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宜生私通费尤 1
在羑里城里,西伯侯姬昌被囚禁着。chunmeiwx那时候,他每天都在闭门反思自己的罪过,没事干就拿起伏羲八卦玩转,改成六十四卦,再加上三百八十四爻,按照阴阳的变化和天地的周天度数,最后就成了《周易》。
姬昌在闲暇时,经常拿起瑶琴弹一曲来打发时间。但有一天,他弹琴时,突然琴弦间传来一股杀气。西伯侯一惊,心想:“这杀声是预兆着什么不好的事?”他赶紧停下琴声,拿出一把铜钱来占卜,很快就算出了个中的玄机。
姬伯(姬昌)心里五味杂陈,泪如雨下,自言自语道:“我那不听老爸话的儿子啊,居然惨遭这样的厄运。今天要是我不吃这所谓的‘儿子肉饼’,估计自己也难逃一死;要是吃了,那我的心肠怎么受得了?这简直就是把心挖出来给刀割,我悲伤得都不敢哭出声。如果我把这事泄露出去,自己也是凶多吉少。”想到这里,姬伯只能硬生生把悲伤咽回肚子里,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周围的侍卫都不知道姬昌心里的苦楚,只能默默站在那里,气氛有点尴尬。
正当姬伯沉浸在自己的忧愁中时,送旨的官员突然到了,带来了纣王的旨意。姬伯穿着素白的服装接过圣旨,口中谦虚地说:“罪人姬昌,该死万死。”他接过旨意,细细阅读完毕,使命官在旁边摆好了龙凤膳盒。使命官说:“陛下知道贤侯您在羑里已久,圣心感到不忍。昨天陛下去打猎,捕获了一些鹿和獐子,做成了肉饼特地赐给贤侯您,以示陛下的慈悲。”
姬伯心里明白这是什么肉饼,但他没有任何选择。这一刻,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悲凉和无助。
姬昌跪在桌前,慢慢揭开了膳盒,看着眼前的肉饼,心里的痛苦和悲伤无人能知。他望着天空,无奈地说:“陛下辛苦打猎,还想着给我这个囚犯送来鹿肉饼,真是太慈悲了!陛下万岁万岁!”感谢完毕,他硬着头皮吃下了三块肉饼,然后默默盖上了盒子。
送旨的官员看着这一幕,心中暗自感叹:“人们都说姬伯通天彻地,能预知祸福,今天看来都是空话。面对自己儿子的肉,竟然毫无所觉,还吃得津津有味。看来所谓的阴阳吉凶,都不过是天方夜谭!”
姬昌心里明白这肉饼的真相,但他强忍着心中的悲痛,表面上却不敢流露出半点悲伤。他强振精神,对送旨的官员说:“尊敬的使者大人,我这个罪人无法亲自表达对天恩的感激之情,请您帮忙转达我的感谢。我就在这里向天恩致谢了。”
说完,姬昌便倒地下拜,心里默默念叨:“感谢陛下的恩光,竟然能照亮这黑暗的羑里。”使命官看着这一切,心中五味杂陈,却不得不转身回朝歌报告一切。
使命官带着满腔的复杂心情,回到了朝歌。这时,纣王正在显庆殿跟费仲和尤浑打着棋,乐不思蜀呢。突然,旁边的侍驾官报告:“使命官回来了,正在外面等候陛下的召见。”
纣王摆了摆手,说:“让他进来吧。”使命官走进殿中,禀报:“陛下,我按照旨意,把肉饼送到了羑里。姬昌对此表达了深深的感激,他说:‘姬昌犯下大罪,本该一死,能得到圣恩宽恕,重获新生,已经是不敢奢望的恩典了……”
纣王听使臣细述姬昌的言行,心里有点疑惑,却也感到好笑。他侧头对旁边正专心下棋的费仲说:“你看看,这姬昌还真是个有意思的角色。平时都说他通天彻地,能预测祸福吉凶,今天却吃了这所谓的‘鹿肉饼’,还感激涕零。他这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在演一出好戏呢?”
纣王听了费仲的分析,点了点头,好像突然开窍了,说:“原来如此,这姬昌真是机智过人啊!明知是自己儿子的肉,却只能硬着头皮吃下去,这不是为了保命是什么?看来人言真的不能全信,这一切都是妲己那妖妇的阴谋啊!我本想因为姬昌在羑里受苦已久,赦免他回国的,你们觉得这主意怎么样?”
纣王听了费仲的话,点点头,心里却有些矛盾。他自言自语:“姬昌可真是个难解的谜。知道是自己儿子的肉,还能吃下去,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但他又是个大贤人,怎么可能忍心吃自己的孩子呢?”
