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玄武锁,水棱,怨尸前生
“第一层,也就四个玄武锁。东南和西北用五行来开,而东北和西南需要用八卦来开。如此第一层就算是完成了。”
……
有着土木门解密的记忆,几人根本没费任何力气就过了前两层。这第二层也就是脚踏天罡步,而且里面的箭头都被土木门的前辈废完了,根本没有任何难度,也就是第三层有些意思,根据土木门前辈的记忆来说,他们叫这个为水楞,而这些世家弟子,这就一个弱化版水元嘛。
几个人基本上就是同一时间从那水棱镜中跨过去的,只有顾昆仑和林塌在队伍后面,林塌耗了些时间,这才出了去,过昆仑则是在进入前深深的看着这些像镜子一般的物什,眼中似有一抹追忆,默默道“水元吗?”
“顾兄,你怎么在里面待了这么长时间?”魏长泽上去勾住顾昆仑的脖子踮着脚道,“我看你也不像平民啊。”
“啊!哦,”顾昆仑扯出一个笑容说道,“只是想到了一些事,进去的有些慢了。”
魏长泽看着顾昆仑那充满深意透着忧伤的眼睛,以为是以前在家里受过虐待,心里不由得起了一点同情。
而是最后一层就是魏长泽没有继续往下挖的原因了。
第四层是一个单独的房间,与前面三个相连在一起,倒像是一个蛇头一样的东西。
这一层里面的东西可不得了,那是对普通人来说难得一见的炼心之物,对于那些世家大族也算得上是一种珍品的东西。
怨尸!
尽管炼制怨尸的手法极其残忍,但其独特的功效却是让很多人欲罢不能,就连魏氏家族的玄阴间中都只藏了三具而已。
“根据仙门法来说,”江枫眠见了这便马上认出这是何物,对着魏长泽提醒道,“若在外探险见此阴邪之物必须上交,否则 ,与炼制的邪修同罪。”
“大哥呀!你说我得眼瞎到什么程度,才能看上这个皮都往外翻的黄阶怨尸呢?”魏长泽瞥了江枫眠一眼,无语道,“还有,谁说练的都是邪修了?”
“还有我感兴趣纯粹是对这具怨尸的前生今世感兴趣,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能有这样的怨气。”
“呵,随你,但,”江枫眠拍了拍腰间的七符,“你若真的触犯仙门法,就不要怪我了。”
周围的几人都被这一手吓了一跳,不敢吭声。
魏长泽:……
“不就一具怨尸吗?你家没藏啊!那是不是你家里那些也得上交啊?不然就犯罪是吧?”
“你!”江枫眠对此无法反驳,怒气冲冲的,但就是发泄不了。一步跨过去说,“我先出去,省的我看见你们就闹气。”
江枫眠一步跨过去,仿佛没有受到任何影响,直接就走了出去。江枫眠走着出去之后,独孤三十三紧跟其后。在这两人走的时候,几人之间倒也不像之前那么冷了,阮棋上前跟那个与江枫眠不对付的人说。
“呃,长泽,咱们还弄吗?”
“弄。”
魏长泽看着江枫眠离去背影,不禁为江枫眠感到悲哀。
“魏兄,我记得仙门法不是不能更改吗?”顾昆仑有些不解的说道,“我是说,嗯,不能随意更改。”
“哦,你说那个啊!”魏长泽明显因为江风眠的事而感到兴致缺缺的,百无聊赖的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一群蛀虫,不满足自己能得到的利益,就把想法打到了法治上 然后发动了仙门大乱,重新调整了仙门格局,把几个不同意,遵守老规矩的世家打上了邪道的标签,然后胜利以后就召开仙门大会,一刻都不愿意停的就颁布了仙门法第二版,然后并允许更改。”
“呵,真是一群急躁的想进食的猪啊!”
魏长泽说着话就走到了那怨尸前面,红玉色的笛子在手,眼睛空洞无神吓人的很。
“这是我自创的曲子《溯源》,可能有些难听,记得捂上耳朵,还有,躲远一点,它附带领域。”
林塌和阮棋倒是没什么,只是相互说些话,而顾昆仑还想在问些什么,但魏长泽已经进入了共情状态,也不好说什么,只慢了这一步,顾昆仑便出不去了。
只见魏长泽横笛,吹出第一个音符,那音符化作红玉色,狠狠地砸在那被锁链和怨气所困的怨尸身上,领域瞬间展开。
看着这领域展开所显示的符文,就连顾昆仑这个千年前的第一天才家伙也不得不称赞,这真是天纵奇才。
但对于魏长泽来说,他的关注点不应该是这个。怨尸被那一枚音符砸到之后便开始发狂,怨气横生。
魏长泽皱着眉继续吹响了下面的音符,这些音符倒是没有直接砸出去,在魏长泽身边连接在一起,形成了三条锁链,每条锁链末尾都带着一个钩子,锚定的过去,未来,现在。
曲调也在这一刻达到高潮,刺耳的笛音仿佛划破了天际,锁链也是顺着那音调达到最高处急速冲来,直接锁住了那正在挣扎的怨尸,过去的钩子直接锁住了他脑子,现在的钩子则是留在了魏长泽身边,而那未来的钩子锚定那剩余的曲调符文组成的河流似的东西。
随着曲调渐渐降下来,像河流一般流进人们的内心,魏长泽缓缓的睁开眼睛,看到了一旁的顾昆仑,瞳孔缩了缩,但幸好及时稳住,没有出现超出能力之外的事情。事已至此,也没话可说,只能说是自己太急了。
一曲完结,对于魏长泽和顾昆仑的感知来说,周围的环境已经大变。
那是,十日凌空!
大地被烤的教练,路上根本没有行人,也只有几位强悍的修仙者还能在外面行走,所性魏长泽和顾昆仑并没有出现在省外面,而是在一个简陋的小房子里,或者出现在外面也没什么,毕竟他们只是虚影一样的存在。
“顾兄啊!抱歉你还好吗?”
顾昆仑到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只感觉胸前一痛,痛苦的跪在了地上。