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心事

    这次与许砚在街上，自然也有聊些什么。“清欢，”他突然看着我，“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见他这么认真，我:“什么？””如若我高中，你可愿嫁我为妻”&34;嫁你为妻你那么胸有成竹，今日是放榜的日子你不会已经高中了吧。”见我有些调侃，他也不掩饰了，很是认真问我，“所以，可以吗？”我被他一举动弄得有些懵，沉默了一会，缓缓开囗，“这个吗也不是不能，但也许父亲和母亲的那段婚姻对我而言影响很大，所以我会觉得爱情是愚昧，麻木，无知，痛苦，我现在其实确实要想很多，顾虑大局，权衡利弊，我要好好考虑才能给你答复，我需要时间才能想通这个问题，所以你能明白吗我需要重拾对婚姻的兴致信心才能回答。”

    许砚对着我，好，我不急。想好之后就让茗春悄悄传信给我，无论好坏都没关系我不想让你为难，都可以的。”

    回府之后，我一个人看着月亮，总感觉有些冷清，见此，茗春便坐在我对面，“大小姐。”她递给我一碟的杏仁酥，我若有所思地点头接过，漫不经心地吃了一口，自从我今日回来，她就发现我有些心不在焉，也不大答应人了，沉默片刻，她还是开口道:“大小姐，有什么烦心事吗？例如许公子？”“以前总觉得成婚是个很遥远的事，长大后又有好多烦恼，还是小时候好。‘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说天凉好个秋。’”

    “小姐，如果放不下。可以去找大夫人问问，也许就想开了。”其实茗春又何曾不怕我想不开呢？“也许吧。不过有茗春在

    陪着我，月色虽冷清，但想必谢征也在许砚身边应该也没有那么孤单了吧。”

    另一边零零碎碎的月光铺满了庭院，一玉面公子坐在案台前捧着一本《诗经》许是太过于专注，并没有注意到一旁轻手轻脚走进来的谢征，可没一会儿谢征觉得有些无趣，才懒懒地打了个哈欠，这时许砚才察觉过来:“谢征。”谢征忙提起精神:“公子。”许砚没说什么只是让他早点休息“不，公子我不去。”谢征摇了摇头，又一脸坏笑，“我想听您和宋家大小姐之间的事。”许砚倒也干脆:“没有。”&34;公子你是不是把我当成外人了。”谢征委屈巴巴，哪料许砚答:“倒也不是，只是有些事还是要有分寸的。”

    “是，确实如此&34;谢征点点头，主动认错“怪我没分寸。”

    没过一会，见许砚继续翻书谢征又开口了:”其实我看得出来公子对宋大小姐情深根重，至于宋大小姐的心意嘛，我今日旁敲侧击地问过茗春，但只要关于宋大小姐的事，她倒是对我挺客气的。”

    许砚答:“正常。”“哪里正常了，我承认茗春姑娘对公子恭恭敬敬的，又是个护主的……只是对我好像太过客气了。”谢征突然有些难过。见状，许砚难得开导他，“你要知道，茗春跟你没见过几次，你又问她一些关于清欢的事，你还想她怎么答复你。”

    “对对，确实是这样，怪我。我明日便去向她道歉，这样茗春姑娘就不会生我的气了，起码日后见了面她还能念着我的好多说几句，毕竟早晚都要相处，我要做好准备。”

    第二日，谢征早早守在茗春常去的路上，没一会儿，看见茗春经过，他便赶忙上前行了一礼:“茗春姑娘，昨日是我的错，希望你不要介意。”茗春浅浅一笑，“谢公子，不必如此。”“对了，茗春姑娘这是去哪？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茗春姑娘分担分担吗？”“不用了，只是去挑些布料，没事的，我自己去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