下。

    “我找到你了哦~”

    沈悦泽准确地扑到了一个陌生的怀抱,稍微楞了楞,又上手摸着。

    这衣服的质料确实不是小年他们的,那会是谁呢?

    他没有把思路往凌朝安身上引,而是踮起脚费力的去摸了摸这人的脸。

    指尖划过凌朝安的颈间,让当事人心里咯噔了一下,大脑一片空白,再也不知道作何回应。

    沈悦泽摸着摸着就觉得这人一点儿也不陌生了,这人让自己感觉到很熟悉……

    “凌朝安!”

    反应过来后的小孩儿一手摘下蒙在眼上的手帕,然后兴奋得像只小兔子直在原地蹦跶。

    “凌朝安凌朝安凌朝安!”沈悦泽感到最开心的时候就会一直叫他的名字,因为特别喜欢凌朝安,所以要多叫几遍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此刻有多开心。

    凌朝安觉得自己身边长了一只小鸟,扑棱着翅膀绕着四周飞来飞去,然后嘴里叽叽喳喳的。

    他微微皱眉低头看了一眼沈悦泽,果然一如往日般用那双明亮的大圆眼看着自己,感觉直冒粉红泡泡。

    旁边的下人都在期待太子殿下的回应,就连祝寒都忍不住想:这么可爱的小世子,应该抱进怀里亲一口啊!

    不过很可惜,太子殿下是不会让他们看见这种场景的。

    他十分冷静地拂开了沈悦泽牵着自己的手,面无表情道:“你们平日就是这般胡闹?都这个点了怎么还不伺候他用饭?”

    一旁的下人听见这话吓得立马跪倒在地,沈悦泽见状也不管凌朝安了,匆匆走到他们面前,双手不停地做着示意,“你们起来啊,快起来,没关系的不要紧,凌朝安他不凶,不要害怕。”

    这话传到了凌朝安的耳中,他不满地哼了一声,倒是让那些人愈发的害怕。

    沈悦泽跑过去抱着其中一人的胳膊拽了一下没拽起来,又跑到一个小丫鬟的面前伸手去牵她,然后轻轻摇着撒娇道:“你起来嘛,这地上跪着多疼啊,我不要你们跪着,快起来啊。”

    下人们虽然伺候着潇潇院,但终究还是太子殿下的人,那位主子没有发话,他们谁也不敢起身。

    在那边苦劝无果的沈悦泽这才想明白这件事,又急急忙忙地跑回来,摇着凌朝安的袖子软着嗓子替他们求情:“凌朝安,你让他们起来,快一点啊。”

    凌朝安有些动容,面上的寒意也消散了一点。

    他从沈悦泽手里抽回了自己的袖子,一边往屋里走去,一边淡淡的道:“你乖乖吃饭,本王就饶他们一命。”

    听罢,沈悦泽回头担忧地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那些人,紧了紧拳头,咬着唇跟在了凌朝安身后。

    胶胶院那边的下人将菜一一传了上来,全是凌朝安的私人小厨房做的。

    他坐在一旁,有些心虚地看了看始终一言不发的小家伙,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菜上完之后屋内的下人都遵从太子殿下的意思全部退了出去,只留下他们二人。

    沈悦泽没有说话,端起碗就开始往嘴里扒拉吃食,这边还没咽下那边就已经夹过来又塞进了嘴里。

    “你,你吃慢点,别噎着。”凌朝安有些担心他,想要上手去制止他却又觉得不妥,结果沈悦泽真的在这时候被饭菜给呛着了,一个人在那儿使劲咳嗽,耳朵都咳红了。

    “你看你,”凌朝安也顾不上隐藏了,赶紧轻轻拍着后背给他顺气,然后倒了杯果酒让他喝一口。

    沈悦泽全程没有说话,喝干净杯中酒后又继续扒拉着碗,没过几个眨眼的功夫就吃得干干净净。

    可他连嘴都没来得及擦便急忙转过身去面对着凌朝安,嘴里含糊不清地道:“我吃饱了,你可以让他们起来吗?”