费仲又补充道:“姬昌表面上忠诚耿耿,但谁知道他心里藏着什么花花肠子呢?大家都被他的外表蒙蔽了,陛下不如先把他关在羑里,再慢慢查个水落石出。”
纣王摸了摸下巴,似乎在沉思:“这主意也不错,反正‘慢工出细活’嘛,咱们就一步步来。”
纣王听了费仲的话,点头表示赞同。他戏谑地说:“就像老虎掉进陷阱,鸟儿困在雕笼,虽然暂时不杀它们,也足以让它们失去锐气。现在东南二路已经叛变,局势还没稳定,如果再放了姬昌回到西岐,那不就是添乱嘛!你这建议挺有道理的。”
看来西伯侯的灾难还没到尽头,这一切都是因为宫里那些谗佞之人的阻挠啊。纣王心想:“这场政治游戏,比费仲和尤浑的棋局还复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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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发正在殿上处理日常国事,突然听到邑考的随从匆匆来报这个噩耗。一听这消息,姬发心里就像是五雷轰顶,悲伤欲绝。他颤声问:“你们说的是真的?邑考就这么……”说话都说不下去了。
众人哭泣着,一遍遍叙述着在朝歌发生的一切,每叙述一句,姬发的心就沉一分。最后,姬发再也承受不住这巨大的打击,大哭失声,悲痛之极,差点晕厥过去。
大将军南宫适看着姬发悲痛欲绝,自己心里也是五味杂陈。他站起身来,声音响亮而坚定地说:“公子是我们西岐的年轻领袖。他去朝歌进贡,本是出于善意,却遭受如此残忍的对待。我们的主公被囚禁在羑里,虽然局势混乱,但我们仍然坚守着君臣之礼,没有辜负我们先王的期望。如今,公子无端遭受屠戮,这让我们所有人都感到痛心疾首。君臣之间的义务已经断绝,纲常之序也完全颠覆了。东南两路的战争已经持续多年,我们一直遵守国家的法律,坚持臣子的忠诚。”
南宫适的话语铿锵有力,彰显了他的忠心和义气,也让在场的每个人都感受到了这股正义的力量。这是一场不仅关乎家国,更关乎人心的较量。
南宫适的话像是点燃了火药桶,激起了在场众人的热血。一时间,两边的武将和文臣们都激动不已,仿佛他们的义气和勇气都被南宫适这番话点燃了。
四贤八俊和姬叔度等人闻言纷纷站起来,声音洪亮,仿佛是对天地的宣誓:“南将军的话有理!”
殿上的武将们仿佛变成了一群愤怒的狮子,眼里射出了怒火。文臣们也不甘示弱,紧握拳头,怒发冲冠。七间殿上,原本的肃静和敬畏被一片义愤填膺的喧嚷声所取代。就连平时冷静沉着的姬发,在这种气氛的感染下,也感觉有些坐立不安。
散宜生的话,像是在热闹的市场里突然响起一声警钟,让所有人瞬间安静下来。他眼里透出一股坚定,仿佛在这混乱的局面中,他是唯一清醒的人。
姬发有点摸不着头脑,疑惑地问:“散大夫,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何要先斩南将军,这合逻辑吗?万一引起众将不满怎么办?”
散宜生扫视一圈热血沸腾的将领,沉声说:“这些所谓的乱臣贼子,不过是推我们的主公步入不义之路的始作俑者。他们应该先受到惩罚,然后我们再来商讨国家大事。你们这些将领,只知冲锋陷阵,一股脑的勇气,可有时候也得动动脑筋啊。”
这番话,就像是给了众人一记响亮的耳光,让他们意识到,冲动是魔鬼,理智才是王道。似乎散宜生不仅仅是个大臣,更像是一个智者,给大家上了一课。
散宜生的话就像是一个淡定的智者在教育一群莽撞的小伙子。他慢悠悠地说:“你们可知道,我们的老大,西伯侯,是个守规矩的好臣子。即使被关在羑里,他也是坚守本分,毫无怨言的。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兵还没到五关呢,就急着先把我们的主公推到不义的深渊里,这是哪门子的逻辑?所以,我说先斩了南宫适,再来商量国家大事,这是有道理的。我之前的劝告你们不听,现在看吧,是不是给自己惹来一身麻烦了?”
姬发和众将听了,都不由得默默低头,仿佛是被散宜生的话震慑住了。南宫适也不发一言,低着头,心里大概在反思自己的冲动。散宜生这番话,真是让人又佩服又哭笑不得,让原本沸腾的气氛瞬间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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