    一想到他为了这么小一件事就这样伤害自己,凌朝安眼里慢慢蓄起了不满。

    他伸手擦了擦小家伙吃得油油的嘴,责怪道:“一群下人罢了,你何必这样?”

    听他这么说,沈悦泽急忙摇了摇头,很真诚地说着:“不是下人,都是我的朋友,你不陪我的时候都是他们陪着我,他们和小年一样对我很好的。”

    “那也是下人,”凌朝安板着脸教他,“他们身份卑微,卖身为奴便是这样的待遇,你不用可怜他们。”

    沈悦泽不认同凌朝安的话,他将身子往后撤了撤,离开了心上人的手,然后皱着眉反驳:“下人也不能动不动就罚,他们没有做错事,是我不想吃饭他们才陪着我玩的,你知道那地上跪着有多疼吗,之前我不小心摔了一跤膝盖就疼了好几天,你让他们跪这么久,明天膝盖会肿的。”

    沈悦泽越说越激动,凌朝安看见他眼里似乎还起了泪水。不过他现在没有心情去管那些,脑子里只想着这小家伙摔疼了,什么时候摔的,怎么不告诉自己。

    他沉默着弯下腰,伸出手去想要摸一摸,结果却被对方一把抓住了自己的手。

    沈悦泽一眼望穿他的举动,闷闷不乐地解释:“不用看了,是之前有一天晚上去找你,结果你不见我,然后我回来的路上就摔了,现在已经好了,你看不见了。”

    一开始凌朝安的确是想知道他的伤势,不过现在却不想了。

    他失神地看着沈悦泽手腕上那枚小小的同心锁,此刻用红绳穿着正乖乖地贴在他白嫩的手腕上。

    呵,同心锁!

    凌朝安抽了疯,一把甩开沈悦泽,直起身子后理了理自己的衣襟,又恢复到之前那只可远观的疏离模样。

    他斜眼瞥了一下身边坐着的人,将桌子大力地拍了一下,吓唬过沈悦泽后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院子里,那些跪着的下人明显感觉到太子殿下比刚才更生气了,纷纷缩着脖子,尽量不引起注意。

    可凌朝安偏偏在他们面前停住了脚步,眼神像刀子一样剜着他们。

    但就在大家以为这次是难逃一劫的时候,却听见了冰冷的一声令:“小世子不要你们跪着,都起来吧。”

    这句话虽然和之前一样的冰冷,但确实是加了一些感情。

    亥时刚到,许许多多的拜帖便递到了太子府。

    这些东西好多日都不曾有了,祝寒从小厮那里接过来抱在怀里给凌朝安送去。

    这些里面大多都是一些问候,询问是否能来府上拜见。

    凌朝安正烦心着,也就没有理会,倒是吴弈的帖子让他来了兴致。

    吴弈说卿颜阁那边新来了一批西羌的美人儿,邀请他过去一道饮酒作乐,赏歌赏舞。

    凌朝安抬头望了望窗户外,心里一股郁结始终消散不了。他放下手中的练字帖,吩咐了一声过后便往外走去。

    祝寒放下手中的拜帖,取过主子的披风急急跟了上去。

    卿颜阁耸立在西街,放眼望去独它高大,这可是京都里最繁华的一家歌舞坊。

    凌朝安的马车在门口停下,那些伙计见大主顾来了以后立马出来迎接,一波人将他小心护着往里走,一波人则熟练的将马车赶去了后院悉心照料。

    宫字一号房,吴弈看见推门而入的凌朝安后赶紧放下手中的酒杯,起身走过来笑着打招呼:“上次是我食言未能赴宴,这次特来请罪。”

    凌朝安不语,冷漠的接下自己披风的带子,站在一旁的吴弈很自然地就伸手接过来,然后搂着他的肩膀走到桌边坐下。

    “不过话说回来,我怎么最近才听说你府上来了个联姻的小世子啊,刚开始还挺担心呢,怕你舍不得那小世子的温柔乡不肯应邀呢。”

    吴弈一坐下那张嘴就开始叭叭叭的,说的全是凌朝安不爱听的话。

    “我为了你还专门去打听了一下城中的传言,大家都说那小世子生得极美,媚而不妖且不失阳刚,小模样还十分的憨态可掬,很是可爱,这听得我可好奇了,你什么时候带出来给我这兄弟瞧瞧啊。”

    凌朝安捏着酒杯的手指用力到泛白,仰头喝干净了之后这才恼怒道:“有什么好看的,本王何时说过娶他,这城中谣言之风四起不代表本王就真的喜欢他了。”

    坐在一旁的吴弈有些奇怪好友此刻的行为,不就随口问一句吗,至于这样生气?

    他看着凌朝安喝了一杯又一杯的酒,只能抛下一切关于沈悦泽的问题,然后赶紧安抚:“好了好了,我不提便是,你也莫要生气,咱们看看美人儿,这西羌来的姑娘可好看了,我让她们上来跳一段。”

    话音落,吴弈拍了两下手,静候在屏风后面的姑娘们排着队一个个的挪着小碎步出来了。

    高挑的个子,白皙的皮肤,个个都是浓眉大眼,再加上极具异域风情的额饰,真的诱人得很。

    她们随着乐音轻轻扭动腰肢,手上和藏在发间的小铃铛叮铃铃的响。

    凌朝安看着看着就入了迷,他觉得自己肯定喝醉了,不然怎么会看见好多的沈悦泽在台上扭动自己的小腰呢,还不时地朝自己抛着小媚眼。

    一旁的吴弈见这位太子殿下如此痴迷,朝台上使了个眼神,立马就有一个姑娘一边舞着,一边变换脚步来到了凌朝安身边。

    “殿下~”

    姑娘大大方方地坐在了他怀里,单手搂着脖子,另一只手则抚上了他的脸。

    屋内的乐声还没停,她也依旧跟着这声音小幅度地扭动着,扭得凌朝安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殿下~”

    怀里的人叫声越来越媚,凌朝安昏了头竟然慢慢凑了上去。

    姑娘感觉到对方想亲吻自己,瞬间便软了骨头,让自己与他贴得更近。

    凌朝安觉得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也更加的灼/热,他将那小腰揽在自己的手心里,凑上前去准备亲/吻的时候情不自禁的唤了一声:“悦泽。”

    这歌舞乐音实在太大了,旁边还有吴弈和另一名女子在调/情,所以无人听见太子殿下在意乱/情/迷之时唤得是藏在府上的那位小世子的名字。

    凌朝安伸手拽下了眼前人的面纱,看见了此人的长相后却惊得往后移了好长一段距离,紧拥着人家的手也松了开,后怕地舒了好大一口气。

    没有了怀抱支撑的姑娘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摔疼了以后娇/喘一声,泪眼婆娑地看着坐在凳子上的人。

    吴弈捧着怀里姑娘狠狠地亲了一口,终于舍得转过身来看这边的情况了,“哎哟太子殿下,姑娘伺候得不好就换一个,你发什么脾气啊,这么娇嫩的姑娘禁得住你摔几次,来来来,快来哥哥怀里。”

    坐在地上的姑娘听见这话后,原本不想动弹。她觉得眼前这人无论是相貌还是地位都是绝佳的,所以还想着再试试,可是下一秒她就不敢再抱这样的幻想了。

    凌朝安愤怒的碎了手中的杯子,冷冷道:“都出去!”

    吴弈也被他这模样吓了一跳,以往来卿颜阁也没见他生过气啊,这是怎么了?

    屋内的管弦乐在凌朝安震怒后也停止了,此刻正恭恭敬敬的等待吴弈的吩咐,在看见他示意退下之后立马有序的离开了房间。

    “你这是怎么了?”吴弈觉得凌朝安被禁足之后确实变得奇奇怪怪的,若是不把事情了解清楚,恐怕以后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

    凌朝安没有立即回答,他低着头用手抓着桌布,那样子有点羞于启齿的意思。

    也不知是经过了多长时间的挣扎,在拿起酒壶一饮而尽之后他这才将心里的难题给说了出来:“小棋,你说要怎样才能拆散一对同心锁呢?”

    听见这话,吴弈微微皱眉,凑近凌朝安耳边低声询问:“你这是要干什么?你看上有夫之妇了?”

    凌朝安没心思细想,只是仰头喝了一口闷酒,然后沉默着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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